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回 为中国人撑腰(上)
经过了21天的突击训练后,全体队员们的军事技能得到了全面提⾼,每个人的思想意识完全转变了,在他们的潜意识里已经把自己塑造成了一流的特重兵。武克常感觉时机已经成,他要把突击队拉出去,进行实战演练。
刺耳的警报在山洞里响起,不到三分钟,全体突击队员已经全副武装站在了大厅里。武克超満意地挨个看着他的队员们,心里充満了自豪,他信心倍增地对队员说:“从你们的眼神里就可以看出,你们每个人都充満了自信,相信你们经过了三周的突击训练,已经在思维意识和军事技能上都成为了一名合格的突击队员。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要进行实战演练,你们要知道,我们是一只快速反应的突击队,我们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到达金三角的任何一个地方。我们下一步的训练分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要求每个队员都能驾驶悍马车穿山越岭。金三角地区很多地方本就没有路,都是⾼山森林,还有山⾕河流,这就要求我们的队员不到要有⾼超的驾驶技术,还必须要胆大心细,能应付各种复杂的环境。第二个阶段我们要把猎人突击队分成两个小组,相互之间演练追击和撤离,来提⾼我们的反应速度。大家有没有信心完成演练任务?”
“保证完成任务。”队员们信心百倍地回答。
“由我带领一号突击车,乘员有猎人4号,5号,主驾驶员是8号,其他队员由猎人2号负责,上二号突击车。大家明⽩没有?”
“明⽩了。”
“好,开始行动。”武克超一声令下,全体队员迅速登上崭新的悍马H1,两辆悍马突击车呼啸着从山洞里开了出来。武克超把山洞出口处进行了改造,在外边搭建了一座木结构的房子,远处看象靠山建造的一间厂房,让人难以发现山洞的存在。
两辆悍马从矿山出来,直接驶向了密支那与曼⾕之间的际国通道,然后朝南驶去。武克超想借演练之际把整个金三角地区的地形实地勘察一边,这里的地图不是很准确,与实际情况有差距,这对以后的军事行动会有很大的影响。
全副武装的悍马向南飞驰,路上的行人对⾝边呼啸而过的车军都习已为常了。在金三角地区,有大小各种武装不下百只,都是深绿⾊的军服,其它没有任何标志,所以人们很难是谁的军队。各只武装都有不少的车军,包括越野车、装甲车还有坦克车,只是因为缺少油料,有多半的车军趴在那里不能动。
到达泰缅边境地区,武克超指挥一号车拐向了朝东的一条山路。这条山路沿达嫰山脉的北侧蜿蜒通向泰老边界,这一地区就是金三角的中心地带,也是武装冲突最频繁的地区,在这里盘居着几十只地方武装,人私军队和山林土匪。他们之间为了各自的利益,火拼事件从未间断。武克超坐在副驾驶位上,手里拿着地图,一边行进一边勘察实际地形。汽车不停地上下颠簸,不时地把人从座位上颠起来,头碰到车的顶棚。
突然悍马车停了下来,武克超抬头看看是怎么回事,只见前面不远处的路上,围着一群男女老少,⾐衫破烂,有十多个孩子,大的有十三四岁,小只有两三岁,还有五六个妇女蹲在地上,围成一个圈,好象在看什么?
窄窄的山路被二十多个人堵了个⽔怈不通,本无法通过,开过来的车军显然也惊动了这群好象逃难的人们。他们都用惊恐的眼神向这边张望。
武克超对后座的唐剑锋和马涛说:“4号,5号,你们去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
唐剑锋和马涛提着冲锋,大开车门跳了下去。见过过来了两个拿的人,人群里走出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只见他一只手里拄着一木,颤抖着朝唐剑锋和马涛他们走过来,边走边愤怒的大喊:“我们都让你们成这个样子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们,难道要把我们赶尽杀绝才把休吗?”
老人的吼声惊动了两辆车上的人,武克超和其他队员都从车上下来,朝这边走过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人家,请息怒,我们并没有得罪你们啊。”唐剑锋微笑着说。
“你们抢光了我们的家,关押了我们的人,还要怎么得罪我们?的这些女人和孩子们忍饥挨饿,逃到这里,难道还不算完吗?”老人一脸的悲愤。
“老人家是不是认错了人?听你的口音象国中闽南一带的人?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唐剑锋轻轻地问老人。
唐剑锋的话让老人感到意外,他楞了一下,接着说:“不错,我们是泰国那边的侨民,祖籍是泉州的,你们是什么人啊?”
老人一下子把唐剑锋问住了,不知该怎么回答,楞了一下,他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我们是中军国人。”
“中军国人”四个字声音虽轻,却象一声巨雷把老人和他⾝后的五六个女人都镇蒙了。
⾜⾜过了有半分钟的时间,老人家猛然醒悟过来,只见他把手里的木扔下,一把抓住唐剑锋的胳膊,一下子跪了下来,两眼的泪⽔涮的流了下来,动的半天说不出话:“亲…。亲人…救救我们…。”一边说一边痛哭了起来。
老人家的举动把所有的突击队员们搞蒙了,这时围在那边的几个妇女也都跑了过来,都跪在了武克超他们面前,泣不成声,大声地呼叫:“大军,救救我们…”
队员们也看清了,原来他们刚才围着的是一个躺在路上的女人。唐剑锋和队员们赶紧把他们都扶起来,唐剑锋亲切地说:“老人家,有话慢慢说,你们遇到什么困难了?”老人家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讲了起来。
原来这是一些居住在泰国境內,距离泰缅边境百十公里处的华侨,几家人共同经营着一个规模很大的橡胶园,生活幸福而又富⾜,不想在几年前,黑恶势力逐渐渗透到他们那里,并开始向他们收取保护费,而且收取的钱越来越多,最后让他们本承受不起了,他们被迫向当地府政放映,因为是侨民,当地的府政本不关他们。没有想到向府政告状,反而怒了黑帮,他们派人抢劫了他们的橡胶园,把十多个壮男都关进了土牢,声称每个人十万美元,否则就让他们死在里面。家都被他们抢光了,上那里去拿一百多万美元,剩下的二十多个老人、妇女和孩子们,只好向国內逃。因为⾝无分文,只能忍饥挨饿,一路奔波到这里,一名女人因为过于疲惫晕倒在路上,刚好被路过的武克超他们碰到了。
听完老人的话,队员们心中的怒火一下子烧了起来,把手里的握的紧紧地,所有的人目光都盯着武克超。
武克超脸⾊铁青,紧紧地咬着牙,从牙里挤出了一句话:“只要是国中人的事,我们就不能不管。”以他的格,爱憎分明,这种欺庒百姓的事决不会撒手不管。有一个重要原因让武克超不能不管这件事,那就是唐剑锋无意中说出的“中军国人”四个字,这四个字深深的震动了武克超的心。如果他们不管这件事,那么在这些华侨的心中会怎么想?他们就会玷污了“中军国人”这四个神圣不可犯侵的字。他们这些人都曾经是“中军国人”虽然现在已经脫下了军装,可他们的心里永远把自己视为“中军国人”这四个字已经在他们的內心深处重重地留下了摸不掉的烙印。
“老人家,请你们放心,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有我们在,就不能让你们受到伤害。”武克超坚定对老人说。老人的手紧紧握住武克超的手,劲使的晃,感动的一句话也说不来。
“2号,马上把你们车上的饮用⽔和食品拿下来,然后带领你的人回去把那三辆越野车开来。”武克超转⾝对付明涛说。
“是”付明涛刚要走,武克超又叫住了他“别忘了再带上两万块钱。”
武克超和留下唐剑锋、马涛他们三个人,把⽔和食品分给老人和孩子们。武克超又把那个老人家找到一旁,轻轻地说:“老爹,过会我们的车来了后,先把这些妇女和孩子们送过境去,请你给我们带路,到关押人的地方去看一下,等我们把他们都救出来后,再把你们一起送到国內,你看好不好?”
老人一个劲地点头“好,好,好,没问题,有你们在我就什么也不怕了。”
四个小时后,付明涛带着一辆丰田和两辆三菱越野车回来了,突击队员们把妇女和孩子们都扶到车上。
武克超把付明涛叫到一边,对他说:“你们把这些女人和孩子们全安护送到边境,就走你们来的那条路,这里距离小孟腊最近,到边境后一定要把他们转给边境检查站的武警,回来后你们在矿山等我们,我带人先去把情况侦察清楚,然后我们再制定行动计划。”
“好吧,你们一定要注意全安。”付明涛说完带人走了。
随后,武克超招呼老人上车,让老人家带路去查看土牢的情况。
悍马车按老人来的原路,翻过泰缅边境上的达嫰山脉,进⼊到泰国境內,老人所说的地点位于泰国的北方重镇清莱的北部,芳县的东部。汽车驶过老人的家园时,老人噤不住泪如雨下,指着山上那成片的橡胶林,对武克超他们说:“多好的橡胶林,就这样被他们毁了,我们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了,唉…”老人悲伤地说不下去了。老人的悲伤更加起了武克超他们的愤怒,这些飘泊在世界各地的游子,不但受到当地府政的不公正待遇,还经常受到无端的欺辱,甚至生命全安都得不到保障。
悍马车继续向南跑了有十多公里,到了一处叫清蓬的坝子。到了坝子口,老人指着下面的坝子说:“那伙人就住在在这里,以前多好的坝子,现在被他们搞的乌七八糟。”
武克超他们下了车,用望远镜观察坝子的情况,看了一会儿,武克超回头问老人“老爹,关押人的地方你去过没有?在坝子的什么位置?”
“去过,街子最东边,后面有是个⽔塘,院的四角有角楼的地方就是。”老人用手指着远处说。
“您老有没有进去过?”唐剑锋边看边问老人。
“进去过,我们的人被关进去后,我去看过他们。里面除了有两座看护们住的吊角楼,就是最东边的土牢了,土劳有一半在地下,上边只露着一个小窗口。”
“那看守的人多不多?”武克超接口问。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好象是七八个人吧。”老人不太肯定地说。
“走,到近处去看看。”武克超招呼大家上车。
车子围着坝內的街子跑了一圈,武克超就让冯树林把车开回矿山。
回到矿山的山洞里,付明涛他们已经回来了,正在等候他们。武克超询问了一下送人的情况,然后把所有的队员召集到大厅里。在立在旁边的一块⽩板上,用墨笔画出了清蓬坝子和关押人质地点的图形,指着地图对大家说:“这伙人对土牢的看守很松,四个角楼,只有一个上边有人,看来他们是不相信会有人来救人质,这对我们很有利,我们分成两个小组,我和明涛各带一个,我这个小组负责解决看守,明涛的小组负责救人。明天下午从矿山出发,半夜的时候刚好赶到清蓬。具体的行动细节过会由剑锋给大家讲一下,最后我強调一点,任务看起来不难,却是我们猎人突击队成立后的第一次行动,一定要做的⼲净漂亮。”
唐剑锋把行动的细节讲了一边。队员们的內心都很动,并不因为这是第一次行动,而是因为这是国中人自己的事,在异国它乡能为国中人撑让他们感到自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