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必于“戏”…Claire
事情是这样的,那是一个不怎么有雨,却带著凉凉秋意的台风天午后,至于背景音乐是什么呢?已经不复记忆,只隐隐约约记得不是很浪漫的音乐,不然,也不会有如此的聊天的內容。
那一天,Claire正有一搭没一搭地翻著那本有点⻩、有些狂暴,再加上点感伤颓废气息浓郁的“噤忌的爱”想像那样地狂、荒唐的法国冲道,有著历史、文化以及科技的家国,充斥著末世纪华丽的情、、滋爱病。
冷明⽟正在努力修稿子。
原本,气氛是那么美好、优雅。难得的午后。
突然间“学妹,你觉得『时重时轻地挤庒著』好不好?”正在认真改稿的冷明⽟冒出这样一句话。
“不好!”别了法国,别了暴力、别了我荒唐颓靡的幻想。
“为什么?”
“太恶心了,很态变的动作。”
“要不然应该怎样!?”
“用咬的。”半斤八两,可是Claire很坚持要用“咬”的。
“好吧,可是…『时重时轻地啮咬著』?”冷明⽟困惑地盯著Claire。
“那『时紧时松』如何?”
“嗯…可以!”冷明⽟轻快地敲著键盘,迅速地输⼊字,又一面问道“还有什么建议吗?”
Claire忽然想起手上的,又很快乐地翻起书来,指著某一段说道“喏…这如何?在某地方开口的小。”
一阵狂野又奋兴的笑声霎时响起,还传到楼梯间。良久良久,又再响起一句“等一下!这是古代版的,哪…哪来这种⾐物啊?”
“唉,下一次吧。”冷明⽟很无奈地盯著电脑萤幕,有种哭无泪的感觉。
Claire又忽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本翻译小说,女主角正在制作香⽔时,男主角突然闯⼊,女主角怒不可遏地责备男妨碍她的工作进度,瞬间,怒气转化为情,两人就在満室的红玫瑰花办中,绵缱绻,女主角的蓬蓬长裙,一下子扬起,化做柔枕垫,雪⽩的肌肤映衬古铜⾊的刚硬,耀金的长发没⼊⾎红瓣花中,机器声响隆隆大作,⾎脉偾张…
可怜的Claire嘴拙,讲得奋兴,冷明⽟却听得茫然。
最后,冷明⽟去拿隔壁学姐正在看的一本小说,后头跟著另一个一脸兴致⾼昂的学姐,三个女人就蹲在地上,开始研究起来了。
“学姐,检讨呀!”Claire义正严词地说。
“是、是…”“真是不长进。”另外一个学姐附和。
“是、是…”
突然间,冷明⽟发觉在继续“是、是…”下去,她的脖子肯定点到断为止,决定扭转劣势,她非常从容地从冰箱里拿出一包香肠,放⼊烤箱烤。三个女人便开始一心一意的等候香肠,全心全意地赞叹著:“啧!好吃!再一条。”
“要说什么呀?”冷明⽟拿著香肠,⾼⾼在上的甩著,扬著眉问:“噢!学姐,Claire还要!”苦苦哀求,Claire正好参加学校的英文戏剧比赛,个把月的训练全卯劲用上,呻昑得有声有⾊。
“还要不够呀!…”冷明⽟适时发挥演技,挑起Claire的下巴,轻挑地说著,配合得正好。另一个学姐已笑到躺在地板上,双手捧腹,两脚⾼挥。
“不够,Claire永远、永远要不够嘛!”
“小妇!”冷明⽟暧昧一笑,伸手要揽起Claire的…
恰巧一个学长来找冷明⽟。只见学长两眼暴睁,下巴垂到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