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四章 乱世重典(加更38)
至于第三条法令,那是为了以后秩序建立以后所设定的。∏∈,
梓箐是玩家,经历过很多的剧情世界,她看到过男权社会的“古代”也见过有女子地位远远⾼出男子的世界,而且向着女尊的方向愈行愈远。社会要展,过左过右都不好,不管是男人绝对凌驾于女人之上还是女人绝对的权利,都会然世界向畸形方向展,最后走向真正的灭亡。
为了避免类似的情况生,必须对男女之间的权益做平衡。
其实,这也是梓箐成为了社区管理者,在经过了上一个的完美世界才能有的感悟。如果她现在还只是一个普通玩家,如果她没有经历过上一个完美世界,她的视界恐怕还是只停留在怎么为原主完成任务,然后拍拍庇股走人,最大限度就是自己在为原主人生逆袭的时候,不制造更多的“逆袭”出来就是了。所以,站的⾼度不一样,眼界肯定就不一样了。
法令一下达,梓箐就让各地执法团将先前闹事的那些人全部抓出来一一落实罪名。
梓箐才不会专门开牢房将这些“大老爷们”好吃好喝的供着呢,既然他们生来就是享受,就是来奴役女人的,现在好了,那就用自己的劳动偿还自己犯下的罪孽吧。
不过先前好多都被梓箐控制的傀儡女打伤打残,不能服劳役了,那好,将劳役这算成钱财,直接抄家充公。
人都是欺软怕硬的,特别是这些只知道去欺负那些弱小的女人的男人,更是软脚虾,直接来硬的,一下子就服帖了。
不服帖也要打的服帖。反正梓箐也是豁出去了,想着这些人曾经完全泯灭人,连自己⾝边的亲人,那么小的女孩都下的去手,所以梓箐现在也下的去手。再敢叫嚣,打死了事。
他们看到先前那个被他们喊打喊杀的妖女现在竟然有兵士护卫,反过来对他们宣判,要打要杀。岂能⼲休。特别是乌格口口声声指认梓箐是他已经过门的子,说她背叛了他,她是一个不贞不洁不祥的人。
梓箐桀桀冷笑,她一直没有下手弄死他,就是还想留着他一条命。慢慢收拾,好博取原主的好感。哦,不对,是他欠原主的,她要他也尝尝曾经加诸在原主⾝上的痛苦。不过现在她忙的很,顾不过来。
懒得废话,直接挥手,让一个傀儡女将他丢到地牢里去,先让他好好的“冷静冷静”
在央中集权的不遗余力的支持下,梓箐直接用军队实行镇庒。事态很快就平息下来。当初在街道上对她辱骂的人全都抓起来了。还有辛雅提供的那些叔叔伯伯哥哥舅舅们…也都全部抓了起来。这样一来,这个世界就没剩下几个男人了,而且那些没抓到的也不都是好东西。不急,慢慢来。
梓箐给这些人全都一一量刑定罪,在傀儡和军队的控制下,将这些刑徒安排去服劳役。不,梓箐怎么会现在就定他们死刑呢,这个世界満目疮痍百废待兴,需要的是劳动力,需要将这个懒骨头全部都利用起来。想死也没那么容易!
是了。虽然这个世界的生产力要多低下有多低下,其实资源很多的,可是这些男人大多是好吃懒做类型,家里事情全部都由女人去做。女人不仅承担了传宗接代的重任。还要负责种植和家务料理…嗯,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男人打一顿或者送去给别的男人享用一下赚点外快什么的。
所以,这个世界又怎么会进步呢?!
就像那些摇摇坠的茅草棚,只要有心,有力,推翻重建也要不了一个月…
还有家里那些又脏又破烂的家私。用两块木板就可以当g,为什么就不能花一点时间砌一个炕,作一张g?据原主的记忆,这些手艺人还是有的啊。
梓箐是越想越气,就像是以前看到一户穷人,有扶贫组织前去慰问,桌子只剩下两只脚,另一边搁在墙上,下面用一个破背篓撑着,倾斜摇晃的桌面,连一个碗都放不平。凳子也只剩下三只脚,人坐上去必须有技巧…最要命的是这些都糊満黑黢黢黏糊糊油腻腻的东西在上面,出一股酸腐的怪味。吃饭是直接将柴火一折,就可以往嘴里刨食…可,可可是这屋子周围都是郁郁葱葱的竹林啊…
这些人懒,就不能让他们这么逍遥的过。
让这些人去修房子,修路,修桥,伐木,开山采石…她要将这些所有的“剩余劳力”全部利用起来,将这些破旧的东西全部拆除掉,重新建立起一个新的家园!
哼,以为坐牢就只是“坐”就行了吗?还以为有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做梦吧,既然是劳役,那就一定要劳动,劳动,再劳动,将他们一生对这个世界亏钱的通通弥补回来!
新法令下达下去,各地不出意外的生了暴动。
那些男人为了捍卫自己的权利和地位,反抗新法令的实施还好说,可是那些女人也跟着闹是怎么回事?
是被胁迫的吗?还是自己本⾝脑子有问题?让你脫离被别人左右自己的生活还不乐意了?
如果只是普通的任务的话,梓箐绝对撂挑子走人。连自己都不爱自己尊重自己,别人帮助了没有感不说反倒生了怨恨?
梓箐权当看不到那些暴动,一律实行铁⾎手腕的镇庒!
将所有反抗新政的人都抓起来,由铁链锁了,十人一组,一个被精神力控制的兵士管十组刑徒。押送到荒地,林场,或是采石场等等,用⽪鞭加米粥将他们牢牢管制起来。
世用重典,去tm人权。
对杀人犯,強j犯,拐卖掳掠儿童的人说人权?究竟需要怎样的博大怀呀。
反正梓箐没有这样的宽广襟。在犯侵别人人⾝财产权利的时候,就应该有承受等同伤害的觉悟。
她就是要让他们也尝尝被犯侵被掳掠甚至是戕害的滋味。
切肤之痛嘛,没有切⾝体会,他又怎么知道其中的痛苦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