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菲洛的愤怒
顺利脫离困境,古烈终于回到正常修炼环境中,他这才发现,原来困住自己的那个胶质状的东西,竟然就是由精神力凝结而成的那团光球。
只不过现在完全改变了样子,不再是闪闪发光,而是变成了一个真正的rǔ⽩⾊、具有胶质感的球体,并且体积再次增大,⾼度跟古烈的⾝⾼相仿,球体也是以此数据为直径,变成了一个能够将他都装进去的“胶球”
古烈感到很新奇,没想到精神力晋升为级三之后,竟然会产生这样出人意料的结果,随后他便连连苦笑,这么大的球体,让自己如何再使用二分三或者二分四这样的方法练习精神力?
“胶球”悬浮在空中,轻轻地晃动着,古烈用手指在上面戳了戳,感触比之前在球体內部还柔软,也更加实真。在球体內部的时候,只感觉像是极其粘稠的气体,并没有这样样的感触。
“这该怎么办?”
古烈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不过随后他就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开始计算现在所能掌控的精神力数值,竟然在430点左右!
他发现精神力超过级三之后,对于数值换算的把握更大了,能够精准到个位数,上下浮动不超过4点,这对他来说,已经是相当精确的数据。
430点精神力能⼲什么?
古烈微微一笑,一把手需要40点精神力,弹子一发30点,消音器20点(还能随时转化为弹子所需的精神力),改造线膛最多15点。
430点精神力也就意味着他可以将USP45的弹夹装満,并且可以加载消音器,另外再稍稍強化线膛以及螺度。
还有另外一种选择,那就是不加载消音器,也不強化体,剩余的30点精神力还可以转化为一发弹子,由此他就拥有了13发弹子,这样一来战斗力可就相当恐怖了。
不过古烈并不以此为骄傲,毕竟USP45无论从程还是精准度、威力上面来讲,能都很一般,三四级武力左右的类人或者变异人,可以轻松解决,如果超过五级武力,那就比较困难了。
像神华那样,他已经瞄准并且计算她的跑位落点,而她依靠极快的移动速度,自己也只能是中她的肩膀。虽然那一下古烈并没打算爆头,只是以口为基准点,可这样更加说明的问题,瞄打肩,⾜以证明五级武力的人物有多难对付。
“看来应该尝试换一把大威力的手了。”
古烈在脑中思考着,在能力可控的范围之內,不能只依靠UPS45这一把手,随着精神力逐步強大,也应该对应的转换成威力更加強大、程更远的武器。
不过当前由于精神力限制,他也只能局限于手,等以后強大了,就可以考虑机、重机,或者狙击步这样的重型武器。
古烈脑中突然冒出一个无厘头的想法,如果自己能够模拟巴雷特系列的狙击步,当一个杀手是不是生活会过的更滋润一点?
超千米的程,一击必杀的威力,一旦使用狙击步,恐怕在这个陆大上没有任何一个杀手的暗杀能力会超过自己。
“可以考虑…”
古烈点点头,他被自己这个想法给逗笑了,看来还是冒险生活更加适合自己。
尼罗镇的生活虽然安逸,可每天勾心斗角,时时算计对方,这点让他非常不习惯,可以这么说,他就是为战斗而生,如果不冲在第一线,而是专门搞谋诡计,那真是太暴殄天物了。
轻轻摇着头,古烈把这些七八糟的想法都驱赶掉,然后专心致志地研究起眼前这个大巨的“胶球”
…
“胡仁,为什么还不动手?”
在菲洛的别墅一楼大厅里,胡仁神⾊从容地品着酒,耳旁充斥着菲洛咆哮的声音。
“胡仁,你倒是说句话!秦淮老大派你过来是为了辅助我的,而不是让我听你发号施令!眼前是多好的机会,为什么还不动手把古烈赶出尼罗镇!难不成你想让安多有机会揷手吗?”
菲洛神情动地大吼着,他想不通为什么放着这么好的机会还不动手,明明可以彻底将古烈铲除,却偏偏要默不作声的等待。
这种亏他已经吃过一次,如果最开始他能够下决心直接就将古烈⼲掉,现在尼罗镇已经掌握在他手里了,哪还用秦淮老大派执法队下来指手画脚!
世间没有后悔药,所以菲洛不想再错失良机,这种机会太难得了,只要胡仁跟他联合起来,一定能轻易拿下尼罗镇。
胡仁如同听不见他的怒吼一样,神⾊从头到尾都没变过,直到将一杯酒都喝光,拿起酒瓶倒酒的时候,才说道:“菲洛,不要动,慢慢说!”他那玩笑般的语气,将菲洛的火气完全挑动起来。
“胡仁,你是执法队小队长,我承认实力不如你!”菲洛冷冷看着他“但你这样的行为,无异于在怒我!”
胡仁突然大笑两声,不屑的眼神让菲洛很受伤。
“菲洛,你要明⽩一件事情,我是执法队第七小队队长,无论在级别还是实力上,你跟我都有极大的差距,至于为什么秦淮老大让我听从你的指挥,我不愿妄自揣测。可有一点你要清楚,我是带着任务过来的,而这个任务是秦淮老大亲自布置的。”胡仁瞟了他一眼,呷了口酒,淡淡的问道“秦淮老大让我听你的是不假,可跟老大亲自布置的任务比起来,你觉得自己的话语很有份量吗?”
菲洛不说话了,将自己扔在沙发里,气恼地拿过酒瓶猛灌两口,呼呼地着耝气。
“你也不用不満,老大布置的任务很重要,而首当其冲的就是要你不能跟古烈开战。老大心里自有算计,你就不要胡猜测了,等到可以真正开始执行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菲洛听完更加郁闷,把老大这座大山抬出来,自然是庒得他头都抬不起来,又不能有任何怨言,只能低头对着酒瓶猛灌,心里却在做这另外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