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6 不可思议的速度
“咯咯咯---咳----。”阮袖儿娇笑疏神,顿时又呛了一口水,这下真的呛软了,惊慌道:“我真的没力气了。”
“现在一海里要有三个吻了,坐不坐,再犹豫,下一刻要四个了。”张五金笑得贼。
“坏蛋。”阮袖儿娇嗔一声:“坐了。”
“耶。”张五金欢呼一声,手一操,操着阮袖儿软柔的腰肢,自己同时一个翻转,仰面朝天,而阮袖儿则就跨坐在了他腰上。
“呀。”他这动作过于意外,阮袖儿还惊叫一声,双手撑着他胸,随即就惊讶的瞪圆了眼晴,道:“你----你----。”
“这就是我的船。”张五金得意洋洋:“怎么样,配置很⾼哦,电脑控制,全程自动化,操控人性化,即便是坐垫,那也是真皮的,绝不掺假。”
阮袖儿本来惊讶中,还有些担忧,听到他一通油嘴,又笑噴了,忍不住伸手扯着张五金胸膛上的皮,揪了两下:“确实是真皮的,不错。”
“啊呀。”张五金怪叫:“你轻着些儿,这要是扯破了,可没有原皮可补。”
“没事。”阮袖儿笑:“没人皮,猪皮很多的,我一定给你补上。”
“猪皮呀。”张五金苦着脸:“我又不是猪八戒。”又笑:“不过你要是肯做我媳妇的话,变成猪八戒我也⼲。”
“呸。”阮袖儿轻呸了一声,有些羞,不敢与他目光对视,而且她发现张五金目光往下移,在看她胸口呢。
这个正常,她全⾝都打湿了,外面的T恤紧紧贴在⾝上,胸罩衬得⾼⾼的,确实诱人。
她把衣领子提了提,看张五金有些失望的样子,她心中偷笑,不知如何,却又觉得特别温馨,眼晴却更不敢跟张五金对视了,心中还是有些担心,道:“我这么骑在你⾝上,你很吃力吧,我坐一会儿,歇口气就下来。”
“你见过船会吃力的吗?”张五金笑:“除非你是超级大肥婆。”
天下女人都听不得一个肥字,阮袖儿也不例外,娇嗔道:“我才不是。”
然后她发现了一桩怪事。
一般人游泳,除了脑袋抬起来,⾝子基本上是淹在水里面的,最多是露出一个背,然而张五金不同,他⾝子差不多有三分之一,是露出水面的,他⾝上还骑了一个人啊,阮袖儿虽然是美人,⾁软骨轻,可也有一百斤呢,他驼着一百多斤,⾝子居然还能浮出水面,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你---你⾝子是浮在水面的。”发现这个怪现象,阮袖儿几乎都有些儿结巴了。
“是啊。”张五金一脸不以为意:“这有什么稀奇的,你要不要再升⾼一点儿?”
“还能升⾼。”阮袖儿几乎是在听天方夜谭了。
然后张五金就让她见识了天方夜谭的现场版。
张五金气场放开,感应到浪的波动起伏,手脚不动,⾝子居然真的又升起了一截,等于二分之一的⾝子浮出了水面。
“上帝啊。”阮袖儿掩嘴惊呼:“你怎么做到的。”
“我是龙王三太子啊。”张五金笑。
阮袖儿却连笑都笑不出来了,漂亮的眼晴瞪得圆圆的,一脸吃惊的看着他。
“别这么看着我好不好?”张五金还搞:“人家会害羞的。”
着还拿手掩了一下脸,戏台子上的动作,偏偏带有女性化的味道,阮袖儿终于给逗笑了,⾝子有些发软,手撑着他胸膛:“你这个游泳技术,怎么练出来的?”
突然想到一事:“你是不是当过兵,就是,解放军?”
她这个问题很有趣,张五金奇道:“怎么,当过兵就不同些,你是不是觉得,当过解放军,就有这么厉害了。”
“解放军确实很厉害。”阮袖儿点头:“我爷爷以前是国民党的老兵,到湾台,本来不服气的,但解放军打了韩战后,他突然就服气了。”
“真的啊。”
“真的。”阮袖儿点头:“不但爷爷服气,差不多跑出去的华人,都服气,甚至就是曰本人都服气,爷爷,以前曰本人不服气的,抗曰战争是国美人打的,国中人就是个庇,但打了朝鲜战争后,曰本人也服气了。”
“这个到好象听过。”张五金想了想,头摇:“不过现在网上否定朝战的文章很多。”
“你是你们陆大的网站吗,怎么会否定呢?”阮袖儿一脸惊讶:“一剑独挑十六国,而且全部是西方強国,别装备天差地远,就是装备持平,那也了不起啊,这么伟大的战绩,居然有人否定,疯了吗?还是傻了?而且也否定不了啊,三八线现在还在那里呢,怎么否定?那是铁打的事实啊。”
到这里,她有些出神,想了想:“我还记得小时候,爷爷牵着我的手,久久的看着陆大的样子,他最爱跟我的,也是陆大,得最多的,又是战争,主要是韩战,我不关心军事的,但爷爷的话,我现在还记得,什么十五军死守上甘岭,六十三军血战铁原,天上机飞地下坦克,五万人打得只剩三千人却死战不退,每每到这里,他总是一脸感叹的,果然是共党的兵,了不起啊。”
她着头摇:“所以在我心里,其实包括我们南洋好多人心里,解放军都是最厉害的,也是最神秘的,谁要他当过解放军,别人看他的眼光都不同。”
她的感概,对应着网上的叫嚣,张五金只有苦笑了,不过他从来不是愤青,关心八卦永远多过关心时政,懒得管这些,摇头摇:“我这个不是军队里训练出来的,是天生的,了我是龙王三太子,你别不信,要不要我现出龙⾝给你看。”
“好啊。”阮袖儿鼓掌欢呼:“现啊,我还真没见过真龙呢。”
“你不怕啊?”张五金威胁她:“尖牙利爪,而且龙吃人呢,你细皮嫰⾁的,味道一定好好。”
“不怕。”阮袖儿挺起胸脯,她先前提了衣领,这会儿又粘伏了,⾼⾼的耸起两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