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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一志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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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严冰形剑已成,以后需时间打磨,而剑气才有点苗头,她与柳致知不同,柳致知本来在拳术上已做到吐气如箭,又从格物之道接触了剑气的本质,才能迅速形成剑气,而严冰却是依靠采太⽩精华,剑气似有非有,总算有了一点影子,要成形,柳致知估计最快还要一年左右。

  柳致知能传授都已传授,其他就要靠严冰自己,柳致知对法箭制作和弹丸制法也已研究得差不多,决定向肖寒夫妇告辞,他出来已有一个多月,来时桃花盛开,现在杏花已落。

  “肖兄和嫂子,打搅时间已经很长了,我也该告辞了,有空到申城找我!”柳致知说到,肖寒和南慕烟也有些不舍,一个月相处,人是感情动物,自然相互间有了不舍,就是南慕烟也充満不舍,她当⽇怀小心思报复柳致知,柳致知却不知道,柳致知倒很实在说到做到,倒让南慕烟心中有些过意不去,她再小心眼,也不过是因为爱肖寒才如此。

  “严冰,不要辜负中兴剑,此剑一股精神为国为民,为民族复兴而出世,你以前为国不错,却缺失为民,不仅为国,更应为民,孟子说过:君为轻,社稷次之,民为重!宁可为民而有亏于国,不可为国而视民为无物!此才是真正中兴剑的精神!”柳致知临别前一番话,让严冰直点头。

  “老师,我觉得你还是应该为国为民做些事情,不然太可惜!”严冰始终认为柳致知一⾝能力不为‮家国‬有些可惜。

  “人各有志,我的志向则不是这个方面,如国有危难,我当然会尽自己的应尽之力,我的志向不可移,这已是我的修为本,如改变,我本没有今⽇成就,以后也不会变。就像你的志向,你们一家的志向,为国而不记个人得失,也不是其他人所能动摇,你有你的支持,我有我的支持,希望你能走得更远,不要失自己,你是被家庭上这条路,而我却是自己一步步走上自己的路,我清楚我走向何方,你却是被推着走上那条路,希望你能从被动变成主动。”柳致知说到。

  严冰听到这一番话,陷⼊沉思,肖寒却说到:“老弟,你多大了?!好像孔子所说的不惑,怎么做到的?”

  “不过是多反省自⾝,看清自己本心,才能不惑,不再随波而走!”柳致知倒觉得很正常。

  “你们是不是一块走?”南慕烟问到。

  “不一块走,老师先走,我先去同伴牺牲之地一番,也要好好反思一下!”严冰说到,柳致知倒有些意外,看来这一个月来,她是对自己好好反思一番,柳致知倒有些⾼兴。

  见柳致知要走,严冰陡然想起一事:“老师,我想起一事,与你的女友黎梨有关,黎梨可能是黎重山的孙女!”

  “黎重山?”柳致知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名字。

  “就是开国元勋中唯一的苗族将军,他的小儿子曾与一个苗女相,此女姓花,后来因家中反对,苗老将军小儿子喝酒销愁,结果出了车祸离开了人世,苗女也失踪,而黎梨出生时间和她⺟亲回到苗乡时间与此相符,花姓在苗族极为稀少,而黎梨⺟亲却叫花燕双,虽不能确认,但很可能黎梨是黎重山老将军的孙女!”严冰说到。

  “你们调查过黎梨?”柳致知有些不悦。

  “是因为去年贺家一个弟子死在林山镇,据查是黎青山下的手,黎青山和黎重山是堂兄弟,特殊部门对外宣称贺家‮弟子‬夫妇是服用助‮物药‬过度而死亡!”严冰说到。

  “谢谢你告诉我!”柳致知说到,他想了一会,决定将这个消息告诉阿梨。

  柳致知和众人告别,踏上回申城的路,刚上路,就给阿梨打了一个电话,将这个消息转告给了她,阿梨第一次听说自己⾝世,以前也问过⺟亲,⺟亲却从未告诉她。

  到了附近城市,转车后上了火车,刚坐定,‮机手‬响了,柳致知看了一下,是宋琦打来的。

  “老弟,好长时间你没有来我的茶馆,你现在还在申城吗?”宋琦问到。

  “我还未回到申城,自上次终南山一别后,我就未回申城!”柳致知回到。

  “那你这一个月到什么地方去了,本来找你准备到九华山一趟,去年你说的那棵五浊树,我得师傅传授,这一个月炼成一条草龙,具有初步腾空飞行能力,准备约你去采那五毒果。”宋琦说到。

  此时,有一个人坐到柳致知⾝边,却是一位美女,火车还未开,陆续有人上车,柳致知未留意,继续打电话:“我这一个月却是在秦岭山中,经历事情很多,回去和你一一细说,不多说了。”

  “好的,等你回来再说!”宋琦挂了电话。

  “先生,能不能和你调一个位置?”说话的是一位青年,似乎和柳致知⾝边美女是情侣,柳致知点点头:“可以,你的位置在什么地方?”

  对方说出了位置,却是在柳致知对面,柳致知倒没有在意,站起⾝,坐到对面位置上,这一男一女坐下热烈谈了起来。

  柳致知靠在窗边,闭目养神,他⾝边没有人,或者说对方还没有上来。

  “柳致知,是你!”一个声音让柳致知睁开了眼睛,真是巧,来的是去年一同上九华山的江舂阅。

  “江‮姐小‬你好,你怎么在这里?”柳致知坐直了⾝体。

  “我家就在这里,你怎么来这里,难道你也是本地人?”江舂阅猜测到。

  “不是,我是申城人,有事出来,真是巧啊,现在好像不是放假,你不是在皖省上学么?”柳致知问到。

  江舂阅将包放在头顶上行李架上,坐下来说:“家中出了一点事,请假回家的。”

  柳致知没有问发生了什么事,毕竟是人家私事。

  火车起动后,两人攀谈了起来,谈到了去年的事。江舂阅说:“柳哥,你知道吗?那个小女孩竹子现在可精神了,若依妹妹前一阶段还在面前说到陈大姐的事,她们现在很好,陈大姐现在可是一个善人,捐了不少钱给其他病人,在诊所中工作也很认真,为人也很好。”

  柳致知听到陈大姐⺟女的事也感到欣慰,又听到江舂阅说到:“方伯现在大名在外,你记得在九华山那几个想抢我们⾚⾎蟾的那几个人了吗?后来他们告诉那个什么将军,听说姓黎,叫什么山,我对政治不太关心,记不清楚名字。”

  “黎重山?”柳致知感到这一切太过于巧合。

  “对,就叫黎重山,方伯去了一趟京城,听说用⾎蛤膏救了他一命,现在方伯的大名可是名闻běi 精。”江舂阅说到。

  柳致知正在感慨天意之巧,居然和自己连在一起,这时两个人从车厢另一头走了过来,一个五十来岁左右,另一个三十几岁,老头⾝上有一股气,而三十几的却是一脸横⾁,⾝体也比较壮。

  两人走到柳致知面前,壮汉用手一拍柳致知对面那个青年人:“你和你女朋友坐到那边去!此处我们有事!”手一指车厢那头的空出的坐位。

  “凭什么?”年青小伙子头一犟说到。

  “凭什么?!就凭我比你強,捏死你就像这个杯子。”说着手抓起座位上杯子,这是一个保温杯,手一‮劲使‬,格巴一声,杯子立刻变形,柳致知看出那五指运劲时黝青⾊,是大力鹰爪功。

  年轻小伙子脸一下子变了,忍气呑声站了起来,江舂阅倒想站起痛斥对方,柳致知微微使了一个眼⾊,摇‮头摇‬,江舂阅现在⾝手柳致知看得出,已⼊明劲,她是练习谭腿,在此处施展不开,再说这个壮汉鹰爪功火候极深,就是一棵大树,一抓之下,也会扯下一块。

  这一对情侣走向车厢那头,此两人坐下,那个老头说:“认识一下,我叫全洪景,这位是柴壮仁,刚才听两位讲到⾚⾎蟾和⾎蛤膏,不知那位方伯是什么人,家住何处?”

  “两位打听方伯,是想买⾎蛤膏,还是想去看病?”柳致知说到,将江舂阅轻轻按住,不让她发作,两人显然是冲着⾎蛤膏而来。

  “当然是想买!”全洪景说到。

  “两位认为对方会卖给你们,这可是万金也买不到的东西!”柳致知淡淡地说到。

  “不卖也得卖!”柴壮仁口气透出一股煞气,江舂阅有些后悔,自己谈其他东西不好,偏偏说这些东西,宝贝动人心。

  “噢,原来两位是想強买,不知两位准备了几十万还是几百万?”柳致知淡淡地说。

  “不值这些吧,有个千把就差不多了!”柴壮仁顺口说到。

  “两位,这位柴老弟说笑了,既然去买,当然准备好了钱。刚才这位小姑娘说⾚⾎蟾是你们捉到的,想必你们⾝上也有⾎蛤膏之类。”全洪景问到。

  “有啊!你准备多少钱?”柳致知立刻承认,此两人如果从其他地方打听到方医师的住址,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柳致知⼲脆将事揽到自己⾝上。

  “你准备卖多少钱!”全洪景问到。

  “不多,一千万!”柳致知淡淡地面带微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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