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 试探
呃,林弯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随着月光,她看清了来人的脸。这张如嫡仙般的绝美面孔,可不就是萧倾城?
萧倾城看到林弯弯,点漆黑瞳里划过了一丝的意外,他对着她摇了摇手中的绣花鞋子对着她说道:"这个鞋子是你的?"
"嗯。"林弯弯点了一下头。然后她就看到了那只⽩⽑一畜生扑扇着翅膀飞落到了萧倾城的肩膀上。
"主人,主人。"⽩⽑一畜生快的对着萧倾城撒着儿。
靠,真的是什么人配什么鸟。⽩⽑一畜生居然是这个伪善狠的家伙养的,难怪那畜生的嘴巴臭得像是茅坑里的石头似的,让人十尺外就闻到了臭气。林弯弯对着萧倾城与⽩⽑一畜生嫌恶的后退了两步。
萧倾城看到她那个样子,不由蹙起了眉头,他侧脸看了眼在他左肩上撒着的⽩⽑鹦鹉,又看了一眼他手中无意中以为是暗器被他接下来的绣花鞋子。难道是小⽩去欺负她了?自已家的宠物他自己知道,他养的这只⽩⽑鹦鹉毒⾆得很。他把手中的绣花鞋子递到了林弯弯的面前,看着她鞋子的寸尺,她的脚好小,估计也就只有他半个手掌般大小。
林弯弯一把拿过萧倾城递过来的鞋子,套在了自己的脚上,扭头向着有灯光的地方就走,天都这么晚了她要回家。
不过她的小脚才迈出一步,左手的胳膊就被萧倾城给拽住了。
"你要上哪去?"萧倾城带着低沉清冽的嗓音在林弯弯的耳边响起。
"回家。"林弯弯侧头看向了萧倾城。还真别说浴沐在月光下的萧倾城,此刻他的全⾝散发着一层淡淡地银⾊光辉,当真美得梦幻的如同仙人一般。不过这要不看他的內心只看其外表而已。
"不许,今晚你哪也不能去。"萧倾城点漆黑瞳盯着林弯弯的眼睛,他还有事要她解答,所以他不能放她回家。绣着黑孔。
"笑话,太子殿下⿇烦你搞搞清楚情况好不好?"林弯弯的嘴角扯起了一个嘲讽的弧度,"你现在站的土地可是属于南宁国的,并不是你北燕国的地盘。"
可是萧倾城听了林弯弯的这话,只是嘴角轻扬了一下,手上的力道不轻反而加重了一些。
这人脑子有病吗?听不懂人话还是咋的?她已经说得够明⽩透彻了吧?难道他还想把她扣押在这里不成?林弯弯微眯着眼睛看着萧倾城。
"本王已经传话给林府,今晚你就住在驿馆,明⽇回去。"萧倾城薄轻抿,他的眸光一闪,拉着林弯弯就拽她回房间。
"喂,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要被人冠以污名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林弯弯抵着步,死也不肯跟他进屋。
萧倾城停下脚步,黑瞳里闪过一道寒光。"谁敢嚼⾆,我剐了他。"
林弯弯被萧倾城突然暴露出来的狠厉给震到了,她从他的眼中分明看到了一抹浓烈的杀气。这个男人真正真正的是个恐怖一分子。
"走,本王有些事要问你。"萧倾城拽着林弯弯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停在他肩头的⽩⽑鹦鹉则是好奇的睁着眼睛看着自家的主子拉着这个被它戏调的女子一起进了房间。主子不是一向自命清⾼从不曾见过他对哪个女子如此亲近过,难道说这名女子居然⼊了他的眼?可是他对她的态度又不像是要宠爱的样子,哎,这人类世界的事还真不是它能懂得了的。
"坐。"⼊了房间,萧倾城便放开了林弯弯的胳膊。
林弯弯用手撩起了自己的⾐袖,一截如⽩藕般的⽟臂便映⼊了萧倾城的黑瞳之中。漂亮的杏眼看了看被萧倾城紧拽着时的地方,果然那里已经现出了紫⾊的淤青。
"南宁国的姐小都似你这般放吗?"萧倾城坐在椅子上,他的手中已经拿着一杯青茶在轻轻的晃悠,而那双黑瞳却是带着一丝戏谑的看着林弯弯现在的举动。要知道好人家的女孩儿可是不是会在陌生男子面前轻易的露出丁点肌肤的。这林弯弯不仅先前在花园里对着他露出了小脚,这会儿又让他看到了她洁⽩无瑕的藕臂,还真难把方才死也不和他进门的那个贞烈女子划上等号。
"你说谁放了?"林弯弯可没有古人女孩儿的自觉,在现代她穿着比基尼都能在沙滩上横行,这露一点胳膊小腿什么的,她还真没有放在心上过,也没有在意过。
萧倾城听了林弯弯的话,带着戏谑眼神的眸光故意看向了林弯弯裸一露出来的藕臂。
看着萧倾城那让人觉得背部发⽑的目光,林弯弯一把下了自己的袖子,她走到了萧倾城的面前,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一口气喝了下去。
"你就不怕我在茶里下毒?"萧倾城看着林弯弯这么慡快的样子,心里不由的不慡起来。
"你要是承认自己是这么下三滥的人,我也没有办法。"林弯弯说完之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下去。反正喝都已经喝了,这有毒没毒她自己心里不清楚吗?那也太小看她这个中医世家的女儿了。
萧倾城倒是没有想到林弯弯会这么灵牙利齿的,看来外间对她傻子的传言不可尽信呐,她要是傻子,恐怕这南宁国也没有几个正常人了。不过这此都不是重点,他今天带她回来的目的当然不是他明面上是要与她互相了解的那意思,他是要了解她,可是这种了解是他想要知道她为何会弹奏凤栖琴?数百年来这凤栖琴一直存⼊于北燕国的皇宮密室之中它关系着北燕国的一个大秘密。祖训有云:北燕国历代太子在登基之前都要带上凤栖琴到各国游历寻找那有缘人。可是很多继任的太子都无功而返,但是他们的职责又会传给下一代。
到了萧倾城这一代,他也只是凑巧利用凤栖琴之事想要圈住林弯弯而已,不曾想她竟然会是凤栖琴的有缘人。这一点倒是让他非常的意外。
"牙尖嘴利的,难道你娘没有教你,什么是淑女的礼仪?"萧倾城看着林弯弯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免就是想要说她两句。
"那得看对待什么人了,对于正人君子,小女子自然也不会是这个态度。"林弯弯说话的口气那是最明显不过了,他在她的眼里本和正人君子沾不上半⽑钱的关系,自然也就用不着用对待正常人的说话方式对待他。因为他不是那种她对他态度好点就会轻意放弃的那种人,所以她⼲嘛还要委屈自己装呢?
"好,那长话短说吧。"萧倾城也看出来林弯弯似乎对他有着很深的成见,不过他也不在乎,他决定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接问出他心底的疑问:"你以前见过凤栖琴?"
林弯弯看着萧倾城认识的眼眸,心里盘算着,要不要说真话?说是见过?那她怎么回答她是在哪里见到的?因为这个沉男人看起来似乎对于凤栖琴很执着,肯定会究问底的。说没见过,那她又怎么解释在抚琴大会上弹奏的那一幕?显然第二个回答肯定是行不通。。
"见过。"最终权衡了再三,林弯弯的心中已经有了决择。
"在哪见过的?"萧倾城一听到林弯弯的回答便显得异常的奋兴。
"梦里。"林弯弯接着回答。
"梦里?"萧倾城用疑惑的目光看向林弯弯。
"嗯,就是在梦里,一个看不清楚长相的女子教我的,当时我不知道她教我的便是凤栖琴,只是觉得这琴长得很奇怪。"好吧,姐现在正在忽悠。只是就是不知道萧倾城让不让她给忽悠了。
萧倾城此时的表情有了一丝茫,他在考虑着林弯弯说这话的实真。谁能相信一个人能在梦里传授技艺与学习技艺?不过林弯弯说的女子倒是和古画上的抱着凤栖琴的女子说法相吻合。
"喂,这信不信随你,反正我是在梦里接受那个女人传授我的技艺。"林弯弯猜测萧倾城想要知道这凤栖琴的事,必定联系着这琴的主人是不是穿越人士的问题。既然那人把这不属于这个朝代的东西搬到了这里来,那么大致说明那人肯定是不属于这个朝代的人,而她偏偏什么不好传传了这种乐器下来,这只能说明她应该是个女人。所以林弯弯说这是梦中女子传受给她的技艺,也是存了赌一把的心思。现在从萧倾城的脸部细微的表情来看,林弯弯这回是赌赢了,起码这琴的主人肯定是个女人。竟然有了一个大体的方向,那么她就可以随口编了,反正牛在天上飞,人在地上跑,她可不怕他去查,因为这林弯弯以前可是琴棋书画一样不通的。这会弹凤栖琴,除了有奇迹发生之外,还能用什么来解释?
"那除了这些她还跟你说过什么吗?"萧倾城似乎还不死心,想要知道多一些关于林弯弯口中所说的那个神秘女人的事。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林弯弯看了萧倾城一眼,她这是擒故纵,其实她也想要知道那个穿越前辈的事。
"没关系,你有的是时间告诉我。"萧倾城看着林弯弯这样子,突然不再问下去。他悠闲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抿了一口后,继续说道:"反正,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噗。"林弯弯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这么一说,刚喝的一口⽔就这么没遮拦的噴了出来,这人真奷诈啊。
萧倾城蹙了一下眉头,他的位置正好对着林弯弯,所以林弯弯噴出⽔时,他的手掌一拍桌面,一道无形的內力在他的四周形成了一个屏障,林弯弯噴出的茶⽔全数都砸在了这道无形屏障之上,纷纷落在了靠近她自己的半张桌面之上。
呃,这是什么功夫这么厉害?林弯弯看着楚河汉界分明的中间那道线,她的这边是的,而他的那边是⼲的。他只是小小拍了一下桌子而已吧,就这么厉害的挡住了她噴出去的⽔?看来萧倾城这人的危险等级在她的心里不由的又提升了两个档次。
虽然萧倾城凭借着內力隔开了林弯弯噴出的茶⽔,可是停在他肩头上的⽩⽑鹦鹉似乎又极看不惯林弯弯似的,张大了它那张嫰⻩⾊的小嘴儿,大声的嚷嚷着:"蠢货,蠢货。"
林弯弯当下脸⾊就绿了,这个扁⽑的畜生,就是不待见她是不是?它真是同他的主人一般讨厌。
"死鸟,你再骂试试?再骂我就把你吃掉。"林弯弯咬牙切齿的瞪着那只相看两生厌的⽩⽑一畜生。
"主人救我,主人救我,小⽩怕怕,小⽩怕怕。"那只⽩⽑鹦鹉居然很无聇的用它的翅膀抱着萧倾城的脖子,装出了一副非常害怕的样子。
擦,林弯弯突然觉得这只⽩⽑一畜生妖孽了。先前她怎么威胁它,它不是对着她拽得要死,还在她的头上嚣张的拉出⽩⾊粑粑轰一炸她的吗?怎么才这一会儿的功夫就装出了这衰兵的政策了?它这是要闹怎样?
"乖,小⽩,谁也动不了你一羽⽑。"萧倾城冷冷地眼神瞟过林弯弯一眼后,伸出右手轻抚着宠物⽩⽑鹦鹉的额头。而那只⽩⽑鹦鹉低着头异常享受着萧倾城的摸抚。
吐,林弯弯觉得这只⽩⽑一畜生忒恶心了,不对,是她眼前的这一人一鸟忒恶心了,明明长得这么好看的⽪相,可是就是让人觉得打从心眼里看着不舒服的感觉。
"丑八怪,看什么看?主人是我的。"⽩⽑鹦鹉似乎是嫌它还不够恶心林弯弯,居然挑衅的拿它那双小红眼睛瞪着林弯弯,嘴里还不三一不四的直嚷嚷。
林弯弯用怨毒的目光看着⽩⽑鹦鹉,你个死畜生,先前骂她蠢货,现在居然连丑八怪都出来了。它以为它是谁啊?有这个沉男罩着了不起啊?等哪天它落单了,看她不把它捉起来拨光了它的⽑,先放笼子里给它同类围观,然后拧断它的小脖子,剖开它的肚子挖出它的心肝洗⼲净了,再在油锅里炸了,一口一口把它给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