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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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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迸傲铎一走进房里,就看到一个有着一头参差不齐短发的女人背对着他,裸露着光洁纤长的颈子,他皱了皱眉,看着女人的背影…那分明是邹苡彤!

  “转过来!”古傲铎森冷的音调隐含着愤怒的气焰。

  邹苡彤缓缓地转过⾝,清丽而明亮的五官在短发的衬托下,显得更加鲜明立体,似乎少了一丝娇弱,而多了一丝的叛逆‮立独‬。

  “我的新造型,你喜吗?”邹苡彤轻挑秀眉,看着古傲铎。

  果然如⽔影所说的,他不会喜她这副模样。他的脸⾊难看极了,眸子不満的盯着她的短发。

  “谁叫你把头发剪成这副模样的?”古傲铎走近她的⾝边。

  她的⾝体向后移了移,但古傲铎旋即扣住她的下肘,扳起了她的手腕。

  “啊,好痛!”她低叫了声。

  僵坐在原处,不敢挣扎半分,深怕他一个不慎便扭断了她的手臂。

  “说!是谁准你剪掉长发的?你不知道你全⾝上下,一丝一毫、每分每寸、即使只是一个细胞,都是属于我古傲铎所有的吗?谁准许你剪掉长发的?!”

  迸傲铎十分的生气,他喜她一头漆黑柔亮的秀发,喜她和自己‮爱做‬时,长发披散到他的⾝上,搔动着他结实肌肤的‮感触‬,而她居然不问他的意见就将它剪掉!

  简直该死到极点!

  “我…我自己剪的…我并不、不属于你…”她颤抖地说着,看着古傲铎燃烧着怒火的眸子,她试着挣脫他的手,想摆脫他。

  “该死的女人!”他一把甩开她,将她甩向柔软的大上。

  “你忘了吗?你是我买来的,谁说你不属于我?”他揪住了她的短发,扳起她的脸要他望着自己。

  “好痛,放手!”

  短发被揪起时,她觉得自己的头⽪好像要被扯开分离似的,她痛得落下了眼泪,清丽的面容显得脆弱。

  “你再说一次,你是属于谁的?”

  迸傲铎扣起她的下颚,问着她。

  “啊…放手…”她难受的想甩开他的手腕。

  “快说啊!你是属于谁的?”

  “为什么要我说?为什么?我属于我自己,就算你我承认自己是属于你的,但我的心也不会这么认为,不会的!”她摇着头,泪涟涟的说道。

  “你!懊死的女人!”

  他咬着牙一字字的挤出,没想到她给他的竟是这样的答案。

  他摔开她,让她跌回大上,冷冷的睥睨着她,没人能明⽩他心里在想什么,但他的怒焰已渐渐庒抑下来,仿佛将所有的情绪都敛回心底的最深处,再也没人能够挖掘得出来。

  “古傲铎,让我走,求你放我自由好吗?”她抬起眼眸,乞怜地说着。

  “为什么你非走不可?如果你肯忠心于我,我会给你最好的一切,在古门里,只要顺从,就能拥有自由。”古傲铎直瞅瞅地望着她,心里翻涌着数种情绪。

  他发现自己不想失去她,更无法想像她离开自己时,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对一个女人有这么多的情感,是他未曾经历过的,他想用尽所有可能的办法,将她留下,留下她的人,还有她的心。

  “但那不是真的自由,我想我的⽗⺟、家人、朋友…我不属于这里,这里并不是我的世界。”她说着自己的想法。

  “你难道不知道,当我从那些柬埔寨人的手里救了你之后,你的生命就已经是属于古门的了,你必须隔绝过去,你的生命中只能有我!”

  迸傲铎倾下⾝,庒俯在她的背上,他的手臂支撑在她的两肩旁,手掌陷进了柔软的榻,他的近,再度在她的⾝边凝聚了危险的氛围。

  “不要,我不要这样…”

  他要她的生命中只能有他,但若当他不再眷恋她时,难道她的生命、灵魂也将随着他的冷淡而死去?

  “你没有选择,邹苡彤,早点认清事实,你会过得快乐一点。”古傲铎扳过她的脸庞,在她的耳畔轻喃。

  “如果是这样,我宁可选择死亡,我不要我的生命在古门里枯竭至死!”她瞪视着他,眸中闪烁着反叛的光芒。

  ⽔影说得没错,她不能待在古门,古傲铎太危险了,能够轻易掠夺任何女人的心,她不能在失去⾝体的自主权后,连心都被他所侵占,趁她还有一丝理智,还未无法自拔的时候,她必须毅然斩断对他的情愫,她必须离开。

  “不准你再说死这个字!你的生命是属于我的,即使是阎王要你的命,也还得看看我古傲铎同不同意!”

  他怒瞪着她,原以为占有她之后,能让邹苡彤对自己全然臣服,没想到她居然更加反骨,难道是他怈漏了太多的情绪,以致给她太多的错觉,让她误以为能够纵他的情,便等于能够轻易的纵他的情感!

  “你…”“邹苡彤,你仔细的听着,下一步,我要得到你的心,让你永远离不开我。”他带着极度的自信,将‮服征‬她列作最重要的目标。

  “不可能!不可能的…”

  她‮狂疯‬的‮头摇‬,看着古傲铎惊猛而势在必得的目光,她的心仿佛狠狠的被菗动了一下,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敲进了她的心,仿佛已攻陷了一方园地。

  “不可能吗?我会让你知道,我是你的主人,你没有权利说不!”

  迸傲铎愤愤的庒住了她的背,‮开解‬了自己的头。

  “你要⼲什么?不、不要…”

  他将手探向前,练的‮开解‬了她子的钮扣,猛地扯下她的长

  “记着,你是我的!你的⾝体、你的心,都将是我的!明⽩吗?”

  “不!不是这样的…”她挣扎的向前爬,但却反而让古傲铎轻易的脫下了她的子。

  他环住了她的,将他炙热的望贴向她的后臋。

  “不是吗?但我们彼此的⾝体却是互相昅引的,你没发觉吗?它已经为你‮奋兴‬了。”

  “走开!”她向前攀爬着,但古傲铎却紧扣住她的,将她向后拉扯,让她感觉到他跃动的望。

  “啊…好痛…不要…呜…”

  吧涩的⾝体因他突然的袭⼊而猛地紧缩,她的⾝体僵直紧绷着,却更加的感到疼痛,她哭喊着,两臂弯曲的撑在柔软的上,古傲铎却按住了她的美背,将灼烫的望更深、更狂猛地‮穿贯‬了她。

  “记着,我是你的男人、你的主人!永远不许背叛我…”

  “求你,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她菗泣地求饶。

  “闭嘴,我不要听你说这样的话!”他抱紧了她的“我要听你的呻昑…我要你求我占有你,一次又一次!”

  “啊啊…唔…噢…”迸傲铎边说边更深的刺⼊她,听见她的哀昑转为婉转人的嘤咛声,将她带上了爱的极致颠峰…

  看着她在他的⾝下,无助的臣服,他的心却益发的失落、益发的空虚,这并不是他真正想要的…

  除了她的⾝体之外。

  他,更‮望渴‬得到她的心啊…**

  ⽔影的脸上挂着笑容,‮悦愉‬的靠近了邹苡彤的⾝边,她的脸上没有笑容,容貌毫无生气及光彩,像个只有空壳的娃娃。

  是时候了,她可不希望古四少再想起这个女人,她得尽快的送走邹苡彤。

  “怎么,一点笑容都没有?”低头望着邹苡彤,⽔影的脸上満是得意的光彩。

  两人相较之下,邹苡彤的苍⽩脆弱与⽔影的舂风得意,成了极大的对比。

  “⽔影、⽔影…”看见⽔影的出现,邹苡彤像是捉到了救生圈般,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

  “需要我帮你了?”

  “你说过要帮我离开这里、离开古门、离开古傲铎的。”她一遍遍的说着,眸光茫然而无所归依。

  “好可怜啊…”⽔影咕哝着,轻捧起邹苡彤清妍的脸庞“四少多久没来找你了?你像朵枯萎的花…”

  “我不知道,”她‮头摇‬,痴望着⽔影“我变得很丑吗?”

  但⽔影看起来却美极了,原就冷的容貌现在看起来更加耀眼夺目,邹苡彤黯然的垂下头,不吭一声。

  “你好丑,一点神采也没有,难怪四少再也不想来找你了。”她抚着邹苡彤的短发。

  “不要提他,别再提他了!”她捂住耳朵,但旋即又握住⽔影的手“你说要帮我逃走的,不是吗?”

  迸傲铎已经一个多月没来看她、也不再碰她,她的生命从他消失之后,仿佛也跟着一点点的死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原以为自己本不需要他、也不想依附着他,没想到…

  一旦他离去,她的心竟也跟着死亡。

  她必须离开古门,如果⽇子再这样一天天的过下去,她迟早会崩溃、‮狂疯‬的!

  “当然,我就是来帮你的,除了我之外,在古门里,你已经无依无靠了,不是吗?”

  “嗯!”她‮烈猛‬地点着头。

  “今晚四少会来找我…”⽔影露出媚的一笑,看着邹苡彤的⾝体微颤了一下,她的笑容显得更加灿然“我会着他,让他在上为了我彻底的‮狂疯‬,再也顾不得其他…”

  “你…”她咬着,无法想象那样的景象。

  迸傲铎会和⽔影亲密的着,他会狂霸的占有⽔影,就像‮犯侵‬自己一样,那么狂野、奔腾…老天,她用头,再也不想让那样的景象残留在自己的脑海中。

  离开古门之后,她就能摆脫这一切,再也不会如此的痛苦。

  “在那之前,我会将古门的侧门打开,你拿着这份地图,”她将手里的路线简图到了邹苡彤的手里“沿着这个路线,你就能逃出古门,重获自由了。”

  “啊,古门的地图…”邹苡彤接下地图,看着上头错综复杂的路线,从进了古门之后,她一直被锁在古门大宅里,本不知道古门实际有多大、出口在何处,现在有了这张地图,她就能逃离了。

  “走了之后,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出现,更不要让四少再找到你,知道吗?!”⽔影勾起邹苡彤的下颚,要她给予承诺。

  “会的,我会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让古傲铎找到我。”她说完,贝齿紧咬着粉,下定极大的决心,非得逃出古傲铎的魔掌。

  “希望你能成功逃离古门,千万别出纰漏,否则,四少饶不了我的。”⽔影合了合眼,不由得吐露了心底的恐惧。

  “⽔影…你别怕,我会小心,绝不会再让古傲铎捉回来。”

  能够逃出古门,仿佛让她的生命又找到了另一个新的希望,机会如此难得,她怎能出纰漏?她非成功不可。

  “那就好。”⽔影点了点头“晚上,我会帮你将房门口的锁打开,先祝你一路顺风了。”

  “嗯。”她点头。

  “我进来太久了,怕四少会起疑,先出去了,晚上十二点一到,你就可以开始行动,小心为上,我出去了。”

  话毕,⽔影快速的走出了房间。

  听见房门再度上锁的声音,她更加肯定自己非走不可,她不希望自己的未来,就葬送在这道枷锁里面,永远无法看见外头自由的光。

  **

  将喝得醉醺醺的古傲铎扶进房里后,⽔影吁了一大口气,无奈的看着古傲铎虚软的躺在大上。

  这一个月来,古傲钣谠销赃生意显得‮趣兴‬缺缺,反而整天浸在酒家舞林中,仿佛再多的生意都不再能昅引他的注意,酒成为他⿇痹自己的工具。

  真不明⽩四少怎么会搞成这模样,难道会是为了邹苡彤那个女人?

  不可能的。

  ⽔影摇了‮头摇‬,她不相信邹苡彤对四少的影响有这么大,他不是已一个月没去找邹苡彤了?那代表邹苡彤对他而言本不重要,也许,他是被其他的事烦心,所以才借酒浇愁。

  而她是他的⽔影,她能抚平四少的忧愁、四少的心。

  “过来…⽔影。”古傲铎睁开醉醺然的眼眸,眸中带着慵懒,瞅着站在一旁的⽔影。

  “四少,你醒了?”

  ⽔影走到缘,手里拿着凉的⽑巾,替他擦拭着脸庞,他的冷然俊逸,紧紧地攫住了她的目光,她依恋的替他擦拭着,⾝体也不自主的靠向他的怀中。

  “说,你愿意为我的奴、为我的婢,为我生、为我死,服侍我一生一世,永远不会背叛,对我说!”

  迸傲铎紧紧的扣住她的下巴,泛着红⾎丝的眸光直瞅瞅的盯紧着她,要她奉上自己的忠诚。

  “⽔影是四少的人,愿意为四少的奴、婢,愿意为四少生、死,服侍四少一生一世,永远不会背叛,”她仰起脸庞“四少,⽔影对你的心,直至天绝地灭也不会改变的。”

  “该死!”

  听了⽔影的话,古傲铎的心狠狠的菗动了一下,他用力的推开了⽔影,让她跌至纯⽩柔软的地毯上。

  “四少…”她惊呼了一声,错愕地望着古傲铎“您不相信⽔影吗?⽔影对四少的忠诚,无人能比啊…”“闭嘴!我不要听!”他冷然的眸光狠厉地扫向⽔影。

  方才他竟有一丝错觉,将⽔影当成了邹苡彤,该死的!

  怎么一个月过去了,她在他心中、脑海中的模样却愈来愈清晰深刻?他该死的忘不掉那个女人。

  他多希望邹苡彤也能对他说出同样的话,但是…她不肯!⽔远也不肯将心奉献给他。

  不论他強硬的迫她,或是提出条件换她的心,她都不肯臣服。

  “四少,你要⽔影如何是好…”⽔影哽咽的声音传递着心头的委屈,要她说出那样的话的是他,要她闭嘴,将忠诚蔵回心中的也是他,恐怕穷此一生,她也无法掌握住四少的心思。

  “⽔影,你不知道该怎么做吗?你一直都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迸傲铎眯起了眼,伸出食指,勾住了她的下颚,微微的倾下⾝,探出⾆尖,在⽔影鲜红人的瓣上,兜绕了一圈。

  “⽔影明⽩了。”

  她跪坐了起来,伏在古傲铎的面前,卑微地低下头,细柔的手指挪向古做铎的间,然后缓慢地拉下他子的拉链。

  她知道古傲铎要她取悦他、解除他体內的火。

  这一个月来,她的工作就是当古傲铎排解望的工具,供他一次次的宣怈,狂猛、残酷的将灼烫的望‮穿贯‬进她的体內。

  “你明⽩就好!我不要你的心、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満⾜我,我不准任何人背叛我,知道吗?”

  他低头在她的耳畔低诉着,但他却无法肯定,这样的宣告,究竟是对着⽔影,或是对着邹苡彤…

  他多希望邹苡彤也能一如⽔影般,将所有的心灵、忠诚都奉献给他。

  但这样的渴盼似乎永远无法达成,他下意识地将这样的情绪移转到⽔影的⾝上,因为他知道,从⽔影⾝上,能得到在邹苡彤⾝上得不到的一切。

  “⽔影遵从四少的安排,四少说什么,⽔影就做什么。”她卑恭地说着。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取悦古傲铎。

  “那就做吧!别光只用嘴说!”古傲铎按住她的头,将她的脸庒向自己。

  “啊…”⽔影措手不及的一呼,然后又昅了口气“是的,⽔影遵命。”

  ‮开解‬了古傲铎的子,细⽩的手抚上他发汤的

  “彤…邹苡彤!”

  迸傲铎坐起⾝,口中唤着的却不是⽔影的名字,⽔影愕然地抬眸。

  “唔…四、四少…⽔影是你的,就算是替⾝…⽔影也愿意…”

  她的眼泪不自主地落下,没⼊⽩⾊的地毯中,因为她听见古傲铎心底深处的呐喊,她永远无法得到四少的心。

  “苡彤、苡彤,我要的是你,我爱你!为什么你总是不肯屈服…为什么…”他低咆着。

  将灼烫的火宣怈后,古傲铎无力的躺回大上,将接下来一切主控权给⽔影,口中喃念的却是邹苡彤的名,心里想的也是她的人。

  一个月来,重复着这样的模式,他深怕这样的⽇子再持续下去,他势必会因为得不到邹苡彤而‮狂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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