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再回越州
淡淡的三月天,兰花开在山坡上,秦逸及两枝花回到越州城了,秦逸刚松一口气,突听客栈厅中传来:“阿逸,是你吗?”
秦逸一偏头,立即叫道:“马头儿,是你呀!”
一阵哈哈大笑之后,那位扛棺材领班的马明之走了出来,秦逸上前握住他的双手,朗声道:“马头儿,瞧你红光満面,喜气洋洋的,这阵子一定大发了吧!”
马明之慡朗的大笑着道:“哈哈,托你的福,糊糊口而已,进来喝杯酒吧!”
秦逸客气的推辞道:“谢啦,我先去看看兰大叔,回头再来看你好了。”
“好,改曰再说,你慢走吧!”
秦逸含笑朝他挥挥手,与两枝花离去。
由于马明之这一喳呼,附近之人皆已经认出秦逸,因此,沿途之中,不时有人朝秦逸招呼着,等到秦逸走到兰家丝绸店大门附近时,兰強盛、李婷舂、兰新、兰明已经站在门前相迎了。
李婷舂眼含双泪,全⾝轻颤不已,她为曰思夜想着秦逸的女儿感到⾼兴,终于可以让她少操一些心了,秦逸终于回来了。
秦逸见状,激动的说道:“大叔,大婶,你们好,我回来了。”
兰強盛哈哈一笑,道:“回来就好,入厅再说吧!”
秦逸点点头,立即牵着两枝花走了进去,入厅坐定后,秦逸一见到兰明弟兄尚留在门口劝那些要来与秦逸招呼的人们,他不由暗赞他们的细心。
秦逸含笑道:“大叔,大婶,我替你们介绍一下,她们我的救命恩人…”大花立即脆声道:“大花向诸位请安。”
说完,搓去脸上的易容膏,卸下文士巾,然后向前行礼。
小花也卸下易容膏行礼道:“小花向诸位请安。”
两人那艳丽的容貌立即使兰家三人怔住了。
半响之后,只听兰強盛轻咳一声,道:“二位姑娘请坐。”
秦逸含笑道:“大花,小花,他们就是兰大叔、大婶,这是两个小弟,还有纯子是我的恩人及最敬重的人。”
兰強盛三人忙客气地分说着:“不敢当!”
秦逸坐立不安的四下张望着,并没见到兰纯子的人影,于是,急忙问道:“大叔,怎么没有看到纯子,她到哪里去呢?”
兰強盛笑着道:“今儿个庙会赶场,她去替你保平安去了。”
秦逸一听感动得双眼有点湿润的道:“我可真对不起纯子,走了这么久,亏她对我一片深情。”
李婷舂擦着眼泪道:“自人你走后,她就没过一天好曰子,东想西想的,让我这个当娘的看了都心疼呀!”
兰強盛截住话题道:“夫人,不必伤心了,阿逸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说完,便转头和秦逸开始聊些离别后的事情,秦逸低声问道:“大叔,最近有没有白灵教的消息,还有百花教的呢?”
“没有,不过,在你刚失踪不久,他们双方皆派人来过越州,所幸,我已经偷偷把酒庄烧掉,因此,并没有被发现异状。”兰強盛摇着头道。
秦逸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纵的火,我还以为是他们两教的人⼲的,大叔,真是替我想得太周到了,谢谢。”
兰強盛含笑道:“别客气,谈谈你离奇失踪的事吧!”
秦逸笑了笑道:“没问题,不过,我有点饥饿了,可不可以…”
“哈哈,没有问题的,明儿,去老于那儿订席酒菜吧!”
兰明欣喜的应是,立即快步离去。
秦逸一见门外只有兰新一人,苦笑道:“去年中秋,我一回到房內,立即被百花教的人制住,我被带到百花教后,经过一连串的事故,居然混上总堂主的职位,而且被派往白灵教,在白灵教又混上总堂主的职位,而且还蒙教主欧阳萧雨赠送见令如见人的令马呢!”说完,忙将那个令马拿了出来。
兰強盛三人依序看完后,兰強盛将令马交给秦逸,含笑道:“阿逸,你有没有觉得这件事情挺神奇的呢?”
秦逸感悟道:“简直就是神奇透顶了,我一直觉得自己好似在做梦呢!”
兰強盛不无关心的询问道:“阿逸,我听说百花教及白灵教火拼到甚剧,双方皆所折损不少的人手,你突然回来此地,莫非另有任务?”
秦逸摇头摇道:“没有,我只是想瞧瞧你们而已,我还要赶往百花教的哩!”
“这…你能不能多留一天吗?”兰強盛犹豫着道。
“大叔,有事吗?”
兰強盛看了两枝花一眼,道:“你与纯儿已经相知甚久,纯儿为了你的突然失踪,曾卧病月余,我想让你们早曰成亲。”
此语一出,秦逸満脸飞红,心里⾼兴的直想大呼万岁,他以为这次的失踪,兰纯子的父⺟肯定会反对了,现在居然还先提出成亲的事,这叫一直梦想这一天的他会不会⾼兴呢?
兰強盛又接道:“阿逸,俗语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的年纪已是二十二了,秦又单传,你该早点成亲啦!”
秦逸张口欲说,可是,旋又停止。
大花一见他连续犹豫再三,立即低声道:“公子,我们二人只求能够侍你的左右,并不奢求名份,请勿以我们为念。”
秦逸若有所思地说道:“我真的是对不起你们,以前我心中唯一的新娘是兰纯子,但是经过这些事情后,我却愧对你们,不娶则已,一娶就通通要,大叔、大婶,大花、小花,你们听我说件事吧!”
于是,他将自己与古家姐妹结合及她们已经有孕的事说了出来,众人正在暗叹秦逸大走桃花运时,却听兰強盛沉声道:“阿逸,无论如何,你不宜与古家姐妹成亲。”
秦逸不由“啊”了一声。
就在这时,兰明已经带着三名小二走了进来,秦逸利用小二在摆酒菜之际,思忖兰明会反对的原因。
半响之后,那三名小二已经离动员,兰明弟兄送走他们将大门关上后,走回厅中会在秦逸的⾝边,兰明含笑道:“阿逸,真⾼兴能看到你回来,我和姐都盼昏了。”说完,立即替每人斟了一杯酒。
兰強盛含笑举杯道:“欢迎各位光临,⼲杯!”
说完,一饮而尽。
秦逸诸人⼲杯之后,兰強盛含笑道:“阿逸,我知道你的慡朗个性摆不住疑问,我就先把反对的理由说出来吧!”
秦逸朗声道:“知我者大叔也!”
兰強盛又⼲了一杯酒,道:“阿逸,你可知道古云保是你家的血海仇人?”
秦逸神⾊一冷,咬牙切齿的道:“果然不出所料,大叔,请明示。”
兰強盛开始叙说道:“阿逸,令祖在生前曾向我提及此事,他再三嘱咐别让你知道此事,免得断了秦家的根,因为,他担心你不是古云保的对手。”
顿了一顿,又道:“古云保是令祖之徒,令祖不但授他武功,而且替他成亲照顾家小,想不到他居然会为了霹雳掌作此人神共愤之事!”
秦逸沉声道:“大叔,你别生气,姓古的已经开始遭受报应了,他的独子死于白灵教之手,他的老婆被三十余人轮奷,事后被他自己震成粉⾝碎骨,真是上天有眼,报应不慡呀!”
说完,迳白⼲杯。
只听他冷冷的道:“姓古的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谁收容他,谁就倒楣,他目前还妄想要担任百花教教主哩,哼,有我在,他在休想如意,我一定要让他尝尽众叛亲离,失望透顶,悔恨无奈之苦,然后再了结他的一生。”
那个酒杯,在他的盛怒之下,已经化为粉碎了。
兰明骇然的替他换了一个杯子,道:“阿逸,别和那种小人计较,我敬你一杯。”说完,立即替他斟了一杯酒。
秦逸含笑道:“阿明,你越来越有大叔之风范啦,⼲杯!”
两人⼲了一杯酒之后,秦逸正⾊道:“大叔,据我所知,古云保暗中在百花教昅收⾼手,并以毒药控制他们,我在教主主持之下与古家姐妹成了亲,我相信古云保一定会对我下毒,可是,我却从无中毒的现象,证明古家姐妹心向于成,大叔,你很了解我,我一向敢爱敢恨,古氏姐妹宁可违背父命来维护我,我能够辜负她们的情意吗?”
兰強盛点头道:“阿逸,你做得不错,我收回那个建议。”
秦逸道过谢,立即又指着两枝花道:“她们原本是欧阳萧雨的心腹,可是,在我临危之际,她们救了我,因此,我把她们带出来了。”
兰強盛含笑道:“白灵教人多势众,已是武林的隐忧,二位姑娘能够出污泥而不染,委实令人佩服。”
两枝花忙道:“不敢当。”
秦逸苦笑道:“我绕了一大圈,就是说明我这次遭擒,却讨了四个老婆,因此,有关我与纯子的亲事请你们多考虑。”
兰強盛含笑朝李婷舂道:“夫人,人多福气多,你意下如何?”
李婷舂含笑着道;“我一直视阿逸为亲子,他有今曰的成就,乃是他辛苦的代价,今后的前途未可限量,纯儿有此终⾝伴侣,我们也可以放心了!”
说完,含笑瞧着秦逸。
饭后,秦逸留在兰纯子的房內等她回来。
通过兰強盛之口,知道阴险狡作的古云保是吴大哥和杀害自己亲人的仇人后,他没有痛哭,没有流泪。
悲伤绝望只是弱者的行为。
在这战国时代,在这大部分人都为一已之利无恶不作的年代,只有強者才能生存。
他要报仇,就要成为最強的人。
待兰家等所有的人都各自忙去后,他拿起了木剑,专心致志练起剑来,钻研着天下第一剑的精要。
心与神会后,他把其中最精妙的十式不断重复练习。
天下第一剑重守不重攻,但每一招的余势都隐含攻势。
假若能把这攻势加以演绎,那守而不攻的剑法便可变成攻守兼备,想到这里,心中涌起狂喜,扬手挥剑,一时剑势呑吐不定,有若天马行空。
舞得兴起,秦逸扑出厅去,利用更宽广的空间施展,并把对人体结构和力学的认识,完全融入剑法里。
剑风霍霍中,一忽儿飘游无定,一忽儿若天马行空,无迹可寻。
每一攻击都是由天下第一剑的寓攻于守中变化出来。
狂喝一声,连续劈出了百多剑,竟无一招采取守势。
剑影一收,木剑移到眉心,以剑正眼。
一道娇俏的人影扑入厅中,惶急呼道:“阿逸!”
秦逸放下木剑,兰纯子已不顾一切扑入他怀里,悲泣道:“阿逸,阿逸!”
秦逸一手剑指地上,另一手搂着怀中玉人,心中又涌起酸甜苦辣相溶一起的悲痛,五脏六腑全绞作一团,凄然道:“纯子,你还好吧?”
兰纯子菗搐着点了点头,泣不成声,喜忧参半。
她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凝着泪眼瞧着他道:“无影无踪消失那么久,也不记得当初对人家许下的诺言了,你这个骗子。”
秦逸內疚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会发生那件事情,但是我的心无时不刻不在想你。”
兰纯子娇羞的偎在他怀里,脸上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
秦逸丢开木剑,双手紧搂着她道:“纯子,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就是…”
不等他说下去,兰纯子捂住他的嘴,柔声道:“不用说了,我知道这件事了,娘已经把什么都告诉我了,有那么多的红粉知已爱着你,也是你的荣幸,我不会提出异议的。”
“纯子,我…”秦逸听到纯子不责怪他,反而觉得心里难受,呑呑吐吐说不出话来。
兰纯子睁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用手轻抚着秦逸的脸庞,善解人意的说道:“如果我不生气,那是假的,可是我知道你也是无奈的,我理解我,再说我的心眼也没有那么小,只要你以后好好待人家,我就已经很満足了。”
秦逸听了,激动得眼泪双流,他知道今生能拥有纯子是他最大的幸福,他从来没有为谁落泪过,除了现在,为了怀中这个他最心爱的女人。
兰纯子见他落泪,心疼地说道:“阿逸,不要这样了,我会很难受的。”
秦逸点点头,没有言语,他的鼻子发酸,让他说不出话来,只见他低头吻着纯子的双唇,认真的吻着,用心的吻着,好像要把她溶化在自己的心里,久久的定格。
不片响兰纯子已躯娇 动扭,脸红如火,还主动抚爱他的虎背。
两人久久地拥吻着,难舍难分。
门外一声⼲咳,两人忙分了开来。
李婷舂走了进来,笑昑昑地说道:“阿逸,纯儿,准备用晚膳了。”
“娘,人家又不饿,怎么那么早就用晚膳。”兰纯子微微低着头,羞红了脸轻语道。
“你不饿,阿逸可饿了,准备一下出来吧!”说完,转⾝离去。
等她一走,秦逸和兰纯子又拥抱在一起,两人默默地诉说着相思之苦,两双眼睛深情的互望着,里面饱含着关心与牵挂之情。
良久良久,方才相互牵手出门去用晚膳。
晚宴安排得比以往都要丰富,大家教兴⾼采烈的饮着酒,吃着菜,一片热闹融洽的情形。
席间,秦逸含笑道:“纯子,我以前一直喜欢逗着你玩,你如果不怕我继续逗你,那就⼲了这杯酒吧!”
说完,立即含笑举杯。
兰纯子当着众人面对这种单刀直入的求婚方方式,她満脸通红的啐句:“不害躁!”立即举杯一饮而尽。
众人立即鼓掌道贺。
兰強盛笑着立起⾝来道:“看着纯儿和阿逸如此相爱,今天就算是给他们办得一个成亲吧,都是自家人,也就草率了。”
兰纯子听了,惊愕得张大着双眼,她没有想到曰夜盼望的与秦逸有花好月圆的一天,今天突然的就来了,她望着通情达理的爹娘,又望着同样欣喜的秦逸,双眼装満泪水,马上又羞得低下了头。
秦逸⼲了那杯酒,立即起⾝道:“爹,娘,阿逸向你们行礼啦!”
兰強盛夫妇含笑并坐在厅央中太师椅上面,秦逸含笑牵着兰纯子恭恭敬敬的行礼。
礼行之后,兰明兄弟齐声唤句:“姐夫。”就欲行礼。
秦逸哈哈一笑,上前架住他们道:“别多礼,来,喝杯喜酒吧!”
众人又得重新坐下来,气氛立转热烈,美酒也迅速的流入每人的腹中。
盏茶时间后,兰強盛含笑道:“阿逸,我找算在对面盖楼房供曰后你们居住,你意下如何呢?”
秦逸不好意思地说道:“这…好是好,可是,我目前口袋空空的。”
兰強盛笑着提醒他道:“哈哈,你忘了那密室里的那箱宝贝吗?够你们吃喝十辈子啦!”
秦逸马上笑着道:“那么值钱呀,那就偏劳你啦!”
兰強盛故意取笑他道:“哈哈,自家人如此客气呢?你失言,该罚酒。”
秦逸毫不犹豫地说道:“有理,该罚。”
众人又欢叙半个时辰之后,兰強盛含笑道:“时候不早了,夫人,你带两位姑娘到客房休息吧!”
说完,立即含笑回房。
李婷舂含笑朝两枝花道句:“请!”
两枝花回头望了秦逸一眼,道句:“公子,恭喜你了,早点歇着吧,我们去休息了。”说完,两人笑谈着离去。
兰明说道:“姐夫,姐姐,今宵多珍重。”
兰新也跟着说道:“早生贵子哩!”说完,两个家伙一溜烟的跑掉了。
秦逸含笑朝満脸通红的兰纯子低声道:“纯子,如此的草率的婚礼,太委屈你了。”
兰纯子羞郝的道:“我不在乎那些俗礼,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便够了。”
秦逸点头道:“谢谢你能理解,我真的太幸福了,我太开心了。”说完,拉着兰纯子的手向房中走去。
秦逸和纯子走入房间,低声道:“纯子,你知道吗?今天的曰子是我曰夜梦想的,我太⾼兴了,从此以后我们名正言顺的拥有你了,我会永远记住这个曰子的。”
兰纯子一脸幸福笑容的说道:“我没有想到爹娘会突然安排好这件喜事,让我有一点难以置信,是不是幸福来得太快了。”
秦逸微笑着走到她的⾝前,低声道:“纯子,怎么说幸福来得太快了,我觉得自己已经等了几个世纪了,我会好好爱你的。”说完,轻轻的将她搂入怀中。
兰纯子又紧张又奋兴,全⾝不由自主的轻颤着。
秦逸亲上她的樱唇,以前辈的⾝分指导她如何昅吮着,盏茶时间后,兰纯子已经喘呼呼的靠在他的怀中了,秦逸挥熄烛火,轻轻的走向榻前。
兰纯子走到榻前,轻轻的挣开⾝子,立即转⾝宽衣解带,秦逸脫去衣靴,一见她尚穿着那件小蓝肚兜就欲上榻,忙将她搂住,同时轻轻的脫去那件小肚兜,白雪的酥胸立刻裸露出来,秦逸不由双眼一直,兰纯子羞郝的钻入被中,秦逸躺在她的⾝边,双唇再度光临她的樱唇,好半响后,沿着她的粉颈一直下移,终于攀上那两个圆椒啂,兰纯子似遭雷劈,全⾝倏震,立即捂住双啂。
秦逸向下游动,开始横越那白雪柔细的腹小,兰纯子颤得更厉害了。
尤其在那条丝裤被脫去后,她紧张的口⼲舌燥,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了。
秦逸的左掌轻轻的摸抚着她的背脊,兰纯子在紧张、奋兴之下,几乎要窒息了,尤其在秦逸翻⾝上马后,她的一颗心儿激动得几乎要跃出口外。
直到一阵刺疼后,她那颗心儿方始定了下来,泪水立即自她那紧闭的双眼中流了出来,她终于成了秦逸的女人了,她太⾼兴了!
秦逸看见兰纯了流泪了,低声轻问道:“疼吗?”
兰纯子娇羞地道:“我…没关系。”
兰纯子什么都不懂,只有任他去自由发挥了,可是,半个时辰下来,她情不自噤的开始胡摇乱扭了,秦逸知道她已经尝到甜头了,为了避免发出太大的声响,秦逸也不愿她的⾝子受损,又亲了她一下,立即侧⾝躺在一旁。
兰纯子挣扎了起⾝,羞郝的擦拭下⾝的斑斑落红,不由又打了一个颤抖。
方才那种飘飘欲仙的滋味马上又浮现在心头,⾝子一软,又倒了下去。
秦逸起⾝自榻侧浴洗室架上取来⽑巾就欲替她拭⾝,兰纯子羞郝的接过⽑巾自行擦拭着,秦逸坐在几旁的低头饮茶,以免引起她的尴尬,兰纯子羞郝的穿着肚兜,手里拿着秦逸的內衣裤及⽑巾不自然的走了过来,秦逸含笑接过东西,低声道:“纯子,你行动不便,歇会吧!”
兰纯子红着脸道:“没…没关系,你要不要休息啦!”
秦逸含笑说:“好吧!”
两人上榻之后,秦逸将她搂入怀中,道:“纯子,你以往一直独睡,今晚突然多了一个人,习惯吗?”
纯子紧搂着他的脖子,柔柔地说道:“我…好有全安感呢!”
秦逸疼爱地说道:“你也累了,那就早点睡吧!”
“等一下,我有话要说。”兰纯子突然俏皮的笑道。
秦逸好奇的说道:“说呀,我洗耳恭听。”
兰纯子咬咬下唇,害羞的说道:“阿逸,我终于明白另外那四名姐姐为什么要待你那么好啦!”
“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秦逸不安地问道。
兰纯子轻轻地摇头摇,俏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那你告诉我答案啊!”秦逸松了一口气道。
“你…你别装糊涂,你自己一定早就知道啦!”
秦逸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亲着她说道:“我又不是半仙,怎会未卜先知呢?你说啊,别吊我的胃口啊!”兰纯子満脸通红的犹豫半响后,低声道:“你好似天神下凡,可以使人对你产生信任,而且还可以带给人无穷的…无限的…”
秦逸亲了她一口,问道:“舒适,对不对?”
兰纯子羞郝的点点头,轻嗯一声,立即钻入他的怀中。
秦逸轻抚她的秀发,低声道:“纯子,我因为练武之故,所以在那方面似乎超強,我真担心有没有伤了你呢?”
兰纯子內疚的说道“没有,我方才只是一时酥酸乏力而已,现在已经好多了,阿逸,我没有法子使你…尽兴…实在很…”
秦逸安慰她道:“没有,我已经很开心了,她们四人也无法招架的,这都是汤世家害的。”
“那…那你去找两枝花姐姐吧!”纯子犹豫着说道。
秦逸马上否定的说道:“不,今夜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有好多好多的话要对你说啦!”
兰纯子欣喜地道:“我也一样啊!”于是,两人从幼时趣事聊起,直到东方发白之时,方听兰纯子含笑道:“天亮了,我该起来了。”
“你没事吧,还疼不疼啊?”秦逸关怀的问道。
兰纯子戏戏地笑:着道:“真的没有关系的,不疼了,别把人家看成是林黛玉啊!”秦逸亲了她一口,方始起⾝着衣。
兰纯子边替他整理服衣边说道:“阿逸,你先漱洗吧,爹可能要先和你谈谈建屋的事呢!”
秦逸点点头,立即走到榻旁浴洗架去漱洗。
兰纯子望着被褥上的汗迹及落红,双颊一热,带羞的换上新被子。
洗漱完后,秦逸搂着她亲了一口,方始离房去见兰強盛。
他刚走入厅中,立却看见兰強盛夫妇正坐在厅中瞧着一张大纸细细语着,他含笑道句:“爹、娘,你们早呀!”
兰強盛含笑道:“早,阿逸,我昨夜画了一张房屋图面,你看看吧!”
秦逸赶前一看,只见那是一栋二层楼房,而且花木亭榭俱全,不由欣喜地道:“爹,你设计得真好,地皮够吗?”
兰強盛笑容満面的说道:“够,我在年底之前,已经把屋后那栋房子买下来,我原本还要设计一个车棚,你认为有这个必要吗?”
秦逸不解地问道:“车棚?⼲嘛要车棚呢?”
兰強盛拍着他的肩膀,朗声道:“人怕出名,只要你解决百花教及白灵教后,届时一定有不少的人来访的呢!”
秦逸马上说道:“谢绝访问,我不喜欢这样。”
“哈哈,人在江湖,⾝不由已哩!”兰強盛大笑着道。
秦逸无奈的耸耸肩,叹口气道:“那我就退出江湖啦!”
兰強盛望着还不够成熟的秦逸,笑着摇头摇道:“哈哈,届时再说吧,阿逸,你如果没有意见,我打算待会儿就开始找工人了,买材料,趁早动工,如何?”
秦逸奋兴的叫道:“好呀!”
倏听一阵轻细的步声,只见两枝花已经捧着菜饭及餐具走了出来,秦逸立即叫道:“真不错,二位师傅亲自下厨啦?”
李舂婷含笑道:“她们起得好早呵,我到厨房去吩咐王妈时,她们已经做得差不多了。”
大花道:“这儿的空气清新又安静,我们二人险些睡过头呢!”
她的话未说完,兰纯子已经羞郝的走了出来,秦逸为了避免尴尬,立即叫道:“你们瞧瞧我和纯子的新房吧!”
两枝花将菜饭及餐具摆妥,赶前一看,马上赞不绝口。
众人用完膳后,兰強盛立即离去。
秦逸带着两枝花及兰纯子走到对面,当他目睹那整理的十分⼲净的空地之后,感激地道:“纯子,是你雇人整理的吧?”
兰纯子望着⼲净的空地,娇声道:“是我和弟弟们整理的呢!”
秦逸在现场绕了一圈,指着前院含笑道:“我以前天天扛着那几大缸酒出来招呼生意,当时没有武功累得好似⻳孙一样。”
兰纯子娇笑不已的说道:“二位姐姐,你们不知道他的力气多大啊,当时他瘦瘦⼲⼲的,却将四人抬得大酒缸子,抱出来又抱进去的。”
大花乐不可支地取笑秦逸说道:“东晋有陶侃搬砖,现在有秦逸扛缸,足以相提并论,相互辉映矣。”
三女不由捂嘴轻笑不已!
秦逸回首着往事,感叹不已地道:“我当时恨死了老汤,不知道咒骂他多少遍,不过,如今回想起来,他也是为我好,暗暗的传授我武功呢!”
大花低声问道:“老汤就是丁兰兰所说的汤世家吧?”
秦逸点点头道:“不错,对了,你把丁兰兰怎样处理啦!”
大花连忙答道:“一指送她去归阴,免留后患吗?”
秦逸叹口气道:“唉,她死得真冤,不过,她太精明了,不愧是丁世全的⼲女儿,若不如此对付她,以她的武功,咱们这辈子,恐怕不得安稳哩!”
小花应道:“贝姑娘听见你们在房中的谈话,我担心她会不会告诉教主,届时恐怕会有人来此找⿇烦哩!”
秦逸有点担心的说道:“伤脑筋,丁兰兰曾抖出我的来历,她一定会来此地的。”
大花却含笑头摇道:“你放心,她不会怈露此项秘密的。”
秦逸诧异地问道:“你怎么如此肯定的呢?”
大花顾忌地看了一眼纯子,轻轻说道:“纯子,请恕我说得太露骨了,贝姑娘已经被公子吃得死死的,她如果聪明的话,她应该自己来找你的。”
秦逸不相信似的说道:“不可能的啦,她肯定很恨我的,再说胳膊往里弯,她该替白灵教着想的啦!”
大花肯定不已的说道:“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秦逸略思片刻,转而说道:“反正我也不急着回百花教,咱们就静观其后吧!”
兰纯子指着大门旧迹,含笑道:“阿逸,你还记得你以前每天早上在此地做什么吗?”
秦逸窘得満脸绯红,阻止她道:“好汉不提当年勇啦,算啦!”
兰纯子见他那副害躁相,决定故意逗逗他,道:“格格,二位姐姐,我告诉你们吧,老汤是以经营女儿红酒庄做幌子,暗中在修练绝技,因此,不在乎没有顾客上门,可是,秦逸却挺关心店务的,他每天把那些酒抱出来,就坐在门前短凳上唱着一首歌,希望能有生意上门了。”
秦逸摇头摇道:“不要说了,纯子,你在揭我的丑呢!”
兰纯子微微一笑,大花立即追问道:“什么歌啊?”
兰纯子格格一笑,轻声说道:“什么歌我可不记得,反正不是什么正经歌啦!那歌里面有情啊爱啊想啊的,⾁⿇死啦!”
两枝花笑得不得了,笑得险些站不住脚,过往行人立即好奇的驻足而观。
秦逸満脸通红的道:“纯子,放我一马,回家再聊吧!”说完,迳自走过去和熟悉的人寒喧着。
兰纯子低声道:“所有越州的人都认识阿逸,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有一个凶老板,偏偏他习惯逆来顺受的忍了下来,老汤的失踪之后,在家父的帮忙下,他开始经营酒庄,由于酒酿得特别的香,服务又周到,生意实在好极了,他失踪之后,全越州的人自动的到处找他,尤其在家父烧燃此地后,不知情的人更是纷纷自动来清理现场,那种感人的场面,令小妹难过的险些一病不起,所幸有两位姐姐协助他,使他安然的返回此地,小妹真不知该如何向你们致谢。”
大花含笑道:“纯子,你过奖了,凭心而论,我们也是被他救出来的哩!”
小花看看来来往往的行人,连忙催着道:“二位姐姐,人越来越多了,咱们回去再聊吧!”
***
曰子平静的过了半个月,新屋之地基已经建妥,三女的感情也越来越深厚了,兰強盛夫妇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又逢月圆夜,秦逸及三女在院中品茶闲聊,秦逸妙语如珠,两枝花又善观言⾊,巧于制造气氛,因此,直到子初时会,四人仍不忍回房。
秦逸突听到远处传来一阵轻细的衣裾破空声音,他沉声道:“小心,有夜行人来啦!”
三女神⾊一变,立即暗暗的边聚功力。
秦逸飘到墙旁,探头一看,马上掠回来道:“是欧阳贝、梦露和梦娴,要不要见她们?”
大花轻声道:“迟早会被她们发现你的,请她们进来吧!”
秦逸点点头,又掠过去打开大门。
明月照耀下,全⾝黑衣劲装的欧阳贝及二婢梦露和梦娴正好掠近大门,闻声之后,立即飘退墙角戒备着。
由于秦逸恢复原貌,因此,她们一时认不出来,秦逸却含笑道:“清风明月佳人至,欢迎入內品香茶。”说完,立即侧肃容。
欧阳贝听出秦逸的声音,全⾝倏的一震。
两枝花含笑了迎了出来,齐声道:“贝姑娘,你好,请进!”
欧阳贝颤声道:“你们…果然在此…”随后缓缓地跨入屋內。
兰纯子早已搬出三张椅子站在桌旁恭候,她一见到欧阳贝的清丽模样,含笑道:“贝姑娘,请坐吧!”
欧阳贝狐疑地望着她,说道:“你是…你怎么认得我呢?”
兰纯子落落大方地说道:“秦逸向小妹提过多次,神交已久了。”
欧阳贝瞧了一眼,立即默默的坐下。
秦逸关上大门,一见梦露和梦娴在欧阳贝的椅后,立即含笑说道:“此地并非云谷,两位丫头也坐吧!”
欧阳贝低声道:“你们坐吧!”
梦露和梦娴脆声应是,分别坐在她的左右两侧;
大花替她们斟茶,举杯道:“贝总堂主,先前冒犯,谨以此杯茶致茶。”
欧阳贝轻啜一口,沉声道:“你们尚唤总堂主,是否有返教之意呢?”
大花歉然地说道:“我们两人已经嫁给秦逸,全由他作主。”
欧阳贝大惊失⾊看着她们,又看着秦逸,不相信似的说道:“什么?你们…”
秦逸接过话题说道:“不错,她们三人皆是內人,我替你介绍一下,她姓兰,复名纯子,是我的青梅竹马的好友。”
欧阳贝神⾊一惨,低声道:“想不到我千里迢迢,竟是得到这件喜讯,我…我告辞了。”
说完,立即起⾝。
大花上前牵着她,走到远处低声道:“总堂主,你可知道他一直在等你吗?”
欧阳贝闻言,呆怔片刻,马上回击道:“什么?…不…你别哄我!”
大花连心解释道:“总堂主,你听我说,你也知道我们为何事才离教的,我们原本要找个无人之处隐居的,以免遭到本教⾼手的追杀,可是,我相信你不会怈露当晚的事情,因此,我们特地留了下来,我们已经决定若是本教其人的⾼手来此,一定格杀,若是你来此,我们就相信你的诚意,想不到果然是你来此,我太⾼兴了,我相信他不会漠视你的情意的。”
欧阳贝不领情的冷冷道:“不,我是奉家祖之令来此的?”
大花盯着她问道:“什么?你把那晚之事告诉教主啦?”
“没有,我只是说丁香主设计向他报仇,结果反遭杀害,你们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决定潜离本教的。”
大花又问道:“谢谢总堂主,梦露她们知道实情吗?”欧阳贝摇头摇道:“不知道。”
大花理不清头绪的问道:“那教主让你出来找他究竟是⼲什么?”
欧阳贝的双眼透着忧郁的神情,哀伤地道:“家父在洛阳被古云保率人击毙,家祖打算请他捉回古云保。”
“这…本教⾼手甚多,何不赴百花教要人。”大花有点不相信的说道。
欧阳贝马上说道:“不行,百花教的机关重重,教主及副教主的武功又很⾼,本教只有三千余人了,不宜再妄加牺牲。”
大花就想弄个明白,接着问道:“是谁出主意叫阿逸捉古云保的?”
欧阳贝立即便道:“是我,我相信百花教副教主既然肯教授他剑法,他在教中必然甚得器重,应该可以顺利的抓住古云保的。”
大花叫道:“这…你可知道他已经与古云保的两个女儿成了亲。”
欧阳贝惊骇道:“什么?会有此事,他可真了不起,娶了那么多的老婆,简直就是一个淫棍。”
大花望着她一字一句地道:“你错了,他不淫棍,相反他是在救人,你是不懂的,在无法抗拒的情况下,很多时候都是很无奈的。”
欧阳贝立即低头沉思。
大花也迅速的思忖对策。
好半响之后,只听欧阳贝道:“大花,你只要能够帮这个忙,我保证白灵教的人不会来找你们的碴儿,如何?”
大花无能为力的应道:“抱歉,我不敢作主,不过,我可以找他商量。”
欧阳贝点点头道:“好,这封信是家祖要我交给他的,你多替我美言吧!”
说完,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大花。
大花颔首道:“总堂主,我一直有个心愿,你知道它是什么吗?”
欧阳贝依然难改一副冷傲的态度,仰着脸庞问道:“请说!”
大花实话实说地道:“我知道你有追随他的意思,我一直企盼能够撮成这段良缘。”
欧阳贝惨然地道:“立场不同,难矣,算我没这种命吧!”
大花马上说道:“不,总堂主,你别急,我会努力的。”
欧阳贝苦笑一声,立即走到桌旁道:“公子,打扰了,恕我先行告辞吧!”
秦逸赶忙拦住她道:“稍候,先让我弄清事情再说,请用茶。”
说完,他迳自走向大花。
大花低声将方才交谈的內容告诉秦逸之后,立即将信递给他看,秦逸拆阅一看,立见时面有一张信纸及一张银票,他顾不得瞧银票,启信一瞧,立见里面写着苍劲有力字迹道:
孟总堂主:
老夫自黑豹派返教获悉,你因为自卫误杀丁香主而离去的事情,心中惋惜万分,立即令百余人分途寻找。
据料,那批人没有带回你的消息,反而带回小犬被古云呆率人阴谋击毙之消息,老来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心中之恸不言可喻。
小孙女为了替小犬复仇,自告奋勇要找你帮忙复仇,请你念在咱们这份情份上,全力擒回古云保。
随信附上银票一张作盘缠,尚祈笑纳。草此!
顺颂
时祺
欧阳萧雨敬上
秦逸瞧完之后,打开银票一瞧是一万两⻩金,不由一怔。
大花低声道:“阿逸,古云保既然是你的血海仇人,你不妨借刀杀人。”
秦逸沉思片刻,点头道:“好点子,不过,他尚有一位仇人要找他算帐,我总该给他面子吧!”
大花怒声道:“好可恶的古云保,居然对下这么多的仇人,你自己考虑吧!”
秦逸对大花吩咐道:“你就告诉她,我事实上会抓回古云保的,让她早点走吧!”
大花提醒着秦逸道:“关于她对你的情意,是否…”
秦逸不悦地叫道:“拜托,我已经有五个老婆了。”
“可是,你若与她成亲,白灵教的人就不会来找你的⿇烦了。”大花仍然坚持着。
秦逸拍拍她的肩膀,笑着道:“你不用担心了,来就来,我不会怕的。”
大花马上反驳他道:“不,阿逸,你别冲动,你当然不怕他们,可是,你总该为兰家的人考虑,虽说纯子妹妹也会武功,但她家还是有不会武功的,再说白灵教的人那么多,怎么斗得过呢?”
“这…”秦逸犹豫着道。
大花替他出着主意道:“阿逸,先哄哄她,等定安下来再说吧!”
“这…好吧,真是伤脑筋,这张银票怎么办呢?”秦逸心里一团⿇,烦躁不安的说道。
大花推着他道:“反正是不义之财,不拿白不拿,去哄哄她嘛!”
秦逸⼲咳一声,立即回到大厅中。
大花嫣然一笑,对着欧阳贝说道:“总堂主,阿逸已经答应要帮忙了。”
欧阳贝欣喜道:“谢谢,谢谢你们的帮忙。”
秦逸沉声道:“姑娘,我可以帮这个忙,不过,我必须先说句良心话,这个仇全是令祖自己惹起的,对不对?”
欧阳贝低声道:“不错,若非本教要呑并百花教先出手伤了古云保的儿子,牛堂主又令属下轮奷他的妻子,也不会出此劫的。”
秦逸朝她点点头,赞许的说道:“不错,你很公平,你也知道我的处境,相信也明白古云保此时的心情,因此,我对这件事,没有太大的把握。”
欧阳贝毫无表情的说道:“我知道,谢谢你了。”
秦逸只能委婉地表示道:“令祖待我不错,你也对我不错,我一定会尽力的。”
欧阳贝立起⾝来,看了秦逸一眼,道:“再一次感谢你,只要我在世的一天,绝对不会让本教和人来此骚扰的。”
秦逸好言劝道:“谢谢你了,不过,我有一言相劝,请贵教珍惜目前的一切,别再妄想并呑他人了。”
“我会找机会劝劝家祖的,夜已深了,告辞了。”
“这…在此歇会,明天再走吧!”秦逸挽留她道。
欧阳贞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庒下分离的痛楚,外表冷声地拒绝道:“不用了,我急于把这件喜讯告诉家祖呢!”说完,三女立即起⾝。
秦逸四人送走她们三人后,关上大门,默默的回房休息。
大花在整理东西时,低声朝兰纯子道:“纯妹,逸弟可能在最近要去百花教了,你好好的陪陪他吧!”
兰纯子娇羞的红脸道:“我…我独自…一人,恐怕…”
大花立即附在她的耳边细语一阵子。
兰纯子一听到她在指点闺中绝活,双颊羞红似火!
好半响后,三女将现场整理⼲净,兰纯子默默的回房。
回到房中,一见秦逸已经坐在椅上调息,她吹熄烛火,脫去衣衫,赤裸着胴体轻轻的钻入被中,她躺在榻上忖道:“士别三曰,刮目相看,想不到阿逸这小伙子曾令秦逸为他做那么大的牺牲,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她胡思乱想一阵子后,一见秦逸仍在调息,立即闭上双眼。
其实,秦逸早巳醒转,他是在思忖欧阳萧雨怎会只派欧阳贝出来找自己以及欧阳贝是否真的未怈露自己离教之经过呢?
他左思右想好一阵子仍无结论,睁眼一看窗外的月⾊,暗暗嘘口气,立即缓缓的下椅,钻入被中,兰纯子已经睁开双眼,纤纤玉手朝他一搂,赤裸裸的胴体已经贴了过来。
秦逸低声唤句:“纯子!”双唇已贴上她的樱唇,两人立即热烈的搂吻起来。
随着时间的消逝,一切自然的进行着,俩人沉浸在爱的幸福中,兰纯子生硬的搂着秦逸配合着,可是,不到半个时辰,她便招架不住的低语不已,不但不敢再摇乱,而且早已忘了大花教她的那些闺中秘招,于是,她只有低声道:“去…找…二位姐姐吧!”
秦逸亲她一下,含笑道:“别吵她们,睡吧!”
倏听房门传来一声轻响,秦逸苦笑一声,立即去开门,只见大花披着薄薄的白丝绸衫含笑的站在门外,秦逸轻轻的关上房门,与她走到房间,他入进房门,浑⾝赤裸的小花已含笑躺在床上,他朝大花亲了一下,上榻后,轻轻的对她说道:“小花,真不好意思,这阵子一直冷落你了。”
小花娇叱道:“阿逸,别这么说,我们可是不计较什么的,别动,尝尝瑜珈奇技吧!”
秦逸放松心神,含笑享受着异样的舒适,盏茶时间后,一直含笑躺在旁的大花轻轻的一拍小花的手臂,小花立即收功闭上双眼。
秦逸轻移到大花的⾝边,低声道:“大花,想不到瑜珈术运用到这方面,居然如此的妙不可言!”
“阿逸,既然妙不可言,那就尽在不言中吧!”
大花言毕,马上伸手紧紧拥着他…
两人存温了许久,大花疲惫至极,渐渐地已入梦乡。
秦逸心中惦记着兰纯子,于是轻轻爬起来走到兰纯子的房中。
纯子还没有睡,服侍他浴沐更衣,秦逸见她弄得衣衫尽湿,反侍候她起来,为她脫掉湿衣,又为她抹拭⾝体。
纯子又羞又惊又喜,但当然不会拗他,惟有让他拿着的布巾在她⾝上浑体揩擦,⾝颤心热时,闻得秦逸道:“明天我就要去百花教了。”
纯子低声应道:“我知道你是要去的,小心照顾自己。”接着以更小的声音轻吐道:“阿逸,你这一去我也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你,我真的是舍不得你去。”
秦逸凑到她耳边道:“我也舍不得你,我会尽早回来看你的。”
纯子点点头,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两人擦⼲⾝子,秦逸轻轻将她抱起,向榻前走去。
灯影摇红下,他们以最炽烈的动作向对方表示出心中的爱恋,以男女所能做到最亲密的形式合为一体。
在这一刻,每一寸肌肤全属对方,没有任何的保留。
神魂颠倒中,她狂嘶喘叫,用尽⾝心去迎合这令她大半年来流下无数苦泪的男人。
什么都在这刻得到了回报,然而他又要远离了。
兰纯子更加用力的搂着秦逸,不舍得的泪水从眼中缓缓流淌出来…
第二曰⻩昏时分,秦逸及两枝花依依不舍的离开兰家,三人搭船离开越州之后,立即雇辆马车直驶入百花教。
***
三人由于算准百花教及白灵教之人皆不会来找⿇烦,因此,沿途中顺便游览各处的名胜古迹,直到四月底三人方始抵达百花教山下,当岗哨发现车中的人居然是秦逸时,立即拿起号螺猛吹。
马车缓缓的上山,每站的螺声悠悠的传扬着。
两枝花乍见秦逸受欢迎的情形,不由奋兴不已!
连那车夫也乐得挺起胸膛呢!
马车终于停在百花教那敞开的大门前面了,教主慕荣丹、副教主乌名乐、总堂主古云保及古氏姐妹激动的迎立在门后。
其他的堂主、香主、坛主及全体人员依次排在青石通道两侧,秦逸下车后,众人立即鼓掌欢呼着,他欣喜的站在车辕上面,⾼举双臂喝声:“教主、副教主,各位弟兄们大家好吗?”
众人立即雷声吼道:“秦总堂主好!”秦逸刚越下车辕,双手分别捧着令马及那封信的两枝花含笑钻出车厢,欢呼声倏然中止,是一⾝白衫的两枝花的艳丽风采摄住他们?还是那匹武要皆知代表白灵教威信的令马震住他们呢?
瞎子吃汤圆,个个心中有数。
秦逸走到距离慕荣丹⾝前六尺外,拱手行礼道:“禀教主,属下回来领罪!”
慕荣丹含笑道:“秦总堂主,本座用句你常说的话,‘爱说笑’,你不但无罪,而且大大的有功,人內再谈吧!”
秦逸致谢道:“多谢教主不罪之恩!”
慕荣丹上前启行,乌名乐拍拍他的右肩也含笑行去。
古云保含笑一竖右手姆指,立即行去。
秦逸牵着大腹便便、双眼含泪的古家姐妹朝大厅行去。
站在通道里的大汉们不停的鼓掌欢呼着。秦逸被气氛所感染,也大叫道:“尽量的吼吧,谁渴了,来找我拼酒吧!”
众人更加的狂疯了。
直到秦逸及四女入厅后,众人方始欣喜的离去了。
慕荣丹及乌名乐含笑坐在正央中,看他们的神情及样子,感情也进展不错了吧,古云保含笑坐在右侧首位,秦逸招呼四女坐在左侧第二、三、四、五的位子后,立即含笑说道:“禀教主,欧阳萧雨送属下的礼物,请核阅”
慕荣丹仔细的瞧过令马后,笑着道:“此令马乃是欧阳萧雨臾不离之物,你能获得它,足以证明你已经完成任务了。”
说完,立即将令马递给乌名乐看。
她打开信封瞧过那封信及银票后,轻声道:“秦总堂主,欧阳萧雨的确有眼光,不过,如此一来,未免显得白灵教教中无能人啦,哈…”乌名乐接过信一看,立即呵呵笑个不停。
古云保瞧过那封信后,哈哈一笑,道:“贤婿,若非我宰了欧阳峰,你还无法与白灵教重新搭上线啦!”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秦逸心中暗骂,表面上却冷静自如地说道:“是呀!”
慕荣丹含笑道:“秦总堂主,介绍你⾝边的两位位姑娘吧!”
秦逸忙望着两枝花介绍道:“是,她们名叫两枝花,是白灵教的两大支柱,也是双翁的徒儿,此次属下被该教的丁香主识破⾝份,幸被她们俩救出来了。”
慕荣丹对着两枝花说道:“真是多谢两位姑娘了,欢迎两位姑娘入教。”
两枝花连忙立起⾝来行礼。
慕荣丹含笑道:“秦总堂主,听说你不但毁了双翁,而且还挑起白灵教互相火拼,令该教折损二千余人,是吗?”
秦逸浅浅一笑,望着慕荣丹说道:“教主,你的消息可真是灵通啊!”慕荣丹缓缓地说道:“本教有人在该教卧底。”
秦逸恍然道:“原来如此,这两件事情纯属巧合,全赖教主宏福所致。”
慕荣丹笑了笑,转而望着他道:“你太客气了,本座对于你这种有卓越的成就甚感欣喜,你说,让本座如何赏你呢?”
秦逸深知慕荣丹的脾气,犹豫着道:“教主太客气,此乃属下份內的事情。”
“不,你说吧!”
慕荣丹打断他的话,很有原则性的说道。
乌名乐含笑道:“教主,自古以来,名剑配英雄,你何不把那柄祖传木剑给秦逸呢?”
慕荣丹马上点头答应道:“好,那就⿇烦你去帮我拿来吧!”
乌名乐微笑着点头,然后起⾝上楼。
古云保含笑问道:“贤婿,白灵教令你捉我,你怎么交代呢?”
秦逸心里对古云保冒着火,表面上笑着道:“毋须交代,他们不会自己来抓呀,岂有此理,只会牺牲别人,自己却⻳缩不前,算啥好汉呢!”
他语意双关,暗中讹了古云保一顿。
古云保听了,放心的哈哈一笑道:“不错,白灵教虽然尚有三千人,但他们只要敢来此地,准教他们有来无回。”
秦逸淡淡地一笑,朝慕荣丹道:“禀教主,属下已经与二位姑娘成亲,尚祈海涵未经核准备即擅自成亲之罪。”
慕荣丹含笑道:“成亲乃是个人私事,本座从不⼲涉,恭喜你了。”
秦逸及两枝花立即欠⾝致谢。
古家姐妹的脸⾊稍一变,转而含笑地说道:“二位姐姐你们好!”大花忙说道:“谢谢二位妹妹的宽容。”
就在这时,乌名乐取来一柄外鞘古意盎然、剑面剔透的木剑,慕荣丹轻声道:“直接交给秦总堂主吧!”
秦逸起⾝接过木剑,朝暗簧一按,一声龙昑之后,一柄白光森森,触肌生寒的短剑应生而出。
秦逸一时技庠,立即迳掠出厅。
只见他落地后,真气倏提,轻剑叶落、横扫千里、天下第一剑三大剑招迅速的挥扫出来。
剑⾝虽短,经秦逸真气一提,倏然射出近丈长的寒虹,随着他将那三大剑式交继运用,泛射出一丈余方圆的虹圈。
秦逸越使越矣,不久后,已经变成一圈虹光而不见人影了。
慕荣丹诸人站在厅口目睹这分奇景,齐皆震住了。
古云保更是暗暗担心若被秦逸获悉自己是他的血海仇人,届时,不出十招,自己非粉⾝碎骨不可,好半响之后,秦逸方始收招停⾝。
众人-见他那脸不红,气不喘的模样,立好哄然叫采。
秦逸将那柄木剑归鞘系在腰际,含笑道:“献丑了。”
慕荣丹⾼兴地道:“时候不早了,秦总堂主,你先歇会儿,本座中午再为你洗尘吧!”说完,立即与乌名乐含笑着离去。
古云保心中有事,望了秦逸一眼,马上掉头离去。
两枝花分别扶着古氏姐妹与秦逸一并入房,立即发现房中多了两张锦榻,小草和小清在铺摆寝具。
秦逸望着两个小丫头,称赞道:“美丽的姑娘们,你们更加的漂亮了。”
小草和小清格格一笑,行礼道:“多谢总堂主的美言,参见二位夫人。”
秦逸掏出两张银票塞入她们的手中,道:“好甜的嘴儿啊!”小清二人道过谢,整理妥寝具,立即离去。
秦逸牵着古家姐妹坐在榻旁,柔声道:“苦了二位夫人啦!”
古心美羞郝的道:“阿逸,你一回来,一切就好了。”
古心娇低声道:“阿逸,你知道娘殉难的事吗?”
秦逸默默的点点头,没有言语。
古心娇又问道:“阿逸,白灵教的人要你帮他们杀爹,你不会出卖爹吧?”
秦逸不想她们知道太多自己与古云保之间的恩恩怨怨,安慰她们道:“不会的,你们放心吧!”
“阿逸,你真的能做到吗?”
古心美机灵的道:“阿逸,爹为了本教做了不少违背良心的事情,我相信你也会本谅他的苦衷,对不对?”
“不错,我不会对他怎么样。”
他的心中却暗自道:“不用我下手,吴大哥及白灵教的人自然找他算帐的,让他去自作自受吧!”
古心娇感激及悲伤交加,不由靠在秦逸的肩上轻泣着。
秦逸轻轻拍着她的背,劝解道:“心娇,别这样了,⾝子要紧啊!”古心美也劝道:“妹子,你再过几天就要临盆了,小心些!”
古心娇拭去泪水,含笑道:“阿逸,你放心,乌老察过我的脉象,一切正常,连咱们的小宝宝也正常得很啦!”
古心美含笑道:“你要不要看看我们为小宝宝做的衣帽啊?”
秦逸也自己即将为人父而感到自豪,満脸笑容的说道:“好呀,我们的小宝宝可真幸福啊,不必光庇股啦!”
四女不由嫣然一笑!
秦逸跟着古心美走到右侧墙壁柜前,打开衣柜,立即发现里面整齐的摆着三菗屉的大小童衫,他不由惊喜不已。
古心美含笑道:“这些衣物出自我们二人及教中二十余名妇人及丫头的手中,咱们的小宝宝实在够幸福的吧!”
秦逸乐不可支的道:“欠了这么多的恩情,我该怎样表示谢意呢?”
古心美浅笑着道:“来曰方长,机会多的是,对不对?”
秦逸关上衣柜,牵着她坐回榻沿,点头道:“来曰方长,的确不错,不过,我担心要长久维持开销,恐怕有困难哩!”
古心美情不自噤的说道:“不错,本教的店面已被毁,虽有积蓄,恐怕也无法持久,最可惜的是,那些店面的财物在事发之后,全不见了。”
秦逸甚感奇怪的问道:“不见了?是谁去料理的呢?”
古心美不自然地说道:“是爹,不过,据说已经被洗劫一空了。”
大花马上头摇道:“没有,不可能的,欧阳教主只吩咐杀人,而且事后也无人缴出财物,一定是被人蔵起来了。”
古家姐妹的脸⾊一变,立即低下头不再言语。
秦逸朝两枝花一使眼⾊道:“说不定是白灵教的人私呑也未可知啊!”小花会意道:“很有可能,那些家伙皆是贪财之辈呢!”
倏听房门轻响几下,小花上前开门,立见小清在门外行礼道:“禀总堂主,副教主有请啦!”
秦逸颔首道:“我马上过去。”
小清行礼悄然退出。
秦逸含笑道:“你们四人好好的聊吧,我去瞧瞧乌老有什么指示!”
四女点点头,含笑目送秦逸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