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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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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喜飞影了!”

  “才怪!蔵马才酷呢!”

  “咦?为什么没人喜幽助?他也很帅呀!”

  “拜托!都几百年前的漫画了,你们能不能有点长

  进呀?”

  几个同学坐在麦当劳里,哈拉的不是现在流行服饰的走向,也不是影剧红星的最新动态,包括若惟在內,她们几个全都是漫画的爱好者。

  “喂!对经典漫画放尊重一点。”若惟不在乎有人喜飞影,却讨厌她最喜的蔵马,但对这套“旷世巨作”绝对必须给予它应得的尊重。

  “你又来了!”同学们全都笑了起来,她平时温驯得像只小猫咪,可是一面对她所在意的事物,可是悍得像只黑豹呢!

  后来,连她自己也笑了起来,没办法,谁教她看了那么多的漫画,最钟爱的就是这一套。

  “哇!好帅!”面对楼梯的同学甲眼冒红心的直流口⽔。

  “真是人间极品啊厂同样面对楼梯的同学乙张开了嘴,就再也合不起来。

  “那当然了,不论是蔵马还是飞影,甚至是幽助都是少见的男子汉呢!”若惟理所当然的答道,至少他们对自己的生命负责到底的态度,以及对所爱的人的无私付出是值得敬佩的。

  当她说完时,却没有人理她,她们的目光焦点全凝聚在她⾝后。

  这是怎么一回事?当她一回头,霎时明⽩同学们变成石雕的原因。

  只见文浩和汤彦衡正在找位子坐。

  “哇拷!找位子就找位子嘛!装什么酷?吱!”若惟简直快吐⾎了,这两个痞子每次都来这招,长得帅又不是他们的功劳,却每次都拿来骗纯情女孩子的口⽔。

  就在她转⾝时,文浩一眼就瞧见她,他马上一脸笑意的拉着汤彦衡大步往她们这桌而来。

  “哦!不会吧?”她惨叫一声,这下毁了,以后她就没有平静的生活了。

  “喂!他们朝我们走过来了耶!”几个同学‮奋兴‬的窃窃私语。

  “你完了!”知道他们的关系的美玲,笑着靠近若惟的耳边低语。

  “这么巧!你们也在这里,我们能坐下来吗?”文浩只手撑着桌面,帅气的问道。也不知道是他“天生丽质”抑或是他真的电力十⾜,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居然有人发出惊叹声。

  “当然!”几个同学全都异口同声的答道,就连刚刚“同情”若惟的美玲,都満脸笑意的答道。

  “谢啦!”文浩笑说,拉着一脸酷样的汤彦衡坐了下来。

  汤彦衡照了他一眼便坐了下来,心忖,这家伙把马子居然要他陪着坐台!这笔帐他记下来了。

  当事人若惟却一直默不作声,文浩有点火了。

  “惟惟,你不介绍我们认识你这几位可爱的同学吗?”文浩故意柔声问道,还张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望着她。

  正喝着汽⽔的若惟差点呛到,就连汤彦衡对他这招都露出难得的笑意,他为了“追”真的是下顾形象到令人“感动”的地步。

  “拜托你正常一点好不好?”若惟被打败了。

  “惟惟,别这么说嘛!”同学甲扯扯她的⾐袖。”“文雅”的制止她。

  “对呀!”常嗓门特大的同学乙此刻成了林黛⽟.

  “你们认识呀?”同学丙虽然晕陶陶的,但仍保有一点理智,问出像样的话来。

  “对呀!我们是邻居啦!”若惟只好硬着头⽪承认。

  “真好!”同学们全都羡慕极了,怎么她们的邻居就没有这么帅的呢?

  好个头!若惟心不甘、情不愿的介绍“汤彦衡。林文浩,康纶⾼中一年级。”

  “你很没诚意哟!”文浩给了她一个“回家再和你算帐”的冷笑,才又转头面对那群好奇又眼冒心心的女同学。“算了,我自己来,各位亲爱的同学,我是康给篮球队最具潜力的明⽇之星…林文浩。”

  “你是明⽇之星没错啦!可人家却是目前最优秀的选手呢!”若惟故意怈他的气,指着汤彦衡说道。

  没料到会被点到名,汤彦衡眯了眯眼。小俩口拌嘴,居然拉他当垫背的!

  “哇!我知道他们。”同学们议论纷纷,康纶刚拿下今年的北区联赛冠军,他们两人就是最大功臣,难怪刚刚听见名字时会觉得耳

  “听说有职业篮坛的球探想来挖角对不对?”

  “小意思啦!”文浩笑着摆摆手,一副満不在乎的模样。

  若惟和汤彦衡对看了一眼后都笑了,他当然不在乎了,打球对他来说只是个好玩的游戏罢了,在他心中还有更重要的事呢!

  只是这重要的事,在若惟的想法是去冒险寻宝,而汤彦衡想到的却是追上若惟这件事,只是佳人尚未开窍罢了。

  “那你呢?想去打职篮吗?”同学乙对一直默不作声的汤彦衡很感‮趣兴‬。

  汤彦衡只是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他要是没有『她』在,通常可以直接列人哑巴的行列之中,你们想知道他什么小秘密,直接问我比较快。”文浩伸手揽在汤彦衡的肩上,不怕死的宣布。

  “真的?”他的宣告引来几位女同学的尖叫连连。

  “当然。”他打包票。

  “秘密?谁没有呢?不怕死你就说说看!”汤彦衡回眸给了他一个甜甜的微笑,用只有他俩才听得见的音量说道。

  “呃…亲爱的别发火嘛!人家是和你开玩笑的啦!讨厌!死相!”文浩马上换上一副小女人的撒娇模样,一只手还在汤彦衡的前摸啊摸的。

  低头瞧着那只魔爪好一会儿,汤彦衡才开口道:“摸够了吗?”

  “没想到你的部模起来还舒服的耶!”文浩⼲脆连另一只手都用上了。

  “天啊!妈咪知道了一定会痛哭流涕的,早知道就劝她多生一个。若惟忍不住翻⽩眼。

  “怎么?你瞧不起『人家』的向吗?会犯众怒的哟!”文浩玩得很开心,一点也不介意这样会折损他大众情人的完美形象。

  “你玩够了吗?”汤彦衡实在拿这个从幼稚园就认识,至今仍魂不散的家伙没辙。

  “我在亡羊补牢,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文浩一脸委屈的靠近他。

  “是吗?我看你是爱玩吧?同志?亏你想得出来。”他们继续耳语着,但汤彦衡脸上的笑容已是人人都瞧得见,至少文浩这玩笑替他省了不少⿇烦。

  “你闹够了吧?”坐在一旁看戏的若惟不忍心同学们被文浩耍着玩,出言要他适可而止。

  “讨厌!”文浩嘟着嘴坐正,心不甘、情不愿地将他的那双“魔爪”从汤彦衡的前移开,脸上还挂着一丝好可惜的不舍样。

  此刻,女同学们已经对他们失去了‮趣兴‬,低头啃薯条。

  文浩对汤彦衡露出一个“有我就搞定”的得意笑容,再把目光调回若惟的⾝上,却看到她正啃着美味的薯条,看得他的口⽔都快要流下来了,只见他的“魔爪”忍不住又要伸出去。

  “你别想!”他休想在她同学面前玩抢她的食物吃的老把戏。

  只见文浩扁扁嘴,委屈极了,他只是想要几她咬过的薯条罢了,她⼲嘛这么凶啊?

  这回,汤彦衡直接笑出声来,而且愈笑愈大声,他心忖,这家伙死不改,到现在还在猜想她的口中物。

  “想什么?”美玲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啦!”若惟尴尬地笑道,又狠狠地瞪了文浩一眼,他居然连这种丢脸的事都跟汤彦衡讲!

  “是吗?”美玲一脸的不信,显然他们之间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哟!

  “是呀!”若惟陪笑的打哈哈,心里可是呕得很,哼!回去一定要和他好好的算这笔帐。

  “彦,前几天又有人慕名而来,你知道吗?”见她眼露“凶光”文浩赶紧转移话题,免得回去会很惨,顺道也转移一下自己对她口中人的薯条的注意力。

  “在你家,这不是照三餐上映的吗?有什么好提的?“你没‮趣兴‬,可有人连听都没听过耶!别剥夺别人知的权利嘛!”文浩瞪了他一眼,怪他没默契。

  “是球探吗?”同学甲终于恢复正常了,反正天涯何处无芳草嘛!

  “不不不!是慕她的名而来。”文浩指了指若惟笑答。

  “若惟?”同学甲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

  “是星探吗?”这⽇,同学乙的脸上明显的挂上一丝嫉妒。

  “哈哈…你想可能吗?”若惟马上自我解嘲一番,以免犯了众怒。

  “不是啦!你们知道她的⽗⺟是考古学家吧?”文浩见大家都点头才又接着说:“而她本人却拥有连天才都嫉妒的独特鉴赏能力,所以,常常会有来自世界各地的专家前来找她解惑。”说这话时,他可是与有荣焉。

  只是他没提的是,有更多的人来找他确认宝物的埋蔵地点,对于这点,只怕世上再也没有人像他拥有如此不可思议的直觉了。

  “真的呀?”美玲睁着一双大眼,崇拜的看着她。

  “好炫哟!”同学甲羡慕的说道,这样历史一定可以考很⾼分。

  “也没有啦!”面对同学们的赞美,若惟怪不意思的。

  “哇!你会不会也像『来自远方』的女主角一样,因为亲⾝体验过,所以才对那些老东西那么悉吧?”同学丙开始浪漫的幻想。

  “有这个可能喔!”同学甲也附议道。

  若惟一脸的为难,她能说实话吗?告诉她们,她就是知道,而且没有原因,只怕会让她们认为她太自大,所以才不肯告诉她们实情。

  “呢,…你们真的想知道?”她边说边想着该怎么解释才好。

  “嗯!”同学们异口同声的点头。

  “好吧!我就告诉你们实情吧!”她一副要透露天大秘辛的神秘模样。

  文浩一见她这副模样,就知道她又要编故事了。

  “快说!”同学们催促道。

  “在我很小的时候,也跟大家一样,对考古完全没有概念。”

  她的开场⽩引来大家的一阵⽩眼伺候,废话嘛!大家都嘛一样。

  “后来有一天,我做了一个梦,之后不论是哪一朝的文物,我似乎都可以轻而易举的辨认出来。”若惟说得绘声绘影的。

  “什么梦?”同学们显然都很投人。

  文浩和汤彦衡对望了一眼,再看向她时,眼中都多了份崇拜,真不愧是国小时全校说故事比赛的冠军,唬得大家一愣一愣的。

  “啊!那是好早好早以前的年代…”若惟抬头凝望着远方,仿佛落人回忆之中。在这当中,她听见两声极不自然的咳嗽声,好像极力想掩饰闷笑声。

  她当然知道是哪两个家伙在搞破坏,她忽然抬起脚来赏了他们各一记无影脚,闷笑声马上变成呻昑声。

  她轻咳几声,继续道:“在那个君权年代,我是宮廷里的艺师,不仅制作艺术品,也负责鉴定艺术品,很多现在的考古学家拿来找我鉴定的东西,都是我当年制作的呢厂若惟说得跟真的一样。

  连文浩都开始怀疑她说的话的‮实真‬。“不会吧?”

  “真的?”大家都惊叹不已。

  “当然更不用说有多少是我当年鉴定过的东西了。”若惟见好就收,免得说太多而露出马脚。

  “哇…”同学们仍沉醉在其中。

  “对了,那时候你有心爱的女子吗?”同学甲忽然问道。

  “啊?”没想到会有人提出这种问题,若惟愣了一下才笑道:“他们有那种癖好,我可没有喔!”她不忘聇笑一下刚刚作戏十分认真的文浩。

  “当然不是说现在的你,是当年的那位艺师呀!难道他没有心上人吗?”同学乙说得一副她很⽩痴的模样。

  若惟瞧了她半天才接着说道:“我没说她是男的呀!”敢聇笑她的智商?她就给她们来点劲爆的。

  “少来!以前的人哪有让女人当宮廷艺师的?”同学甲提出异议。

  “奇怪了,是我的梦还是你的梦啊?你管我!”若惟睨了她一眼。

  “对喔!”同学甲吐吐⾆头。

  “你知道的,在那种环境中,一定会有贵族和平民的对立之争。”若惟笑着又说。反正女生嘛!就爱听浪漫故事,只好満⾜她们一下下。

  “嗯,嗯!嗯!”同学们又一致地点点头。

  “那位艺师不仅手艺好,人更是长得美,有如落人凡间的精灵一般,不食人间烟火。”若惟心想反正是说故事,夸张一点也不为过。

  “是喔!请问有谁看过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会将她洁净无瑕的双手泡在黏呼呼的陶土堆里,或是在脏兮兮的石头堆里雕刻的?”文浩吐她的槽。

  汤彦衡本来还很绅士的故作认真地聆听她的瞎掰,在听见文浩的嘟囔后,不噤放声大笑。

  “喂!我的故事向来是会员独享,你们两人不请自来也就罢了,还闹场!是不是嫌命太长了?”若惟怒瞪他们一眼。

  “呃…那请继续。”文浩马上捶了汤彦衡一拳,唯唯诺诺的应道,又引来汤彦衡的一阵闷笑声。

  “那时候,有两个男人都爱上了那位艺师。”说到这里,她开始有点后悔了,刚刚该说那艺师是男的,那接下来的故事才会更劲爆一点。

  “我来猜一猜,其中一个是贵族,一个是平民对吧?”太没创意了!文浩忍不住出声,他再不开口说说话,一定会睡着的。

  “嗯!”若惟瞪了他一眼,⼲嘛?他不満吗?

  “然后呢?她选择了谁?”同学们很⼊戏的没空理会他们的⾆剑,急着想知道结果。

  “唉!那是个凄美的故事。”若惟深深的叹口气。

  “快说啦!”同学乙忍不住推了她一把。

  “因为她选择了那个平民,结果,他们就被逐出宮廷,一生过着最平凡的⽇子。若惟一下子就把故事结束了。

  “喂!这样哪叫凄美呀?”同学甲发出严重‮议抗‬。

  “就是嘛!平淡无奇,太逊了吧?”同学乙也出声谴责。

  “真是的,浪费人家的宝贵时间!”同学丙敲敲桌子,不満极了。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凄美的部分就在这里呀!”若惟硬为自己的故事辩解。

  “是喔!还真是凄美呢!”好友美玲也忍不住吐她的槽。

  “你们想一想,她是这么完美的一个女人,她做了选择后,那个口⽇声声说爱她的贵族居然就这么放弃了,不是很歪吗?被这种歪种爱上,对那位落⼊几间的精灵来说,难道不是一件很凄美的事吗?”

  “凄是很凄啦!可是我实在看不出来美在哪里?”文浩也发出不平之鸣。

  “女主角很美呀!”若惟不怕死的瞎掰。

  果然,她的话一说完,马上引来一阵围殴。

  是她们自己要听的嘛!不精采真的不是她的错啊!她很无辜地想着。

  ****

  “咦?不会吧?”

  “又来这招?”两人才踏进家门,就看见一张字条贴在玄关上…

  因为挖掘行动困难,我们前去支援,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自从他们上了⾼中后,林氏、詹氏夫妇又渐渐地一起行动了,尤其是一些超大型的挖掘行动,他们常常必须通力合作,才能顺利的完成任务。

  反正,文浩一定会照顾若惟的,只要他别抢光她的食物,一切就都没问题。

  若惟耸耸肩,转⾝走向她家。

  “你晚上要吃什么?”文浩伸手拉住她的手腕,理所当然地接下煮夫的重责大任。要若惟下厨?除非她想整人,不然等下辈子吧!

  “随便!”这是她一贯的回答,反正他的厨艺不错,煮什么都好吃。

  他有些不舍的放掉手中的柔荑,不过,他乘机磨蹭了她柔嫰的肌肤好几下。

  这家伙在⼲什么啊?缩加小手,他一脸莫名其秒的走回房间里。

  文浩一脸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她居然迟钝到连他在吃她的嫰⾖腐都没反应?这笨丫头绝对需要再教育,免得哪天登徒子真的对她⽑手⽑脚,那他岂不是亏大了?

  他的厨艺当然不是盖的,四十分钟不到,就煮出一桌美味可口的佳肴。

  在这期间,若惟一直陪在他⾝旁,不是他们鹣鲽情深,而是迫于无耐,因为文浩要胁她必须陪着他,不然他就要罢煮!为了肚⽪着想,她只好蹲在一旁看他大展手艺。

  “惟惟,如果你是前世的那个艺师,会不会后悔没嫁给那个贵族?”

  “咦?你还⼊戏的嘛!”若惟取笑他。

  “会不会?”他执意想要知道答案。

  “很难说。”若惟想了想才回答。

  “你真的…”“嫌贫爱富”四个字,他硬是说不出口,只是他震惊的表情己深刻地表达出他心中的想法。

  “我又不是她,哪知道她爱的是哪一个呀?如果我爱的是那个贵族,就算会被当成一个爱慕虚荣的女子;我也一样会爱对方一生一世,同样的,如果我爱的是那个平民,就算会一辈子清苦,我也认了。外在条件对我而言,是不具任何影响力的。”若惟对爱情很单纯,也很坚持。

  “帅呀!”文浩听完,不噤露出喜悦且感动的笑容,她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

  “到底好了没有?”发表完长篇大论,若惟真的肚子饿了。

  “请享用!”为她煮饭,是他生平最快乐的事。

  “我要开动了。”面对一桌子⾊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若惟満脸笑意。“嗯!真的好好吃。”她边吃边不吝赞美地说道。

  “真的好好吃!”文浩盯着的不是桌上的菜肴,而是她的嘴。从麦当劳忍到现在,他真的再也忍不住了,探头就吃掉她咬过的半块⾖腐。“嗯!好吃!”

  “喂!你别又来了好不好?”若惟如临大敌般地瞪着他。

  这家伙的吃相不好,老爱抢她的东西吃,有⽗⺟在,他还会有所节制,顶多抢她吃过的东西,如果只有他们两人,他可是很狠的!

  文浩只是笑,笑得琊恶极了。

  若准不噤怀疑,怎么会有人说他是光少年呢?恶魔之子比较贴切吧!

  接下来的这顿饭,若惟吃得辛苦极了,他总是吃掉她咬过的每一样食物,若是她打算“独呑”他更是乐意至极,因为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亲上她的,吃掉她嘴里的食物!

  文浩早已分不清他是因为喜她嘴里的食物,还是喜亲她的感觉才抢她的食物,总之,和她对着、⾆上⾆的感觉极了。

  “喂!你到底有完没完呀?”被抢得有点火了,若惟生气的叫道。

  “谁教你不分给我吃?”文浩可是理直气壮,要怎么吃,他可是任由她自己决定,但她要全吃进嘴里,就不能怪他亲上她的,这规则从小到大实行这么多年,她应该很清楚才是。

  和他有理说不清,若惟只好草草结束这顿饭。

  “从小亲到大,你还不好意思什么啊?”文浩不怕死的挑衅。

  “你还有脸说?”这下子若惟是真的生气了。

  “怎么?和我接吻很不幸吗?你⼲什么气成这样?”他也有点火了。

  “你⽩痴啊?这哪叫接吻?你有听过谁跟谁是因为某人很贪吃才亲嘴的吗?”若惟简直快抓狂了。

  瞪着她许久,文浩才开口道:“你说得对,那的确不能叫做接吻。”突然,他伸手一揽,将她纳人他的怀中,只手握住她的下巴,眯着眼说道:“这才叫做接吻!”

  说罢,他的便印上她的。

  天哪!他在⼲什么?她瞪大双眼和他对望,不敢相信他真的吻了她!

  文浩十分纯地顶开她的、她的牙,长驱直⼊地上她的⾆,给了她一个结结实实的法式热吻

  若惟慢半拍的发现他的为所为,马上伸手想推开他的钳制,可惜她平⽇不用功,肌⾁完全不中用,她⼲脆握起粉拳用力的捶他。

  文浩不耐烦的将她的双手反钳在她⾝后,心想,这样一来她就不能作了,于是,他又⾼兴的亲上她那已略微‮肿红‬的红

  若惟被他吻得呼昅急促、心跳混。这就是吻吗,不!她才不要屈服在他的霸道之下呢!虽然双手被他制住,她还是不停地挣扎。

  “喂,你再这样动来动去,到时后发生什么事就不能怪我了喔!”不知道何时,他已将她从椅子卜揽到他前,可她坐在他腿上一直动来动去的,是当他没感觉,还是当他是太监呀?

  “你放开我啦!”若惟这时才发现两人太过亲见,红着脸要他放手。

  “如果我说不呢?”从没见过她这么娇羞的姿态,文浩简直看呆了。

  “你…你还想怎样?“她真的觉得很委屈,她心中的⽩马王子应该是风度翩翩,尊重爱护她的绅士才对,没想到他却像个霸王似的对她用強的…

  一瞧见她眼中泛泪光,文浩真的慌了。

  他忽地放开她的双手,却不自觉的拥紧她,将头埋在她的颈肩上,呐呐地开口“对…对不起!”

  没想到他会道歉,若惟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

  见她没反应,文浩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着她。“你真的不肯原谅我?”

  见状,若惟差点笑出来。“如果我说不呢?”

  “那…那咱们就这样抱一辈子好了。”文浩又把头靠回去,能这样一辈子也不错啊!

  “你真是…算了!你放手啦!”他要是不赖⽪,就不叫林文浩了。

  “你没说你原谅我了。”文浩嘟着嘴耍赖。

  “我原谅你了。”此刻她把房子地契全拿出来,她也愿意,只要能脫离他的无理取闹,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那再亲一下。”文浩得寸进尺。

  “喂!你有点样子行不行?”若惟快忍不下去了。

  “那我们就继续抱到地老天荒好了。”文浩无赖至极。

  “你真的很无赖耶!”若惟此刻真的相信双面格确实存在。

  “要不要随你!”文浩笑说,他一直很开通,要或不要一向全由她作主,他从不勉強她。

  在心里数到十,若惟认输了。“快点啦!”

  “你没说…”

  不等他说完,若惟就大叫“拜托你赶紧亲啦!”

  文浩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从来没见过她这么主动耶!“遵命!”

  这回他的吻显得轻柔而珍惜,仿佛羽⽑般温柔的拂过她的、她的眼、她的下巴…

  “只要你愿意,我会是天底下最温柔的情人!”文浩坚定地宣示表⽩。

  那年,他们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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