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她没事吧？”

　　心妍醒来的时候，已经半夜了。迷糊糊中，她听到男人的声音这么问。

　　“还好，只是受了些惊吓，头上的伤我已经替她裹好了。”苍老的声音回答。

　　“杜医生，这件事要请你瞒住。”唐季天瞪着霸占他位的年轻女孩，皱起眉头嘱咐。

　　杜医生挑起眉。“你啰唆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说我会找自个儿的麻烦吗？”老医生呵呵笑。

　　唐季天松开眉头，整晚紧绷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笑容。

　　“唔…”心妍呻。

　　“她醒了。”老医生拍拍唐季天的肩膀，笑着开门出去。

　　“你终于醒了！”唐季天冷着一张俊脸，不怎么友善地瞪着慢慢睁开眼的心妍。

　　他又累又困，却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女孩折腾了一夜，温暖的大又被占据！

　　“你…”心妍眨眨眼，半天才看清楚眼前的男人。“你是…”

　　“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医生已经确定你没事，我可以好人做到底，现在就送你回家。”他无情地说，同时不耐烦地看了下表，言下之意就是在赶她走。

　　“可是我认得你！”

　　心妍从上坐起来，热烈地望着唐季天，甚至拉住他的衣袖…

　　“我是心妍，叶心妍，你还记得我吗？唐家还住在老房子的时候，妈妈就在唐家帮佣，我喊你季天少爷，你说喊少爷很怪，要我喊你季天哥哥的！”

　　心妍一直记得那段往事。

　　那时妈妈在唐家帮佣，她们就住在唐家的大房子里。住在唐家那段日子，是她从小到大最快乐的时光。

　　后来唐家全家迁到美国，心妍和妈妈也搬离唐家老宅，唐家虽然给了她们母女俩一笔丰厚的遣散费，可是就算再怎么省吃俭用，一年后也会坐吃山空。

　　叶母知道她一定得出去找工作，可是后来找的工作都只是打零工的质。

　　心妍和叶母自从离开唐家后，她们母女俩的生活就一直很辛苦。

　　唐季天挑起眉头，轻蔑地嗤笑一声，不相信她说的话。

　　“别开玩笑了，我根本不记得认识哪个姓叶的！”他撇撇嘴，再次不耐烦地看了下表。

　　心妍期待的眸子转黯，半晌她轻声道：“你真的不记得了？可是我还记得你说过，永远都不会把我忘记，总有一天你还要回来看我的…”低着头，她小小声说，绞扭着自己的手指头。

　　唐季天皱紧眉头，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子…

　　他甩甩头，今天晚上被这个女人搞得快疯了！

　　“除非不看杂志和报纸，全台湾大概有一半以上的人认识我唐季天！”撇开莫名其妙的杂绪，他无情地宣称。

　　心妍望着他，言又止，他冷淡的反应，让她感觉到自己的不受。

　　低下头，无意间看到边那一大片穿衣镜里，反出自己模糊的影子。她注意到镜子里自己的脸孔污黑，大概是跌倒的时候脏的吧！

　　“你的浴室…可不可以借我用一下？”她摸着自己的脸，从镜子里看到他又皱起眉头，她嗫嚅地补了一句：“我用一下就好。”

　　唐季天没什么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才点头。

　　心妍从上爬起来，掀开被子的时候，她又闻到被子上有他的古龙水味道。

　　那是属于男人的味道。

　　是啊，他不再是她的季天哥哥，他们都已经长大了…

　　她往浴室走的时候，唐季天又看到她雪白的背部，一大片粉背瘦骨嶙峋的，显得单薄、瘦削、楚楚可怜。

　　忽然，唐季天倒一口冷气…

　　女孩走动间，破裂的衣下姣好的身形若隐若现，可是女孩自己却似乎不自觉。

　　唐季天屏住气，感觉到自己身体有异常的变化…

　　懊死的！他怎么会对一个又瘦又瘪、发育不良的女孩有反应呢？！

　　“喂！”他急促地叫住她，压抑的口气显得有点低嗄。

　　“呃？”心妍惊喜地回过头，期待地望着他，以为他终于记起自己。

　　“这件衣服你拿去穿！”他狼狈地撇过脸，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大衬衫丢给她。

　　“现在虽然是夏天，也不必得这么过分！”为了掩饰自己低嗄的嗓音，他半嘲谑地道。

　　心妍失望地抱着他丢给自己的丝质衬衫走进浴室。

　　紧皱着眉头，他抿着嘴，开门走出房间。

　　都半夜两点了，听说这个时间是男人望最炽烈的时刻…

　　难怪连一个瘦得像饥民、还黑着一张脸、说身材没身材的不良少女，竟然会勾起他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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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妍在浴室里略微梳洗后，换上他的衬衫走出房间。

　　这是一幢豪华单身别墅，在最顶级的地点拥有最顶级的设备和设计。

　　心妍左右张望，这幢别墅虽然宽敞却没什么隔间，完全采取开放式设计，她走出房间后却找不到唐季天。

　　“我在书房！”

　　一道玻璃帷幕后方传来他的声音。

　　心妍回过头，看到砂玻璃后灿亮的灯影。

　　“我换好衣服了。”绕过玻璃帷幕，她望着坐在一张古董桌前，专心凝神审阅文件的唐季天道。

　　“走吧！”

　　他放下公文，正眼也不瞧地越过她绕过玻璃帷幕，快步走到大门口。

　　“对不起…”心妍站在房子中央唤住他。

　　“又有什么事？”他双臂抱倚在大门上，连转过头来都不愿意，显然已经失去耐心。

　　“我…你可不可以再借给我一条长？”心妍嗫嚅地请求。

　　唐季天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回过头，跟着脑子里轰然一响…

　　“该死的！”

　　她竟然没穿子就走出房门了！

　　两条雪白、匀称的长腿就在自己的眼前晃，她当他是圣人吗？！她对男人也未免太没有戒心了！

　　他暴躁的诅咒吓了心妍一跳，她退了两步，吐吐地解释：“这件衬衫是很长，可是我想还是穿一件子比较好…”心妍以为他是气自己又给他添麻烦。

　　唐季天暴躁地抬手耙梳头发，今晚他就像做了恶梦一场！

　　懊死的女人，他为什么要为了一个根本不重视廉的女人压抑望？思及此，他开始以男人看女人的眼光重新衡量她。

　　虽然她纤细的身体是嫌无味了一点，不过那副羞涩、畏怯的虚伪模样，倒装得很像一回事。

　　这点倒是让他觉得新鲜！

　　唐季天向来信仰感情和体是两回事，况且依他在美国的行事作风，要不是受不了的啰唆，回到台湾这么久，他会先找一个女人慰藉他的生理需求！

　　一定是太久的缘故，过去他喜欢的是成有风韵的女子，今晚却反常到只是看见一只青涩的小苹果大腿，就全身被挑勾得火热起来！

　　“你可以把衬衫套在洋装上面！”他咬着牙阴沉地低吼。他为什么要在半夜两点教一个青涩的小女人该怎么穿衣服？！简直是该死到极点！

　　心妍愣了一下，她还真的没想到可以这么穿耶…

　　“那、那我回去把洋装换上…”看到他快要火的眼光，她嘴角挂着僵硬、安抚的笑容，惊吓地倒退着回房间。

　　唐季天仰天吐出一口气，本想压抑住脾气，却还是忍不住冲到房间去…

　　“不必了！我把长给你…该死的！”

　　唐季天瞪大眼睛诅咒，当场呆在门口直视心妍虽然骨感，但却凹凸有致的美好身材！

　　真是该死的！

　　这个笨女孩居然还没穿衣！

　　心妍的肩膀瑟缩了一下，她把自己瘦瘦的身体在角落边，在他严厉的眼光下，恨不得能就此隐身到墙壁里面去。

　　明明是他指使自己换衣服的，为什么到头来她换衣服、或不换衣服都是她的错？

　　包何况被看到身体的是自己，该生气、该懊恼、该羞愧的应该是她…为什么他要动不动地诅咒自己？

　　委屈地侧过身，羞愧地伸出纤细的双手，企图遮掩住自己的身体。

　　因为贫穷及来自单亲家庭的缘故，长期在旁人的歧视和异样眼光的环境下长大，心妍养成了畏缩的个性。

　　就像现在，看到唐季天已经那么生气了，她根本就不敢叫他转过头去，别看自己。

　　唐季天却就没有转过身去的打算！他用一种男人的眼神贪婪地噬着她稚却又成的身材…

　　他竟然克制不住地咽了口口水！

　　老天，他简直像求不的狼！而她就像等待野狼蹂躏、可怜兮兮的小红帽！

　　“对不起…”

　　虽然是唐季天闯进来，心妍却主动开口道歉，她那种可怜兮兮的态度，又莫名其妙地惹他生气。

　　“又不是你的错，为什么道歉？”他眯眼，两手抱，直勾勾盯住她，态度显得有点恶质。

　　她的反应完全不像一般女子，他是真的被她的反应得有点惑。这个女孩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出去一下，让我换衣服？”她觉得很难以启齿。

　　心妍可以感觉到自己火烫的双颊，还有他焰火一般烫人的眼光…

　　这里是他的房间、他的家，请他出去听起来好像不太合理，而且他的目光让她有点害怕，可他是她的季天哥哥，她没有理由怕他的…不是吗？

　　唐季天挑起眉，咧开嘴。“不可以。”拒绝得可真干脆。

　　心妍屏往气，睁大眼呆呆地盯着他。

　　唐季天突然觉得有点好玩！

　　她可能是从杂志上看到他的专访，所以知道他的身分，而这一切…包括她被醉汉狂追，其实有可能都是一场预谋的勾引！

　　虽然她的确受了伤，可是他见过太多为了想上他的，不择手段的女人。

　　巧的是现在他正好缺一个伴，而她的身体也还算能吸引他，他不介意陪她玩玩游戏。

　　“你真的希望我出去？”他好整以暇地抱着，干脆倚在门边观赏起来。

　　“我知道这里是你的房间，可是我、我…”她紧张地结巴，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既然知道是我的房间，随随便便在男人的房间里光着双腿晃来晃去，不是好女孩的行为吧？”他撇撇嘴，接下道：“何况把衬衫套在破掉的衣服上是常识，正常人都不会光衣服只穿一件衬衫出门，除非你想勾引我！”

　　心妍又一次呆住。他在说什么…勾引？

　　看到她无辜的表情，唐季天咧开嘴，不但不回避，反而大剌剌地走向前。

　　“别装出这副无辜的模样。我就教教你吧…在男人面前穿成这样应该是害羞、无措、颤抖，而不是这副无辜、等着男人蹂躏的模样！”唐季逃隈劣地道。

　　心妍倒了一口气。

　　他真的是季天哥哥吗？也许环境和时间真的会改变一个人，他和她以前认识的季天哥哥，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唐季天一步步近她，心妍睁着清澈圆形的无辜大眼，缩到墙壁的角角边，却怎么也躲不过他迫过来、那男化的宽厚膛，那教她害怕的热力…

　　“我、我马上就把衣服穿好…”她像一杯溶化的冰淇淋一样顺着墙角往下滑，小脸无助地望着在自己上方的男人，企图痹篇他强势的迫，一方面希望他能退开一点…

　　唐季天轻嗟一声，居高临下俯望她。

　　她身体蜷曲的姿态，小脸仰视的角度，看起来就像是刻意设计的勾人陷阱！

　　他嗤笑一声，有力的大手在她身旁的墙面上，宽厚的膛在她上方，占有的圈住她纤细的身体。

　　“我看…不必了。”他气地说，感的薄勾起。

　　“呃？”心妍抬起脸，迷糊糊的大眼不明所以地望住他。

　　他慢慢蹲下来，目光毫不遮掩地定在她身上，然后慢慢上移，感兴趣地盯着她惶惶动不安的蒙大眼。

　　“你这样很美。”他嗄声说道，嘴角挂着一丝气的笑容，语气温柔得让每个女人承受不住。

　　心妍微张着小嘴，愣愣地瞪着他看，脸颊却红得像苹果。

　　他说她这样很美是指什么？

　　她羞怯地垂下脸，不安地抱紧自己，尽量曲起双膝遮掩自己的身体…

　　“不，别遮住自己，你这样很美。”他顿了顿，嘴角勾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男微笑。

　　他忽然向前，两人贴得好近，心妍羞怯、不安地想往后挪，后方却已经没有供她退避的空间。

　　看见她的反应，唐季天又勾起了嘴角，低嗄地嗤笑。然后侧过脸，贴在她耳边喑哑地低语：“这么美丽的身体，会让男人情不自的。”

　　心妍真的呆住了，她傻傻地瞪住他，全身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阵皮疙瘩。

　　唐季天伸出手，顺着她白的脸颊缓缓往下滑，沿着柔美的线条，一路滑行到他放肆的话语心妍因为紧张而剧烈起伏的口…

　　唐季天倏地眯起眼，原本带着一丝轻佻的眸光顿时变得深不可测。

　　“你可不可以离开一会儿…我换上衣服就出去…”她微微息，不敢直视他仿佛要噬人的眼。

　　他低笑，修长的手指沿着她小脸的边缘轻佻地勾勒着。“我记得刚才说过了，不可以。”

　　她蒙的大眼发直，傻傻地问：“那我、那我要怎么办？”

　　“怎么办？”唐季天笑出声，她身上一股清新香气拂在他鼻端，唐季逃谫时有些微醺，他低嗄的声调压抑着内心的渴望。“就顺着你的愿望，留在这儿取悦我！”

　　“取悦…”

　　她的小嘴张成了字型，实在想不明白“取悦”是什么意思？

　　“对，上我的，这不就是你留下来的目的？”他骨地说，慵懒地垂落她颊边的发丝。

　　心妍终于听懂他的话，她心惊地分辩：“不，那是因为今晚你救了我…”

　　“那不重要！”唐季天打断她的话，他看着她的眼睛，无视于她惊骇、呆愣的神情，放肆地打量着她…

　　“总之你成功的勾起了我的兴趣，我很喜欢你。”他是很喜欢她的身体。

　　他要的女人没有一个能抗拒他的男魅力，既然她勾起了他的兴趣，今晚他不会放她走。

　　心妍吓得说不出任何话。

　　“呃…”心妍张大了嘴却说不出一句话，而且她也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变得好奇怪！敝得连自己都不认得了！

　　他放肆的话语让心妍忽然感到一股发烫的热，从脸颊延伸到颈子、然后到口。

　　唐季天发笑，她表面上虽然抗拒，她的身体自然有最直接的回应。

　　“宝贝，想不到你这么热情。”

　　他嘶哑地笑出声，从她害羞生涩的反应，他开始有点相信她说的话，只不过她太人，他已经罢不能了！

　　扯开束缚了一天的领带，解开前丝质衬衫的扣子，唐季天几乎有点着地吻着她，一边细细观察她的反应。

　　“季、季天哥哥，不要…”

　　心妍虚弱地抵抗，由于太紧张的缘故，她仰起脸，楚楚可怜的小下巴僵硬地收缩着，浑身却不由自主地起一阵阵颤栗的涟漪…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可她当然明白不该任由唐季天这么对待她！

　　心妍想抵抗，他却拉住她的手，低嗄地反问：“怎么，你不喜欢我？”

　　她慌乱地摇头，从没被男人这么对待过的她，几乎快哭出来了！

　　“不是…”

　　“那不就好了？”

　　唐季天嗤笑。“既然你也喜欢我，那就留下。”

　　他低嗄地笑，火热的沿着她发烫的颊畔而下，像游戏一般，挑勾着生涩的她…

　　心妍慌乱地想抗拒，却躲不开他的进攻。

　　“呃…”心妍听到自己渐渐急促的息，她不敢相信这竟然会是自己…

　　“这只是刚开始入门，想不想尝试更进一步的滋味？”密切注视她的反应，他低嗄地笑着。

　　“啊？”

　　他微微离开她的，心妍迷糊糊地张着小嘴，迫不及待地想息，试图想舒缓口的紧窒感。

　　“试一试，你或许会喜欢它。”

　　“不要这样，我、我不喜欢，而且、而且你跟我这样是不对的…”

　　心妍摇着头，水蒙蒙的大眼睛含着楚楚可怜的光泽请求地望着唐季天，希望他能停手，别再这样对她…

　　她是个大女孩，就算他是她的季天哥哥，也不该如此轻浮。

　　“如果不喜欢，你可以喊停。”

　　“不要…不要这样…”心妍往旁边缩，唐季天就往前进一步，她完全躲不开他密密包织的网。

　　“不要什么，嗯？”他低嗄地笑问。

　　她羞涩、不知所措的模样居然让他着！

　　唐季天不屏息，她这副人的模样，任何男人看了都不免心动！

　　心妍手肘撑着上好的榉木地板，蒙的大眼含着一泡泪，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无助地猛摇头，推拒着他的靠近。

　　“啊…不要这样，求求、求求你…”她根本不敌他男人的强势气力，但理智却让她保持清醒，害怕地极力闪躲、抗拒他。

　　唐季天看着她如此害怕颤栗的反应，僵了片刻，到这个时候他当然已经知道她是个一点经验也没有的小女孩。

　　他俊朗的脸黯沉下来，下一刻他已经撤回手。

　　“很晚了，今晚你就睡这里吧！”低嗄的声调，掩抑着还没尽褪的冲动。

　　唐季天从她身边站起来，掩起残留的渴望，俊美的脸显得有些严肃。

　　他盯着她，恢复冷静的眼神显得若有所思。

　　“那你呢…”心妍怯怯地问。

　　他突然锁紧的眉头，让她又畏缩、小心翼翼起来。

　　可是他拧着眉头的模样，却又无端让她好心疼。

　　虽然刚才…刚才他对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可是再怎么说，他还是她的季天哥哥。

　　她仍然记得小时候他对自己的好。知道她贪吃巧克力，每次少爷和少从外国带巧克力回来，他总是会多留两份给自己和母亲…

　　她多么多么的希望他能记得自己，可她也明白时间和距离是最无情的，他忘了她也是理所当然…

　　而她，她是永远永远不会忘记他的。

　　突然，唐季天伸出手摩挲她柔细的美丽长发。

　　心妍呆了呆，睁大清纯圆形的可爱眸子，抬起脸惊讶地望着他。

　　“我可以睡客厅，你…”他顿了顿，显得有些语滞。

　　唐季天再一次皱起眉头，诅咒今晚。

　　“抱歉。”再开口，嗓音却异常沙哑，他眉头皱得更紧。

　　记忆中，从十岁以来他就没这么失控过！

　　心妍怔怔地望着他，本以为他要告诉自己他认出她了，没想到得到的只是他一句缺乏情感的象征安抚。

　　是因为刚才的事，所以对她说“抱歉”吗？

　　她别开眼，软软地垂着颈子，强颜欢笑，假装没事地说：“没关系。”

　　看到她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唐季天突然觉得不高兴，然后忽然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但她雪白的颈背竟然让他在下一瞬间抓狂，本来已经勉强下的渴望又一把狂烧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今晚他简直就像个求不的情狂！

　　“你好好休息。”

　　他绷着脸说完话后，就走出房门，顺道带上了门，像是有意隔开两人的距离。

　　心妍默默不语，两颗透明的泪水终于悄悄滑下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