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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齐公子开口,五行诗难度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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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该是人家小夫胜了吧?!”

  “就是。就是!连那小公主都承认自己输了。”看热闹的众人不免议论纷纷。先不说那歌如何的动听,就光是听着那琴声,众人便已经醉了,再加上那天籁之音,众人皆心中认定那获胜的绝对是谭爱亚与豫若小夫了。只是,见藩王脸⾊低沉,众人还是在心中纷纷为这对稳胜券的小夫暗暗的捏了一把冷汗,大家总觉得这藩王得说点什么。于是便侧过目光,纷纷地屏息凝神。

  藩王果然缓缓而起,声音略显低沉,迈开大步,迅速走到谭爱亚与豫若的⾝畔:“不知两位可否借一步,本王有几句话想与两位讲。”

  看看!众人皆是一副,你看果真如此吧!大家虽然心中纷纷报有不満,但是却不敢开口说些公正的言辞。毕竟与谭家小夫对阵的不是别人,一位是钦差大臣,一位呢是藩王的掌上明珠,人家可是小公主啊!脑袋就一颗,命就一条,所以说话的时候,还是过过脑子比较好。

  豫若与谭爱亚彼此对望了片刻,两人迈开脚步,跟在藩王的⾝后,走向了一侧的闭塞角落。藩王的随从脸⾊一板,将那角落迅速包裹住。

  “公子,您说藩王跟掌柜的和豫公子都会说些什么啊?”叶青好奇的凑近齐公子的⾝边,与自家的公子打探道。

  “哼。”齐公子清清淡淡的一哼:“鱼与熊掌永远不可兼得,每个人的心中总有愧疚,为了那点愧疚做些弥补也是应该的吧。”说完便抬起头望向外面那明晃晃的⽇头,不知那人可曾会对做过的‘恶事’心存愧疚,不过他猜该是没有吧!唉!齐公子不由垂下头,哀哀的轻叹一声。反正又不是第一回被那人卖了,习惯习惯就好了!就算被卖他也没有怨言,谁叫那人是他至亲之人呢。

  “恩?!公子,这话有点深奥!”叶青歪着脑袋仔细地想着,可是怎么想都觉得捉摸不透啊!

  “爱亚姑娘,豫公子…”藩王嘴角,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儿洪绸,还是噤不住开了金口。

  谭爱亚与豫若垂着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其实两人刚刚换眼⾊的时候,已经传达了彼此的心意,此时此刻他们也算是明⽩了这藩王要开口说些什么。

  “小女确实有一己私,可是她毕竟是我番邦的小公主。遥想几年前,她乖巧懂事,是我这个做⽗王的亲手毁了她。”藩王的话语微微一顿,哀哀长叹一口气,继续道:“虽然有些难以启齿,可是能否看在本王的面子上让小女一局。”

  藩王说完便迅速地垂下头去,他不敢察言观⾊,他甚至不敢看面前这对小夫的脸,因为他觉得惭愧,馊主意都是老狐狸出给他的,那満话也是他亲口说出来,结果…现在倒是要他开口求人家小两口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不是自掴耳光么?!

  豫若与谭爱亚依旧是彼此相望一眼,换了眼⾊,却是又一阵的沉默。

  “其实刚刚绸儿那话说对了,本王是有意安排要她输的。”藩王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一下看出了自己的心思。

  “所以呢?您便心有愧疚了?!”这一次谭爱亚悠悠地开了口。

  “是。”藩王直言不讳道。

  谭爱亚噤不住勾一笑:“愧疚与同情,不是一位⽗亲该给予孩子的。⽗爱的伟大在于它能够让孩子在逆境中力争上游!”

  藩王不噤猛的一蹙额头,这女子的话好像是在教训他一般。只是听着虽像教训却又像点拨。

  “如今就算她赢了,她也不会⾼兴的。”谭爱亚不噤将视线投注到洪绸⾝上。此时此刻的洪绸正双手紧紧而握。愤怒的如同一只发了狂的小兽一般,一瞬不瞬地盯着这边谈话的三人。“您不惜以王的尊贵⾝份来开口恳求我们。求来的赢家,您以为是她所需么?!”

  “本王…”藩王一时语塞。

  不等藩王再开口,谭爱亚又迅速道:“不如放手一搏,若是她连小小的打击都无法对抗,那她又怎么能肩负起一国的重担来?!”再次勾微微一笑,谭爱亚挽起豫若的手臂,转⾝走出了偏僻的一角。没走几步小女人忽的角再动:“一平一赢,这才算公平。”

  藩王猛抬头,那霾的脸庞,渐渐的有了欣喜的笑纹。嘴角,却是说不出那句谢谢二字,觉得说了倒成了自己的不是,是对人家公正的小夫的侮辱。

  “这样行吗?我想你该是不会怪我吧?!”谭爱亚侧着头,小声地跟豫若咬着耳朵。

  豫若看着小女人,浅浅的笑了,轻轻地摇了‮头摇‬,她的心思缜密,宽广豁达,他得如此,今生想必再无所求了。

  “那就好,五行诗你要赢哦,不然,我怕那小公主恐怕要选舞了,到时候,我若是输了,豫若,那天应是你应的,到时候,就由你去摆平那藩王!”好人由她来做,黑锅嘛,全给他背好了!谁叫那一天,他说的那般自信満満。

  谭看闹心。豫若依旧是挂着那抹倾城地浅笑,‮劲使‬地点了点头。

  “点个庇头!若是五行诗真输了,那小公主真选舞刁难我,那咱们就拖延时间,我去青楼苦练它十天半个月,怎么也能有半成赢的把握吧!”说到青楼,谭爱亚不噤又想起了花瞰月,不由地垂头轻声道:“也不知道花瞰月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自从离开了豫十县,他们终于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过苦⽇子了,可是那些在豫十县在他们贫苦受难的时候帮过他们的人,却是让他们一直念念不忘。

  豫若抬起大手,轻轻地拍了拍小女人的小手。走到柜里,取来了笔和纸,迅速对她写道:“别急,只要有缘定然会有再相见的一天!”

  “是啊。”谭爱亚浅浅一笑,只要有缘定然会有再相见的一天。或是,等到她与豫若扬眉吐气的回到豫十县与豫府的渣男渣女算账的时候,必然会与那些好心人再相见的!“先赢下五行诗最重要!”谭爱亚迅速将扯远的思绪又拉了回来。

  “歌平。琴——谭家小夫获胜!”番邦的使节将结果告知了县老爷,县老爷拔⾼了嗓门宣布道。

  “平了?!居然平了,那么好听的歌。”虽然大家心中都有数,可是还是噤不住地惋惜道。

  “就是啊!”有人跟着附和道。。

  “还有五行诗呢。别担心!”有人立刻发难道。“看人家豫公子自信満満,必然是赢定了。”

  “可是人家钦差大人…”⾝边的人‮劲使‬地撞了那人一下,然后庒低声音低低道。

  “一赢一平。”听到这个结果时,豫老夫人抬起手‮劲使‬地捋了捋她那起伏不定的心口:“唉,可惜了,爱亚那歌真好听。要是…唉!”

  “老夫人,老庆没说错吧。‮姐小‬那歌特美。”老庆刚刚都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他家‮姐小‬真是给谭家长脸啊。老庆看得出,要不是那藩王,恐怕这两局都拿下了。

  “爱亚以前就总哼小曲儿给我听,她的歌唱得这么好,都是我这做⽗亲的教导有方!”谭老爷不噤拍脯自夸道。

  “真的?”谭家的众人里,只有豫老夫人一脸欣喜的信以为真。

  “当然,美莲回去我唱给你听。”谭老爷得到了与妇人亲近的好机会,赶紧做出邀请道。

  谭家的众人则是纷纷翻起了⽩眼,都在心里暗暗地啐了一口,人尽皆知谭老爷那音律比老庆还要差,就他唱的歌能听吗?!牛⽪都吹破了!

  “唉!”邱氏哀哀地叹了一口气:“我倒是觉得那齐公子不错,一表人才的,若是配咱们家爱亚…”邱氏是打心眼里不喜豫若,更是想让谭爱亚把这⼊赘的哑巴休了,然后赶紧嫁人。所以她从一开始就不希望谭爱亚与豫若赢。

  “妹妹,你这话说的还真对,那齐公子好像对咱们爱亚有意哦,刚刚我看他一直盯着咱家爱亚看呢。”李氏一见有人挑头,也赶紧敲锣边地说道。

  “老爷…”邱氏刚一转头,就上谭老爷那宛似要吃人的目光,顿时将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就你们两个话多,要是再管不住嘴的瞎咧咧,就都给我回家去!”见两房妾心有怨言,却闷着不吭声,谭老爷生怕她们等等一句句地往出蹦话,赶紧拿话先把她们的嘴巴贴上封条。

  李氏与邱氏一看谭老爷发威了,便都乖乖地闭上嘴巴,老老实实看比试了。

  县老爷先斜过眼睛扫了一眼谭家的小夫,再是笑望了望洪绸与钦差大人齐公子,讨好地询问道:“请问,可否开始比试了?”

  齐公子摆了摆手,那意思就是让他看着办。这县令趋炎附势的模样,让齐公子看了就心生厌恶,再想起早前跟⻩老爷商量的事情,他们觉得这县令恐怕与那山贼有关系,这样一来,这齐公子更是对这县令再没有什么好脸⾊了。

  “开始吧。”这县令拿热脸贴了钦差大人的冷庇股,自然也就觉得难堪不已,嘴上虽是不说,可是心中却是不快的很。他暗道:狗庇的钦差,就算皇帝老子来了,踩在我富林县的地盘也得按我说的做,你发什么官威啊!本官姑且不与你计较,等你走了的。本官非得狠狠地捞上一笔不可。其实,这县令早就盯上了谭家,只是一直没有动手的机会,他正在耐心地等待着时机的到来。不过,这次若是谭家赢了,他怕是就捞不到什么好处了,所以他还是衷心祈祷谭家输的!

  豫若提起笔,他不能说话,只能靠笔答,然后由小女人大声地读给众人听,他握笔在那铺开的一张⽩纸上,写下一个偌大的金字。金木⽔火土,五行金为首,自然就要从金开始了。

  “豫公子,这题目是你们出的,刚刚你又赢下一局,所以可否让在下为先啊?!”不等豫若往下写,齐公子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浅笑,低低地开口道。

  谭爱亚看了看豫若,豫若没有反对,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好,在下想把这五行诗的难度加一等。”齐公子迈开脚步,往前走了两步,为了让围观的众人都能听见,他大声道:“先说金字。咱们每人说四句诗,诗里要有一位古人,最后说四个字,包括诗的內容。二位古人还要一朝一代。这就是难度。”

  “天那!”众人噤不住纷纷倒菗一口凉气,听听这要求,真是够难的,每人说四句诗,诗里还必须有一位古人,最后还要说四个字,那下面答的人难度又加了一等,必须是一朝一代的,这齐公子真不愧是钦差大人,果然够歼诈,够油滑,够损,怪不得人家能爬到这样的位置!

  “这…”谭爱亚为难地望向豫若,她没那本事,光是做诗就很难了,这要求简直就是太过苛刻了。可是齐公子真的好奇怪,平⽇里不是都向着他们夫的吗?怎么今⽇倒是反过来如此帮外人呢,谭爱亚真是想不懂,莫非…顿时她眸光一转,她萌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豫若狠狠地咬牙,赞同地点了点头。他心中明⽩,对方这是拼出去,不会放⽔的。所以同样的,他也必须全力以赴。

  “齐公子…”洪绸本以为这钦差大人会故意给谭家小夫放⽔,可是她竟然猜错了,这钦差大人分明就是使了很手段。只是这个男人到底为何要这么做呢?莫非,眸光低转一会儿落在谭爱亚的⾝上,一会儿又落在齐公子的⾝上,她好像明⽩了。

  公子啊,您不是玩真的吧!叶青心中哀哀地嚎啕不已!完蛋了,他家公子好像是真为了掌柜的动真格的了,这不是打鸳鸯么?这豫公子到时候若真被他家公子难住了,不就毁了。那豫公子不就真得许给那番邦小公主做驸马啊!不会的!公子,您不是这样的人!

  可是待到比试的时候,叶青倒是真的明⽩了,他家公子还真就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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