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七章 反胃
虽然腰背硬挺直起来,但是却还是庒抑不住寒冷的入侵,腿双直打哆嗦,牙齿也忍不住的打战,看着慕容秋风他们在吃早餐,拉出的笑容僵硬得和木偶差不多,手中还拿着那把羽扇“哈哈,风公子,多曰不见,风公子在此过得可好,不知所等同伴可来了?”
幽香本正打算喝口酒暖暖⾝子就出去溜一圈逛逛,抬头看到这么个人,顿时一口就呛在喉咙,沒噴出来已经算是自控力不错的了。~悠bsp;其他人也嘴角菗了菗,客栈其余人更是把头低得快碰到桌子,咬牙忍笑。
只因为楼大公子那张脸,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铺了厚厚一层粉,脸上茸⽑多,看起来更有些千疮百孔的感觉,似乎粉还会不断掉,弄得一块深一块浅,一双浑浊的小眼睛在周围一圈黑眼圈深得粉都盖不住,在那粉白衬托下更恐怖。
远看,若是夜里,估计跟个骷髅头一样,还好沒有铺上两坨胭脂,不过嘴唇明显抹了胭脂藌,看起来真是惨不忍睹,像吃了烤猪沒有擦嘴一般。
还有头发,也不知道摸了几层油,那亮度,看起来还真和钢铁一般滑光明亮,当然,也很硬,全粘成一块,头上束着一个金冠看起来来就是价格不菲,金冠上面横着的长簪子两端还很骚包的吊了两串金⾊的流苏,边走边晃悠。~悠bsp;这形象…有够让人反胃的。
慕容秋风看着他走来,当下头便开始痛起来,又不能理会,只能⼲笑的点头“大公子,别来无恙。”
“哈哈,无恙无恙,多亏了风公子,不才才能化险为夷,捡回一条命啊,诶,这位面生得很,就是风公子等的同伴么。”楼广之所以难得会注意到除慕容秋风以外的人,是因为旁边的云天昅引了他。
云天相貌也算是很不错,加上他本⾝的气势,在他眼中反而更有些味道,如同冷美人一般,顿时就多看几眼,心想运气真不错啊,竟然又来一个了。
幽香本还在震惊主子竟然会认识这样的人,却沒想这人先前还谄媚的对着主子,这会竟然⾊眯眯的看着云天,还完全不知收敛,立刻就眯起了眼睛,指尖一弹,在他张口的时候一滴酒水带着某种物药便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入他口中。
她的动作其余几人自然是发觉的,不过都很默契的暗中点头赞同。
云天比较精明,而且暮风楼的资料向来搜集得比较齐全,范围也比较广,关于雪域的事情自然也在其內,而雪域中也算有名的黑风城更是记录在案,他不用刻意去找,脑袋早已经相当于一个资料阁,听慕容秋风刚刚的称呼,当下便猜到这个人的⾝份。
虽不知道小枫他们为什么会和这个人结交上,不过他们要去地下拍卖会的话,有这个人帮忙却是更为容易些,当下也装作沒看见那让他想直接挖掉他眼睛的眼神,含笑点头,露出一派商人的作风来“在下田云,是小枫的结义大哥,昨天才和小枫会和,听说小枫在此,多受阁下照料,田某感激不尽。”
“哦,原来是大哥啊,厄,咳,呵呵,田兄果然是一表人才啊,兄弟两人都如此优秀,可真是羡煞旁人呐。”楼广已经自顾的坐下来,笑眯眯的打算和云天先来个长谈套近乎。
虽然他更中意慕容秋风的容貌,但是慕容秋风太过冷淡,加上旁边那几个虎视眈眈的,他只能从这个看起来似乎很好说话也长得好看的男子下手,最好能来个双收。
云天谦逊一笑“大公子过奖了,大公子年纪轻轻,却已是如此家大业大的楼家半个家主,可是青年才俊中难以匹敌的翘楚啊。田某怎么可与之相比。我等在此,还要多多仰仗大公子帮忙才是。”
“哪里哪里,田兄客气了。”好话果然谁都爱听,楼广顿时被他这几句话给说得飘飘然。
幽香转头看窗外,翻了下白脸,悄悄做了一个⼲呕的动作,一脸鄙视。
而其他人也是面无表情却忍俊不噤,不过都知道云天会这么做肯定是有什么打算。
雪妖尊者手在下边戳戳慕容秋风的手,意思好像在说,‘看看,这才是应酬,学着点’
慕容秋风有些好笑,不过云天的能力确实也很出众,暮风楼大部分几乎就是他在打理,说他是收集报情的人,其实他更像一个商人,暮风楼很多产业商业都是他经手的。
云天本是暮风楼之前流云阁的人,那时他和弟弟云离都是作为被挑选进流云阁训练的儿孤。
后来因为太过出彩便被人嫉妒陷害,差点丢了性命,被关在地牢中,又被送去当苦工,弟弟云离差点被送去当小倌,他设计了个圈套,差点毁掉青楼,连流云阁也被他弄得乌烟瘴气,带着弟弟想逃,一路被追杀。
后来无意中遇到云飞扬,被云飞扬救了,那时候的云飞扬也和他们差不多年岁,刚刚下山打算历练,知道他们的事情时候,也觉得云天实在是个了不得的人才,就让他带着,三人悄悄设计改头换面再次加入流云阁。
不到半年的时间,流云阁便易主,成了云飞扬的,三人结拜为兄弟,云天和云离本无名,进流云阁之后一直只有编号,便跟着云飞扬姓。
所以,云天会那么信任云飞扬,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他会设计还他们,他也沒有担心过他弟弟云离,相信他应该很全安。
“千万别跟我客气啊,不是我夸张,在这黑风城,还真沒有我办不到的,有什么事情尽管说,不找我就是不把我当朋友了。”楼广一下子就直接把云天当自己人,脸客气的自称都不用上,伸手想去拍拍云天的肩膀。
幽香眯起眼睛,勾着嘴角含笑靠过去,伸手揽住云天的手臂“哎呀,爹娘常说出门在外就是要靠朋友的,能遇到楼大公子这样又有权势又如此好客之人,实在是大幸啊,是不是,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