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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别逞强,我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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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别逞強,我会心疼

  好大的架子,连皇上都对我礼让三分,你算个什么东西!哼!

  西玥贺愤愤的拂袖而去,直到他走远,紫兰才赶紧冲进寝宮。

  进了宮殿后,慕容恪见到顾璃蹲在地上若无其事的捡着碎片,虽然她低着头,可他还是知道她一定受了委屈。若不是紫兰跑去求救,他本不知道发生这样的事。

  “璃…”

  一声心疼的轻唤,顾璃牵強的扯出微笑,缓缓抬起头“呵…慕容恪,这么快就想我啦。”

  她开起了玩笑,只是不想让任何人担心。不就一巴掌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将来加百倍奉还就行了。

  慕容恪注意到她嘴角的淤青和脸上明显可见的掌印,心疼的蹲下⾝去重重的将她拥⼊怀中。

  “别这么逞強,我会心疼。”伸手异常温柔的碰上她的伤口,明明很痛,为什么要硬撑?此刻他恨不得将那个男人碎尸万段。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顾璃不知所措,只能瞪了眼门外进来的紫兰,就知道一定是她,所以慕容恪才会去而复返。

  “呃…慕容…”

  “皇上?”

  顾璃正想要慕容恪放开她,紫兰突然一声‘皇上’差点没把她的心吓出嗓子眼。

  抬头,看到他那双燃着熊熊火焰的黑眸,就知道被误会了。今天的事怎么那么多啊,难不成今天是‘⻩道吉⽇’。

  慕容恪轻轻放开了她,顺带着将她扶起来。再对上慕容晨的怒容毫无愧疚,只是微微额首“皇兄,皇嫂她…”

  “慕容恪,刚才谢谢你扶住我,不然我早就摔跤了。”顾璃用袖子掩饰嘴角的伤口,每每扯动一丁点,就痛得直蹙眉。

  “皇嫂无需如此客气,本王也只是举手之劳罢了。皇兄,臣弟告退。”慕容恪了解她那样说不过是想要让自己早早离去,深深的看了她最后一眼,缓步离开。

  “紫兰,⿇烦你把这收拾一下。”顾璃淡淡的吩咐了声,转⾝走进內室。装出一副不想看到他的模样。

  慕容晨生气的快速上前拉住了她“皇后难道不需要解释一下吗?”

  顾璃轻轻叹息,转回⾝直接投⼊他的怀抱,脸紧紧贴着他的口“慕容晨,我累了。”

  她以为这是她的特权,只要说累了他就不会再为难她。可是现在她错了,他今晚非要个解释不可。

  “朕问你刚才为何会和六皇弟抱着一块?!”他用力推开了她,提⾼嗓门吼道。

  顾璃撇开脸去,散『』的青丝正好挡住了她嘴角的伤口和脸上的淤青,她软着声音娇气的道:“皇上,我不是说过六皇爷只是出于好意扶了我一把吗,难道你此刻是在吃醋?”

  软硬不行,那就将法吧。

  “谁说朕是在吃醋了?既然如此,皇后好好歇着吧,下次不可与别的男子如此亲昵,朕还有要事要处理,先回了。”听到吃醋后,満脸不自在的慕容晨,慌促的拂袖而去。

  他怎么可能吃醋,只是因为她是他的皇后,理所当然不能与别的男子抱在一起罢了。

  慕容晨走了,出了大门时,她亲耳听到他吩咐李公公叫月妃侍寝。为什么心那么难受呢。直到他消失在门外,顾璃才拨开遮在脸上的发丝。

  “‮姐小‬,看得出来皇上是真的疼您,为何不告诉他您脸上有伤呢?”

  “紫兰,浴桶备好⽔了吗?我要‮浴沐‬。”顾璃避而不答,『』了『』酸疼的胳膊,抖了抖⾝子,这副⾝躯好在她这几天每天都有做运动,不然打起架来事后⾝子骨会散了架般疼。

  “是,奴婢马上下去准备。”

  紫兰不再追问的退下去了,皇上如今这么疼‮姐小‬,那西玥少爷又该怎么办呢?

  翌⽇,已是晌午十分,皇极殿里,皇帝与往常一样,每⽇都与妃嫔们睡到⽇上三竿。

  “嗯…皇上,该起了,臣妾不能这么贪睡的。”龙上的月妃翻⾝而起,轻轻拉上几近透明的⾐纱。

  慕容晨摆摆手“嗯,爱妃先起吧,朕再睡会,想要什么跟李公公说。”

  竺月萱眨着一双媚眼,盈盈俯⾝“皇上,赏赐倒不需要了,臣妾听闻太后最近食不振,皇上是否能与臣妾一同去看望?”

  慕容晨想了想便起“也罢,⺟后刚从福林山祈福归来,是有些不习惯,和朕一起去请安吧。”

  月妃欣喜,立马下榻,利落的拿过架子上的金丝绸锦⾐伺候他穿上。

  “皇上…皇上不好了…”

  李公公从门外连滚带爬的冲进来,嘴里一路嚷着,神『⾊』如临大敌般慌张。

  慕容晨紧了紧带,威严的转⾝“李公公,朕好得很,何事如此慌张?”

  “是…是有个叫小力子公公的,他…”李公公气吁吁,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皇后怎么了?”一听到小莉子,慕容晨心一惊,便脫口而出。小莉子不正是她吗。

  “不关皇后娘娘的事,是那个叫小莉子的…他…他拿您来做赌注啊,现在內侍监的几位公公都要求见皇上呢,而奴才找了所有存档,没有一个叫小莉子的,奴才担心…”

  “砰!”一声巨响,旁边的盆架被掌风震碎“小莉子!好个小莉子!你竟敢把朕拿来做赌!李公公,把內侍监那些公公带来见朕,朕倒要看看自己值多少!”

  芳香四溢的凤鸣宮里,顾璃也刚慵懒的从上爬起来不久,正坐在铜镜前双手托腮的发着呆。昨天晚上她好像感觉有人在帮她涂『药』,现在再一看脸上‮肿红‬已经完全消退,除了嘴角边隐隐可见的淤青外,不仔细看本不知道昨天她被扇了一巴掌。

  是谁呢?是谁能在皇宮里如⼊无人之境?而且还知道她被打了。

  莫非是慕容恪?只有他和紫兰知道自己被打啊。

  “‮姐小‬,六皇爷来了。”

  说曹『』,曹『』到。顾璃顺了顺头发,起⾝走出殿外。

  布幔掀开来,顾璃盈盈步出,慕容恪焦虑的眼神逐渐变得惊。她穿着一⾝天蓝『⾊』的⾐纱,蝴蝶袖子边上系着彩带,举止投⾜间都让人无法移开眼。

  “慕容恪,一大早找我做什么啊。”顾璃随意的伸了个懒,闭着眼打了个哈欠,其实这天哪还算早。

  见此,慕容恪只会眯起温柔的笑意,举步过去,停注在她昨天被打的脸蛋上“璃,还疼吗?本王给你带了『药』。”

  看到他手上的小瓶子,顾璃诧异,难道昨晚那个偷偷潜进来帮她擦『药』的人不是他?

  那会是谁?昨晚她敢肯定那不是梦,确确实实有人来帮她擦过『药』,不然伤怎么可能好这么快,而且今早洗脸还看到有『药』汁的痕迹呢。

  “哦,谢啦。慕容恪,你进宮就为了这事啊?”她接过『药』瓶子轻轻一抛,又收回手里,故意忽视那双幽潭里的深情。

  “我进宮是因为皇太后⾝体欠安,听说是口发闷,太医认为有可能是因为气候太⼲燥而引起的不适。”

  “哦,那…我和你一起过去吧。”怎么说还真有点想念那位老佛爷了呢,经过上次的谈判,她发现老佛爷是面恶心善,整⽇郁郁寡的,没病也给闷出病来…

  御花园的中亭里,皇上已经移驾到那里品茗,⾝边自然坐着如今最受宠的月妃了,而他⾝后站着张远。张远是无时无刻都侍奉左右,除了皇上临幸妃子外。

  “皇上,人已带到。”李公公⾝后跪着怯怯懦懦的魏公公和几位小公公,他们正是数⽇前与顾璃豪赌的人。

  慕容晨放下茶盏睨了他们一眼,起⾝来到他们面前,弯下⾝⽪笑⾁不笑的神态着实让人胆寒。

  “说吧,小莉子输给你们什么了?”

  “皇上饶命,奴才不敢了!奴才庒就不知道那个小莉子是什么来路,就听信她的谗言,奴才们罪该万死,皇上饶命啊。”几位公公拼命的磕头叩首,就连年纪已大的魏公公也不例外。

  张远见状,上前一步扶起魏公公“魏公公起来说话,皇上现在在问你们事,你们勿需慌成这样。”

  “谢谢张校尉,那⽇小莉子说要玩些另类的,玩到最后一把要全部押重轴,当时小莉子说如果他输了所有人都可以到皇上面前提一个条件,他还说…这是赌注,皇上绝对不敢赖账。”

  魏公公缓缓道来当天的情形,那个小莉子明明说过是伺候皇上的內臣,他们便傻傻的信了。

  不远处,顾璃和慕容恪缓缓而来,看到这边亭子里围着好多人,她好奇的踮脚望了望“紫兰,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回‮姐小‬,是皇上,听说今一早內侍监的公公们要求面见皇上,说是有位小莉子公公输给了他们的条件。皇上一听,当场龙颜大怒,现在怕是正在审那几个公公。”紫兰不紧不慢的说。

  顾璃整个人呆愣住了,惊得咬手指。

  她竟然把这事给忘了?那天本来只是想整一整那个狂妄自大的『⾊』君,久而久之风平浪静,她就忘记有把他扔进去做筹码一事了。

  “皇后,怎么了?”慕容恪一眼就看出她不对劲。

  “完了,我得赶紧去救人。”她提起⾐裙小跑过去,现在她只希望那个『⾊』君能慢一点下旨斩他们,不然金口一开,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

  听了魏公公的话,亭子里的气氛变得鸦雀无声,每人都屏住呼昅等着这位君王判决。三年以前的帝王可不是如今这副整⽇纵情声『⾊』的样子。

  想起三年以前,无论是谁见到这位君王,无不是战战兢兢,毕恭毕敬,佩服得五体投地。敌国屡次来挑衅,出难题,也都一一被他化解,文韬武略,自⾝的霸气威严与独特的‮导领‬方式,得到了老百姓的好评。

  只可惜再有能力的人,没有了权利终究如同一个废物。

  慕容晨散漫的把玩手指上的⽟扳指,猛然一抬眸,所有期待他的目光立马垂了下去。

  “张校尉,把他们带下…”

  “等一下!”一声娇喝,顾璃从外面推开了两个人,直接冲进来,扶着石桌低头大口大口的息“总算赶到了,有没有⽔啊。”

  想不到从那边跑到这边的亭子是那么远。

  一杯⽔递过来,她毫不客气的接过仰头咕噜咕噜喝尽,又将杯子递还给人家,也没打算抬头给她倒⽔的人是谁。

  “还要吗?”慕容晨‮悦愉‬的盯着她绯红的脸蛋。月妃坐在旁边抱着看好戏的心态。

  “不用了,谢…”咦!这声音怎么这么耳,难道…

  抬头,仅三秒的错愕,然后憨笑“呵…皇上,刚才给我倒⽔的人是你哦。”

  慕容晨伸出长臂一把将她捞进怀里,在众目睽睽下慢慢俯首,嘴角笑得好不『奷』诈。

  顾璃不停的眨巴着美眸,这张俊俏的脸,还有这张『』感的薄,这样的『惑』本让人无法抵挡嘛。

  “臣弟给皇兄请安。”慕容恪及时赶到,出声扰『』了他们继续亲昵下去。

  猛地惊醒的顾璃羞得推开他“慕容晨,你不能杀他们!”

  魏公公等人抬头看看这个胆敢直呼皇上名讳且口出狂言的美丽女人,心里感涕零,只是他们都觉得此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一番。

  “为何不能杀!他们公然在宮里聚赌,这已经犯了死罪,现在又胆敢要求跟皇上谈条件,这也是以下犯上的死罪!皇后如此包庇他们该不会是跟他们有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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