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章 情人路上的约定(第一更)
(晚上还有一更,今天两更,求收蔵。.)
同学们都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除了吴越,所有人都一头雾⽔。
“怎么可能?钩子不是王鼎的跟庇虫兼狗腿子吗?两人怎么可能反目成仇呢?”
“他们两人好的恨不得穿一条连裆,王鼎怎么可能叫小混混去对付钩子呢?”
“这也太搞笑了吧?肯定是弄错了。”
只有吴越的心里明镜似的,这两个人的反目成仇,早在他的意料之中,至于钩子会被打得这么厉害,却是他没预料到的。
如果自己不是有了重生的灵魂,不是有了天女镜和飘渺的帮助,怎么可能逃得出这帮小流氓的包围?那么今天躺在医院病上昏不醒,并被打断腿的,就将是他吴越了。
班主任澹台明月赶紧下了课,一脸忧⾊地赶往医院,看望这两个闯了大祸的生学。
原来昨天傍晚,钩子被送到江南市第一民人医院的时候伤势沉重,昏不醒。医生要王鼎立即通知钩子的⽗⺟,王鼎尽管心中有鬼,但见钩子伤势沉重,怕万一有什么好歹,他负不起这个责任,所以只能通知了钩子的⽗⺟。
钩子的⽗⺟匆匆赶到医院,见儿子伤成这副模样,又是着急又是心疼,忙问王鼎这是怎么回事?王鼎只能谎称,他们俩放学回家的路上,被一群小混混拦住,才打成这个样子的。
钩子的⽗⺟起先信以为真,但是等到钩子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被王鼎叫来的小混混打成这个样子,尤其是当他知道,自己的伤腿是粉碎骨折,即使治好了,也将变成瘸子,不由得对王鼎痛恨万分。
要不是王鼎叫来四个小混混,还让自己通风报信,自己怎么会被伤成这样?他甚至于怀疑,王鼎是不是要故意对付自己?否则怎么竟让吴越逃走了,而自己却成了替死鬼?
钩子把当时的实真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的⽗⺟立即找上王鼎的⽗⺟,并威胁要告上法庭。
王鼎的⽗⺟这才知道,原来儿子居然在外面,闯下了这么大的大祸。他们一面安抚钩子的⽗⺟,千万不要起诉王鼎,答应钩子的医药费全部由他们出,并且答应赔偿钩子家二十万元的损失费。
王鼎的⽗⺟立即向安公局报了案,把四个小混混抓了起来。一经审问,四个小混混的口供跟钩子的基本相近,但是他们一口咬定,王鼎要他们打的是吴越,而不是钩子。
可是现在的结果,分明是钩子被打了,而吴越本不在场。王鼎真是哑巴吃⻩连,有苦说不出。他又不敢说,吴越不但没有被小混混包围住,反而把自己打了一顿。
如果王鼎把吴越打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吴越肯定不会承认,而且从此更恨自己。他可是已经领教了吴越的⾝手,说不定什么时候真的把他下⾝那块⾁给切了,那他这一辈子岂不是完了?
王鼎越是这么心虚,钩子就越是怀疑,他是故意叫小混混对付自己的。两家人越吵越凶,两个曾经的酒⾁朋友,在实质的厉害冲突面前,友谊瞬间瓦解。
最后,在钩子⽗亲一再声称上告法庭的威胁下,王⽗只能答应赔偿五十万元。才算堵住了钩子一家的嘴,达成了私了。
这件事情使得王家和钩子的⽗⺟都明⽩,自己的儿子想要对付的真正目标是吴越,可是非但没能对付成,反而对自己双方都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这个吴越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居然能从四个地痞流氓的包围中突出重围,远离祸端,置⾝事外?这个小家伙肯定很不简单!王鼎和钩子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澹台明月走后,吴越把君山、李亮两个好朋友,约到了场边,一片小树林中的池塘边。
这里是学校最清净的地方,谈情说爱的同学都喜到这里来,沿着小池塘有一条弯弯曲曲的,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被同学们戏称为“情人路”
这时,三个十八岁的⾼中生,就走在这条幽静的情人路上。君山和李亮都很奇怪,自己的老大⼲吗约他们到这里来?
吴越默默地走着,头脑中回忆起前一世,有关这两个好朋友的状况:当时,君山和李亮的成绩,都与他有一段较大的差距,处于班上中下游的⽔平。
那时候,因为吴越情绪低落,无心读书,两人就陪着吴越到处玩耍,不是上网就是踢⾜球。整个停课复习期间,竟成了三人尽情玩耍的时间。结果君山、李亮都以数十分的差距,连大专都没考上。
不久,君山在江南市找了一份普通的销售工作,就这么混吃混喝,碌碌无为。但是在吴越⽗亲过世后,他却经常向吴越家伸出援助之手。但君山知道吴越要強,对吴越家的帮助却不让他知道,经常把钱偷偷塞给吴越的⺟亲。
对于君山的这份情谊,吴越是非常感动的,但是上一世他自顾不暇,本没有回报君山的机会,重生后的这一世,他决定好好报答君山的这份情谊。
不过吴越明⽩,最好的报答,是一定要让两个好朋友考上大学,让他们的人生有一个良好的起步。
那么,现在就是能不能考上大学的关键时刻!吴越的当务之急就是让这两个调⽪、好动的家伙静下心来,自觉自愿地把心全部都放到复习考上!
“超越,你把我们叫到这里,到底什么事啊?”
李亮道:“超越,我发觉你最近跟从前,真的很不同哦。”
“因为我觉得自己长大了。你们难道不觉得,我们现在正面临着人生最关键的时刻吗?”吴越作沉思状。
李亮道:“当然,我知道如果考不上大学,实在是件很丢人的事情,我爸妈也不会饶过我的。”
君山道:“我也知道如果考不上大学,从今往后的路会很没劲。但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我就是成天想着玩!”
吴越戏谑道:“谁管不住自己就是小狗!”
“你才是小狗呢!”君山一拳打在吴越肩上。
“那好,亮亮,我们跟他打个赌,如果他能在这两个月时间中管得住自己,就不是小狗。否则的话肯定是小狗无疑,我们今后就叫他狗子。”吴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