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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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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翔。”屏月缓缓走下楼,长长的睡⾐裙摆轻刷过大理石阶梯。“她走了吗?”

  “嗯。”朱雀翔对屏月伸出手臂,将她揽⼊怀中。

  “这样真的可以吗?”屏月坐在他的腿上,微微蹙起眉。“南翔的武器装备不是都仰赖萧意恬的⽗亲吗?”

  “没办法呀!还不都是你给我找了一个这么大的⿇烦。”朱雀翔満脸无奈地摊了摊手。

  “我?”屏月不明⽩怎么会关她的事。

  朱雀翔肯定地点头。“要是我早一点知道你是女人的话,又怎么可能会跟萧意恬订婚呢?”

  屏月不好意思的笑了。

  朱雀翔轻点她的鼻头。“你不用担心,就算闹翻了,我也有因应的对策,任何事都有办法解决的,你不需要为了这种事担心。”

  失雀翔早有心理准备和姓萧的⽗女撕破脸,他本不在乎他们手中那些微不⾜道的武器—他朱雀翔想要的东西,还怕没有?

  唯一让他不知道如何应对的,只有眼前这个女人吧!

  朱雀翔的眼神突然变得深沉,大手滑上她的际。“屏儿,今晚…在我房里过夜?已经过了一个礼拜吧?”

  屏月瞪大眼睛,马上从他的‮腿大‬上跳下来,她満脸警戒的神⾊。

  “哈哈哈!”朱雀翔大笑起来。“开玩笑的,我不会去打一个还在吃葯补⾝体的女人主意。”

  屏月不服气地推开他。“少主,自己‘没用”就说一声,可别怪到我头上来。”

  话一出口,屏月随即后悔了。

  吧嘛要逞一时之气,讲出这种后果会很凄惨的话呢?

  完了,她好像把自己推⼊火坑了…

  朱雀翔不敢置信地笑出声,他清了清喉咙,用低沉的嗓音缓缓道出。“蓝屏月‮姐小‬,你恐怕不知道,说了这句话的你,犯了两个错误—第一,你完全没认清你面前这个男人的实力;第二,你忘了他是个不容挑衅的人物。”

  “我、我先回房了。”屏月急著逃离朱雀翔所在的危险范围。

  “别急嘛,夜还长得很。”朱雀翔抓住她的手腕,琊魅地笑着。“况且,这屋里碍事的人都‮光走‬了。”

  朱雀翔说完,就将屏月往怀里一带,轻扣住她的下巴,随即狂烈地吻了下去。

  *******

  “上官先生,我们联络到南翔了。”他的属下报告道。

  上官弘回过神,不再去理会那个突如其来的念头。

  “去拿一件那个女人⾝上的饰物给我。”

  “是。”

  上官弘没再多想,朝著通讯器材走去。

  朱雀翔出现在萤幕上,他优雅地笑着,似乎没有一丝的惊慌。“好久不见了,老狐狸,最近过得还好吗?”

  屏月连挣脫的力量都没有了,缺氧的状态使她觉得昏昏沉沉,只能用手紧圈著朱雀翔的颈项。

  朱雀翔移动了位置,将屏月挪到沙发上。

  他完全主导了优势,今晚一定要屏月深⼊地体会他的一切。

  朱雀翔的在屏月晕厥的前一秒离开她,嘴角仍是带著笑意。“好了,屏儿,说吧!”

  “说、说什么?”屏月瘫软在沙发上,任由朱雀翔将她拉到怀里。

  “我这房子这么大,你希望我们在哪里做呢?矮柜、厨房,还是…大厅的地毯上?随你挑,你知道我最疼你了,什么事都会依你的。”他宠溺地说道,开始啃吻她雪⽩的肩膀。

  “什、什么?”她一脸惊讶,但朱雀翔不规矩的手却轻轻滑过她脸上的每一处肌肤,像烙铁般灼热,带给她无法承受的刺

  “还是…咱们都试试看?就从这张沙发开始。”朱雀翔“好心”地提议。

  “我说过了,夜还很长。”

  *******

  错了,真的错了。

  当屏月在正午时分睁开双眼,感到浑⾝一阵无力时,她第一个打⼊脑子里的词句就是—大错特错。

  她不应该说出那句质疑朱雀翔是否“行”的话。

  这恐怕是她这辈子做过最蠢的事了。

  一整晚,朱雀翔带著她重新“观光”整栋主屋,从沙发、餐桌,到他所说的矮柜、厨房和大厅的波斯地毯…好像还有许多她不记得的地方。

  屋里每一处,都有令她脸红的记忆,她仍记得朱雀翔有力的怀抱、惑人的深吻,以及在她耳边轻喃的低沉声音。

  也记得自己紧紧抓住他宽阔的背,唤著他的名字。

  她还记得,最后一站是到朱雀翔房间的浴室洗鸳鸯浴…

  对,一开始是真的要‮澡洗‬,但洗著洗著,不知为何两人又黏在一块了。

  或许是浴⽩太小了…

  “浴室一游”后,她正式宣告投降,朱雀翔这才将她从浴⽩里打横抱起,放到柔软的双人上。

  他甚至有闲情逸致帮她吹头发、梳头,仿佛还乐在其中。

  等朱雀翔帮她打点好,准备抱著她共赴梦乡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朱雀翔走到窗户边拉上窗帘,还转头问她。“屏儿,你想和我到顶楼看⽇出吗?”

  她只能勉強撑著所剩无几的意识,说了一句。“你行行好,饶了我吧!”

  接著,她就再也支撑不下去,昏昏睡去—

  然后、然后当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上三竿了。

  “午安!”朱雀翔从房门外走了进来,对著上的屏月微笑。

  只见屏月睡了一整个早上,却仍精神恍惚。

  朱雀翔⾝上的黑衬衫,很随的只扣了下面几颗扣子。

  他看着屏月的眼神,就像看着珍惜的宝贝一般。

  不知为何,一看到他的脸,昨晚的事就像跑马灯般闪过屏月的脑海。

  她不自在地咳了几声、拉开被子。可是脚沾了地,她才发觉自己本没有办法站立,腿一软、跌了下去。

  朱雀翔赶忙跑上前扶住她,露出満脸的愧疚和疼惜。“没事吧?昨晚…我是不是太野蛮了?”

  朱雀翔只要一抱住她,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満⾜、什么叫做适可而止?当他看着她的时候:心中就只剩下“占有”二字,理智也完全消失殆尽。

  但…那种拥有她的感觉真的很

  方才在客厅时,朱雀翔不自觉地微笑,还差点吓坏了言氏三兄弟呢!

  屏月脸微微—红。

  这种问题教她怎么回答?要说他让她‮狂疯‬、让她臣服、让她忘了一切事情,还是说他让她沉浸在爱情中,完全无招架之力,变成这副窝囊样?

  “你饿了吧?我叫厨房煮了东西,等一下就会送上来。”

  “喔!”

  朱雀翔拿了件家居服给她换上,假装没看见屏月一直注视著自己。

  那眼神很怪,似乎有什么事情要说。

  直到他拉了张椅子坐到边,她才好像打定主意准备开口。

  “呃,那个…翔…”

  “嗯?”朱雀翔将屏月的腿放到他的‮腿大‬上,帮她‮摩按‬。

  屏月咬了咬,迟疑著要不要说出口。

  “什么事?怎么不说话?”朱雀翔抬头看她。

  “我、我们这样…会不会有小孩?”

  “呵啊?”朱雀翔一愣,随即大笑起来。“怎么,你担心啊?如果你不喜小孩的话,我下次准备一下好了。”

  这宝贝可真鲜,还会问这种问题!但她的眼神看起来又好像有点期待。

  “那你喜小孩吗?”屏月反问。

  朱雀翔沉昑了一会。“你生的,我就喜。”

  “你的爱真狭隘。”屏月冷冷地咕哝著。

  “狭隘才好啊,我这辈子就只爱你一个,难道不好吗?”朱雀翔微微一笑。“你如果喜孩子,我们就多生几个。”

  “好啊!嗯…但是…”屏月轻握他的手,静静地望着他。“我爸妈的仇,我还是想早⽇解决。”

  “我知道,我没有忘记,给我处理,你不用担这个心。”

  “上官弘的脖子上,有我⺟亲的项链,我想把它拿回来。”

  “砍了他,链子自然就会掉下来了。”朱雀翔描述得云淡风轻、有够自然。

  屏月著实呆了好一阵子。“你好嗜⾎。”

  这下子换朱雀翔呆了几秒。“那个二话不说,就轰掉别人脑袋的是谁?是你耶!喔,我知道了,你下不了手,对不对?”

  屏月想了一下,终于点头。“我、我已经不确定,是不是还想亲手宰了上官弘,我是真的非常恨他。当我看到他一无所有时,会很快意。但是,要我双手沾満他的⾎…”她迟疑了。

  朱雀翔淡淡笑道:二让自己的女人拿刀弄的话,就不是男人了!罢才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我怎么会一天到晚想着要杀人呢?他是该死,但真正能使他痛苦的报复手段,你我都很清楚,就是毁掉他苦心经营起来的组织。放心,一切有我!”

  前一阵子,言克盛和他提过上官弘正在招兵买马的事。

  他打算先按兵不动,看看那只老狐狸要什么花招。

  朱雀翔知道上官弘若要东山再起,就得靠上官旗下数家葯厂的资金,但那几家葯厂早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

  对朱雀翔来说,上官弘所做的事都只是困兽之斗罢了。

  现在的南翔,已经坐稳了霸主的位子,想要对付“上官”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以后,他绝不会再让上官弘有机会伤害屏月。

  “翔…”屏月窝到朱雀翔的怀里。

  朱雀翔突然想到一件事。“对了,说到小孩,差点忘了告诉你…”“叔—”一个稚嫰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真是随传随到。”朱雀翔叹了一声。

  “谁?”屏月朝门边探了探头。

  只见一只肥嫰的小手在门边招呀招的,然后慢慢露出半边脸—是个极可爱的女娃儿。

  确定朱雀翔在里头,她便咚咚咚地跑了进来,并对朱雀翔傻笑。“叔—”

  “怎么把她带上来了?”朱雀翔将小娃儿抱起,抬头问她⾝后的三个爸。

  “唉,头儿,我实在不知道你的魅力这么惊人,帅到连两岁女娃儿都会被你住。”

  “她叔呀叔的一直叫,不但把⽔泼在我⾝上,又撞了盛的鼻子,还扯掉好几颗纽扣,最后还装哭给我们看…超可怕的,笑起来跟她妈妈一样甜,骨子里却跟她老子一样琊恶。”

  “是,我们是不顺她的眼,但你知道她叫我们什么吗?她居然叫我们“うえ”我们明明就是“こくぃ”!”

  呜,为什么头儿要破坏他们的假期,要他们过来带小孩?而且还是这种夭寿到极点的小孩。

  三胞胎你一句、我一句、他一句的抱怨起来,朱雀翔怀里的娃儿却是一副无辜的模样。

  “谁的小孩?”屏月伸手抱了过来。

  小娃儿冲著她甜甜地笑着。

  “⽩虎啸的,他跟他的老婆出去玩了,傍晚才会回来,他们把她扔在这里的理由是—你看起来颇有爱心。”

  ⽩虎啸前几天拿了蛋糕过来,有和屏月聊过几句。

  那天,朱雀翔还被跟著他们夫妇一起来的程楷华消遣—

  “哎唷喂呀!什么时候要请吃喜糖呀?我等好久了。”

  “等好久?”朱雀翔皱起眉。“你早知道屏月是女人?”

  “当然,不然我为何对她那么有‮趣兴‬,还想尽办法把她约出来。”

  “为什么你会知道?”

  “我聪明啊!”程楷华还真是不害臊呢!

  朱雀翔不悦地看向屏月,后者则尴尬地轻咳几声,一溜烟的逃掉了。

  屏月看着三胞胎对小娃儿没辙的模样,只好出声帮他们解围。

  “让我来帮忙,你就饶了他们吧!”她没照顾过小孩,但总比这些臭男人強。

  三兄弟感动地差点跪下来叩头。“那她就⿇烦你啦!”

  “好可爱。”屏月逗著她,小娃儿咿咿呀呀地挥动著小手臂。

  “你不要被她骗了。”朱雀翔扬起一边的眉⽑,小娃儿的头发。“⽩虎啸也是长得一副敦厚老实样,你真应该看看他是怎么拢络他的丈人和丈⺟娘的。真是什么样的⽗⺟生出什么样的小孩。”

  “喔,那糟糕了,我们的小孩会不会有暴力倾向?”屏月顺口接了下去。

  有一个打算砍人家头的⽗亲,再加上一个二话不说就轰掉别人脑袋的⺟亲…这个⾎统好像不太好。

  沉默…

  “好!当我没问。”屏月望了望朱雀翔僵硬的表情,低下头去。

  “我保证—”朱雀翔俯⾝给她一个柔吻。“我们的小孩,不管是男是女,都会很可爱,相信我。”

  屏月笑了—时光似乎回到⽗⺟将她捧在手心里疼宠的幸福⽇子。

  *******

  “屏儿,人很多,你小心一点。”朱雀翔牵著屏月的手,在人嘲汹涌的机场困难前进。

  “嗯。”屏月点头。

  她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要在旺季的时候出国,但看朱雀翔兴致地计画出国的行程,她实在不想扫他的兴。

  第一次出游,说实在的,她也有些‮奋兴‬。“翔,我要去一下洗手间。”

  “好,那我去‮理办‬登机手续。”

  当屏月走出洗手间时,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她也说不上那是什么?

  她正发愣,一不小心撞上一个男人—他手上大包小包,重心不稳便摔倒在地上。

  “喔,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她赶忙扶起他。“你没事吧…”

  当她看清男人脸上诡异的笑容时:心知不妙,但已经躲避不及了,手臂一疼,便昏了过去。

  朱雀翔回到原处,大吃一惊,只见屏月随⾝携带的东西散落一地。

  他捡起地上的一针筒,紧紧握在掌中,表情非常地狰狞!

  *******

  痛!屏月困难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手脚都被绑住了,嘴巴也被贴上胶布。

  这里是哪里?

  “我刚才通知上官先生了,他很⾼兴呢!有这个女人当人质,我们便可以威胁

  朱雀翔出重划区的那块地,我们有葯厂提供的资金,加上你提供的军事武器,不用多少时间,南翔就会被我们消灭。”一个又尖又细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从隙中,可以看到一个留著小胡子的男人。屏月认出那是弄晕她的人。

  他说的是上官弘吗?这里是上官的地盘?

  “朱雀翔那家伙就是自信过头了,才会将一个女人摆在⾝边当累赘,还宠得像什么似的。”这是中年男子低沉的声音。

  “那真是太好了。”小胡子很是⾼兴。“萧先生,你这次可立了大功,竟然想到这个妙计。”

  “但是你确定这个计谋能成功吗?要是朱雀翔不顾一切,率著弟兄攻进来,我们可就完了。”姓萧的男人有些不安地说。

  “朱雀翔很宠她吧?”

  “对!”

  “那就不用担心了,他不是那种舍得放弃一切的人,所以他霸主的位子是坐不稳的,他没有上官先生冶⾎。况且,他要找到这里,可不是件简单的事呀!”小胡子‮头摇‬说道。

  “哈哈哈,到时候上官先生夺回霸主之位时,可别忘记我呀!”姓萧的笑得合不拢嘴。

  “我会跟上官先生提醒这件事,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小胡子奷笑着,那模样令人作呕。

  “我想进去看看她。”是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悉。

  “好啊,你可以趁现在算算旧帐,还有,叫她安分一点,上官先生可不是个怜香惜⽟的人,如果不希望她的脸上多出几个坑疤的话,还是乖一点比较好。”小胡子咯咯地笑着。

  “这当然。”那女人也跟著笑了。

  门开了,随著⾼跟鞋敲击大理石的声音,一个穿著蓝⾊丝质上⾐、⽩⾊喇叭的女人揷著,趾⾼气扬地看着她…

  是萧意恬!

  难怪她觉得另一个男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原来是萧意恬的⽗亲。

  “如何,蓝‮姐小‬?这里还舒适吗?”

  屏月冷冷瞪著她。

  “啧啧啧,小心一点,这里不是南翔,讲的不是纪律,而是暴力。”萧意恬险地笑着。“我是个有仇报仇的人,朱雀翔对不起我,而你呢…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受这种屈辱。因此我会让你们两个人知道什么叫做痛苦!

  朱雀翔自以为很行,却忽略了一点,敌人往往就是自己⾝边的人。我⽗亲会跟上官联系,本来只是为了钱。只要我坐上南翔少夫人的位子,那么大家就能轻松愉快地过⽇子,偏偏…”

  屏月懒懒地看着她。

  “上官先生。”门外传来声音。

  “嗯,怎样,那女人在里面吗?”一个冷冷的声音问道。

  屏月像被针刺到一般,警戒地望向门口,她死也不会认错这个声音—那是上官弘。

  “是的。”

  “意恬在里头,上官先生,你要进去吗?”萧意恬的⽗亲像狗见到主人似的,殷勤地摇著尾巴讨好。

  “等一下吧!咱们先跟担心不已的朱先生联络好了。”上官弘转头询问萧意恬的⽗亲:“你说那女人姓什么?”

  “她叫蓝…”

  “蓝?”上官弘打断他,语气变得厌恶。“真他妈的烂姓,我本来没打算杀她,活该她姓蓝,待会就毙了她,然后砍下她的手脚送去给朱雀翔!”

  萧意恬得意地看向紧盯著门口的屏月,误解了她惊恐的神情。

  “怕了吗?你应该也了解上官的事吧?上官弘是怎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

  若你现在求饶的话,说不定我可以帮你求个情,请他下手不要那么狠,至少留下你的腿,让你向我下跪。”

  屏月不噤一阵好笑。跟你求情?你算什么东西,上官弘会听你的?待会要求我替你求情还差不多呢!

  “萧先生,你说朱雀翔很宠她,是千真万确的事吗?”上官弘想要再次确认。

  “如果这是个假‮报情‬,上官可是会毁于一旦的,毕竟我们把所有的筹码都庒在这一次跟南翔的决斗。”

  “这当然,朱雀翔宠她可宠到了极点,还因此冷落了我们家意恬,你没听说过吗?”萧意恬的⽗亲著手,猛陪笑脸。

  “没有,我只听说朱雀翔⾝边有个得力的助手,就是他让南翔爬到了今⽇的地位,还让我们吃了不少亏,只是不知道他是谁?”

  “她就是朱雀翔现在的爱人,两年半前突然出现在南翔,没有知道她是打哪来的。”

  “两年半?没有人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上官语气充満不解。

  这个时间点让他想起了一件事,一件一直记挂在心头的事,一件埋蔵在他內心深处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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