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坑一百五十六米南宫齐的苦
南宮墨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你给我老实的生孩子，别的事情，你不要想了，这事情如果真是我们想的那样，估计会牵连出很多事情，我们还是不要在想这些事情了。”
“南宮墨，墨，你看南宮齐那么可怜，我们就帮他查查呗，万一查出来什么阴谋诡计，和我们有关系，我们这也算是功德一件啊。撄“
秦十一巴结着南宮墨，看着她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南宮墨有些无奈的说道：“十一，你又想过吗，如果南宮齐和长公主真的有关系，那么说明一个问题，为什么长公主会把这个孩子给的女儿抚养着，还有南宮齐的⺟妃到底是什么人，她告诉南宮齐这个阴谋是⼲什么的呢，你让我查，怎么查，从什么地方查啊？”
南宮墨的话让秦十一愣了一下，是啊，如果是这样那么问题盘根错节的，南宮齐到底是什么人，那楚国太后是什么人呢，她为什么利用南宮齐呢？“
那么南宮齐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呢，是想找回自己的⾝世，还是想着继续装作不知道继续他之子的⾝份呢。
秦十一瞬间纠结起来，最后趴在南宮墨的怀里小声的说道：“墨，对不起是我想法太简单了，南宮齐的事情是有些棘手，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放心，我会保护你和孩子的，如果将来真的有什么危险，我一定舍命让你们两个活下来。“南宮墨郑重其事的说道。
他的双眼満是冰冷，如果南宮齐的⾝世和长公主牵扯在一起的话，他会毫不留情的铲除掉要伤害她的人。
也许宮殿里的空气有些沉闷，南宮墨笑着说道：“走，走，再不出去散步，太阳都落下来了。”
秦十一和南宮墨手拉手的走出宮殿，去御花园散步偿。
南宮齐回到自己住了十几年的王府，他周⾝都是冰冷，神情寒冷凛冽，目光里満是仇恨。
眼前的四王府已经没有了当曰的辉煌，以前他的四王府是多么的热闹，朝中个大臣都争前恐后的找他来示好。
当时的他威名赫赫，他是多么幸苦才建立了这一切，可是现在四王府杂草丛生，満眼的荒芜。
耳边响起了秦十一的话，他幸苦的一切都是因为⺟亲临死的一句话：“你本来是楚国的皇帝，你才是一国之君，回到楚国去，抢过你所有的一切。“
南宮齐觉得一切都是那么荒唐，他仰天长啸：“为什么，为什么骗我。“
大喊完颓废的坐在地上，良久，两眼发直，空洞的让人觉得他已经没有了灵魂。
哈哈哈哈。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南宮齐突然大笑着起来，转⾝冲出的王府的门口，这次来楚国只有两个五十岁的役退士兵还有一个快五十岁的老妈子给着他。
看到南宮齐跑了出来，其中一个人摇着头：“看来太子还是没有从悲伤里走出来啊。“
”哎，谁能走的出来，太子征战东楚，把最难啃的慕华城都打下来了，可是皇上竟然让他过来做质子，你说谁会甘心啊。“
他跟随过来的几个随从叹了一口气看了荒芜的院子：“我们还是打扫院子吧，太子够苦的了。“几个人念叨着惋惜南宮齐的悲惨走进了王府开始打扫院子。
傍晚的时候。
南宮墨亲自下厨给秦十一做了一道她最爱吃的红烧鱼，希望她能多吃一点。
虽然嘴上说不去查南宮齐的事情，可是毕竟牵连到长公主，南宮墨还是从她这边着手看看二十几年前，长公主到底有没有生过孩子，因为按照南宮齐的年龄，长公主那个时候还没有出嫁呢。
南宮墨很紧张的看着秦十一吃着鱼，看到她吃了一小口，眉头就皱了起来，立刻问道：“是不是很难吃啊？“
这是他第一次下厨房给她做饭吃，只因为她说想吃红烧鱼了，所以他才偷偷学着去做，还怕宮里其他人看见，将厨房里所有的人都赶了出去，才偷着做的。
秦十一又夹了一口笑着点头：“恩，很好吃啊。“
听到她夸自己的鱼好吃，南宮墨笑着说道：”哈哈，我第一做能得到娘子的喜欢，我心里就満足了。“说着夹起一口鱼放在嘴里。
突然他皱着眉头，呸的一下，吐出鱼⾁来看着面前的秦十一吃的津津有味：“怎么这么甜啊，不要吃了。“
秦十一宝贝的抢过鱼⾁：”恩，很好吃啊，我喜欢吃啊，你不要和我抢。“说完又夹了一口吃了下去。
“哎呀，小心鱼刺。“南宮墨看着她狼呑虎咽的样子。
两个人正因为一道鱼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方公公急忙的跑了过来：“皇上，那个楚国的质子，就是四王爷，又来了，而且好像喝了不少酒呢。“
南宮墨皱着眉头，正想说不见的时候，秦十一拉着他的手：”墨，让他进来吧，我想他心里挺难过的。“
说心里话，南宮墨不想见到南宮齐这个人，可是秦十一说话了，有些不情愿朝着方公公点了点头。
方公公急忙转⾝离开，传南宮齐进来。
南宮墨心里有着不⾼兴，拿起筷子夹着鱼吃了一口，皱着眉头又吐了出来说道：“我到底放了多少糖进去。“
秦十一也拿起筷子夹了一口点了点头：”我觉得这鱼现在正好，酸酸甜甜的，听和我口味。“
”哪里的酸，明明是甜的要死。“南宮墨生气她睁眼说瞎话。
秦十一看着他，十分认真的说道：“你啊，活脫脫一个大醋缸，你看看你，我都已经成这样了，你还有闲心在这里吃醋，你说这鱼里是不是酸甜的。“
听到她的话里带着怒气，南宮墨立刻堆着笑脸：”谁让我家娘子长的天生丽质呢，我就是喜欢啊，你到八十岁我都吃醋怎么样，这鱼不要吃了，甜的腻嗓子，你喜欢吃甜的，待会我让御厨给你做一个糖醋鱼好不好？“
谁看到现在的皇上是这样，估计朝廷里的大臣又得说秦十一祸国殃民了。
秦十一扑哧乐了一下：“你这个鱼啊，做到很好，外焦里嫰的，一定你是把糖当成了盐才会这样的。“
两个人说笑着就听到傻兮兮的小声：“六弟，六弟妹，你们两个人真是恩爱，真是羡慕死我了，呵呵呵。“
南宮齐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早上来的时候，他虽然脸上落寞但是一脸的孤冷和⾼傲，可是现在一⾝的泥巴不说，脸上还带着伤，整个人摇摇晃晃的，一⾝的酒味。
一下子拍在桌子上，南宮墨即刻抱着秦十一，生怕这个醉鬼伤害到她，他的声音冰冷：“南宮齐，你到底要⼲什么？”
“呵呵，六弟你⼲什么这样紧张啊，我记得你以前傻子的时候，还说等你将来有了媳妇要和共享呢，怎么这会子清醒了，就忘了当初的承诺了。“说完他眼神迷离的看着秦十一。
南宮墨皱着眉头：“南宮齐你喝多了，回去休息吧。”
“不要，我才不回去呢，哪里的每一个地方似乎都在嘲笑我呢，六弟，来来，我们两个去喝酒去，我啊，他妈的，觉得胸口喘不上气呢，六弟，你是我的好弟弟，你陪着我好不好？“
南宮墨冷声的命令道：“来人啊，请楚国质子回府。”
突然南宮齐大力的拍着桌子：“你当皇帝了是不是不想认我这个哥哥了啊，我现在多可怜，你没有看到吗，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他拍的桌子上的东西都晃动着。
南宮墨冷睨着他，生气的说道：“南宮齐，想借酒装疯，你最好给我滚出去。”
秦十一看着他的样子，仰头看着南宮墨：“给他酒吧，他一向是一个自持的人，今天能变成这个样子，估计心里是太难过了。”
南宮墨本来不想给他酒水的，可是自己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那个时候，他觉得世界每个人都在欺骗他，要不是后来遇到了秦十一，估计他现在依然満心的仇恨。
看着哭的不能自控的南宮齐，叹了一口气：“拿酒来吧。”
他看着南宮齐冷冷的说道：“南宮齐今天你这我这里耍酒疯，我不怪呀，谁心里都有不好受的时候，哭过，伤心过，就饿完事了，我希望明天看到你的坚強。”
南宮齐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看到有酒来了，好像一头饿狼一样，一下子抢过酒，仰头喝着。
可是那一壶酒很快让他喝完了，他又开始不依不饶起来，在地上打滚，哭着叫着：“我要喝酒。”
秦十一叹了一口气：“墨，你多拿了一下酒，我想看看他真醉酒的样子，是什么样子。”
南宮墨点头吩咐宮女抬一坛子酒来。
这个时代的酒水都是绵甜，不是很烈性，但是后劲很足，南宮齐抱着酒坛子一会哭一会念叨着：“六弟，你知道我为什么跑到你这里喝酒来了吗，因为我他妈的没银子了，哈哈，我南宮齐一代枭雄竟然因为没有银子喝酒被店小二打出来了，你说我又多狼狈啊。”
他的样子任谁看了都知道他现在很痛苦，恨不得醉死过去，不记得这些事情了，可是那些落魄却依然清晰的刻在他的心里。
他只好借着酒劲跑到南宮墨这里喝酒，他现在想着只要能喝多，让他忘记，让他⼲什么都行。
南宮墨看着他，知道他心里的痛苦，知道他现在又哭又笑的，好像喝多的样子，其实他是装的。
他从小和四哥关系最要好，两个人一起长大，他当然知道四哥是多么傲骨的人，如今变成了这样的落魄，而且自己竟然是一盘棋子里棋，任谁都不⾼兴。
他叹了一口气上前掏出手帕给他擦着鼻涕眼泪说道：“四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我觉得你现在发现了毕竟不是一件坏事，难道等到那些人觉得你没用了，暗中陷害你的时候，你在选择知道吗，那样岂不是更让你难过，如今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你之所以痛苦，不就是因为你⾝世的模糊吗，这样，我安排时间安排你和长公主见一面。你们两个谈一谈也许会明白一些呢。”
“难道你真的以为等你熬过三年的质子回到楚国，那个楚国皇帝给传位给你吗，我敢保证，你回去的时候，那个楚国太后估计也已经死了，你还不如这三年里运筹帷幄，等三年后回到楚国，打一个漂亮的翻⾝仗如何？“
南宮墨的话让南宮齐皱起了眉头，秦十一看到他好像平静了很多走过来慢慢的说道：”其实你知道自己的⾝世也好，这样你可以安排一切，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十分被动的接受人家的安排，你说我说道对不对？“
南宮齐听到两个人的劝慰突然拿起酒坛子咕噜咕噜的喝了两大口酒，然后狠狠的将酒坛子砸向远方。
南宮墨看着远处被砸坏的酒坛子，有些心疼，那可他十年的女儿红啊，就这样被蹋糟了。
“可是现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以前我一直拿着⺟妃的给我仇恨过曰子，可是现在，你们告诉我，那些仇恨根本不是我的，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南宮齐痛苦的不是自己忍辱负重的过去，而是自己未来没有目标，还有自己的⾝世到底是什么？
如果长公主真是他的⺟亲的话，那她为什么要他送给一个妃子呢，难道她真的这么讨厌自己吗，突然他又想到自己的父皇，好像父皇也不是特别的喜欢他，总是对他淡淡的点头。
后来他拼命的学习知识和本领，用战火给他建立自己的势力，南宮齐才开始被父皇重视，可是这些事，南宮墨不用去争取已经得到了。
尽管当时南宮墨的固执气的父皇浑⾝直哆嗦，他也没有打他一下子，这就那个时候为什么这么嫉妒南宮墨的愿意。
这么多年来，他忍辱负重，从人们根本不注意他，到很多人都要仰慕他这个过程，只有他知道自己多幸苦。
突然他的眼睛里満是憎恨，难道自己受到的这些苦全是因为他是长公主的胎生子吗，如果是那样的，这个长公主他一定要见识见识。
想到这一切，南宮齐的眼睛里露出了凶狠的目光，如果长公主真是自己的⺟亲，他一定要复仇，让她也尝尝被嫌弃的感觉。
南宮齐的嘴角带着一抹鲜红的血丝，脸上带着一股狰狞的笑容：“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我要复仇。“
秦十一看到他这个样子，害怕他被气疯了，小声的劝慰道：”南宮齐现在不是说气话的时候，我们要想办法帮着你的啊。“
南宮齐抬头看到秦十一双眼的真诚，有些愣神了，傻傻的看着秦十一，想到两个人以前的事情，他突然也想拥有这样的女人。
他抬头看着她问道：“你不记恨我吗，不记恨我当初那么对你吗，我还把你关起来。“
秦十一看着南宮齐的脸，想到自己那个时候为什么总觉他的面容好像自己的男朋友，可是细看了一下，根本就不像啊。
她淡淡的笑着：“南宮齐，因为你是唯一帮着我的人，所以我知道你从来都不是坏人，即使你把我关起来，我那时候只是生气，也没有想过和你当成陌路人。“
听到秦十一的这些话，南宮齐十分的感动，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谢谢你，十一。“
南宮墨生气的打掉他的手，十分宝贝的将秦十一紧紧的抱在怀里：“南宮齐不要和我抢十一，听到没，不然我把你扔出皇宮去。”
秦十一无奈的头摇，十分认真的说道：“南宮齐，其实墨在你离开后就吩咐人开始去了长公主那边探听消息。”
秦十一的话还没有说完，田七走了进来，禀报道：“皇上，皇后，去长公主那边打探的人回来了，还抓回来两个人，这两个人是长年跟着长公主的。”
南宮墨点头，让田七把人带上来。
两个婆子脸上梦着黑布，嘴里堵着布条，手被反捆着，走路踉踉跄跄的，看来是吓的不轻。
这两个婆子是长公主⾝边的嬷嬷，也是有一定⾝份地位的，而且现在在长公主府委以重任。
脸上的黑布摘下去的时候，她们刚想骂人，这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敢绑她们的时候，就看见南宮墨和秦十一两个人端坐在前面。
顿时两个人就吓的浑⾝发抖，长公主做了不少坏事，其实也有对皇上不利的，是不是皇上知道了什么呢。
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皇上会不会杀了他们啊，他们可是知道太多长公主的事情啊。
两个婆子低着头想着待会该怎么保住自己的脑袋，还不用说出长公主太多的秘密。
其中一个婆子急忙讨饶的说道：“皇上，皇后娘娘，饶命啊。”
“哦，你们做错了什么事情就就让我们饶命啊？”秦十一冰冷的问道。
“我们就是一个奴婢，什么事情都是长公主让我们去做的。”一个婆子急忙推脫责任的说道。
南宮墨冷冷的说道：“朕有话问你们，如果你们两个胆敢不说实话，我就把你们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两个人听到南宮墨的话，吓的急忙跪在地上磕头，脸上已经吓的没有了血⾊。
南宮墨问道：“你们两个几岁开始跟着长公主的。”
“我们两个从十五岁就开始跟着长公主了。“一个婆子急忙回答道。
“哦，那朕在朕在问你们长公主没有出嫁前有没有生过孩子。”南宮墨的话让两个婆子惊慌了一下。
这个事情好像太久远一样，两个人都闭上了嘴巴不说话。
看来两个婆子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南宮墨冷冷的说道：“害怕长公主杀了你们是不是，不过朕可以给你做一个保证，如果你们两个不说，朕保证现在就杀了你们两个。”
这一说两个人婆子吓的不清。
毕竟坐在两个人面前的是皇上，而不是当年的先皇了，而且长公主的势力大不如前了，其中一个婆子惊慌的看了南宮墨一眼，小声的说道：“长公主十六岁那年曾经非常迷恋一个戏子，两个人经常厮混在一起，后来先皇让长公主去和亲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有了⾝孕七个月了，先皇非常生气，就把戏子给杀了，长公主伤心死了，因为难过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有保住，提前生了出来，先皇为了遮丑，就想要把这个孩子溺死，可是长公主说如果你敢杀了这个孩子，她就自尽，所以先皇就把这个孩子留了下来。”
另一个婆子急忙的说道：“我们两个原先在长公主这边只是一个三等丫头，因为当时在长公主⾝边的贴⾝丫头和婆子不久都死了。”
南宮墨和秦十一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看来当年一定还发生了很多事情，不然不会将长公主⾝边的人都杀了。
南宮墨看着跪在地上了两个婆子继续问道：“你们两个有没有看到过那个孩子，还有什么细节没有说出来，你们给朕好好想一想，一个孩子从长公主府抱走，一定会有什么线索的。”
其中一个婆子说道：“我只听到当时一个长公主⾝边的小丫头说，长公主为了将来能找到孩子，就在孩子⾝上留下一个记号，还在孩子的背上刺了一个小花呢。后来那丫鬟死了，我害怕长公主杀人灭口，我原本想着把这个事情带进棺材里的啊。”
这婆子说完，南宮齐闭上眼睛，因为他的后背就有一个红⾊的小花，他曾经问过自己的⺟亲，可是⺟亲却说那是胎记。
现在看来自己真不是什么楚国的什么私生子，而是长公主的私生子，可是不管如何，自己终究是一个私生子罢了。
如果这样看来，他只是一个棋子而已，他记得很清楚，自己的⺟妃十分盼望先皇能来看她，可是为什么先皇要这样对他呢，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阴谋。
南宮齐突然觉得自己生下来就是一个笑话，一切都是一个笑话。
南宮齐的眼神冰冷，寒光阵阵，抬手朝着地面砸了下去，光洁的大理石地面生生让他砸出一个大坑来。
两个婆子被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扑通跪在地上磕头：“皇上，我们当时还小，还是一个三等丫鬟，我们没有做过坏事啊，皇上饶命啊。”
两个婆子害怕的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心里害怕的浑⾝发抖。
南宮墨叹了一口气，自己当时知道自己事情的时候，何尝不是他现在这个模样，恨天下所有人，不相信天下所有人。
幸好他有了十一，感激的拉住了十一的手，命令道：“你们两个回去吧，不过今天的事情如果敢透露半个字给长公主的话，你们应该知道下场。”
两个婆子的脑袋摇的想个拨浪鼓一样：“不敢，我们不敢。”
南宮墨挥了一下手：“下去吧。“
两个婆子听到命令，几乎连滚带爬的离开了皇宮。
南宮齐愤怒的大骂着：“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戏弄我，他们为什么这样处心积虑的算计我，为什么，难道我对他们不够好，不够忠心吗？“
南宮墨看着秦十一：”你说长公主现在知道他的儿子就是四王的话，你说她应该什么反应呢？“
秦十一皱着眉头：“我也不清楚啊，如果按照两个婆子的想法，长公主那样爱自己的孩子，一定会找到他的，可是这么多年来，她并没有找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南宮齐低下头声音带着一抹悲伤：“我不想见她。“
南宮墨和秦十一两个人看着他，秦十一知道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有多大，可是如果现在不去揭穿这个事情，也不知道楚国那边还会有什么动静。
秦十一看着他说道：“四哥，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是这件事情关乎着两个家国的命运，还有我怕那两个婆子会生什么变数，我想你应该去找长公主好好的问一问，就算是她不认你，你也知道将来的路应该怎么走。“
南宮齐知道秦十一的话有道理，是他自己逃避，想了想，咬着牙说道：“好吧，一切听从你们的安排。“
这种事情托的越久越不好，长公主认他也好不认也好，总要知道自己的未来是什么。
南宮齐不是笨人，冷静下来，他的思绪也清晰了很多，打仗这么多年，他手里多少也有一些人脉，就算是楚国皇帝将他送过来当质子的时候，他心里都没有太难过。
只要他愿意，现在楚国一半的兵权就是他的。
秦十一看到渐渐恢复镇静的南宮齐，突然挑了一下眉⽑，先前自己被南宮齐抓走了，是不是也应该戏弄他一下呢。
她看着南宮齐：“四哥，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能让长公主很快的承认自己当年生子的事情。“
”什么？”南宮齐看到她阴险的笑容，心里突然打鼓，她露出这样的笑容一般会有人遭殃。
“我去质问长公主，如果你在他一定有防备，所有你需要打扮一下。”秦十一笑着说道。
“怎么打扮？”南宮齐看着她，现在他心里也想知道长公主的心思。
“舂晴，你过来。”秦十一招手在她耳边嘟囔着。
舂晴笑着点头：“这件事情教给奴婢吧，四王请你过来一下。“
南宮齐不明所以跟着舂晴，可是没有多一会，南宮齐气哼哼的走了出来，头发散乱，咬牙切齿的说道：”秦十一，你出的这是什么馊主意啊，还让我穿裙子。“
南宮墨听到南宮齐的话憋着笑：“四哥，没有办法，为了尽快让长公主说出事情，只能委屈你了。“
“哼，我就这么去，我不穿裙子。”南宮齐生气的笼着头发。
“哎，你不愿意就算了，总是是我们在帮你，算了，墨，我累了，回去休息吧。”秦十一起⾝准备离开。
“慢着。”南宮齐气哼哼的瞪着秦十一：“你要是男人，我真想揍你。”他是堂堂王爷，领兵十万，可是今天要穿裙子装女人。
他的话音一落，只听见南宮墨冰冷的声音：“楚国质子，你敢动朕的皇后一根手指头试一试，朕让你这辈子都穿裙子，你信不信。”
“是你的皇后不仁，她这是蹋糟我呢。”南宮齐怎么不知道这是秦十一报复他呢。
南宮墨没有好气的看着他：“你活该，也就是我的皇后心地善良，我才懒得管你这个破事呢。”
南宮齐冷哼一声，看着舂晴暴怒的吼着：“还不过来给我梳头。”
“哦。”舂晴吓的脸⾊有些发白，一路小跑跟着他。
很快，南宮齐穿着一⾝鹅⻩⾊的长裙走了出来，只是这本来拖地的长裙到他⾝上成了过膝盖的裙子，脚丫大了一下，可是模样却十分的俏丽。
白皙的肤皮因为愤怒带着一些晕红，头发挽成了一个坠马髻，带着一套⻩⾊小花的头面，这样看上去竟然有些像画像上的长公主。
秦十一上下打量着他満意的点了点头。
南宮齐用力的扯了扯服衣生气的瞪着她：“好了没，这服衣又小又瘦，我们快点走吧。”
秦十一笑着说道：“走吧，待会你看我的眼神行事，不要轻举妄动。”
刚要站起来，突然脚上一⿇，让她轻叫了一下：“哎呀。”
孩子月份大了，她现在坐一个地方久了，就会脚发⿇，南宮墨吓的扶住了她：“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秦十一笑着头摇：“没事，就是脚⿇。”
南宮墨紧张的为她揉了揉脚，问道：“觉得怎么样？”
“恩，好多了，谢谢你，墨。”秦十一笑着拉着他的手。
南宮齐看到这两个人如此的浓情藌意，心里有些生气，冷哼一声：“快点走吧。”
南宮墨和秦十一带着⾝边的宮女和太监，一路向长公主的别院走去。
长公主自从上次被秦十一气吐血以后，⾝子总是不好，老是失眠，听到有人通报南宮墨和秦十一过来了。
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冷冷说道：“他们过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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