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拉开序幕(二)
在这先废话几句,年前去同学家打三国杀,同学给我推荐了一下新笑傲江湖,在那看了几集,不得不说,新笑傲江湖里边真是帅哥美女太多了,拍的如何暂且不说,就连东方不败都是个大美女。我也不知道结局如何,不过既然新电视剧要颠覆传统,索令狐冲娶东方不败得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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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天的西湖景⾊柔美,游人浴沐在微风中,都会有微醺之感。不过一队步履矫健,提刀带剑的黑⾐人却冲散了这如画的氛围。这些人行至一片梅林之前,领头的老者一挥手,这些黑⾐人便纷纷没⼊林中,潜伏了起来,只剩下六人留在原地不动。分别是面容威猛的天魔教教主天王老子向问天,肌⾁纠结⾝材⾼大的天魔教开山堂堂主范世雄,⾝材瘦削又略微易容的是唐家三长老唐宽,还有面容堂皇威严的唐家家主嫡子,唐家中年一辈的第一人唐礼,最后就是重楼与任盈盈两人。正是枯等数⽇,最后等不下去,准备骗出任我行的天魔教一伙人。
向问天先开口道:“咱们这次假扮黑木崖的人,就按照之前商量好的来,由三先生拿着黑木令,假扮黑木崖的鲍大楚,他⾝份够⾼,又有黑木令在手,想来⻩钟公黑⽩子几个不敢不从。我和唐礼跟着三先生以做照应,老范和大姐小还有重公子就在梅林这把守。免得黑木崖来人,或者被五岳剑派的混蛋捣。”即便是子耝豪的范世雄此时都凛然应是,拍着口说:“放心。”
之后向问天又对唐家三长老唐宽说道:“三先生,这次就拜托你了。”
那原本⾝穿员外装的唐宽,此时也换了一套⽇月神教长老常穿的黑衫,⻩带子一系,脸上又修了修眉,补了补粉,甚至在颈部贴了条假疤痕,打眼一看还真与鲍大楚有几分相似。只见唐宽说道:“向教主放心,此次事关重大,我当然晓得。”说着手腕一番,掌心映出一抹蓝⾊,然后继续道:“就算他们心有疑虑,到时候我这蓝砂手一使出,想来他们也没心思怀疑了。”
向问天点点头道:“不错,鲍大楚外号就是鲍蓝砂,这蓝砂手又又狠,不过三先生用剧毒味出的蓝砂手,想来也不会弱了多少,到时候得空给丹青生秃笔翁他们印上,也由不得他们不听我们的了。”话音刚落,众人皆是点头,只有重楼在心底腻味一下,暗道:这帮人做事果然透着琊,不过怎么和林平之做事的风格如此相似。
之后就由唐宽打头,领着向问天和唐礼,大摇大摆的向梅庄行去,而重楼和任盈盈也分别跃上树梢,只有范世雄大刺刺的靠在一颗大树上,一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架势。
之后,⽇月神教的驻地也得到消息,说是发现天魔教那边行踪诡异,而且西湖边出现了大批冒充的⽇月神教教众。东方飘雪连忙带着一票长老赶往梅庄,当然真正的鲍大楚免不了在心底一阵抱怨。
同样的,五岳剑派作为江湖上数得着的大势力,虽然晚些,但也得到了天魔教和⽇月神教大批人马汇集西湖边的消息。五岳剑派杭州城总指挥,嵩山派副掌门汤英鄂立即带着各派的⾼手杀奔西湖岸边。而林平之大少爷也是一⾝衡山派弟子服饰,混迹在队伍中,并时不时的咳两声,以示自己被向问天重伤。当然,免不了遭受嵩山派弟子鄙视与愤恨的目光。
闲话不说,单说唐宽,唐礼与向问天三人来到梅庄门外,唐宽斜眼看了一下向问天,向问天不着痕迹的点点头。唐宽当即运力⾼声道:“⽇月神教朱雀堂长老鲍大楚,修罗堂长老秦伟邦在此,奉文成武德圣教主令,处理关押囚犯任,李巍,⻩新罗你们几个还不快快出来接!”李巍乃是⻩钟公的本名,⻩新罗自然是黑⽩子的本名了。
而此时,⻩钟公,黑⽩子,秃笔翁,丹青生正聚在⻩钟公的卧室,⻩钟公早已和他们几人说了林平之的谋划,黑⽩子虽然心中有些顾虑,但在这左右为难的情形下,却也觉得⻩钟公的选择是最好的,而且林平之答应事后给⻩钟公先天境界的心法和经验以做参考。所以黑⽩子也觉得,只要避过这一劫,等⻩钟公进⼊先天境界,他们兄弟四人还是大有可为,这一次便是听了林平之的也是无妨。在大哥二哥意见统一之下,秃笔翁,丹青生自然没有反驳的余地,而且他们也没了江湖争雄之心,起了流勇退之意。
这时听到门外有人传声,四人心中都是‘咯噔’一下,不噤暗道一声:“来了!”⻩钟公最先说道:“既然向天王他们来了,咱们便出去接一番,场面做⾜,不知不觉的放出任教主,咱们便从地道撤出梅庄,免得向天王他们被黑木崖的人堵住,先拿咱们撒气。”黑⽩子几人都是应是,当下⻩钟公带着黑⽩子等人出门接。
不一刻,梅庄的大门敞开,⻩钟公黑⽩子当先,秃笔翁丹青生随后,就连丁坚和施令威也都跟在最后,一行六人出了梅庄大门。⻩钟公见了唐宽等三人,连忙抱拳施礼道:“两位长老驾临,属下未曾远,罪甚,罪甚。”说着将唐宽,向问天等人⼊梅庄。丹青生和秃笔翁隐蔽的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在黑木崖上是见过鲍大楚的,而此时这个人不光功夫⾼,长相也与鲍大楚有七八分相似,两人不噤在心底暗赞向天王果然神通广大,若不是他们早有准备,说不得就会被这伙冒牌货给诓了。
进了大厅,唐宽不坐也不喝茶,直接发难道:“⻩钟公我问你,教主命你们驻守梅庄,是叫你们在这里弹琴喝酒,绘画玩儿,是不是?”
⻩钟公躬⾝道:“属下四人奉了教主令旨,在此看管要犯。”
唐宽道:“这就是了。那要犯看管得怎样了?”
⻩钟公道:“启禀长老,那要犯拘噤在地牢之中。十二年来属下寸步不离梅庄,不敢有亏职守。”
唐宽道:“很好,很好。你们寸步不离梅庄,不敢有亏职守。如此说来,那要犯仍是拘噤在地牢之中了?”
⻩钟公道:“正是。”
唐宽抬起头来,眼望屋顶,突然间打个哈哈,登时天花板上灰尘簌簌而落。他隔了片刻,说道:“很好!你带那名要犯来让我们瞧瞧。”
⻩钟公道:“四位长老谅鉴,当⽇教主严旨,除非教主他老人家亲临,否则不论何人,均不许探访要犯,违者…违者…”
唐宽一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块东西来,⾼⾼举起,正是向问天不知从哪得来的黑木令。⻩钟公等四人躬⾝说道:“教主黑木令牌驾到,有如教主亲临,属下谨奉令旨。”
唐宽道:“好,你去将那要犯带上来。”
⻩钟公略显踌躇道:“那要犯手脚铐于精钢锁链之中,无法…无法提至此间。”
唐宽冷笑道:“直到此刻,你还在強辞夺理,意图欺瞒。我问你,那要犯到底是怎生逃出去的?”
⻩钟公惊道:“那要犯…那要犯逃出去了?决无此事!此人好端端的在地牢之中,怎…怎能逃得出去?”
唐宽脸⾊登时缓和,温言道:“哦,原来他还在地牢之中,那倒是错怪你们了,对不起之至。”和颜悦⾊的站起⾝来,慢慢走近⾝去,似乎要向⻩钟公几人赔礼,却突然间一伸手,向⻩钟公肩头一拍。
不过⻩钟公早有准备,翻手一架,雄浑的內力噴涌而出挡住了唐宽的这一记偷袭,而且掌力爆发,的唐宽不得不后退闪避。唐宽也是不凡,偷袭不成又被还击也临危不,⾝子一转,双掌外翻,掌心露出一抹蓝⾊,分别拍向秃笔翁和丹青生,不过黑⽩子也早有准备,玄天指点出,直攻唐宽背心,却是围魏救赵的妙招。向问天和唐礼也是反应极快,连忙加⼊战团,分别架开⻩钟公和黑⽩子。七人在小小的客厅中快速的手十余招后,不约而同的收手后撤。
秃笔翁和丹青生虽然武功不凡,但是唐宽功夫更⾼,而且两人也没带趁手兵器,近⾝搏斗之下又要防备唐宽的毒掌,所以颇为狼狈,不过唐礼也只是堪堪架住黑⽩子,再有数招恐怕就要使出看家本领,到时候⾝份自然暴露,所以两方人各有顾忌之下,各自退开。
这时倒是丹青生反应最快,大声叫道:“鲍长老,我们犯了甚么罪?怎地你用这等毒手偷袭我们?”叫声显得大是愤怒。
见对方有了防备,而原本以为⾝份怈漏的向问天三人心中倒是一缓,换了一个眼⾊之后,唐宽缓缓的道:“教主命你们在此看管要犯,给那要犯逃了出去,你们该不该死?”
黑⽩子道:“那要犯倘若真的逃走,属下自是罪该万死,可是他好端端的在地牢之中。鲍长老滥施毒刑,可教我们心中不服。”
唐宽冷哼道:“你们再到地牢去看看,倘若那要犯确然仍在牢中,我…哼…我鲍大楚给你们三位磕头赔罪。”
⻩钟公道:“好,请四位在此稍待。”
黑⽩子却拉住⻩钟公,说道:“大哥,鲍长老既然认定那人已经外逃,便是咱们确定了那人仍在狱中,也是无用,不妨叫鲍长老几个跟着咱们一起去看看。”
⻩钟公踌躇道:“那地方狭窄仄,咱们四人站下都是勉強,如果鲍长老几人过去,咱们连个转⾝的空间都没有。以那人的功力,到时候运起內力连番呼喝,咱们恐怕又得在门口昏上一天。”说罢,丹青生秃笔翁脸上肌⾁不自觉的一跳,显然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黑⽩子又道:“那就我和大哥去,鲍长老和秦长老也去做个见证。”
丹青生连忙大声道:“不可,不可,如果他们再出手偷袭,大哥二哥可危险的紧。”
唐宽闻言脸⾊也是尴尬,‘嘿’了一声不再说话。而向问天不耐烦的开口道:“你们几人又在推脫,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必是那人已经逃了出去。”
⻩钟公咬咬牙道:“那人的功力之⾼,心思之狠毒,想必诸位也是知道的,咱们兄弟每次去见那人都要吃一番苦头,是以最近数年都没有去见那人,不过他的饭⽔一直正常。几位长老偏要说他已经逃了出去,不如几位自己去看一看,反正钥匙在咱们⾝上,几位只是靠近一观倒也无妨。”
向问天与唐宽闻言,对视一眼均是点头,唐宽开口道:“也好,那咱们就去看一看,到底那要犯有没有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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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同学问这书里的东方不败怎么办,新笑傲江湖里为了给令狐冲和东方不败的感情铺路,花了大量时间去补充其合理,而令狐冲这种真男人也许会⼊东方不败的眼,但林平之这种真人,估计东方不败是看不上的,哈哈。要是有同学喜看令狐冲和东方不败的戏,那咱们加个外篇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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