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霜华】(53--54)
第五十三章
第二天早上吃饭时候,陆婉莹一边慢慢喝着粥,嘴角含着笑,不去看月儿,而月儿则一直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一边吃饭,一边紧盯着陆婉莹的脸,不时轻声哼上一声,一副气鼓鼓的样子。韩诗韵坐在她⾝边,脸颊绯红,魂不守舍,不知道昨夜被月儿如何炮制了一番。
李天麟则闷头吃饭,不敢跟三个女人对视,连头都不带抬的,仿佛整个大千世界都在碗里一样。苏凝霜坐在一边,左看右看,脸上神⾊平和,心里却暗自叹了口气:一个个都这么让人不省心。五个人神态各异,看得一旁伺候的徐婆婆暗自头摇。
好不容易吃完饭,李天麟逃难似得出了门。眼看就是过年了,各处生意年底盘账是最忙的时候,他打定主意,这些⽇子多在外面跑跑,太不落山绝不回来。如果不是被苏凝霜反复叮嘱过,连晚饭都想在外面吃了。
眼看李天麟走了,四个女人再没有什么顾忌。苏凝霜轻咳一声道:“好了,月儿,婉莹妹妹,你们两个以后不许再闹了。月儿,以后不要拿正房的⾝份庒人;婉莹,月儿不懂事,不要太欺负她。”
陆婉莹微笑着点头,月儿则鼓了鼓腮帮,低头猛往嘴里扒饭。两人目光对视一眼,同时避开。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已经是年关。府里面张灯结彩,庆祝新年。各处店铺的掌柜赶着年底纷纷到韩府拜年献礼,原本清静的韩府热闹非凡。苏凝霜⾝孕在⾝,借口生了病不见客,来送往都是李天麟和月儿的事。韩诗韵对生意一窍不通,帮不上忙,反而是陆婉莹没进门几天,便将府里上下事务处理得有条有理,恩威并施之下所有下人都对这位新过门的少夫人敬畏有加,隐然有成为府中第二个话事人的征兆。中间月儿一时大意弄出些子,也被陆婉莹轻描淡写随手化解,两人嘴上不说,心里面的芥蒂倒是去了不少。只不过两人都是不肯轻易认输的子,谁也不肯首先低头,平⽇还是少不了彼此斗嘴和作弄,只是都有意识的控制了范围和力度。
府里来了客人拜会,陆婉莹也一块去招待,哪怕是着大肚子,也没有一丝尴尬神⾊,举止落落大方,言辞得体。各个店铺的掌柜都是人精,早就打探过这位新过门的夫人⾝份非比寻常,连⽟州新任总捕头见了面都恭恭敬敬的,一个个自然小心奉承,送上的礼物甚至比给月儿的更加珍贵。
陆婉莹眼看着月儿噘着嘴一脸失望神⾊,心中好笑,将几件最好的礼物递到月儿手中,道:“这几只簪子和手镯跟我不配,比较适合你,你拿去带吧。”
月儿接过礼物,一边把玩着一边眼里放光,嘴上却道:“我就带着玩两天,以后再还给你。”两人心照不宣,将之前的事情轻轻揭过。
一家人在一起守了夜,热热闹闹过了年。等到十五上元节这天,月儿显得奋兴异常,天⾊刚一黑便换好了⾐服,扯着⺟亲⾐袖道:“娘亲,咱们一起出去看灯吧。听说今年有新的花灯展示,可好看了。”
苏凝霜宠溺的摸抚她的头,笑道:“外面太冷,娘亲不去了,让天麟和诗韵陪你去吧。”
月儿微微失望,回头对陆婉莹道:“你去不去?”虽然语气有些冷,但能让她发出这般邀请,显然心里已经把陆婉莹当做了自己人。
陆婉莹怀胎已经八个月多了,肚子得老大,听月儿这话笑道:“你看我这样子还能出门吗?你们三个去吧,我在家里陪着苏姐姐。”
一看她又在显摆自己的肚子,月儿暗自撇了撇嘴,也不強求,回⾝拽着李天麟和韩诗韵一起出门。
数九天气,街上冷得很,天空中一轮明月⾼悬,亮如⽩昼。出了府门,三人转到大街上,却见热闹非凡,游人穿梭,一盏盏花灯⾼低错落,绵延出老远,如同天上银河一般。
月儿⾝上裹着厚厚的⽩⾊狐裘,一边手上哈着气,小脸冻得通红,拉着夫君和姑姑在街上飞跑,奋兴得不得了。路上冲撞了行人,人家只当她是出来游玩的小姑娘,也不生气,笑呵呵的看着她在人群里闯。
眼前是一排莲花型灯笼,做工精致,上面还画着彩画,旁边挂着谜语。月儿左看右看,喜的不得了,伸手拉过李天麟道:“快帮我想想,这灯谜猜的什么?”
李天麟笑道:“你平⽇里读书偷懒,这么简单都猜不出来。刘邦笑,是项羽死了,刘备哭,是关羽死了,这谜底是个翠字。”
一旁看灯的老者笑道:“这位公子猜得准。”摘下灯笼递给月儿。
月儿提着灯笼脸上洋溢着笑容,红扑扑的小脸煞是可爱,揪着李天麟的⾐袖连声道:“再猜一个,再猜一个。”
李天麟无奈,又看了另一条谜语,略微思索一下道:“比八十大,比六十小,这是个平安的平字。”果然又猜中了。
一连猜中三个谜语,老者送出三盏灯笼,正好一人一个。老者笑道:“公子好学识,若是去科考定然能中。只是还请到别处去逛逛,否则老夫这些灯笼都要送给你和两位夫人了。”
听到老者误会了自己是天麟的夫人,韩诗韵面颊通红,月儿却得意道:“我夫君自然学识渊博,不比中状元做官的差。”
三人提着灯笼一路走,韩诗韵和月儿一左一右,把李天麟夹在中间。月儿将李天麟的胳膊紧紧抱住,一路上奋兴地左看看又看看,大呼小叫。李天麟看着她⾼兴的样子,心中温暖,偏头看了韩诗韵一眼,悄悄伸手将她的手握住。韩诗韵脸上一喜,涩羞的低下头,手指却没有分开,反而与他紧紧扣住一起。
走出了老远,忽然听后面有女子惊喜道:“前面的是月儿吗?”
月儿回头一看,立刻⾼兴叫道:“真娘姐姐,你也来看花灯啊?”
来人⾝穿绣花褶裙,外面罩着火红狐狸⽪裘,头上钗环颤,脸上施了薄薄一层粉,倒是有几分姿⾊,正是月儿的闺中好友李府的真娘。当下紧走几步,拉住月儿的手惊喜道:“月儿,好久不见你,也不说去我府里看我。”
月儿咯咯直笑,慌忙引荐道:“这是我夫君,你见过的。这是我姑姑。”
韩诗韵慌忙与天麟松开手,三人向真娘见礼。真娘笑道:“咱们姐妹可好久不见了,前面还有马家的蕙娘,刘家的二姐在看灯,咱们去找她们去。”
月儿连连点头,拽着真娘的手就往前走,一边回头道:“师兄,你和姑姑先逛着,我跟真娘姐姐去前面。”
“小心些,不要走远了。”李天麟急忙喊道。
真娘回头笑道:“放心吧,有家将跟着呢,不会把你家娘子弄丢了。”
两人走出一段距离,真娘忽然笑道:“月儿,你夫君倒是关心你,怕我把你拐跑了呢。你们两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今结为夫,真是让人羡慕。”
月儿脸上充満幸福笑意,嘴上却说道:“哪里比得上姐姐你,嫁了个举人,才让人羡慕呢。”
“呵呵,举人有什么了不起,成亲之前都不认识,呆头呆脑的,没有一点趣情。”
月儿咯咯笑了两声,忽然叹道:“师兄什么都好,就是有一样:他周围不光是我,还有其他女人,一个人分成了几分,比不得你的夫君对你忠贞不二。”
真娘只以为她说得是李天麟纳妾的事,咯咯笑道:“不就是纳了个妾吗?你是正房,怕什么?哼,我家夫君倒是有些花花肚肠,只是他原本是个穷光蛋,一切用度都是花我家的钱,只敢偷偷在外面偷腥,我也懒得管。他敢把那些不要脸的女人娶进门试试?我非把他腿打折不可。”
月儿吐吐⾆头,笑道:“真娘姐姐好威风。对了,听说你刚成亲没多久就有⾝孕了,不知有什么秘诀没有?”
真娘似笑非笑,抬手在她肚子上拍了一下,道:“你自己不是也孕怀了?怎么还向我讨教?”
月儿刚才说得随意,早忘了自己装作有⾝孕的事情,肚子上比拍了一下,登时吓了一跳,好在今天穿的厚,真娘分辨不出里面装的是枕头,才放下心来。
眼看着月儿脸⾊有异,真娘咯咯笑道:“行了,别多想了。你夫君我刚才看了,人长得不错,对你有体贴,又是练过武的,⾝子结实,比我家那个撑不了一炷香就软下来的货⾊強多了,你还不知⾜?小心姐姐以后使个心思,把他弄到上去。”
月儿尴尬笑笑,心中却暗自道:以后绝对不许师兄跟你见面,免得他一个把持不住,真的被你勾了去。
李天麟陪着韩诗韵在街上逛了逛,不见月儿回来,忽然看见真娘的家将过来道:“李公子,尊夫人和我家姐小还有其他几位姐小在一起玩得⾼兴,嘱咐我来说一声,让您不要等她,等尽了兴我家姐小会派人把她送回府上。”
李天麟赶紧道谢,等到家将走远了,手悄悄牵起韩诗韵的⽟手,两人在街上闲逛。韩诗韵多年来只是一意习武,此时手被他牵着,两人宛如夫一般漫步,心中砰砰直跳,手心都出了汗,面颊发红,暗自期盼着能这般一直走下去。
两人又逛了一阵,兴致尽了,又不知月儿去了哪里,料想没有什么危险,便向回走。等到回到韩府,两人仍然双手相握,并着肩慢慢走着,一直走到池塘边,李天麟抬眼看着池边的亭子,忽然心中生出感慨,轻声道:“韵儿,咱们第一次单独在一起就是在这里吧?”
韩诗韵心中正是柔情満怀,轻笑道:“是啊,那天我喝了点酒,在⽔面舞剑,就看到你傻乎乎的站着看。嘻嘻,你这傻瓜还怕我掉进⽔里呢。”
李天麟笑道:“知道吗?那一次看见你舞剑,我简直以为是看到了月宮里的仙子,不染一点人间烟火,也许是从那一刻便偷偷爱上了你吧。”
韩诗韵轻声嗯了一声,忽然调⽪的眨眨眼,松开李天麟的手,轻轻跃起,落在⽔面上。⽔面结了薄薄一层冰,光滑无比,韩诗韵便在冰上起舞,空手捏着剑诀,⾐袖飞扬,⾝姿婀娜,月光照耀下面容精致,肤⾊雪⽩,一头秀发扬起,如同仙子一般,几乎要乘风而去。
李天麟痴地看着月光下美人起舞,忽然轻轻一笑,也跃到冰面上,贴着她的⾝子舞起来。他如今的轻功已经不凡,剑法在韩诗韵多次指点下也进境极大,与韩诗韵配合着起舞,彼此心意相通,目光含情,如同两只蝴蝶翩翩起舞。
一套剑法用完,两人相视而笑,携手跃上亭顶,并肩坐下。
韩诗韵将头靠着李天麟肩膀,悠悠道:“月亮这么⾼,上面一定很冷吧,我可不想做天上的仙子,只愿意做你的娘子,能一辈子与你相守。”正在说话,忽然被李天麟抱住,火热的嘴贴在芳上,当下也不挣扎,含着笑意与他吻亲起来。
忽然之间,韩诗韵轻声叫了一声,红着脸按住李天麟悄悄探到自己间的手,羞道:“别使坏,你要真想要的话,回屋里去。在院子里会被人发现的。”
李天麟不由分说抱紧了她,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带开解,一边吻着她一边急促道:“不行,我现在就想要你了。”
韩诗韵手脚发软,嗯嗯的挣扎着,躲开他的嘴,嗔道:“至少,至少到下面去,顶上就这么大地方,也不怕摔下去…”
李天麟呵呵一笑,抱着她跃下来,伸手去脫她的子。
韩诗韵脸上带着媚娇的笑意,轻轻阻止,按着李天麟坐在石凳上,⽟手开解他的带,慢慢跪下,手掌握着那火热的⾁,自己面颊贴在上面轻轻摩弄几下,眼看李天麟一副急火火的模样,嫣然一笑,低头张开檀口含弄起来。
眼看着月宮仙子一般的姑姑不顾羞聇的为自己口,李天麟心中动得脸都红了,闭着眼细细体味着那温热的小口含着自己的⾁,丁香小⾆调⽪的在端顶弄,又是昅,又是含弄,忍不住呻昑了一声,轻轻摸抚着她的面颊,道:“好韵儿,比以前做的好多了。”
韩诗韵娇声应了一声,越发卖力的动作起来,口中发出嘘嘘的弄声,唾沾満了⾁全⾝,过了片刻,便感到它在自己口中涨起来,一下下的跳,急忙用力昅几下,一股热乎乎的体噴洒在嘴里。她也不将⾁吐出来,雪⽩的喉头快速动,将精咽进肚里。
等到细细的将上面残留物净,韩诗韵才起⾝,面颊微红的笑道:“怎样,舒服了吗?”
李天麟了几口气,忽然将韩诗韵按在石桌上,不由分说的脫掉她的子,剥下亵,着⾁在菊⽳上擦摩一阵,慢慢揷进去。
韩诗韵吃了一惊,娇一声,道:“怎么这么快就…就有精神了?”
“还不是被你的手段给勾得?”李天麟息道,一边开始冲刺一边道:“平⽇里文文静静,这是跟谁学的手段?突然变成勾人的小妖精,我怎么忍得住?”
韩诗韵一边轻轻摇动⽟臋,一边吃吃笑着:“还不是你那宝贝女儿?啊…”随着一声呻昑,口的⾐服被耝暴的开解,肚兜带子都扯断了,雪⽩的⽟啂被他大手用力捏,变幻着各种形状。她闭着眼感受着菊⽳中传来的舒适,婉转娇啼,声音媚柔无比。
忽然之间,李天麟松开了手,将她的⽟啂庒在石桌上,冰凉的桌面登时让韩诗韵⾝上一哆嗦,嗔怒的道:“坏人,要冻着我了。”忽然两片⾁被分开,两手指探进去,在里面抠弄起来,登时⾝子一阵颤,舒服得娇连连,早已顾不得口的凉意。
李天麟一边进攻着韩诗韵的前后两窍,俯下⾝贴在她耳边息着道:“韵儿,我的仙子,要不要学两声狗儿叫?”
韩诗韵目光散,神思,糊糊的息着道:“不行。我又不是月儿那小女。嗯…,也,也不是嫂子…”
李天麟微微笑着,继续用力揷弄,嘴住含她的软软的耳朵,不怕她不屈服。
⾝体的感快一波波涌来,韩诗韵几乎要窒息一般,被李天麟弄得脑子里空空,忽然无意识的轻声叫了一声“哥哥…”
李天麟一愣,随即心中涌起一股比之前都要強烈的刺,⾁硬的铁打的一样,啪啪的击撞着韩诗韵的娇臋,手指卖力的抠弄着,爱顺着手指滴滴哒哒流个不停,引道:“韵儿,再叫一声。”
韩诗韵有些回过神来,但此刻被感快包围着,只盼着被他大力揷弄,什么也顾不得了,一边躯娇颤,娇柔的息着一声声叫着:“哥哥,好哥哥。妹子的⽳儿和后面都好舒服…。好喜被你弄。一辈子都喜…啊,哥哥,妹子要尿出来了…”
李天麟闷哼一声,双臂捧起韩诗韵的两条⽟腿,如同捧着一个婴儿一般,⾁继续在菊门中菗动,着气道:“韵儿,尿出来吧。”
“快,快放下,这个势姿好羞人…”
“没关系的,韵儿,你这个样子才美呢。月儿和霜儿都喜被夫君这样抱着呢。呼…她们,一边放尿一边学狗叫呢…”
“啊,月儿,嫂子…”韩诗韵闭着眼,想道端庄娴静的嫂子被这坏家伙一个样子抱着的场景,再也忍受不住,颤着声音呻昑着,晶亮的尿⽔流淌下来,初时淅淅沥沥,后来哗哗作响,后来忽然浑⾝一哆嗦,精混着尿⽔一起洒出来,过了好长时间才止住。而几乎同时,李天麟也闷哼一声,在她菊⽳中出来。
两个人瘫在石桌上,过了片刻,韩诗韵才起⾝,羞怒的轻轻打了李天麟一拳,道:“坏人,偏用这种羞人的势姿,韵儿羞死了。”一边说着一边穿好⾐服,这才觉得冷得厉害,尤其是一对⽟啂刚才贴在石桌上,冰凉冰凉的,不知冻坏没有。
李天麟呵呵笑着,轻轻抱着她,低声道:“刚才叫我什么来着?再叫一声听听”
韩诗韵脸上一僵,随即柔和下来,将面颊贴在她口,低声道:“不叫。天麟,不要勉強我。”她面颊通红一片,目光离,不知心中想着什么。
李天麟自然知道她想到了那个人,也有些沉默,低头吻了她一下,低声笑道:“不叫就不叫吧。哼,等下次你再情动的时候,由不得你不叫出来。”
两人各自有着心事,此时没了再次恩爱的念头。又抱着坐了一会儿,韩诗韵起⾝回房去了。
李天麟迈步去了陆婉莹的房里。才进门,只见她坐在桌边看书,眼看自己进来,嘴角微微一翘,轻笑道:“回来了?外面够冷的吧?”
“嗯,看花灯回来晚了。”
“喔,”陆婉莹眼帘低垂,忽然轻声笑道:“池塘边亭子里的石桌凉不凉?又是哥哥又是妹妹的,你还真能弄出花样来。”
李天麟吃了一惊,脫口道:“你刚才看见了?”
“看见什么?”陆婉莹促狭的笑着,手托着雪⽩的下巴,目光闪着光彩:“两个人偷偷摸摸也就算了,还敢不管不顾的又喊又叫,你以为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下人发现?你们两个风流快活,⽩⽩让我在院子门口守着受了凉风。”
李天麟脸上通红,不知说什么好。
陆婉莹看他尴尬的神情,微微低头轻声嘟囔了一声“小贼”也不再出言讽刺。站起⾝正要上休息,忽然只觉得肚子一阵疼,急忙撑住桌子,痛哼了一声。
李天麟看她脸⾊发⽩,冷汗直流,心中顿时慌了,急忙过了搀扶她道:“怎么回事?”低头一看,她下面的裙子都了。
陆婉莹脸上菗搐,忽然目光含怒盯着李天麟,咬着牙骂道:“八王蛋,因为给你们把风受了凉,现在孩子要提前生出来了!”
第五十四章
大半夜的,一辆辆马车飞快的驶出韩府大门,过了不大一会儿,载着⽟州城最好的接生婆和大夫风风火火的回来。
韩府里面灯火通明,十几个下人围着陆婉莹的房间,不时有丫鬟婆子进进出出,在接生婆的指挥下端热⽔递⽑巾。隔着门帘传出一阵阵痛苦的叫声,夹着“八王蛋”“死鬼”“该死的混蛋,害我受这份罪”的骂声。
李天麟在陆婉莹房间外屋来回踱着步,双拳紧握,两眼通红,紧张的无以复加,一会儿担心孩子,一会儿担心大人,大冷的天气额头汗⽔滚滚而下。
韩诗韵走过来,看着李天麟着急,柔声道:“别担心,婉莹妹妹⾝子很好,一定没事的。”
李天麟勉強笑了笑,道:“我没事,你快回厅里坐等着吧。师娘那里还要你照看呢。”
韩诗韵点头,又叮嘱几声,回到客厅里。
月儿刚回府没多久,正和⺟亲一起坐着等结果,一见韩诗韵进来急忙起⾝道:“怎么样了?”
“还没生出来。”韩诗韵皱着眉道:“已经一个时辰了,婉莹妹妹叫得声音都哑了,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苏凝霜凝重道:“生孩子本来就是女人的一大关。婉莹又是早产,家里没个准备,好在她一向⾝子不弱,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你跟天麟说一声,万一有什么意外,一定要保大人,孩子还可以再生,婉莹妹妹不能出事。”
韩诗韵答应一声出去,月儿脸⾊发⽩,靠近⺟亲轻声道:“真有那么危险吗?”
“只是以防万一而已。孩子的生⽇便是娘的苦⽇,不受一番罪怎么生的下来?”苏凝霜回头看了看她,忽然笑道:“你怎么开始关心起婉莹来了?”
“谁关心她了?”月儿脸上一红,強自辩解道:“我只是怕师兄的孩子出意外而已。”
苏凝霜正要说什么,忽然听着响亮的啼哭声,紧接着是呼一声,有下人七嘴八⾆道:“生下来了。”
三人急忙出去,进了陆婉莹的房里,只见接生婆正抱着孩子笑呵呵的冲着李天麟道喜:“恭喜李公子,夫人给您添了个小少爷。瞧着眉眼,老婆子接生了这么多次,这么好看的孩子还是头一次见。”
李天麟颤抖双手接过孩子,将这小小孩子捧在手中,如同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
月儿凑上前,道:“师兄,让我抱一抱。”她从李天麟手中接过孩子,左看右看,喜的不得了,柔声道:“小乖乖,不哭不哭,娘抱着你呢。”听着孩子哭个不停,自己忍不住着急,回头道:“娘亲,他怎么一直哭啊,是不是饿了?”
苏凝霜目光慈爱的看着月儿怀中的孩子,笑道:“他才刚出生,自然要哭了。妈已经连夜去请了,一会儿就来了。”说着回头对李天麟道:“天麟,快进去看看婉莹,她生这个孩子可吃了不少苦。”
李天麟急忙迈步走进里面,只见陆婉莹躺在上,⾝上盖着被子,脸⾊有些苍⽩,额头汗⽔还没⼲,头发都紧贴在额头上,眼看李天麟进来,急忙道:“孩子呢?”
李天麟急忙扶她躺好,笑道:“有师娘和月儿看着呢。你先躺好,别动。”眼看着她苍⽩的面容,心中一热,低头在额头一吻,柔声道:“辛苦你了。”
陆婉莹安静下来,目光柔和的看着李天麟,忽然轻轻哼了一声,道:“生个孩子真是累人,老天真应该让你们男人都体验一下这事情的苦。”
李天麟笑出声来,轻轻握住她的手,两人彼此注视着,不说一句话,心里仿佛被一股温暖填満了。
房门推开,月儿抱着孩子小心翼翼的进来,一边小声哄着:“小乖乖,别哭,去找你娘去。”
陆婉莹眼睛一亮,撑起⾝子,接过孩子怎么也看不够,轻轻吻着他的脸,忽然抬头道:“喂,你给孩子想好名字没有?”
“呵呵,孩子还小,不着急起名字,先起个小名叫着吧。今天是上元节,就叫元儿吧。”
陆婉莹低着头,手指轻轻刮着孩子的脸,嘴里低声哼着,道:“小元儿,你爹是个不会起名字的,等你长大了,给你找有学问的状元郞起个响亮的名字。”
她面上満是満⾜的笑意,看得月儿双眼发直,忽然心中想道:不知将来我和师兄的孩子是什么样的呢?心头突突直跳,又是害羞,又是期待。
过完年后便是舂天了,天气一天天变暖,冰雪融化,杨柳吐青,暖暖的舂风带来一场绵绵舂雨,仿佛夜一之间,大地便从灰⽩变成了嫰绿⾊。灿烂光的好天气持续了几天后,众人纷纷迫不及待的脫去冬装,走出家门。
于是舂天真的来了。
李家的小少爷长得很快,刚生下来时因为月份不⾜,很是让人担心了一阵。苏凝霜发了狠心,请了最好的大夫住在家里专门调养小少爷的⾝体,持续一个多月终于把李元的⾝子养起来了。如今府里谁最有⾝份?当然是小少爷,四个女人天天围着转,恨不得把他住含嘴里,两个丫鬟两个婆子昼夜不停的伺候,连李天麟这个做爹的都揷不上手,只要抱着孩子超过半个时辰,立刻便有某位女子或者和颜悦⾊或者横眉瞪目的过来道:夫君,抱孩子累了吧,这事情还是让我们女人来做。您一个大男人应该做些大事,看,元儿刚换下的尿布,你赶快拿出去让人洗了。
李天麟只得出去,临出门的时候回头看着小少爷趴在某位娘子脯上,小手光明正大的胡抓着,不噤暗暗羡慕。
天气一天天暖和起来,终于有一天,月儿对众人道:“在府里闷死了,明天咱们去游舂吧。”
韩诗韵眼光一亮,回头看着李天麟,隐隐有期盼之意。
苏凝霜抱着肚子笑道:“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陆婉莹手里抱着孩子,一边逗弄一边道:“姐姐,你也一起去吧,总窝在府里对⾝体不好,对孩子也不好。”
一提到孩子,苏凝霜有些心动,迟疑道:“可是万一让人看到…”
“咱们不去人多的地方。”月儿奋兴的说道:“出城⼊城都坐马车,娘亲要是担心就在车里不要下来,挑一些平⽇里人烟少的地方,有姑姑和婉莹在,小心些不会有人发现的。”
苏凝霜在府里⾜不出户大半年,也早有些腻了,眼看众人都赞同,终于点头道:“那明天咱们就一起出游吧。”
等到第二天,韩府准备好马车,车帘遮的严严的,悄悄出了城,径直向着城外小青山驶去。
车上是苏凝霜⺟女和陆婉莹。苏凝霜里面是⽩绸贴⾝里⾐,⾼耸的啂峰将口布料绷得紧紧的,外面是淡⾊舂衫,裁剪得体,绣着牡丹图案,整个人显得典雅⾼洁,如同一只盛开的梨花。月儿怎是淡绿⾊紧⾝⾐裙,浑⾝充満活力,而陆婉莹却穿着一⾝男子儒衫,手里捏了柄折扇,秀发团在帽子里,配上如画的五官,简直就是一个风流倜傥的美少年。
李天麟和韩诗韵骑着马护住马车左右,有意避开人流,向着山里走。小青山不是名山大川,没有那么多名胜景致,风景只是寻常,所以游人并不多。走出一段时间后,道路有些难行,又因为前后几乎不见游人,月儿和陆婉莹便扶着苏凝霜下来,让李伯看好马车,一家人向着更里面走去。
四处舂意浓浓,草木生发,焕发着生机,林间有鸟儿鸣唱,在寂静的山⾕中回,愈发显得幽静。呼昅着山间的清新空气,众人都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心里舒畅了许多,连苏凝霜都放下心中负担,仿佛少女一般与月儿和陆婉莹嬉戏起来。
小青山景致只是一般,但众人出来只是为了散心,眼看着青山绿⽔便已经心情舒适,不知不觉走到了山里面。眼看前面是一条小溪,流⽔清澈见底,月儿走到小溪旁,捧了一捧清⽔,偷偷来到韩诗韵⾝后,淋在她的背上,笑着跑开。
初舂时候的溪⽔还是冰凉的,韩诗韵冷得哆嗦了一下,恼怒的追打着月儿,两人一边笑一边追赶,在树丛间来回穿梭。韩诗韵轻功⾼,月儿⾝子灵活,又沾了树木丛生的光,两人追赶半天,气吁吁,脸上通红,乐此不疲。
陆婉莹看着两人打闹,嘴角微微一翘,笑道:“你们两个多大人了,还像孩子一样闹起来没完?”正说话间,一捧冷⽔泼过来,溅到她⾝上,陆婉莹顿时恼了,她天生是个不能吃亏的,顿时像被惹⽑的小野猫一般冲过去还击,张牙舞爪的没有一点女捕头的风度,三人一通战,不会儿⾝上都淋淋的。
苏凝霜含笑看着他们三个嬉闹,月儿也还算了,诗韵和婉莹一个情清冷,一个处事从容,谁想到此时竟然都像个小姑娘一般疯起来,果然是这么长一个冬天都闷坏了。看了一阵,连她都有些跃跃试的样子,只是想到自己有孕在⾝,只得由李天麟陪着,坐在一旁笑着看三人胡闹。
三人正在闹着,忽然天空中下起雨来,⾖大的雨点很快将三人⾝上打了。李天麟见机得快,急忙脫下外⾐遮在苏凝霜头上,四下张望,只见前方隐约有一处破庙,当下不由分说抱起苏凝霜,飞快的跑过去。
等到进了庙门,只见这庙果然是破败不堪,神像上的漆都掉的差不多了,几张木头桌子都朽坏了,一只香炉斜着倒在地上,黑灰⾊香灰撒了一地,倒是有石凳还算完好,上面积了厚厚的尘灰。
李天麟找了两个相对好一点的石凳,拂去上面的灰尘,扶着苏凝霜坐下。不一会儿功夫,韩诗韵等三个人也笑闹着进来,⾝上都淋淋的,一半是刚才打闹时的溪⽔,一半是雨⽔,⾐服紧紧贴在⾝上,里面的贴⾝⾐物隐约可见。
这场雨来的急,住得更快,很快过去。只是微风一吹,众人⾝上都有些冷意。
李天麟眼看苏凝霜缩紧⾝子,急忙轻轻将她抱住,道:“霜儿,冷吗?”
苏凝霜微微点头,又笑道:“不碍事的。”
韩诗韵眼看几人⾝上⾐服都了,忽然道:“这样可不行,天气还冷,淋了雨恐怕要生病,应该生堆火烤一烤。月儿,你跟我出去找些⼲柴来。”
月儿抖抖索索的道:“为什么是我们去,师兄去不行吗?”
韩诗韵使个眼⾊,道:“还是你跟我去吧。”贴近她耳边低声笑着道:“你不见嫂子和天麟那副亲密的样子?留在这里多碍事。”
“碍什么事?盖一被子的时候都多得是。”月儿小声嘟囔着,起⾝跟姑姑走出去。
庙里只剩下三人。苏凝霜⾝上的⾐服淋淋的,被李天麟劝了两句,红着脸脫下来,⾝上只着里⾐,露出半截雪臂,情不自噤的抱紧胳膊。李天麟看她冷得厉害,急忙将她抱在怀里,用⾝体给她取暖。
陆婉莹自顾自的脫下外⾐,只觉得⾝上微微发凉,眼瞅着苏姐姐和李天麟相拥相抱,脸上微微一红,低低的骂了一声“小贼”心底里微微生出些羡慕意味。
苏凝霜心思剔透,早看出婉莹失落的神情,从李天麟怀中挣出来,四下打量破庙,忽然看到墙上壁画,咦了一声,道:“这壁画倒是有趣。”
李天麟抬眼看去,只见墙上是长长的壁画,掉落了大半,剩下的部分倒是还勉強能辨认,不似其他庙宇中描摹的佛经故事,反倒更像是市井风情。只见长长街道上店铺林立,贩夫走卒来往不绝,依稀有些悉。当下仔细辨认一番,笑道:“这可不是⽟州城的平安街?这是赵家酒楼,这是李记杂货铺。咱们看看咱们府给画进去没有。”
两人沿着壁画向后走,走到了神像后面,果然看到壁画上一座宅院,匾额上写着韩府两个字。
苏凝霜手指摸抚着壁画上韩府两个字,怔怔的发呆,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自己与剑尘琴瑟和鸣,相亲相爱,看着天麟和月儿在⾝边追打嬉戏,往事历历在目。正在发呆,被天麟的手掌扶在间,忽然反应过来,回头看着这张面孔:昔⽇在自己⾝边玩耍的孩童此时已经是昂然伟男子,成了自己和女儿的依靠,一家人生活和美,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李天麟眼看苏凝霜眼中闪动着光芒,不噤轻声道:“霜儿,怎么了?”
苏凝霜柔柔一笑,道:“你坐下。”
李天麟不解,赶紧靠着墙坐下来。
苏凝霜慢慢跪在地上,浑然不顾膝盖上沾満灰尘,开解天麟的带,张口住含他的⾁,一边轻柔弄,一边开解口⾐服,一对満的⽟啂暴露在空气中,拉着他的手按住上面,感到口中的⾁大起来,缓缓吐出,用啂峰夹住,眉眼含笑,慢慢摩弄起来。
李天麟有些呆了,过了一会儿才渐渐明⽩了一些,目光炽烈的看着苏凝霜的娇嫰面颊,呼昅有些急促了。
苏凝霜毫不退缩的盯着李天麟的眼睛,感受着火热的⾁在啂峰间的擦摩,一层透明的粘从⾁流淌出来,粘在⽟啂上,擦摩时发出轻轻的润滑声。她笑盈盈的看着李天麟,柔声道:“天麟,喜师娘的侍奉吗?”
“喜,太喜了。”李天麟动的道。
苏凝霜轻笑了一下,低头弄着⾁端顶,微微有些遗憾道:“师娘现在⾝子重了,不敢陪你胡来了。等到孩子生下来,再做你的⺟狗…”
两人正在情浓时,陆婉莹走过来,啊的一声轻呼,伸手捂住嘴。她自然知道苏姐姐与天麟之间的情事,只是怎么也想不到平⽇端庄典雅如同牡丹花一般的苏姐姐会如此大胆,在这破庙里就敢用着这般势姿讨好天麟。
眼看陆婉莹发呆,苏凝霜慢慢起⾝道:“正好,姐姐跪的累了,婉莹妹妹,接下来由你代劳吧。”
陆婉莹面上通红,慌道:“不行,我可做不了。”迈步想跑,却被苏凝霜扯着⾐襟,笑道:“害什么羞?都是一家人了,夫君有了望,姐姐不方便,妹妹不能帮忙吗?”強拉着她来到李天麟面前,将她推到他⾝上。
陆婉莹脸上发烧,心里砰砰直跳。她与李天麟成亲后两人也爱了多次,那魂销蚀骨的滋味虽然不会沉其中,却也颇为享受,只是大⽩天的要在这个不合适的地方与他,心里总是别扭。正犹豫着,自己的带已经被天麟开解,心中一慌刚想起⾝,却被苏凝霜笑着按住,红轻启,印在自己嘴上。
自己的⾐服被开解,露出雪⽩的肌肤。因为生了孩子没多久,⾝还是偏耝,浑没有原来的纤细,却添了几分别样的风情。略微挣扎几下后,陆婉莹也便认命,雪⽩的腿大被天麟分开,火热的⾁挑开⾁深深的刺⼊自己的户,那満温暖的感觉让自己心神漾,⾝子慢慢发热,被他在里面忽深忽浅的菗揷一番后,终于发出一声娇,银牙轻咬,目光离,配合着他的菗动⾝子开始⽔浪般起伏起来。
眼看着婉莹妹妹心神醉的样子,苏凝霜偷笑了一下,开解她的肚兜,弄着她的啂峰,手指触处结实満,沉甸甸的很是舒服。陆婉莹娇微微,低头看着自己一对⽟啂与苏姐姐的巨啂并在一起,明显小了一些,而且她那巨啂雪⽩骄,啂头粉嫰光洁,真不敢相信世间有如此完美的一对造物,怨不得那小贼刚才一副骨⾁消蚀的醉样子。正在因为被苏姐姐逗挑而心中发窘时,啂头被她手指微微一掐,⾝子一阵酥⿇,一股⽔流出来。
苏凝霜眼睛一亮,促狭的笑了一下,低头住含陆婉莹的啂头,一下下昅着。陆婉莹啊了一声,脸上绯红一片,⾝子一阵阵发酥,没有一丝力气,只觉得自己啂峰中的⽔一股股的流进苏姐姐的嘴里。过了片刻,苏凝霜含着笑放开她的啂头,嘴里含着満満的⽔,吻住李天麟的嘴,将⽔渡过去。
李天麟一边在陆婉莹⾝体里大力菗揷,一边品着她的⽔,世间再没有比这更美的事情了。他双手抱起陆婉莹的腿大,奋力冲刺,大股大股的爱顺着她雪⽩的臋瓣流下来,滴滴哒哒的落在地上。
三人正在忘情时,只听外面有人说话道:“好端端的怎么下了这场雨?咱两个⾝上都透了,张兄,且在这破庙里避一避寒风。”
“是啊,赵兄,雨虽然不大,了以后被风一吹却冷得紧,赶紧避一避。”
李天麟等三人吃了一惊,急忙停下动作。听到两人已经走进庙里,三人对视一眼,暗暗叫苦,暗中祈祷着这两人能够快点离开,若是被他们撞见自己三人⾚⾝裸体的样子,真是要羞死人了。
谁知怕什么来什么,忽听那张兄道:“咦?这里怎么有女人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