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没事
?他摇了头摇说是亲戚,但是他不想小言死了都得不到安息。
这句话让我整个人背上都起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这个中年男人该不会是发现了什么?我看见他走到一个柜子面前,拿出来了一把香。
然后扭头对我说:"你帮我给他点一把香吧。人死如灯灭,鬼吃不了香火,下去了很惨的。"
我警戒的往后退了两步,严谨道士说过不让点香。恐怕从中作梗的就是这个中年男人了。
他看见我的动作,面⾊不变,忽然说:"你点了香,他就不缠着你了。"
我心里顿时就动摇起来了,但是却因为他看出来我被小言缠上这件事情更加的震惊。想不到小言家里面还真的有懂这些门道的亲戚。
但是严谨道士的话我不可能不听的,我对中年男人说:"我没有害过小言,一切都是误会而已。你要烧香,还是自己去吧。"
说完。我就想离开这个房间,没想到那个中年男人忽然就挡在了我的面前,一把就把香塞在了我的手里。
我正要返还给他的时候。他快速的转⾝,一把拉房开间门就走出去了。
我没反应过来。却看见房间已经关上了门。
我立刻就追了出去,但是出门之后,发现那个中年男人已经不见了,但是院子里面,却是忽然寂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推门而出的我。
我愣了一下子,然后下意识的就把手中的香往后背蔵了蔵,因为我刚好看见,严谨道士也在院子里面。
小言的爸爸疾步走了过来,面⾊有些不太自然的看着我说:"你怎么进这个屋子了?"
我讶然的说:"刚才就是那个人带我进去的啊。"小言爸爸皱眉说谁?钥匙在我这里。乐扔叉。
我四下去找那个中年男人,但是令我疑惑的是,就是这么片刻的时间,他就消失不见了。
我心里面有些不安了,小言爸爸还要说什么的时候,严谨道士也走过来了,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一边悄悄的在⾝后把刚才那把香蔵进了背后的服衣里面,说没什么,就是刚才和一个人说了两句话,但是那个人却忽然就不见了。
说着,我就扭头去指刚才那个房间。
但是让我心里一突的却是,房间的门,严严实实的关闭着,而那把锁,也好端端的锁在门上。
小言爸爸面⾊一下子就不自然了起来,说没事了,他要去安排白席的师傅做事。明天还有最后一天,后天就要送小言走了。不能出叉子。
我老半天没有说出来一句话,最后还是严谨道士问我是不是又出什么事情了。
我对严谨道士说,刚才我找到那个中年男人了,还和他进了这个房间去说话,但是没想到一出来,他人就不见了,而且房间的锁
我一边说着,一边指着房间的门。严谨道士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我心里面却是悄悄的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不由自主的就把香的事情隐瞒下来了。
严谨道士走到门前,然后晃动了一下上面的锁,有铁锈滑落下来。他说:"这个锁,至少好几年没打开过了。"
我不安的问他该不会又是见了严谨道士忽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然后示意我跟他离开。我这个时候才发现,小言的爸爸,正在悄悄的看我和严谨道士。
小言的爸爸肯定知道什么事情,刚才这个房间的门明明打开了,而且他还看见了我出来。但是现在门锁忽然挂上。在农村里面,这样的事情就是属于怪事一类了,肯定要被大肆争议的。
小言的爸爸却一句话都不说的就离开,恐怕这个房间里面,本来应该就有问题。
我如此想到。
严谨道士发现小言爸爸偷看我们之后,带着我就往后院走去了。
后院仿佛就像是小言家里面的噤地,除了严谨道士和我随意出入之外,现在就连小言的爸爸妈妈都不会来回走动了。应该是严谨道士叮嘱过他们的原因。
昨天晚上并没有出事,严谨道士担心的事情应该不无道理。
我们到了后院之后,严谨道士扭头过来面⾊严肃的对我说:"那个屋子的事情先不要去管了,而且那个中年男人的事情你也不要多提。就算是以后在院子里面见到,也一定不能够多说话,知道么?!"
严谨道士的话让我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刷白着脸说:"你的意思是?"
严谨道士咳嗽了一声,我立刻反应过来,马上不说话了,而他也做了一个自然的动作,往棺材旁边去了。
我悄悄的低头,用侧眼看后院的入口,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影正在偷看,是小言的爸爸。
小言爸爸偷听我和严谨道士说话就是因为刚才我进了那个房间的事情!
联系着这两天严谨道士还有院子里面的人的反应,还有严谨道士刚才对我说的话,我心里恐惧的想到:"看见那个中年男人的最开始只有我一个人,半夜去开门的时候才连带了胖子文。那个中年男人恐怕也不是好惹的角⾊了。"
小言夫妻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好,刘歆的事情也一直拖着,明天的话候医生就会通知我去取我的检查报告。那个时候也会告诉我刘歆检查报告里面的事情。
而严谨道士也还有事情瞒着我,从我入进了后院的一刻开始,我整个人就在跟着严谨道士绕圈子了。
院子里面的两个人各有心事,外面偷听的那个,心机不明,我站在院子里面,腿脚⾝体都是僵硬的。
棺材边缘还在慢慢滴血,严谨道士来回走了两圈之后,小言的爸爸终于悄悄的退下了。我松了一口气,严谨道士对我做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头摇。
我明白他是让我先不要管这件事情了。我強忍着心里面的不安点了点头,摸了摸我夹在后背服衣里面的香,那个人给了我香,让我烧给小言。还说能够让我摆脫小言。
现在我不烧,等到万一我没有出路的时候,再用它,也算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这个时候严谨道士看了看机手,说:"时间还早,对了,你的机手我已经充好电了,但是好像有很多未接的来电和信短,我没有动,你去不去看看?"
他说着,就指向了我前天晚上睡过的房间。我听着他说有未接来电和信短,下意识的就想到一定就是女朋友刘歆的,但是看见他指着的房间,整个人都不舒服了,我哭丧着脸说为什么不放在你的房间里面。
严谨道士不说话了,去看着滴血的棺材。我千般不愿的走到了房间门口,不停告诫自己屋子里不可能有问题的,屏着呼昅就去那自己的机手。
推房开门的时候,有一点点的沉闷的味道,机手被放在床头上充电,我快速过去拿了机手就要往外面走了。但是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好像是顺带的拉了一下房门。我取机手的那一瞬间,刚好房门被惯性拉着嘭的一声就关闭了。
我背上被吓出来一片冷汗,握着机手心脏嘭嘭直跳的开门,但是让我额头冒汗的是,房门竟然打不开了,好像是关闭的时候太用力,锁被撞坏了。
我马上就恐惧了起来,用力是拉房门,然后同时不停的叫严谨道士快来帮忙。
偏偏就是这么关键的时候,外面却一点点动静都没有,严谨道士在院子里面的话,是不可能听不见我喊他的,难道他出去了?我越想心里面越是不安,而且脑子里面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小言夫妻。
被吓死的小言,跪在床前的小言媳妇,光秃秃血淋淋的小言媳妇,还有蛇精一样的小言媳妇。
我越加恐惧了,用力的摇晃着房门,额头上大滴大滴的冷汗都跌落了下来。
忽然,一只手,直接就搭在了我的手上。
我整个人瞬间就被打入冰窖,死死的看着放在我手上的那只惨白的手。
上面还有不少的伤痕,都是工地上面搬砖留下的伤口。
"刘画,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小言阴测测的声音,直接就从我的耳后传了出来。
我惊恐的大叫了一声,猛的就撞在了门上,嘭的一声巨响,门竟然被我撞开了。
这个门本来就是外开的门,刚才那一下,门锁直接就被撞了下来。
我惊恐的大喊着往外面跑。没有看到路,嘭的一下子就不知道撞在了什么东西上。
然后又听见严谨道士焦急的大喊一声不要!
我双手触摸到一团湿漉漉的东西,感觉一阵腥血的味道刺鼻。视线慢慢的恢复,昏暗的光线下面,一章血糊糊的脸,正倒对着我。
然后她忽然就睁开了眼睛,白⾊的瞳孔,吓得我尖叫一声,猛的就往后退了两步,严谨道士一把就抓住我的肩膀,用力一扣之下,我痛哼了一声,半跪在地上。
严谨道士声音似乎愤怒的颤抖到了极致,大骂,你是不是疯了!
我这个时候已经看清楚了现在的局势。
院子里面的棺材,棺材盖子被我推开了,我刚才的手,就是揷到了棺材里面!
那个血糊糊的脸,就是小言的媳妇!我几乎都要被吓傻了,強忍着恐惧回头,但是却没有看见小言,反倒是刚才的门,也被我撞坏了。
严谨道士死死的抓住我的肩膀,可能是害怕我站起来继续发疯,可是我刚才怎么可能是发疯!
我颤抖的说:"小言刚才是小言!他忽然就出现了!我被吓得出来,都没看清就撞在了棺材上面。"
严谨道士把我从地上拉起来,面⾊难看的说:"你是精神庒力太大,幻觉。"
我面⾊苍白的看着房间,又看了看血糊糊的双手,恐惧的想,刚才真的是幻觉么?
这个时候,忽然一阵铃声响了起来。
我猛然惊醒,是我的机手!
而铃声传来的方向,是棺材里面!
我刚才手上拿着机手,撞开棺材盖子之后,把手揷进去机手也掉进去了!
没有人给我打电话,除了刘歆,几乎不会有任何人给我打电话的!
我惊惧的看着棺材,铃声响起一遍又一遍。
严谨道士想要过去拿机手,但是忽然嘟的一声,铃声中断,但是机手却被接通了!
刘歆的声音传了出来
这一次,惊恐的不止是我了,严谨道士的脸,也是骤然惨白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