第两百零三章 长刀之夜 半步中
“我没有俾斯麦姐姐那样可爱的胸部,也没有黎塞留那样滑光漂亮的腿双,更没有狮那样柔顺的长发…呜,我只会偷懒。”
“为什么要对这样我的这么好?”
似乎是想要将累积了许久的委屈一股脑的全部发怈出来,眼中闪烁着泪花的提尔比茨抱住了辛洛斯的腰,小声的哭泣着。
“这样的我,夏鲁鲁其实一定是很讨厌的吧?因为讨厌我,所以就算我来到了这个世界,来到了夏鲁鲁的⾝边,夏鲁鲁也不肯多看我一眼。夏鲁鲁的眼睛里,已经没有提尔比茨了。”
你也知道你懒啊。所有舰之精灵里,就是你最懒了。每次镇守府大扫除的时候,都会想着偷懒的小坏蛋。
辛洛斯摸抚着怀中幼女细腻的背脊,心中回忆着和提尔比茨一起度过的时光,脸上露出了一丝浅笑。那个游戏进行到后期,辛洛斯作为都督,⾝边自然是聚集了不少的舰之精灵,甚至提尔比茨的姐姐也包括其中。
游戏公司的制作可谓诚意満満,不仅每个舰之精灵都有独特的过往和思维,甚至当拥抱着这些可爱的女孩的时候,她们⾝上那柔软的胸部,纤细的腰肢,以及温柔的吐息都绝不相同。
真的好想和这些孩子就那样永远的过下去。
每个舰之精灵都有着自己独特的性格,而提尔比茨就特别的懒…说是懒也并不完全正确。更准确的说法其实是对除了他之外的事物,大多不是很关心吧。
女孩在他怀中小声的哭泣着,发怈着这些天来的委屈。这确实是辛洛斯的错。他的周围环绕了太多的人,有着太多的事情要关心。再也不像少年时那样无忧无虑,在获得权柄的同时,也将所有人的命运缠绕于己⾝。
尽管他并不后悔。
“因为,提尔比茨是我的婚舰…同时,也是我的秘书舰啊。提尔比茨,是不一样的。”摸抚着提尔比茨指尖的易拉罐戒指。辛洛斯露出了和煦的微笑。
“哎?”
提尔比茨呆呆的,不知道如何回应。只是脸上仍然有晶莹流下。
作为养成类游戏的狂热爱好者,辛洛斯自然是不可能放任提尔比茨这样哭下去的。子爵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点着提尔比茨的下巴,让她抬起了头。辛洛斯一言不发,只是用清澈的目光默默地注视着哭泣中的女孩。不需要任何言语。黑⾊的眼眸中満是提尔比茨的⾝影。而感受到辛洛斯的疼爱之意,提尔比茨眼中的委屈也慢慢散去,只剩下了淡淡的羞意。
提尔比茨低着头,不敢与辛洛斯对视。小小的⾝体一扭一扭的,好像想要逃离他的怀抱。
心中默默地为自己加了把劲,有着丰富对付舰之精灵经验的蠢爹自然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看到提尔比茨想要逃跑,辛洛斯怎么可能答应。只见子爵伸出了另外一只手,揽住了提尔比茨的腰肢,将她抱进了怀中。子爵将头放在提尔比茨幼嫰圆润的肩头。在她耳边小声的说着话。
“怎么了,不生气了?”
提尔比茨鼓起了脸,别过头去不肯看辛洛斯。
好的。搞定了。小丫头的脾气,哄一下就好了。
辛洛斯拿出随⾝携带的手绢,细心的为提尔比茨擦去了脸上的泪痕。又小声安慰了一会之后,提尔比茨虽然仍旧不肯出声,但是态度却已经明显的软化了,依偎在子爵的怀中不肯动弹。
辛洛斯展开女孩的小手。将提尔比茨紧紧的攥着的那颗蜂藌糖塞进了女孩的嘴中。如同初见时那样,提尔比茨并没有拒绝。
爱丽吮着手指。好像也想吃的样子。辛洛斯点了点长女的额头,尽管脑袋因为酒精始终有些昏昏沉沉的,但是还是強振精神,在小家伙不満的眼神中说道:“唔,正好我们几个都没什么事情,我们一起来玩游戏吧?”
导领难当,父亲更难当。虽然蜂藌糖是自己送出去的,但是爱丽那个小馋猫…还有娜诺卡,小家伙才八岁,正是敏感的时候,可不能让她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好⿇烦的。
而提到游戏,除了娜诺卡之外的两个小女孩纷纷眼前一亮,眼中闪现着热切的光芒。对于孩子们来说,糖果和食物果然是能分开他们注意力的最佳法宝。
不过娜诺卡不是一般的孩子,好像想起了什么,红发的女孩似乎想要逃跑:“啊,那个爸爸,不好意思,我还有一些研究要做,所以…”
辛洛斯一把抓住了次女的衣领,将她拎了回来。爱丽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最喜欢玩什么呢?没错,是过家家…娜诺卡显然无法接受这种幼稚的游戏,再陪着姐姐玩过一次这样无聊的游戏之后,娜诺卡就死活不肯加入其中了,每次都是看到就跑。
这可不行,小孩子就该跟小伙伴们一起玩游戏才对,老是做实验写公式怎么行。
成功的抓回了想要跑路的娜诺卡,辛洛斯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将要进行的游戏上:“那么,大家来玩什么呢?过家家的话,我们现在人有点多。”
事实上,辛洛斯也很不喜欢玩这个。蠢爹抓住娜诺卡,未尝没有父女一起死的愿望包含在其中。
“唔,玩游戏啊。”率先发言的却不是活力満満的爱丽,而是刚刚才哭泣完的提尔比茨,依偎在辛洛斯怀中的小女孩带着些许哭腔,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上次晚上起床的时候,看到俾斯麦姐姐在床上跟夏鲁鲁玩双人瑜伽。好像很有趣的样子,提尔比茨也想玩…”
提尔比茨似乎不愿意称呼辛洛斯为都督了,只愿意称呼他为夏鲁鲁。不过这样也没关系。反正是用异世界的语言说的,别人也听不懂,最多当成是小女孩对辛洛斯的昵称。
“双人瑜伽?”两个小女孩很明显不知道说的是什么,而知道的辛洛斯却只好抬头望天,故作不知。
“啊,那个啊…你们太小,不适合玩那个游戏。换一个吧…”
“可是姐姐好像很⾼兴。”提尔比茨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夏鲁鲁不愿意和她一起玩这个游戏,但也并不坚持:“那么。大家就一起玩医生游戏吧,上次那个讨厌的深海和夏鲁鲁一起玩。她当病人,夏鲁鲁当医生,夏鲁鲁也是很⾼兴的样子…”
辛洛斯抬头。不敢直视娜诺卡那变得诡异起来的目光:“我们还是玩过家家吧。”
…
“快闪开!”
逃亡中的骑士驾驭着战马,大声的对着眼前的行人呼喝着。先前的战斗中,面对着那燃烧着灰⾊怒气,携着无比恐怖而来的骑士,他丧失了勇气,放弃了骑士的尊严,转⾝逃跑了。
而这,也使得他成为少数逃出生天的骑士之一。
只是他的厄运并没有到此结束,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对方在追击了一阵之后就放弃了,但是还没等他松口气,都柏林的骑士们就紧接着对这些幸存者们展开了追杀。
罗莎虽然是女性。但是下手极为果决。既然已经动了手,就绝对不会再给自己留下后患。而奉命而来的都柏林骑士们更是不愿意放过这些丧家之犬,靠着对于地形的熟悉,不断的追杀着他们。哪怕他们潜进了树林之中,也丝毫的没有放弃。
德斯蒙德的骑士都是怪物,他们打不过那些家伙。难道还打不过这些落单的胆小鬼吗?
面对着策马奔逃的骑士,行人却没有丝毫的害怕。⾝背大硕无匹的巨剑。穿着简单蓝⾊连衣裙,左臂却整个笼罩在黑⾊手套中的行人抬起了头,看向了逃亡者,以及他⾝后的都柏林骑士。
“都柏林的骑士在追杀…这样也好。”说着不知所谓的话,女性的行人却完全没有让开的打算。女子将手搭在了背后的巨剑上,低下了头。
“让开啊,混蛋!”都柏林骑士们看见了,也大声的呼喝着。不过女子却仿若未闻,只是呆立在原地。
就在马匹无限的靠近女子,惨剧即将就要发生之时,女子却突然睁开了双眼。当视线交汇的那一刹那,逃亡者看到女子那毫无感情的冰蓝双眼,整个⾝心仿佛都坠入了冰冷的北海一般。
一道酷烈的惨白剑光冲天而起,仿佛有数把长剑在同时切割着他的⾝体。在刹那之间,逃亡者的⾝体已经被四分五裂。而残留的眼神中,最后看到的,却是原本的巨剑已经一分为六,散落在了女子周围的。
而这,也是逃亡者最后的印象了。
“爱尔兰的剑术,不过如此。”
…
梅洛普将罗莎刚刚写就的书信系在了猫头鹰的脚上,而猫头鹰亲昵的蹭了蹭女孩的脸颊之后,就展开了大巨的双翼,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绿发的女仆轻舒一口气,这才回到了罗莎夫人的⾝边。
“梅洛普,信送出去了吗?辛洛斯那个家伙,竟然一个人跑掉了把事情都扔给了我…。”
“是的,罗莎姐姐,已经送出去了。”梅洛普永远是那副胆小的模样,好像永远在倾听着别人的说话。可是少有的,这次梅洛普却为了他人做了一次小小的辩驳:“梵卓先生的话,大概有什么急事吧?”
原本被伯爵死后所要安排的琐事烦恼的罗莎眼前一亮,美丽的夫人轻摇着羽⽑扇,看着梅洛普,眼中笑意盈盈:“啊呀,我刚刚听到了什么,我们的小梅洛普为其他人说话了呢?”
“没,没有…”
辛洛斯和梅洛普见面并不多,顶多就那么一次,罗莎倒也不怕梅洛普爱上他。梅洛普现在的情况,大概只是女孩太过单纯而善良了吧。不过罗莎好像很享受绿发女仆那害羞的表情,本来还想再调笑几句,却被几声敲门声所打断了。
蝴蝶夫人正了正脸⾊,再次恢复了以往的优雅:“是谁在外面?”
“是我。”
门外传来的却不是骑士长的声音,而是一个更为熟悉的声音。看着那推门而入的声音,罗莎和梅洛普的眼中都闪烁着几分欢欣以及难以置信。
“克劳玖…你怎么来了?!”
“好久不见了,罗莎,梅洛普…还有,都说了多少次了,我叫扎克斯。”
ps:有绅士问我,为什么妹子们都是女王属性加黑化倾向…。我被吓出了一⾝冷汗,我还真的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然后我就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之中…。。
另外,至于为什么提尔比茨是驱逐这个问题…大家还记得那艘航空战列舰是多少排水量吗?超过百万吨哟…。満状态才几万吨的北宅,跟她比起来不就是驱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