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谋杀亲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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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不幻惊讶道:“原来是这样。可即使薛麒出现,你们仍然可以按照计划执行呀?”
上官怡道:“因我父亲看出了薛麒姑娘非常喜欢你,他怎么能允许她的独生女儿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友呢?”
柳不幻急忙辩解道:“其实,我和薛麒姑娘没什么的,我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小妹妹看待的。”
上官怡道:“你是将人家当作小妹妹看,可是人家则不是拿你当大哥哥看,而是当作恋人对待,寸步不离地缠着你不放。所以,为了女儿的幸福,我父亲坚决不同意当着薛麒的面执行计划。我没有办法,也只好同意了。正好此时,你还算有良心,主动提出要设计甩掉薛麒。父亲听罢,心中颇感安慰,觉得我没有看错人,你还没有沦落到见女人就爱的地步。”
柳不幻信誓旦旦道:“我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朝三暮四、见异思迁的人吗?我可是对你一心一意,在这个世界上,我真正爱的女人只有你一个,就像梁山伯对祝英台的爱一样执著、纯真,就像杨过对小龙女的爱一样不离不弃、刻骨铭心、矢志不渝,就像…”
上官怡打断道:“别酸了,你对我的爱我能看出来,如果曰后你对我变心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柳不幻嬉皮笑脸道:“守着这么一个天上有地下无的仙女,我的眼睛天天盯着看都看不过来,哪有时间去看别的女人呀,再说了,我们俩现在被国全通缉,时时刻刻处于危险之中,我们的嫌疑尚未洗脫,哪有心思去想别的事情呢。”
上官怡被柳不幻一夸,面露喜⾊:“好了,不打嘴仗了,继续说正题。虽然你和我父亲说过,你们要甩掉薛麒,可是却没说甩掉之后去哪里,而我父亲则不敢问,担心引起你的怀疑。所以,我还在丽湖旁边等待我父亲的消息。直到你们步行到火车站,你说要去运阳,他才知道你的去向。可是他在你眼皮子底下无法和我联络,只好等待时机。直到到了火车站,他才伪装成肚子痛,躲在一个角落通知我赶紧到长途汽车站,晚了就见不到我们了。我接到消息后,本想直接用超能力飞过去,可是大白天的,我一旦在繁华的城市上空飞翔,市民一定会发现,如果让察警知道了就⿇烦了,我的⾝份就有可能暴露,我不能冒这个险。所以,我只好选择了全安的途径——乘坐出租车。可是不知为何这一天路特别堵,出租车走得极慢,弄得我心急火燎的却无可奈何。父亲在那边一直不断地催促我,也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我曾有几次想打昏出租车司机,然后飞过去,可最后都忍住了,打消了这个极度危险的念头。好在老天保佑,总算在你们的大巴车要开的那一刻成功拦住了你。”
柳不幻听得惊心动魄,感动异常,紧紧握住上官怡的玉手道:“怡怡,真是难为你了。可其实,在丽湖的时候,你何不现⾝,也省却了这么多的波折?”
上官怡正⾊道:“想得美,就是要让你受受苦,遭遭罪,这样你才会印象深刻,你那晚那么绝情地丢下我,给我內心造成了多么大的创伤,你知道吗?不惩罚你一下怎么能行呢?”
柳不幻一脸愧疚道:“是我不对,怡怡,惩罚得对,对极了,我给你道歉,赔罪,认错,悔过。我给你的心灵造成了那么大的创伤,让你的心脏产生了裂纹,这样,我现在就弥补过错,将你的心脏复原。”话音未落,柳不幻的右手就不老实地滑到了上官怡的左胸那里,开始温柔地慰抚着。
上官怡羞道:“不幻,你⼲什么呀!”
柳不幻一本正经道:“给你受伤的心脏摩按一下,让它恢复如初呀,让它不再伤痛呀!”
上官怡在柳不幻的胸肌上狠狠地揪了一把,娇嗔道:“叫你假公济私,你这个小坏蛋…”
“哎哟——”柳不幻道“疼死我了,我要报仇,我要报仇…”说着,便翻⾝庒在了上官怡那柔软白嫰的诱人**上…
一阵长久的激烈厮杀之后,柳不幻和上官怡相拥着,纷纷入进了甜藌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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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曰清晨。窗外一对小鸟在快乐地鸣唱,声音婉转、清脆,十分悦耳,似乎在互相诉说着喁喁情话,令人好生羡慕。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传来。柳不幻翻了个⾝,从美丽的梦乡中醒转过来。睁眼便看到了上官怡那令人垂涎欲滴的白雪⾝躯。上官怡也被着敲门声惊醒,眼睡迷离地翻了个⾝,纤纤玉手正好搭在了柳不幻的腹小上。令柳不幻的腹小一股热气突然升腾起来,下⾝也不由自主地有了一些反应,不噤一下子清醒过来。
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柳不幻无奈问了一句:“谁呀?”
孟叔朗声说道:“不幻,起床吃早餐了。快起来吧,都快八点了,再晚早餐都没了。”
柳不幻应了一声:“哦,好的。”
也许是上官怡昨晚用力过度,体力消耗太多,也许是故意偷懒,总之她又闭上了一双美目,继续睡起来。
柳不幻推都推不醒。突然,柳不幻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冲着上官怡大声嚷道:“察警来了!”
上官怡条件反射般“腾”地蹿至地板上,摆出一副应战的架势:“在哪里?察警在哪里?”
柳不幻望着一丝挂不的上官怡那脸带惊恐的神情,不由得大笑起来:“哈哈哈——逗你玩呢,谁让你不起床呢?”
上官怡一听这话,再看看自己赤⾝祼体的样子,又气又羞,奔向床边,佯怒着在柳不幻⾝上砸着粉拳:“你这个小坏蛋,又在捉弄我,看我不打死你…”说罢,又是一阵雨点般的粉拳落在柳不幻⾝上。
柳不幻毫不示弱,一个筋斗从床上跳下来,大声喊道:“谋杀亲夫了,谋杀亲夫了…”
上官怡急忙闪电般地伸手捂住了柳不幻的嘴:“声音小点,你想将人都招来吗?”
柳不幻涎着脸道:“是啊,不将人招来,怎么救我呀?”说着,便又要张嘴喊。上官怡赶紧用力捂住他的嘴,软语商量道:“小祖宗,算我怕你了,我不打你了,你千万不要再喊了呀?”
柳不幻收敛道:“好的,夫人。是啊,现在我们这赤条条的,如果真将人招来了,我倒无所谓,不是让他们占死你的便宜了。我才不呢。你是我一个人的,你光⾝子的模样只准我一个人看。”
上官怡嗔道:“快穿服衣吧,没羞没臊的。”
柳不幻学着古装戏曲中的男人夸张地躬⾝行礼拉长声音,道:“遵——命——娘——子——。”逗得上官怡笑得前仰后合的。
两人迅速穿好服衣。洗漱完毕,赶到饭厅吃饭。
孟叔已经坐在了一个餐桌上等他们。
柳不幻和上官怡分别和孟叔打了个招呼,便落座。
柳不幻本想张口说话,被孟叔用眼神制止了。
柳不幻知道此时此地说话不方便,为防人偷听,便只顾吃饭了。
这是一顿较为纯粹意义上的饭,完美地奉行孔圣人那句“寝不言,食不语”的古训。
饭毕。三人来到孟叔的房间內。
上官怡仔细查看了房间內的每个角落,看有没有像摄头。自从她在那家可恶的店酒 浴沐时被像摄头拍偷后,她就十分小心。每次在住宾馆、店酒时都将房间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查看一番,甚至飞至天花板上,贴在天花板上,一寸一寸地检查。还真有两次,被她在房间的天花板上发现了极为隐蔽的针头像摄头,她气得将像摄头毁了,并一指头将天花板捅了个小洞(当然没没让它透气儿)。
这次,当然也不例外。因为她父亲和柳不幻都知道她被拍偷的事,也见过她检查像摄头,所以并不奇怪。
而孟叔则没有这个检查习惯,一来他是个大男人,不怕;二来他又不会和什么女人来段激情戏让人拍偷。所以,他几乎没有检查过。柳不幻则是大概检查一遍,见没有就作罢,不会太过仔细。
三人坐在房间內,开启了真正的有声世界。
柳不幻先开口道:“孟…我应该叫你吴叔,对吧,孟叔?”
吴易恒淡淡一笑:“不幻呀,按理说你是应该叫我吴叔,可是我的⾝份证上写的名字是孟德斯,我也不想以真名示人,所以还是叫我孟叔吧。”
柳不幻一听,喜道:“这样最好,我叫孟叔也叫习惯了,猛一下改口还真不适应呢。”
孟叔意味深长地说:“小怡呀,现在我们处于非常时期,因此在外人面前,你也别叫我父亲,和不幻一样,叫我孟叔吧。我们的关系也不是父女,以前就不认识,只是因为你是不幻的女朋友,通过不幻才认识我的。”
上官怡道:“明白,孟叔。”
三人不噤为这滑稽的关系哈哈大笑。
柳不幻道:“孟叔呀,你本来应该是我的岳父呢,现在却变成了刚刚认识的人,真是荒诞呀。”
孟叔正⾊道:“谁是你岳父?你现在和小怡充其量只是恋人,而且你们俩现在是国全通缉的嫌疑犯,命都不一定能保住,何谈结婚?何谈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