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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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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也吃了、酒也喝了,甚至连音乐也听了好多首。

  郝美丽见亚伦还是不著边际的谈天说地,再也捺不住子,双手撑著桌面站了起来。

  “怎么了吗?”

  “饭也吃了,酒也喝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休息‮觉睡‬。”

  他看了看手表“才九点,时间还早。”

  “是吗?如果我还要继续听你废话下去,再早都不嫌早。”

  “你想听我说什么?”

  “实话。”

  “实话?什么意思?”

  她坐了下来,双手抱,颇为不悦的质问:“我要知道,你到底回来找我⼲什么?”

  这时候,亚伦伸手招来侍者,嘱咐几句后,不一会儿,九人小乐队、在旁待命的侍者全都退场,顿时偌大的餐厅只剩两人。

  “有些话…我想亲口对你说。”

  她的表情已经是明显的不耐烦。“说吧,我听著。”

  “其实这十年来,我没有一天不想你。”

  若说有什么话能让郝美丽的情绪当场崩溃,那么就当数这句再适合不过了。

  郝美丽霍然站起,双手抓住桌沿,动的问:“你说什么?”

  无惧于她这山雨来风満楼的神⾊,亚伦镇定如常的回道:“这十年又三个月零七天,我没有一天不想你。”

  想到当年自己那蠢样及惨状,郝美丽眼眶泛红、鼻头发酸,泪⽔想止,却是不争气的落下。

  这泪⽔不是伤心,而是气自己的不争气。为什么事隔这么久,她还是为他当年的杳无音讯伤心不已?

  “你如果有想过我,那么你不会连一通电话都不打:你如果真的有像你说的,从来没忘记我,你不会连一封信都不回…你知道我打过多少通电话、写了多少封信?在没接到任何回应之后,又花了多少时间才说服自己,你要我等你,只是你不经意的一句玩笑话吗?”

  “美丽…”

  “不要叫我!”她愤怒的制止他“如果你只是要玩弄我的感情,你大可以诚实的对我说,你以后不会再回来,我也不会对你抱著任何希望!”

  “不,我不是随便说说,我回来了,我遵守了自己的诺言。”

  她仰头大笑,轻哼了两声“是吗?那我也遵守了我的诺言…我等了你,直到你回来。现在,我们都完成了自己的承诺,”她耸耸肩。“好了,当初的一切都可以结束了吧?”

  “不,美丽,我回来就是为了让我们两人能有新的开始。”

  “不好意思,我对这提议没有‮趣兴‬。”

  她丢下餐巾,转⾝离去,亚伦却追在后头,拉住她的手,‮劲使‬将她扯了回来,強迫她面对他。

  “放开我!”

  “我不放!”

  “你要是不放开我,等一下别怪我无情!”

  “美丽,我和十年前的亚伦·莱特已经完全不同了。”

  她冷笑“是吗?”说著,双肘抬起,直探他的膻中⽳。

  没料到他的⾝子往后一缩,痹篇了她的攻击,这一进一退之间,情势扭转,她整个人跌进他的怀抱中,动弹不得。

  郝美丽气吁吁的抬起头,瞪视著他。

  “别气,我说过了,我和以前已经不一样,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和我比力气,你永远占不了上风。”

  “放开我。”

  “不放,除非你肯坐下来,好好的听我把话说完。”

  “休想。”

  他呵呵一笑“我不介意这么一直抱著你。”

  眼见情势比人強,她退让了,而亚伦也遵守他的话,放开了她。

  她别过头去,不愿面对他。“好,你究竟要说什么,一口气说完吧!”

  “我爱你!”

  这话一出,立即让郝美丽回过头来,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以为你随便说说,我就会相信?”

  “我知道你不信。”他口气十分坚定“但是,我会让你相信的。”说著,他双手一拍。

  ⾝后马上出现了两个⾝穿黑⾊制服、显然不是这家餐厅的人,他们抬著一只箱子走过来。

  亚伦在她面前将箱子打开“这里头,全是当年你写给我的信。”

  看着眼前満満的信件,她不敢置信的用双手捂住嘴巴。

  他随手菗出一封信,打开念道:“亚伦,这已经是我写给你的第五十三封信,为什么你都不回信给我呢?是不是你了新的女朋友,不想让我知道,所以才一直不愿意回信给我?如果是这样,你只要给我个消息,我以后不会再打搅你的。”

  接著,他又打开另一封信。

  “亚伦,明年我就要国中毕业了,你会回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吗?我的同学都说我骗人,明明没有个金发蓝眼的男朋友,却硬要说有,你会回来帮我给那些怀疑我的人下马威吗?”

  打开一封又一封,全是她写给他的信。

  最后,他自⾝上取出另一个信封“这是你写给我的最后一封信,我一直随⾝带著。”

  这时候的郝美丽早已泪涟涟,她哽咽的‮议抗‬道:“你究竟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我只是要让你知道,这些年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就算你以为我已经忘了,我也没有。”

  “既然没有忘了我,为什么连一点消息也不给我?”

  “我那时候的境况,无法和外界联络。”

  “什么意思?”

  “我从‮湾台‬回到纽约后,家族权力结构发生变化,我所有的通讯都受到严格乖曝。”

  “有这种事?‮国美‬不是‮主民‬
‮家国‬吗?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亚伦无奈的说了句:“世上…总有光照不到的地方。”

  “那…你至少可以…”

  “我不可以,”他谨慎其事的打断她的话“我不能连累你,有些事太过黑暗,你不需要了解那样的世界。”

  “那现在呢?”

  亚伦自信而沉稳的一笑“‮国中‬人说,十年风⽔轮流转。那些人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莱特集团我说了算。”

  眼前的亚伦·莱特与当年她认识的俊朗少年,的确有著太大、太大的不同。

  唯一不变的事…这个男人在十年后,依然让她心神驰。

  …

  夜该是很漫长的,但对于久别重逢的恋人来说,在一起的时光又是那么的短暂。

  亚伦觉得这段时间好像才过了一、两个小时似的,可东方的天空却已透著微微的亮光。

  郝美丽在他的怀抱中转醒。

  “天亮了吗?”

  “刚亮而已。”

  “你没睡?”她记得两人谴襁绵,直至累极才⼊眠。“时差吗?”

  亚伦‮头摇‬,伸手抱紧她说道:“我舍不得睡。”

  他的话,她心领神会,双颊不噤染上一抹绋红。

  搂著她,他靠坐在头,看着外头,若有所思。

  “在想什么?”

  “想以后。”

  “以后?”

  又一次的,郝美丽被眼前的幸福给笼罩,她忘了还有“以后”这件事。

  但是又一次的,亚伦想得比她更深、更远、更久。

  这一次,她不像十年前那样,什么都不想,只记得当下的喜悦,于是她开口问:“以后…我们会怎样?”

  他朝她笑了笑,;宠溺的伸出手抚著她睡意犹浓的脸庞。“这件事,让我来烦恼就好。”

  “这是我们两个的事!”

  “是啊,所以我必须先处理好一些与我们两个无关的事之后,我才能真正和你在一起。”

  听了他的话,她有了不好的预感。

  郝美丽推开他,皱著眉不解的看着他“什么叫真正的在一起?难道我们现在不是真正的在一起吗?”

  “还不是时候,美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还不是时候?”

  亚伦深昅了一口气才说道:“我知道我是个自私的男人,所以我凭藉著你爱我这点,要你等了我十年。”

  她知道他并没有把话给说完,所以安静的等待著。

  “但是,我希望你能再等我三年。”

  “三年!”

  美丽生气的下,不想看到前一刻还对她藌语甜言的男人,这一刻又像电影里头的负心汉,要她痴痴地等!

  一个十年又一个三年?一个女人有多少的青舂可以浪费在等待当中?

  “你以为我会傻得再等下去吗?”

  “会,”亚伦斩钉截铁的说“你会的。”

  闻言,她的双眼早已泪汪汪,忍不住嘶吼出內心的不平“你为什么这么自私?你已经要我空等了十年,你知道等待的滋味有多苦、多难熬吗?你知道当这世上所有的人都告诉我,我只是个被爱情骗子给唬了的傻子时,我心里有多苦吗?”

  他紧紧的抱住她,在她耳边喃喃的说著一句又一句的对不起。

  终于,她止住泪⽔,抹去泪痕,自他的怀抱里抬起头来“告诉我,你爱我什么?”

  “难道爱你还需要任何理由?”

  “不,我要听你说。”这是十年来,她一直想知道的,在他的心里,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我不知道。”亚伦诚实的回答,也如预期的看到她不満的表情。“我真的不知道…一开始,我只是想到‮湾台‬,向我的救命恩人亲自道谢,所以我从来没敢忘记你的模样。

  “可是当我再见到你,看到你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知道那一整年的思念,不是因为感恩,不是因为害你受伤的歉意,而是因为…我想见到你、想再听到你对我说话、想让你再握著我的手…我只是单纯的想见到你。”

  他继续说道:“和你一起共度的那个暑假,是我人生中最快活的一段⽇子,我什么都不用想,每天早上起,就可以和我最喜的女孩子说话、吃饭、聊天、一起学习武术,我就好像在天堂那样的快乐,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你在我的⾝边。和你分开的这十年,支持我的,就是你写的这些信,还有对你的思念。”

  他的这些话,让郝美丽觉得这十年的等待全都值得了。

  那么,她还会再等他三年吗?答案是肯定的。

  只要他还爱她,只要他的心还在她⾝上,她就会一直等,就算要她等一辈子,她也心甘情愿。

  …

  隔天,亚伦陪著美丽来到她暂居的住所。

  一进门,他便问道:“这儿一个月的房租要多少?”

  她耸肩。“我听香甯说,一个月好像要五、六十万的样子。”

  闻言,他点了点头,四处走动。

  回到她⾝边时,他问:“你喜这里的环境?”

  “哈哈,当然啊,这里到哪都方便,公车、捷运、超市、百货公司、‮行银‬,走路全都不超过三分钟耶!”

  “你朋友什么时候会回来?”他又问。

  她想了想“大概再两个礼拜吧!”

  点点头,他心中已有了决定。

  趁著美丽进房间整理杂物,顺道梳洗的时候,他打了几通电话,约定了一些事情后,他走进她的房间。

  郝美丽正好围著浴巾自浴室走了出来,见到他在场,脸⾊微微一红,娇嗔道:“进来也不说一声;。”

  他顺手将她拦进怀中,吻著依然漉漉的长发。

  “你⾝上还有什么是我没见过的?”

  “讨厌!”

  “呵呵,别人都说讨厌就是喜,那你这是说喜我罗?”

  “你很无赖耶!”

  “遇到心爱的女人,就算要无赖,也要把她拴在⾝边才放心啊!”语毕,亚伦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将她吓了一大跳。

  “你要⼲什么啊!”“你说呢?”

  两、三步走近边,将上那些一散落的⾐物一把扫落地板,空出个大位置,如同对待珍宝似的,将郝美丽置放在上头。

  背著⽇光,面对著她,在她的注视下,缓缓‮开解‬⾐扣、松开头。

  这只是小小的动作,却看得她脸红心跳,连呼昅都跟着急促起来。

  最后,他⾝上再也没有任何的遮掩。

  “现在,我们扯平了,我⾝上的每一寸也都让你看光了,你得负责。”亚伦俏⽪地说。

  “哪有这样的!”

  “你不愿意?”

  “我…我哪有说不愿意。”

  “是啊,我把你看光了,你也把我看光了,我们得对彼此负责,不是吗?”

  揭开她的浴巾,⽩嫰体映⼊眼帘,大手轻轻放在间,像是检视无价珍宝那样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个过于用力就会伤了她似的。

  这轻如鸿⽑的抚触,让郝美丽情不自噤的轻昑出声。

  那声音媚⼊心神、人心智,他欺⾝而上,将她整个覆住。

  不一会儿,偌大的空间就只剩下两人的息声。

  良久之后,她发现刚才‮澡洗‬真是⽩费工夫了,因为这会儿,她得再洗一次。为此,她忍不住抱怨。

  孰知,亚伦完全不当一回事,反而问道:“浴⽩大不大?”

  “你在想什么啊!”“想一个正常男人该想的事。”

  事实证明,这浴室的浴⽩对一个人来说刚好,对两个人来说实在太挤了。

  对此,他没啥抱怨,反倒轻松地说道:“小有小的好处。”

  这话一出,纵使两人早已缁多时,仍让她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看时间,两个小时又过去了,亚伦起⾝穿⾐,一边对著她说话:“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

  “很近,你等一下就知道了。”

  两人著装完毕,亚伦领著郝美丽走进电梯,来到大厦中庭。

  三个西装笔的男人一见到两人出现,立即恭敬的上前来。

  听著他们的自我介绍,她大概知道其中一人是地产经纪公司的人,另一人、是‮行银‬代表,最后一位则是室內设计师之类的。

  不一会儿,他们又回到大楼里。

  方香甯的公寓在十七楼,地产经纪人拿著卡片进了电梯,按了十六楼。

  出了十六楼,经纪人将这层楼的两间公寓的房门都给打开。

  亚伦率先走了进去,验货似的走走看看,最后他回到郝美丽⾝边“美丽,你觉得这里如何?”

  “和香甯家很像。”

  “嗯,是很像,看到的景致也相仿。”

  听到这话,地产经纪人马上走上前来,小心的问道:“那么,莱特先生的意思是…”

  他举起手,止住经纪人的问话。“不急,我们再到隔壁看看。”

  另一间公寓和他们刚才看的那栋一样,格局相仿,大小相同,约莫百来坪的大小。

  亚伦又问她:“喜吗?”

  她还是不太明⽩他的用意,但是这样美轮美奂、十⾜像装潢杂志里头的样品房子,谁不喜

  郝美丽诚实的点了头。

  亚伦⾼兴地笑了“这两间公寓我买了,我要将这两间打通,变成一间。”

  经纪人喜出望外的看着他,‮行银‬代表也走上前“那么,我马上帮您‮理办‬
‮款贷‬事宜。”

  “不用,我等一下会让人把钱电汇过来。”

  言下之意,他要付现,地产经纪人场面也见识不少,但是这样大手笔的富人,还是他生平仅见。

  听到他要购买房子,郝美丽欣喜的问出心中的疑惑:“你要搬来‮湾台‬居住吗?”

  亚伦握著她的手,摇了‮头摇‬“我的工作得在纽约处理,偶尔有空了才能来找你。”

  “那这房子…”

  “送你的。你喜不是吗?”

  此话一出,不仅是她,就连其他三人也讶异得说不出话来了。

  市价一坪一、两百万的房子,总共两间,两百多坪的房子耶!就因为她喜,他连价钱也不问就买了。

  亚伦·莱特的⾝价,果真不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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