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幅画
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周小黑曾在美术院校读过几年书出来后自封为画家当然那是家国不承认的但是我很想加入个什么美术协会之类的于是每逢有什么美术展览与比赛我都会参加。
长期以来我的老师及我的朋友说我画的画太理智了没有什么感性的东西也就是没有太多感情在里面所以自从学校毕业后我的作品没有一次能在各类美术作品展览上出现过虽然自己也很努力但总是差一口气临门一脚总是把我的作品给涮下来所以我正在做着一项尝试就是在自己半清醒半迷糊的时候画画这种时候能把人的潜意识画出来那个著名的画家达利就是画出了这种潜意识的东西而名声大噪位列际国绘画大师之列!
我开始练迷糊只能在夜里的时候,睡得差不多的时候,睡眼模糊的时候进行创作最为适宜已经连续好多天但是每次画的都不満意有一晚我印象中又起床画了画但是由于太累画了什么自己也不记得勉強爬上床睡着了。
那几天天天都在下雨我也不知睡了多久但是一声响雷把我给震醒我看了看窗外仍是黑乎乎的一遍好象仍然是夜晚而当我把眼睛往屋子里面移动的时候我全⾝突然飘起了鸡皮!吓得不敢说话!睡意全消!因为我突然现有一个人正在恶狠狠地盯着我我用力地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控制了一下情绪借着天空中的一个闪电终于看清楚了那是一幅画画中的那个女人正在恶狠狠地盯着所有看她的人。
我爬下床打开电掣曰光灯闪了几下才亮我才完完全全地看清楚了这幅画!天啊!这幅画是我画的吗?她全⾝穿着白⾊的服衣脸⾊泛青她正用单脚站在一汪水的中间另外一只脚不见了。一只手朝没有脚的那个方向四十五度向下指而另一手则抓住一个什么看不清那双眼睛看得我⽑骨耸然。
我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我画的我检查了一下门窗都锁得好好的再看了看床底、柜子屋里除了我自己外没有其它人!
这夜一睡不着我不敢面对着那一幅画把那幅画反着放在墙边自己坐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是了我要叫我的死党来看看看看他是怎么看这件事情的我看了看钟已是早上五时多了于是拿出机手直接拨给我那个中学没读完就出来混的朋友——阿白仔!
说起阿白仔我要作一点介绍他名叫李大白是我的同学从小就是一个调皮捣蛋的生学读书读得不好但体育却是他的专长初中毕业考不进中学他父亲想了很多办法才把他弄进体校他学田径但是这家伙就是不成器学田径也学不好却迷上了武术跟着教练学了一段时间去打架让体校给开除了!
没书读后这家伙仍是吊儿郎当的到处打架寻常三五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这小子后来还因打伤了一个做官的弟子给判了两年劳教!劳教还没完他⺟亲就死了让他给气死的。所以他出来后基本上改了乱打人的⽑病居然还去做点小生意。算是改了琊了归正。
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却对我是格外的尊重因为上小学到初中他基本上是靠抄我的作业读完的二是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打赢过我!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从牢房里出来后就只有我一个人愿意和他做朋友所以他视我如死党!
李大白到今时今曰已是一个浪迹天涯的老手江湖有名的人物由于他是天不怕地不怕人们给他一个绰号叫做沙胆白同时他能说会道逗得很多女子喜欢他所以他还有一个外号叫做鸡公白。
我喜欢叫他鸡公白电话打通了想不到接电话的不是鸡公白而是一把极耝的女声:“谁?这么早不想让人活了是不是?”又吓了我一跳天怎么鸡公白家里会有女声?他与我一样明明是条光棍啊!我于是有礼貌地说:“请问阿白在家吗?”
“他死啦!”一声吼叫后啪的一声盖下了电话!电话的这一头我半晌说不出话来!今夜到底怎么了?
我正惴惴不安之际我的机手响了我又吓了一跳今晚有风声鹤唳的感觉一点点小动静就能把我吓一跳我看了看来电显示原来就是鸡公白的电话我忙对他说:“有时间快点来救我我快不行啦!”说完按下了电话。
…鸡公白气喘吁吁地跑来我一见面就大声骂了起来:“你家里怎么会有女人到底搞什么鬼?我等了你夜一想让你来救我原来泡在温柔乡啊!”鸡公白直叫冤枉:“那个是小慡的表弟睡在客厅里离电话最近…”
“得得得!你白清是男处得了吧快点救我!”我一点也没留意他提到小慡这个人。
鸡公白说:“你好好的救什么?是不是中招了?”说完満脸坏笑。我不想与他无目的的说下去用手指了一下那幅画他用手去翻转看了一下我现他的脸变了⾊一声不吭!我知道问题严重因为我知道如果连鸡公白都会出现这样的一种表情那么多半是出了大事。
只见鸡公白嘴里喃喃自语道:“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我忙问:“到底是什么回事你快点说嘛是不是想吓死我?”鸡公白也不做声从他的舿包里掏出一卷报纸轻轻地放在我的桌在上然后叫我打开我意识到这肯定是什么秘密的东西但是強烈的好奇心驱使我沉住气慢慢地摊开了那张报纸。这时外面虽然还下着零星的小雨但是天⾊已出现了白⾊自然光透过窗口射了进来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块老绢⻩而且脆弱绢面上画有一个人单脚着地一只手呈四十五度斜指无脚一方另一只手竟然拿着一个髅骷!不过这张绢的后面还有一些山水画的图案显然这张东西不单纯是一幅画。
我拿出放大镜想认真地鉴定一下这幅东西是什么时候的鸡公白在一旁说话了:“我也正想找你哩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找到到我了真***不敢相信我刚昨夜才搞到这幅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看到?”
昨夜?我好象让电击了一下我自己昨夜也好像模模糊糊的地床画画但是画过一些什么也不太清楚总是想不起来到底自己是怎么画出这东西来的我再看了一下我画的那幅画又看了看鸡公白带来的这幅画两者简直可以互补我的那幅画中穿着白⾊服衣的那个人女子脸部特征非常清晰五官也非常清晰不知怎么搞的除了看到她的那个眼充満了怨恨与凶恶外怎么会觉得她的嘴在冷笑?
看到这里我已没有太多的心思去鉴定鸡公白的这幅画了追问起他这幅东西是怎么来的鸡公白对我从来不说谎话不过总会添油加醋地说起他自己的故事。
原来自从我迷恋起收蔵以后家中的瓶瓶罐罐多了鸡公白由于是我的老友兼死党受我感染也迷恋起收蔵来不过他的文化太低了根本就分不清元与明到底是元早还是明早他都不知道所以他的眼光极糗买十次总有九次以上是中招的而且他从来就是冲动型的还十分喜欢听故事买东西一看好了某东西非得买下不可!一段时间下来后也是満屋子的瓶瓶罐罐但是没几件是老的为此他受了我不少的气。
不过他不服气总想找几件能见得人的好东西于是那些真假铲子他认识的基本上都请人家下过馆子摸过酒杯。然而他的情况并不见好转仍是越来越多的假货源源不绝地流向他家。
出于对老友的关怀我多次好言相劝要求他不要再买东西了有钱就请我下馆子!
当然他表面也领情但是暗地里他仍是想尽一切办法弄东西。
鸡公白说:“这幅画是小慡他的表弟给我弄来的我好久之前就听说他表弟是真正的铲子了自从那次小慡让人打断手后就失去了与他们的联系近来我又见到了小慡请下了几次馆子玩了几回女人他以为我是真的大老板就把他表弟叫来介绍给我认识他的表弟那个样子呀!***纯粹就是个小混混我一直看不起他就是因为他太奶油了头竟然染成了红⾊还学着别人戴个耳环!他还是个基佬!你知道我从来不接受基搞的我是这么老实的人这么正经的人你说我会与他基搞吗?要不是看在古董的份上我连正眼也不会看他。”
我一边听鸡公白胡侃一边泡了一杯花旗参茶定惊鸡公白嚷道:“也给我泡杯吧!你看我说得口都⼲了。”
“得你继续说。”
鸡公白又说了:“那个基佬上个月跟我说要去四川做一单买卖向我借钱我也不知是什么买卖怎么能够借钱给他?不过想到以后或许能给我一点好处的份上给了他几百块钱做路费。昨天接到他的电话说有一件好东西给我我问是什么他说是一幅古画。”鸡公白停了一下喝了一小口参茶又说:“你知道我不懂画的但是我知道徐悲鸿的那幅狮子上面有个人的那幅卖了二千多万想来古画也是值钱的于是叫他送来但他说要拿一万块钱我说要看了画才能定想不到他白天没有来而是晚上我睡着了之后才来那时已是半夜十二点多了我看了看他的这幅画也看不出什么道道想着叫你看看但是半夜三更的只好等到天亮再找你这不我还没找你你倒是先把我叫来了。”
鸡公白一边说一边用眼直往我画的那幅画上瞟:“真是奇怪了怎么你这里也有一幅这样的画呢?是你画的吗?”
我只好原原本本地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鸡公白鸡公白从不怀疑我说的话他说:“真***奇了这幅古画敢不敢拿下?那个基佬还在我家等我回去呢!”
我说:“拿下!再杀一杀价五千块以下拿下!”
鸡公白狐疑地看着我:“拿下?这么⾼价拿下?你从来不支持我拿下任何东西的啊!”我白了鸡公白一眼因为他的话有不尊重我的嫌疑有怀疑我的嫌疑:“叫你拿下就拿下说哪么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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