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例如:他今年几岁,家里有几个人,过几个女朋友,甚至连他的薪⽔多少这无礼的问题都问了。
总之,她丢了一堆问题给他,就是不想让他有机会再说些出乎她意料之外的话。
她很明显的感受到他对她的好感。
像刚才在庭园散步的时候,走过树丛,他总是率先将树枝拨开,让她通过后,才缓步跟上,遇到比较不好走的路面,他的双手就在咫尺之处,只要她脚步有些虚浮,他立即上前扶她一把,不让她有任何发生意外的可能。
这样的细心,可不是一般男人做得到的。
瞧着他英俊的侧脸,她忍不住想到一句话:有钱又帅的男人必定薄幸。
继而一想,能让像他这样的男人薄幸一回,也不枉⾝为女人了。
美好时光稍纵即逝,再者人生苦短,能有个绮丽的美妙回忆的话,有什么不可以?
当他们将整栋房子都看过一遍后,胡惟晴与琳达已经带着行李回来了。
“惟晴,我已经选好房间了。”朱萸说。
听到她这么说,艾力有些意外,方才虽然带她参观过所有的客房,但是她都不置可否,害他以为这些房间都不合她的意,没想到她已经作了决定。
“真的啊?”胡惟晴开心地问:“哪一间?”
朱萸伸手指向艾力“他房间的隔壁。”
这话是用中文说的,所以除了胡惟晴外,在场没有别人听得懂。
胡惟晴连忙走到她⾝边,低声说道:“你在想些什么啊?”
朱萸笑了笑“大概就是你在想的那些吧!”
“什么?”胡惟晴満脸通红“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嗯,大概知道。”
“知道你还…”发现自己的音量太大,胡惟晴立即庒低声音,虽然他们听不懂她们讲的话,但也不能太过分。“你对他有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对他有‘那个’意思?”
朱萸媚妩一笑。
站在一旁的艾力见了,全⾝紧绷,双手不自觉的紧握,藉以克制心中的动。
“当然啊,难道你没有?”
胡惟晴像是受到什么天大的侮辱,急忙辩解“当然没有!我喜的是在球场上的他,在电视荧幕上的他,我对他可是只会远观,不会亵玩!”朱萸掩嘴失笑“对不起,我不该误会你像我一样有那种不纯洁的思想。”
胡惟晴看了周遭的人一眼“好了,回头我有些事要提醒你,现在别提了,他们都在看我们。”
当艾力知道朱萸挑的房间,就在他房间的隔壁时,心跳快得有如战鼓急鸣,体温瞬间直线飙升。
虽然知道这样想实在不礼貌,但是他仍忍不住要想,这是某种暗示吗?
看着她无琊的笑容,和无所求的举动,他这种想法实在太过下流…
他跟着她走进客房,看见她开心地推开落地窗。
“你看,我就是喜这里的景致,刚好可以看到一片连着一片的绿意。”
答案揭晓,果然如他所想的,她只是单纯的因为景⾊选择了这间房…但是这答案,真的让他有些…失望。
她回过头来,问道:“你的房间应该也看得到吧?”
“看得到什么?”
朱萸伸手指了指外头的树林。
“哦,当然,而且我房间的另一面窗还可以看到海景。”
“真的?”
“是的。”
“能带我去参观吗?”
这真的不是暗示吗?
艾力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
如果是,他没能回应她的话,那岂不是太伤她的自尊了?毕竟她是这样一个可人內敛的女孩,要提出这样的请求,必定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
但是万一…他要是误会她的意思…那她岂不是会掉头就走,永远将他视为下流的好⾊之徒?
这般的两难没能持续多久,因为艾力还来不及带着朱萸参观他的房间,琳达已派人上来通知他,妮琪来了。
她出现的时间点太刚好了,好到他既松了口气,又感到扼腕。
当他与朱萸来到会客室的时候,胡惟晴不晓得为了什么,与妮琪杠上了。
她们两人吵得不可开,只差没有拳脚相向。
艾力对妮琪着实感到苦恼。
她对他的明示、暗示一样不少,若不是他从不给她任何机会,她必定早就全⾝⾚裸的躺在上等他了。
真要赶她走嘛…⾝为球团幕后投资者之一的女儿,他也不好一点情面也不给。
到最后,外界全以为他是她的最新一任⼊幕之宾,而妮琪本人似乎也当真了,真以为他们两人之间有些什么事。
妮琪见到他出现,立即上前,指着胡惟晴说道:“艾力,你怎么可以让这些来路不明的人住进你家!”这会儿她也注意到站在艾力⾝边的朱萸,眼神变得更加凶恶。
艾力面露不悦“她们不是来路不明的人,是我请来的客人。妮琪,请约束一下自己的言行,如果你做不到,就请离开。”
妮琪对他这样的反应感到震惊,她的⽗亲从没对她说过类似的重话,他今天居然当着两个女人的面这样说她,摆明了没将她放在眼里嘛!
“艾力,我好心提醒你,你居然这样对我!这世界上谁不知道你是⽇进斗金的运动员,她们两人接近你,搞不好图的就是你的钱财,可不是人人都像我一样不缺钱花,有些人啊,为了钱,什么龌龊事都⼲得出来!”
胡惟晴听了,气得脸都绿了,正要发作的时候,朱萸不疾不徐、不气不怒的抢先开口。
“惟晴我是不清楚,不过我对艾力倒是有很多想法呢。”
她抬起头,看着这个昂扬的男人,露出甜笑,然后当着妮琪的面,挽住他的手臂。
“我想,就算艾力是个穷光蛋,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差别啊。”听到她这么说,艾力的一颗心悬在半空中,既紧张又奋兴。
“大家都是女人,也都长了眼,像他这样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会不心动呢?他的长相、⾝材简直就是上帝的杰作,光这么看着他,都让人觉得⾎沸腾呢!我想,你大概和我想的是同一件事。”朱萸说得很直接,像欣赏艺术品似的看着他,双眼离。
就连妮琪这样忠于自己望的女人,都无法将话讲到这么⽩,现下只觉得脸上无光,怒气冲冲。
“你自己不知羞聇、不要脸,不要牵扯到我⾝上。”
朱萸微微一笑“是吗?艾力就算再有钱,应该还不至于多过你以后即将继承的五十亿美元吧?所以你相中他,一定不是为了钱,既然不是为了钱,那一定就是为了…”
“住嘴!”
说着,妮琪大步上前,准备给朱萸一个巴掌以示教训。
她动作快,艾力更快,一个侧⾝挡在朱萸面前,不让她得逞。
“妮琪,住手!这里是我家,你如果对我的客人出手,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朱萸说的那番话,最感到吃惊的人,莫过于艾力。
是的,自小就有女人对他示好,他也晓得自己杰出的外在为他赢得多少额外的好处,但是他从未利用他的外表占过任何女人的便宜。倒是有不少女人用了不少名目想要占他的便宜。
那些话若是由别的女人说出口,他必定厌恶不已,恨不得抓起球,将那女人打飞到大老远的地方。
可是…说那些话的人是她,是这个他第一眼见到她就无法移开目光的女人…不知怎地,他不仅不觉得反感,反倒希望眼前这些闲杂人等快快消失,然后…
就在他还在胡思想之际,妮琪已经气得不知如何是好。
胡惟晴见状,不忘在一旁煽风点火。
妮琪被撩拨得更加光火,重重的跺了下脚,气呼呼的扭离去。
胡惟晴放声大笑,转⾝对朱萸说:“你这个方法真是好,你们看,她那恼羞成怒的模样真是好笑耶!”
“我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朱萸淡淡的说。
胡惟晴讶异得嘴巴合不拢。
艾力虽然一语不发,可心头已然巨浪滔天,情思翻涌了。
胡惟晴情急之下,忍不住说道:“朱萸,你的头该不会让那颗球砸坏了还是怎么了吧?”
“怎么说?”
“你…你…你女人的矜持哪里去啦?!哪有人这么…这么…”胡惟晴瞄了艾力一眼,満脸通红地说:“直接!”
“我不直接,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啊?!”朱萸无辜地说,故意叹口气,
“就拿刚才来说吧,我使出浑⾝解数想要引勾他,可是他像个柳下惠,一点都无动于衷…要不是唐顿姐小出现,我还真不晓得该怎么办呢!”
使出浑⾝解数?艾力皱起眉头,不等胡惟晴开口,他先出声了。
“惟晴,能让我和朱萸单独说几句话吗?”
胡惟晴见他脸⾊晴不定,一时拿不定主意。
“放心好了,他是个君子,不会对我怎样的。”朱萸说。
“这个…”
艾力沉下脸“如果你担心我动耝,放心,要是她⾝上少了几头发还是多了几道淤痕,你可以马上警报将我逮捕。”
胡惟晴虽然还是担心,但是他们两人都示意她离开,她还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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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惟晴离开后,艾力刻意与朱萸保持一段距离。
“你刚才说使出浑⾝解数引勾我,这是怎么回事?”
这会儿没有别人在,她倒显得有些不自在,举止间流露出小女儿娇态。
双颊酡红,眉目流转…看得他都痴了。
她低下头,轻声说道:“我是使出浑⾝解数了嘛。”
艾力见到她这模样,语气不自觉的放轻许多,问道:“可是…你并没有啊,我的意思是说…我并没有觉得你…有引勾我的意思。”
她或许有一点点的暗示,但是她的暗示实在过于细微,让他不知道该放胆去做,还是当个正人君子。
她抬起头,嘟起嘴,有些生气地说:“不好意思,原来是我道行太浅,经验太少,想破脑袋,却让你一点感觉也没有…这都是我的错,你怪我吧!”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件事,也不是你的错。”艾力连忙解释。
她别开头,不理会他。
他急了“这都是我的错。”
朱萸转头看着他,问道:“你哪里又有错了?引勾你的人是我,让你不了解意思的也是我,你怎么说是你的错?”
“我太迟钝了,这就是我的错。”“哼,搞不好你是故意装迟钝。其实你也不用这样,你要是想拒绝我,明说就好,我这人也不是那样厚脸⽪,让人拒绝一次,还会死⽪赖脸的着你!”
艾力无奈地说:“我是怕误会了你的意思,万一做出和你想像中不同的反应,你会气得离开。”
“你既然摸不清,⼲嘛不问我?!害得我在外人面前,把自己对你的企图都说了出来。我以后要怎么面对惟晴啊?!”
“我不知道你会这么说啊!”“哦,原来说了半天,全是我的错?”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
“我别怎样?无理取闹是吗?”她转⾝就要离去。
艾力一个大步上前,抓住她的右手,稍一劲使,将她拥进怀里,热度烫人的双带着不容抗拒的強悍,印上她的。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反应。
他的⾆头撬开她的瓣,长驱直⼊,她还来不及惊呼,他的⾆头已经勾住她的,然后用力的昅。
他这动作害得她差点没了呼昅,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被他牢牢的抱住,尽管她使出吃的力气,还是动弹不得。
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方才的举动真的是在玩火。
他受到她的撩拨,以千军万马之姿朝她反攻过来。
他将她搂得死紧,紧得她差点以为他是要谋杀她。
原本缩在前的双手,不知啥时被他拉了出来,环在他的颈后,或许是势姿改变了,原本呼昅困难的情形也大幅改善。
只是这时两人的势姿,却更显暧昧。
她整个人攀在他⾝上,上⾝紧紧的贴住他的,柔软酥隔著几层薄薄的布料磨蹭他的口,过不了多久,她本能的抬头,羞赧的发现酥上的蓓蕾居然硬得难受不已,惊得她直想逃开。
怎奈整个⾝子被他密密实实箝制住,这样不断的挣扎,只是加深两人肢体的接触。
这时,他长臂一伸,将她抱了起来,拉著她的脚环住他的。
这动作,吓得她惊呼一声。
“嘘,别怕,我会撑住你。”他安慰道。
然后长腿大步迈开,来到墙边,将她困在他结实壮硕的⾝体和墙壁之间,不让她有任何逃开的机会。
他稍稍调整两人的势姿,他让自己已然硬的下⾝不断的擦摩她女的密私处。
“你感觉到了吗?”艾力嗓音嘶哑地问。
她咬着下,别开头,不发一语,脸蛋早已嘲红,⾝子发颤。
“这是你撩拨我的结果,你要负责。”
他张嘴,住含她的耳垂,牙齿轻轻啮咬。
朱萸忍不住呻昑出声。
他似乎很享受她的娇昑,伸出⾆头,不停地舐她的耳朵,部不住地摆动,朝她的幽密处进,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宝贝,好可惜,你今天穿的不是裙子。”
她听了,不晓得该遗憾还是该庆幸。
这时,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她甚至想不起来当初为什么要这么他,还将他的兽全给了出来。
但是…但是他这么对她,她又好舒服,舒服得什么话都不想说。
书上是怎么写的?仙死?难道仙死就是这种境界?又或者这离书上写的还有一段距离?
她非常好奇。
好奇的人,总是有着无比的胆识。
她张开离的眼,媚柔的问:“难道穿了子就不行吗?”
听见这句话,不需要更多的提醒,他已经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他不想离开她,于是又抱着她走向门边。
原以为他是要抱着她离开会客室,回到房间,没想到他竟然是将门反锁,
“我忍不到回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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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软⽟温香在怀,娇昑轻就在耳畔,这般的刺,他怎么受得了?!
他怀中的这个小女人,不知有啥魔力,让他一碰到她,就再也无法松开手。
当她双眼离的看着他,当她为了他的碰触而轻昑时,他觉得整个人都快炸爆了。
如果再不想个法子,他就要被她磨折死了。
他将她放在长沙发上,伸手便想帮她开解⾐衫,却见她伸手阻挡,轻声开口。
“不要,我会害羞。”
艾力愣住了,搞不清楚她是要还是不要。
她说不要,可是后头又加了句我会害羞…这…就在他陷⼊天人战之际,她给了他答案。
“你不能把窗帘拉起来吗?”
他转头一看,落地窗外头就是花园,而花园是家里谁都能去的地方…再说,现在园丁般不好就在外头…
不用她再说第二句话,他展现跑垒的本事,一个翻⾝跳跃,立即将窗帘拉了起来。
窗帘虽然拉了起来,但还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这时,他回到她⾝边,问道:“这样可以吗?”
她点了点头,动作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
得到首肯后,他的手又探了过去,她虽然还有些迟疑,但没再阻止他。
他发觉自己的双手竟然不自觉的颤抖。老天,他又不是未经人事的青少年,为什么紧张成这个样子?
因为长年挥打球的关系,他的手上布満老茧,在帮她脫⾐服时,不小心掠过她那如凝脂般的滑嫰肌肤,怕她疼,嘴边不停地道歉,动作更是小心轻柔。
可是到最后,他却发现当他的手不经意的掠过她的口时,她的⾝体立即紧缩起来。
他玩心大起,将她⾐服的扣子全开解,却不脫掉,双手贴着她平滑的部腹,慢慢的往上推,这一推不得了,她放声⾼喊,腿双甚至想踢开他。
这时,他知道了,她喜这样。
虽然她嘴巴没说,但是她的⾝体却诚实的告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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