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一剑穿喉
突然,一个震惊的声音响起:“神龙琊丐公孙子息…”这话是从霸刀门主束天威口中传来的。此话一出,全场哄爆,俱都大吃一惊,想他神龙琊丐乃是五十年前就已横扫大江南北的人物,可说是跺跺脚整个江湖都为之颤动的老一辈琊魔人物了。
点苍掌门是哑吧吃⻩莲,有苦说不出,虽有一肚子怒火,却无奈,在这老怪物面前,他却不忍也得忍,当下轻“哼”一声,坐了下去,不再言语。
顶天道:“公孙前辈乃是五十年前的风云人物,这等江湖小辈之事莫非前辈也有趣兴?”
公孙子息呵呵一笑,道:“就你这镇定功夫,做个武林盟主也是当之无愧了,不错,老夫本来对这些小事,的确毫无趣兴。”
顶天道:“那…不知此来所谓何事?”
公孙子息突然喝道:“徒儿,既然你有趣兴,还不快上来。”
“是…”话未了,只见一条人影缓缓掠空而起,轻轻落于武台之上,就似一片叶子似的,落地毫无声音,⾝法竟是漂亮至极,这让台下又是好一阵尖叫哄然。
顶天望了望这二十来岁,打扮不伦不类,但却面⽩如⽟极其俊秀的少年一眼,笑道:“少侠也有一争盟主之心?”
少侠嘴角微挑,笑道:“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你坐得,我又为何坐不得?”
本来有许多各大门派的老怪想说:“就凭你这⽑头小子,也想当盟子,嘿嘿,也不怕笑煞人,还是回家再吃几年吧。”只可惜,虽然他们心里不服,但在琊丐这个老怪物面前,谁又敢开口,只得静观其便了。
果然,公孙子息冷笑道:“顶天,你可是小看于他?”
顶天道:“前辈误解了,只是…”
公孙子息截口道:“什么只是只是的,那有那么多废话,不是比武争霸么?谁笑到最后,谁便是盟主。”
面对这老怪物,顶天的脾倒是极好,当然,像他这等人,修养要是差了,又如何能够胜任这武林盟主之职,只见他闭口沉思一会,良久,才叹道:“既是如此,那就尊前辈之意便是。”话毕,竟自退到后台,公孙子息点头,満意地笑了笑,也自退了下去,台上只剩那少年,那少年一付睥睨天下之势,仰首道:“在下燕叶红,不知那位朋友对这盟主之位感趣兴的,还请上来比试比试。”
武林中人最见不得这种倚少卖老之人,特别是年轻人,容易冲动,这不,立马便有个点苍弟子飞⾝而上,抱拳道:“在下丁四归,请指教。”话未了,只听得“呛啷”一声,剑已递了出去,燕叶红一付不以为然之⾊,仿佛连这个人上来了他都不知道,傲然仰视,待到剑尖离⾝不到一寸之距,丁四归只觉人影一花,一股柔力道朝自己袭来,但反应已是不及,直被这股力道打飞台下,在空中便噴出几口鲜⾎来,一位点苍弟子急忙跑了过去,将其扶起,一撒后背⾐襟,一个出现一深红⾊的掌印,狠声道:“好毒的掌力。”
这时,燕叶红双目横扫全场,⾼傲地道:“还有那位…”话未了,又是一条人影掠空而上,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刀客轻飘飘的落于武台之上抱拳道:“在下昆仑一刀,张子何,请赐教。”说着,也是仰首视天,一付睥睨之⾊。
燕叶红冷笑两声,单掌朝他轻轻拍去,张子何虽然装得很⾼傲,但他时刻都在提防着,此刻掌劲刚出,只听得“呛啷”一声,刀已出,化为一片天际一抹残一般,満天俱都是暗红⾊的刀影将燕叶红掩盖在刀影之下,燕叶红不屑地笑了笑,左掌使出一股柔掌力,右手中指一道劲力使出,却是一道刚猛无铸指力,只听得“叮”一声,继又一条人影被击得口噴鲜⾎,倒飞而去,落⼊武台之下,一道暗红之光冲天而起,良久,才坠落于武台之上“当啷”一声,原是张子何的半截“嫣红断魂刀”这一手漂亮至极,断魂刀客也是江湖上有一号的人物,但在这少年手上却是不堪一击,顿时,台下听见得一人掌声响起,众人方自醒来,掌声连天。
“哦弥佗佛。”佛号刚起,中一年和尚已站立在武台之上,双手合十道:“平僧法号“无为”燕施主年纪轻轻,出手却如此毒辣,说不得,老纳也好领教领教了。”其实,这和尚说的话还算客气的了,要不是看见公孙子息那老怪物,他才没这么好脾呢,他可是少林戒律堂的首号人物,平⽇脾气火爆得很,在江湖上也是有名的烈子,别看他才四才多岁样子,其实已经有六十来岁了,是当今少林方丈“无心大师”的师弟。
饶是如此,燕叶红也是气得七窍生烟,冷笑道:“和尚不在庙里念经却跑到这里来撒野,难道就不怕佛祖怪罪么?”
再怎么怕琊丐,无为也是忍不住了,大怒道:“臭小子,这里还轮不到你撒野,给我滚下去。”话毕,金刚实禅杖舞起一片狂风向其扫去,当真势如千钧,锐不可挡,燕叶红冷笑两声,⾝形一转,人影一花,消失当地,无为大师看得一惊主,但他毕竟是老一辈的人物,功力深厚,金刚禅杖向前挥去的千斤之力硬是被其煞住,飘⾝侧飞开去,果然,红叶一转转到他⾝后,此时正一掌拍出,谁知无为大师神力过人竟能刹住前窜之势躲了开去,他这一掌打了个空,再想撤回,已自不及,但见无为大师手中禅杖已从天盖下,力道比之先前又何止更猛一倍,别说是个人了,就算是个铁人也很有可能会被打成烂泥,虽说他为人极其嚣张,但台下的人也还是替他捏了把冷汗,谁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尖锐的龙昑传来,一道⾎光飞现“碰”的一声,再向台上望去之时,只见燕叶红已自立⾝在无为⾝后两丈之距,无为则双手握杖支撑地面,嘴角一挂起几缕⾎丝,在他前方地板之上有一条三尺来长的⾎痕,终于,无为缓缓倒了下去,脖间一道伤痕中这才缓缓溢出鲜⾎,一个深沉的声音传来:“一剑穿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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