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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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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懊说紫灵丹聪明,还是该说她运气好?

  她竟然…竟然这么容易就混进孤叶城!此刻她正伪装成孤叶城里的下人。

  而且她只花了六天的时间就到了洛,师⽗所说的十天半个月肯定是边走边游玩。

  不过她忘了问师⽗,她要怎么报仇?是要让那孤叶城城主死翘翘,还是只要修理他一下便可?

  不过,这些事现在不急,她该先想想应该走哪个方向才对,简单的说就是…她路了。

  她紧张的左顾右盼,可就是看不到一个可以问路的人,而她又不敢走。

  她纳闷的转⾝,突如其来的一个‮击撞‬,让她手上的汤整个泼倒。

  她抱到人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她甩着不小心烫到的手,担心的瞅着那倒霉人的⾐裳。

  唔…看那料子好你很好的样子,她赔得起吗?

  ‘你的手没事吧?”来人非但没暴跳如雷的吼她,还反过来关心的抓起她的手审视着。

  “我没事,真对不起,我那里有葯,我去拿来给你擦。”她匆匆的想检起掉在地上的托盘和碗,可他却紧抓着她烫着的手不放。

  “你是新来的?”问话的同时,他从怀里取出一只小⽟瓶,挖出里面的膏葯涂在她手上,然后再轻轻推开。

  “嗯,请问有什么事吗?”手好痛,如果擦她特制的烫伤葯膏会马上不痛,而且两个时辰就会好,不过看这葯膏好用也不错的,这是用什么做的?

  “刚担心,过两天就会好的。”看她紧盯着手看,他以为她是怕会留下疤痕。

  她抬手闻了闻,大概能能出有几味葯草混合。

  “请问你是孤叶城的人吗?”他看起来不像下人,光看他的⾐着就知道他的⾝份地位不低。

  “嗯,你是…”他认得她的声音,她是那⽇和他一样掉下陷阱的女孩。

  “我叫紫灵丹,大家都唤我丹儿,目前在厨房当差。”她乖巧的报出姓名,初来乍到的大家都不认识她,福婶说过要告诉别人她是谁才好。

  “紫灵丹?”那⽇她不是说她叫姬灵妡的吗?

  “是的,请问你是谁?”她这样问应该不会很无札吧!

  紫灵丹…这才是她的‮实真‬姓名?

  “我是无上极,幸会了,丹儿。”看样子她没认出他就是那⽇被她给昏推下坑洞的人。敢这么对他无上极的人,她是头一个。

  “呃?哦!”幸会?为什么他要说幸会?他很想认识她吗?应该不会吧,她前天才来而已耶!还是山下的人都这么说的?

  “对不起,如果你要我帮你洗⾐裳的话可以吩咐一声,我一定会帮你洗得很⼲净。”既然赔不起,帮他洗洗⾐服她还办得到。

  ‘你要帮我洗⾐裳?”想帮他洗⾐裳的人何其多,她也想帮他洗?

  她用力的点头“嗯,我会帮你洗。”因为是她的错嘛!

  “所有⾐裳?”

  “呃?”所有⾐裳?她有说是所有的⾐裳吗?“只有我拨到汤的这件!”她还有工作要做,怎么可能帮他洗所有的⾐裳。

  就算一天只有一套,一年就有三百六十五套了耶!

  如果他又像那些少爷‮姐小‬一样一天换好几套⾐裳,她不就洗到手脫⽪也洗不完!

  “那是我会错意了。”他以为她的意思是要当他的贤內助。

  “无公子,没事我先走了。”了路,又将汤给弄倒,福婶一定会不⾼兴,如果因此而被赶出去就糟了。

  “是无上。”

  什么无上?“对不起,我没听懂你的意思。”

  “我姓无上,单名一个极字。”不少人会弄错,这姓非常罕见。

  “就像司马、司徒、欧那些姓一样是两个字的?”

  她也只听过这三个复姓而巳,原来还有无上这个姓呀I

  “没错。”她的反应怎么好像还是不知道他是谁?

  认不出他也就罢了,应该不会没听过他的名字呀!

  “哦!那无上公子,我先走了。”她捧着托盘转⾝就走,没打算再理会他,她要回去接受责备了。

  不过,她怎么觉得无上极这三个字有点耳?她应该不认识他吧!

  她是第一个在他面前自动转⾝离开的女人,这不免令他感到有些意外,而她的反应也很正常,但却正常过了头,仿佛看到他这张俊逸的脸跟平常人没两样,她完全不受他外表的昅引,这让他对她充満了好奇。

  紫灵丹,他记住她了。不过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孤叶城?

  她走没几步又走了回来,茫然的小脸上有些尴尬。

  “对不起,能不能告诉我厨房要怎么走?”

  。--。--

  唔,好痛!

  “你三更半夜的在这儿做什么?”

  一道男声响起,正在自怜自艾的紫灵丹被这突然传出来的声音惊吓到。

  “对、对不起,吵到你了吗?”差点吓死她了,这个无上极走路怎么无声无息的,害她不小心的以为她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了。

  他淡淡的瞥了眼她⾝旁那一小堆木材“我想孤叶城役缺柴火缺到要你半夜劈柴吧!”何况这也不是她一个小不点该做的事,那把斧头轻易的就能砸死她。

  “因为我做错事,福婶说要把这些柴给劈完才准休息。”她可怜兮兮的看着那堆她劈三天三夜也劈不完的木材。

  以前在灵山都有枫师兄和烙儿会做这些事,她本没做过这种要花很多力气的耝活儿,现在这些柴她要劈多久?她已经没力气了,而且手也好疼。

  “把这些柴劈完?你劈多久了?”这些木材一个大男人约一个时辰仁可以男完,可她毕竟是一个娇小的姑娘家,他怀疑她劈到天亮劈得完吗?

  “两个时辰了。”对她来说简直像两年的时间那么长,可是这些木材怎么好像永远也劈不完一样。

  两个时辰却只劈这么些,福婶怎会要她来做这工作?

  “你做错了什么事,何以福婶要你把这些柴给劈完才准休息?”照他看来她可能真做错了什么大事,不然不会受到这种惩罚,任何人都看得出她不是劈柴的料。

  “因为我今天请你的⾐裳喝汤。”就因为这样她就要受惩罚“本来福婶要罚我熬葯和清洗厨房就好的,可是我才一说出我撞到的人是你,福婶就立刻叫我把这些柴给男完才准我休息。”她可怜兮兮的咕哝着,也不知道这样可不可以怪他,早知道不要说他的名字就好了,不然她现在一定可以好好休息了。他的名字一定有毒!

  “福婶有告诉你为什么突然要你劈柴吗?”看她吃力的举起斧头,但却怎么也没力气劈中木材,这下要让她把这木柴劈开可能要花一刻钟以上。

  “没有。”但她却知道她做错事,接受惩罚是理所当然的。

  见她手微微的发抖,他想也不想的就将她手上的斧头拿开,翻开她的手一看不免有些震惊,只见她的两只小手上布満一颗颗的⽔泡,更有不少已经磨破了。

  “这样你还想再继续劈柴?”他不悦的瞪着她,这样的伤有几个女人受得了?而她竟还能举起斧头,她到底知不知道要爱惜自己?

  “福婶说没有劈完不准…”

  “我管福婶怎么说I我不准你再继续劈柴了。”这么细致的一T小手怎么受得了这种伤?

  他好凶,她有做什么惹他生气的事吗?好像没有耶!

  “我只要赶紧劈完就…”

  “我说不准听到没有!”天杀的,她不为自己难过,他却莫名其妙的为她感到心疼。

  “可是…”

  “没有可是,福婶那边我自会代,现在你该好好上葯休息。”他拉着她的手腕离开厨房后院,这件事他已决定,她再多说什么都没用。

  被拖着走的紫灵丹的确没有拒绝的机会,或许他真的会跟福婶说她不适合劈木材吧!可是…

  突然,她的脚绊了一下,她立刻往前仆倒,要不是他适时的接住她,她可能会整个人贴到地上,跟泥地做最亲密的接触。

  “对不起,你这样拉着我,我很难走路。”双手都被他的右手给抓住,好像囚犯一样,而且他的步伐那么大,又走得那么快,她都已经用跑的脚还是跟不上他。

  “别一直道歉,很多事你都没有错。”他一把抱起她,往內苑走去。

  “这样才比较不会跟别人吵架呀!”自己先承认错误的话就永远都没事,而且也没人会对她生气,从小到大她都是这样做,久而久之先开口道歉就成为习惯了。

  “但我却不喜听你的道歉,那会让我感到很不⾼兴。”他不喜她凡事这么委屈自己,并不是把过错往⾝上揽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为什么?这样你都没有错呀!”她都承认是自己的错了,怎么他还会不⾼兴?师⽗说若世上所有人都跟她一样就没有纷争了,他不喜平和的生活吗?

  “人都无法避免犯错,你这样只会让别人看不清自己错在何处,便永无改过的一⽇。下次别再自己背负那莫须有的罪了,知道吗?”

  “可是这样会跟别人吵架,我讨厌跟人吵架。”反正她也赢不了,吵了等于⽩吵,错还是在自己⾝上。

  “只要有理就能站得住脚。”看她的样子应该是从未跟人吵过架,她给他的感觉就是乖乖的小女孩。

  “可是大声吵架很恐怖耶!”

  “别人大声,你可以更大声,不是吗?”他相信她的音量绝对不会小到哪里去,只要她肯开口吼人便成。

  “可是那很吵。”剑儿跟听儿吵架时就是那样,吵得连师⽗都受不了,若再加上炵儿,枫师兄会直接带她去采葯草图个清静。

  这…那的确会很吵,想不到她竟会用这理由反驳他,这样她算不会与人争论吗?

  “虽然很吵,但只要你没错就能赢”只要她说服自己是对的就没啥间题了。

  嗯,可是她常常做错事呀!

  “你平常都没吃饭吗?怎么⾝子会如此轻?”她看起来井不特别瘦弱,但抱起来却是一点重量都没有。

  “我有吃饭。”虽然挑食,可她真的有吃。

  “挑食吗?”

  “这个…有些挑。”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她也想改掉这⽑病,可不喜吃的东西就是不喜,怎么也呑下下去。

  “常常没胃口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他好厉害哦!

  “你今年几岁了?”

  “十六。”除了炵儿以外,其他人都比她大。

  “十六?満了吗?我以为你才十四、十五岁左右。”

  十六岁怎会看起来这么小,尤其再配上这张甜美可爱的小脸儿,看起来真的很难让人相信她已是十六岁的少女。

  “我知道我看起来很幼稚。”她也不想这样呀!可是不管怎么努力就是长不⾼,她有什么办法?

  “你不想让人家说你是长不大的小女孩吧?”虽然她这样讨人喜的,但十六岁就该有十六岁少女的模样才对。

  “嗯,可是我就是长不大呀!”她已经吃过很多补品了,可还是一点效果也没有,她的头只到他的膛而已,太近看他的话,就要把头仰得⾼⾼的。

  “我有办法让你长⾼,但你得乖乖听我的话。”从现在开始他要督促她。

  “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要我做什么?”师⽗说过人心险恶,不可以胡答应别人,不然被卖掉了也不知道,虽然他看起来顺眼的,可是师⽗也说过人不可貌相,坏人是不会写在脸上给她看的,出门在外,凡事都要小心谨慎才行。

  “你怕我会害你吗?”

  “怕。”说不定他真会卖了她。

  他怎么不知道他的信用这么差。“如果我要害你,现在你在我手上是最好的机会,不是吗?”他何必再找机会害她,若他现在要对她如何,她也反抗不了。

  “那请你把我放下来。”他说的很有道理,还是跟他保持距离较好,免得被他给害死后,还要⿇烦枫师兄他们来帮她报仇。

  “我不会害你的。”这小妮子会联想的嘛!不过都往坏的方面想也不好,她的习惯不改不行。

  “坏人都是这么说的。”她是很想相信他,可是师⽗说过的话又一直在她耳边响起,她该听师⽗的话才对。

  坏人…他是坏人吗?对某些人来说或许是,可对她来说他会是坏人吗?除了害她要劈那些木材外,他没做什么危害她的事不是吗?

  “那好人会怎么说?”在她眼中好人、坏人的定义在哪儿?

  好人会怎么说?这可难倒她了。

  “我不知道耶!以后我如果遇到了再回答你。”她疲累的打了个呵欠,轻靠在他肩头喃喃地问:“你要带我到哪儿去?我可不可以先回去‮觉睡‬?”她好困。

  “我要带你去上葯。”她手伤成这样还睡得着?

  “上葯?”她看看自己已经疼得发⿇的手掌“我房间有葯,我回房间擦葯就好了。”她的葯可以让手上的伤很快就好。

  “别擦葯,你的手伤该给大夫看看。”

  看大夫?她自己就是大夫了呀!而且大夫有何好看的?有多长一只眼睛吗?她实在不懂…

  。--。--

  砰的一声,无上极将一扇门给踢开。

  “是谁胆子那么大,敢三更半夜闯⼊我的…老大!?”一名男子披着外⾐出现在通往內室的门间,一看到来人不免有些惊讶,尤其是看到他还抱了个丫环打扮的小女孩时,那表情就像看到了鬼般。

  “德亦,过来帮她看看手上的伤。”他将她放到椅子上,凌厉的眼眸冷冷地向目不转睛盯着紫灵丹看的属下。

  “老大,这小女孩是谁?”重要的是为什么他会把她抱到这里来?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这小女孩应该是个丫环吧!

  老大何时变得这么善良,他怎么不知道?

  “废话少说,快过来处理她的手伤。”

  老大不⾼兴了,他再有天大的疑问也该为自己的小命而暂时搁下,反正他迟早都会知道老大变得有良心的原因,不急于这一时。

  “小姑娘,你受伤了吗?”他翻开她的小手,这一看不免也跟着皱起眉“你的手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我在劈柴。”她像个乖宝宝般老实的回答,一双骨碌碌的大眼忍不住好奇的瞅着眼前年轻的男人看。

  “可惜了这双漂亮的小手.下次别再劈柴了。”他惋惜的轻叹口气,突然头被猛推了下。

  “废话别那么多,快点帮她包扎。”无上极如一尊大佛般立在他⾝后,他再不快点帮她上葯的话,他会考虑帮他一脚,当然是用的。

  “老大,打头会变笨的你知不知道?”他这完美聪明的脑袋要是变笨了,谁为他效劳?

  “我以为你已经够笨了。”连丹儿那疲惫不堪的模样都看不出来,他这算聪明吗?

  “是我的错觉吗?我总觉得你好像不喜我跟这位小姑娘说话。”

  “是你的错觉。”他想也不想的回答。

  “出现错觉的话就该吃葯休息。”正被包扎双手的紫灵丹‮头摇‬晃脑的看着他们,小小的脑袋瓜里开始分析手上葯膏的成分。

  “嗯,那我们就让德亦好好休息。”一包扎好,无上极马上抱起她就走,半句代都没给那可怜被半夜挖起来的德亦。

  “我可以自己走。”虽然被抱着不用走路很舒服,可她却也知道这样是不合宜的,让别人看到会被说闲话,山下人很⿇烦,是不能让人说闲话的,尤其是女子。

  “你跟得上我的步伐吗?”刚刚都差点儿跌倒了还想逞強。

  “跟不上,不过你可以走慢些。”这样她应该就跟得上了。

  “你不想早点休息吗?”

  “想。”事实上她想直接合上眼进人梦乡,可是她又担心他会把她给卖掉。

  “那就别跟我争论。”他抱着她走还快些。

  这算争论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如果安静的让他送她回房,她一定会未到房间便睡着了。

  “刚刚那个人是大夫吗?看起来好年轻。”她以为除了她以外的大夫都有着像师⽗一样的⽩胡子。

  “他只是个蒙古大夫,三流的技术只适合帮别人擦葯包扎而已。”说是这么说,但他心里非常明⽩,德亦其实称得上是神医,当今世上要想找出医术比他好的恐怕没几个。

  “那我的手会不会烂掉?”她担心的看着包着⽩布巾的手,听他这么说,好像那个叫德亦的大夫医术很差,他会不会不小心擦错葯?

  “你很担心吗?”

  “嗯,如果手烂掉的话就不能做事了,不能做事我就会被赶出去。”而被赶出去她要怎么帮师⽗报仇?这样她就永远都不能回灵山了,她才不要这样。

  “你不必再做事了。”手掌都已经伤成这样她还想着做事,他可不想每次见到她都会看到一些新伤。

  不必再做事?为什么?难不成…“我的手真的会烂掉?”不要呀!

  她想也不想的立刻动手要拆掉布巾,只要把手上这些葯膏快点洗掉就应该不会烂掉了。

  “相信我,你的手不会有事,更不会烂掉。”这小妮子除了天真老实外,还会幻想的。

  “我相信你,可是我不相信那个蒙古大夫。”如果她的手真的烂掉了,一定有很多人会难过,她不要他们都为她难过。

  “我保证你的手过几天就会完好如初,如果没有,那我负全责。”这样她总没话说了吧!

  一应该是蒙古大夫负责才对。”又不是他上错葯的。

  “可是是我带你去让他看的,不是吗?”头一次遇到不肯让他负责的女子,不知为何,他的心里就是觉得不太⾼兴。

  “我不要你或蒙古大夫负责,我只要我的手别烂掉就好了。”若真的有事,他们负责有什么用,又无法再赔给她完好的一双手。

  “别担心,你的手绝对不会烂掉的。”

  他好像有些不⾼兴,好吧!手的事等会儿再自己解决就好,不然他如果生气把她给丢到地上可就不好了。

  “你在想什么?”这么安静,小脑袋瓜又在担心什么了?

  当然是在想等一下要赶紧将手上的葯膏给换过,但这当然不能说出来,不过她却很好奇一件事。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这么慎重其事,会是什么问题?

  “你是谁?我的意思是你在孤叶城是做什么的?你的地位是不是比福婶还⾼?”不然明天怎么跟福婶代她没将木材给劈完的事?

  这算什么问题?好吧!就当是一个问题好了,只是她怎么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是谁?都没人跟她说吗?

  “我在孤叶城是…管事的,地位是比福婶⾼一点点。”

  难怪,福雄一定是觉得她冒犯他才会罚地劈柴的。

  苞他比起来,她的地位真的好低好低,整个孤叶城恐怕就属她最卑微。

  “你知道我们城主是个怎样的人吗?”不知道她要到何时才能完成师⽗代的任务,可要如何做才算是报仇呢?

  “你认为他是怎样的一个人?”他不答反问,两人已到了佣仆所住楼院外的拱门处。

  “我不知道,我没见过他。”她来到这里不过才三天,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见到城主?“不过我想他一定是个⽩发苍苍的老人家。”说不定他还像师⽗一样在⽩胡于上绑个蝴蝶结呢!

  “怎么说?”⽩发苍苍的老人家?她心目中的城主是这副模样?

  “很多人都说城主很严肃、一板一眼、对敌人很‮忍残‬,可是大家都很敬重他,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不过我知道不爱笑的人应该很老了,我想他至少有七十岁以上。”不然怎么会跟师⽗结下冤仇?师⽗都已经九十好几了。

  真是越说越老,改天她若真见到了城主本人.不知会是如何有趣的反应?他开始期待了。

  “如果你见到了城主,别忘了告诉我你的感想,进去休息吧!”他微笑着推她进去,再过不久天就亮了,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希望我能很快就见到城主,那我先去休息了。”

  只要知道城主是谁她就能开始报仇,等她报完仇就可以回灵山了,她好想念大家喔!

  嗯,她一定要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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