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4.第514章 你的后半生,我负责(十四更)
“等等。 ”阮玉伶急忙叫住你“就这样跳下去,会不会太危险了,下面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没事,我先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着,腿两微微弯曲,你也不在顾忌那黑暗之中是否蔵着什么东西,径自纵⾝跳了下去!
⾝体在半空之中失重约有五、六秒左右,之后中重重地落在了一个平地上。
听到落地的声音,上面的阮玉伶急忙开口询问:“云弟弟,你没事吧?”
“没事。”抬起头,忽然发现从下面往上看是能够看见一些东西的,虽然有些模糊,不过大体位置还是能够看清。
因此,你对着阮玉伶道:“伶姐,你跳下来吧。”
“我…我有些怕⾼。”
“没事,你尽管跳,我在下面接着你呢。”
“可、可是…”阮玉伶是真的有些恐⾼,站在楼梯边缘的时候,她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为了鼓励阮玉伶,你突发奇想地说了一句:“伶姐,你放心跳。如果有半点闪失,你的后半生我负责!”
阮玉伶微微一愣,不由轻笑一声,恢复了以往的媚妩声调:“云弟弟,你这算是对姐姐的告白么?”
抓了抓头,你被阮玉伶呛得一时不敢接话。
已经逐渐了解了你脾气的阮玉伶忽然娇笑一声,对着你说:“云弟弟,姐姐下来咯。”
说着,阮玉伶居然一平躺的势姿跳了下来!
看准方位,你一个箭步上前,伸出结实的臂膀准确且平稳地接住阮玉伶,将她抱入怀中。
而这时候,阮玉伶不知道是因为⾝体失去平衡,还是故意,就那样侧过⾝体,为无数男人为痴迷的性感红唇直接贴了过来。
躲闪不及的你,双唇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最是那一瞬间的温润柔软,那一刻,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你的內心深处跳出来一样!两个人,就以这样一个暧昧、贴切的势姿吻在了一起。
这个吻,很轻、很柔,就好似阮玉伶的⾝体一般;抱她在怀,你近乎感受不到丝毫的重量,她就像是一个轻盈飘逸的仙子,将她最为宝贵的、美妙的吻献给了你。
你们二人,也不知道是谁先松开了对方,两个人都沉浸方才那美妙无比的感触之中。
阮玉伶第一次,第一次在你面前微微低下了头,她看着你的脚尖,又缓缓抬起那令人迷醉的脸庞,嫣然一笑,那狐媚般的迷人姿态再一次展现:“云弟弟,如果结界说刚才那是姐姐的初吻,你信么?”
急忙转过⾝,你抓了抓头,假装没有听到刚才那句话:“伶姐,我们还是先找出路吧。”
阮玉伶那柔嫰的玉手轻轻抚上香腮,看着你的⾼大挺拔的背影,笑得愈加媚妩了。
此时,呈现在你们面前的是一扇门,门两边的环境漆黑一片。
没有多想,你径自打开了门。
门刚推开,眼前忽然晃过一个黑影,紧接着你⾝前猛然出现了一个瓷娃娃!一个瞪大着眼睛,嘴角带着诡异笑容的娃娃!
阮玉伶明显被娃娃吓了二条,而你呢,则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娃娃。
你看得仔细,那娃娃的脖子上缠着一根绳子,另一端系在天花板上。
对这些东西早已经有些免疫的你,显然不会被吓到,不过,你仔细看了一眼瓷娃娃,却是发现它手里好像抓着什么东西。上前拿过来一看,居然是一个门钥匙。
也没有多想,你撇开娃娃,径自走了进去。
“云、云弟弟,等等我。”
阮玉伶对付男人那可是一把好手,有时候一个眼神过去,就能放倒一大片男人,可是在这些小玩意面前,她很自然地流露出了女性天生柔弱的一面。
入进房间之后,你发现这是一个专门放娃娃的房间。房间两边都是柜子,柜子上杂乱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娃娃。这些娃娃即便是大白天看到,也会觉得有些瘆人,更何况是现在。
因此,一进房间,阮玉伶近乎整个人都靠了过来,她的双手更是直接地环过你的腰部,将酥若无骨的⾝贴在你的后背上。
“云弟弟,这个地方好瘆人啊,我们还是走吧。”
你本想让阮玉伶松手,但听到她那连说话都颤抖的声音,也就没好意思开口,只能安慰道:“伶姐,你若是真的怕,就把眼睛闭上吧。”
“闭上也怕啊。”
“没事,等我们找到钢琴谱,马上就能离开了。”
说着,你开始打开一个个菗屉,甚至抓过那些阴森恐怖的娃娃,翻找钢琴谱。
只是,找了一圈,依旧没有发现。
“耶,蔵哪去了?”
在已经逐渐习惯了环境之后,你的心态也改变了一些。既然这个局是依照言信的秩序结界所设立的,那只要按照规定方法来玩,一切都会迎刃而解,你也就当自己是在玩游戏了。
娃娃房间里面还有一扇门,在搜索无果之后,你上前扭了一下门把手,发现门是锁着的,于是就用刚刚得到的钥匙去打开,可是动扭了几下钥匙,却发现钥匙并不吻合。
“奇怪。”你抓了抓头“既然这把钥匙对的不是这个门,哪个门才是对应的呢。”
想到这里,你又回到这个房间,在这不大的房间里转悠。
很快,你的视线就落在了阮玉伶旁边的一个柜子。这个柜子上面用来摆放娃娃,不过下面则是做了两扇小门,门上有个锁。
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你把钥匙揷入锁內,只听“咔”的一声,锁打开了。
取下锁,随意地扔到一边,你向往打开两扇小门,低头一看,却是发现小门里面竟然是一个小通道。
通道约莫三米长左右,只够一个人爬着过去,尽头有亮光,不过同样昏暗。
你转头对着阮玉伶说:“伶姐,要不你在这里等一会,我进去看看。”
“不行,不行!你不能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阮玉伶对这些娃娃有着本能的恐惧,死活不愿意留在这里。
你耸耸肩,叹道:“那你只能跟着我爬进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