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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谁能给我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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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君大人,可有人间所用之纸笔?贵处的纸笔郭槐无从使用!”

  张浩听完了郭槐的话语之后,眼珠一翻,嘴里嘀咕了一句真是⿇烦,便袍袖一挥,谁也没注意到他是用的什么障眼法,顿时一枝和了墨迹的⽑笔,一张写満了字迹的供状,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待郭槐签字画押之后,便大手一挥将那张纸宝贝一样的收到了自己的手中。

  众人一看供状已拿到,便算是大功告成了,不由人人喜形于⾊。

  “各位神君,不知郭槐可否离开司还了?”

  郭槐一看在场众人,拿到了他的那一纸供状之后,便再也没有人肯搭理他了,不由心急的出声询问上座的包拯。

  “离开?你老实呆着吧!”

  展昭一听郭槐说将出来的那一句话,不由冷冷的堵了他一句老实呆着,这供状都签了,他还想走?做梦呢吧!

  “判官大人,你⾝为十殿判官怎生说话不算话,你适才不是言讲只要郭槐说出一切事由,便放郭槐还去吗?”

  张浩听了郭槐说将出来的那指责话语,不由浅浅一笑,同时伸手一指他的前,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自己摸摸看,你的心跳可曾停过?你⾝上的体温可是凉的?”

  郭槐闻言伸手探试,发现自己果然⾝体有余温,心跳如昔,不由眉开眼笑的说了一句让众**笑不止的话儿。

  “这么说来,郭槐已经在人世了?”

  “哈哈…当然是在人世了,不然咱们还集体陪你死了不成?真是个呆货,那司之事你也相信!”

  郭槐听着那一声声刺耳的大笑声,看着那同时扯掉自己⾝上掩饰之⾐物露出本来面目的一⼲众人,不由让他气极怒极。

  他伸出手,先是从展昭开始,接着便是包拯跟张龙赵虎几人,声音沙哑的吼了一句,你们居然骗我!随后他的目光又转向同柳茜茜站在一起的张浩二人,嘴颤抖的看着他们两个。

  “公主,驸马,太后那么疼你们,你们怎么也同开封府这些无知小儿一起戏耍老奴?”

  “呃,好玩呀!郭公公,你不觉得这很好玩吗?”

  柳茜茜一脸天真的看着被气的不轻的郭槐,说出来的话更是让那个郭槐哭不得笑不得,她一句好玩,便将她亲生娘亲,当朝太后多年相守的秘密在众人面前揭露了开来,太后若得知了,将会是何其的悲哀呀!

  “那驸马可否将那张印有老奴签字的供状给老奴带走?”

  郭槐一听柳茜茜脫口而出的好玩两字,虽然在心中气恼,可他更加生气的是那开封府中之人,竟然利用公主爱玩的天,生生将他们守了二十多年的秘密给骗将了去。

  “好的,给…呃,好像不行,那个皇上好像说供状他要御审!不如本宮先带进宮去给皇上御审,然后郭公公再去皇上那儿取回好不好?”

  装无辜,扮无知嘛!并不只是柳茜茜一个人会,这张浩玩将起来丝毫不比他弱势上多少。

  郭槐伸出去的手,生生悬在了空无一物的半空之中,脸上的那表情说不出是哭还是笑,也许是刚要笑,一听到张浩后半句话又变成哭了吧!

  “张龙、赵虎、王朝、马汉连夜升堂!”

  包拯一句连夜升堂,顿时寂静的夜里传来了咚咚的升堂鼓声,那些离开封府衙近的居民,不由翻了翻⾝,嘴里嘀咕了一句,大半夜不‮觉睡‬敲什么升堂鼓!

  “郭槐,对于那谋害李娘娘,欺瞒先皇圣聪,为了隐匿事实又杀害宮女寇珠的罪状,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此时依然是黑脸的包拯,冲着下站的郭槐,嘟的啪了一下惊堂木,那大声喝斥的样子,还真是没得说!活生生一个正气凛然,不惧权势的大宋包青天呢!

  “哼哼…就算那些都是真的,就算你们手里有咱家的供状,那又能怎么样?不要忘了,那先皇跟李宸妃已不在人世,那寇珠也不在人世,当今天下是太后说了算,就连那皇上在朝政之上也还要听从太后的意见,你们可不要投错了庙门拜错了神呀!”

  郭槐一边说着话儿,还一边伸出手掸了掸自己⾐服上的灰尘,那神⾊之间的镇定自若,那眼神之中的自信与嘲弄,都在在的告诉众人这个事实,虽说那李宸妃还活着,可现下并没有充⾜的证据证明那李宸妃就是当今皇上的生⾝⺟亲呀,虽说有郭槐的那一份供状,可到时他矢口否认,岂不是又会无可奈何。

  “无忧公主,咱们回来的还不算太晚吧?”

  随着这一声清朗声音的传来,开封府大堂之上赫然多出了一人,此人便是自从公孙策走后便不知了去向的五鼠之一⽩⽟堂。

  柳茜茜等人一看轻摇折扇翩然而立的⽩⽟堂,不由喜形于⾊,从他那一脸浅笑来看,相必事情办的很顺利,那么是不是可以说明,这开封府的大堂之上又将会多出来一位人证呢?

  “小⽩,事情办得怎么样?人呢?”

  “公主不要心急,人这不是来了嘛!”

  随着蒋平那特有的尖细声音的响起,大堂之中又先后走了进来六人,仔细看去除了陷空岛五鼠之中的其他四鼠,外加公孙策之外,还有一位须发皆⽩的老者也在他们的其中。

  “郭槐,你可还识得咱家吗?”

  那老者一看大堂之中的郭槐,不由颤抖着嘴向他问询,双眸之中満含的不是故人相见的喜悦,而是悲极之后的释然。

  是呀,一个背负了天大秘密之人,终于可以当众说出从而卸下这背了二十多年的包袱,那心情会是何等的轻松呀!

  “你,你是,你是陈林?呃,不,不可能,陈林已经死了,说,你是谁?冒充陈林有何目的?”

  “哈哈…郭槐呀郭槐,枉你聪明一世,没想到却也有如此糊涂的时候,想我陈林,忍辱偷生至今,为的就是有朝一⽇皇上长大成*人之后,可以将当年你们做下的那些丑事向他和盘说出,以免他错认生⺟。这件大事还没有完成,陈林又怎敢去地下见先皇!”

  陈林说得是老泪纵横呀!在场之人眼见如此风烛残年的一个老宮人,如此伤心的当众大哭着,內心深处怎不为他一掬同情之泪。

  “你们不要妄想单凭那么一份骗来的证供,和一个已死的陈林,便可以给咱家定罪!只要太后还健在,咱家倒要看看,谁能给咱家定罪?”

  好一个谁能给咱家定罪,这郭槐也不知是真的无法无天了,还是在虚张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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