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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暗流涌动!事发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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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锦牌时钟,出现当机状态,请小媳妇儿见谅。

  不好意思,姑娘们,晚点了…

  ---题外话---

  夏初七循声望去,只见乌兰明珠原本骑得好端端的马儿,像是受了刺在发疯一般,完全不再受她的掌控。在一阵阵惊叫声里,驮着她突然冲出了原本的场地,直接朝主位上奔去,而它⾼⾼扬起的前蹄,踩向的正是同样大惊失⾊的太皇太后——

  突如其来的事,速度如电。

  “娘娘小心!”紧跟着,场上无数人大叫起来。

  “啊!”有人惊叫。

  她话音刚落,突听场上传来一声马儿的长“嘶”

  “皇后贤德!惠妃骑术⾼超,赏赐自是应当的。”

  太皇太后没想到她会毫不在意,也没想到她会把马骑成驴,更没有想到她骑着马,还来为惠妃讨赏,表情莫测的笑了笑。

  “太皇太后,可以为惠妃准备赏赐了。”

  夏初七慢悠悠骑着,观察着坐在主位那几个人的表情,角的笑意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一丝

  私底下,说什么的都有。

  “我大晏女儿在马上,如何与草原女儿相比?分明就是…以长比短,胜之不武嘛。”

  “惠妃果然了得。”

  “也是…还是回去吃酒好。”

  “胜负一目了然,我看就不必比了吧?”

  原本以为二人会有烈冲撞的人,有一些略略失望。

  虽然这个比的是骑术,没说是速度。可夏初七把马儿骑成了小⽑驴儿,那悠哉悠哉的样子与骑术自是沾不到半点边儿。

  夏初七观察着,也是笑眯了眼。

  乌兰明珠‮势姿‬优美,不论马上的风姿与难度,几乎完美得无懈可击。不得不说,她属实是马上美人儿,上了马的样子,比马下之时,更添了几分光彩。

  “驾…驾…”

  虽说皇后骑术不佳,但心态确实很好。

  她自言自语般调侃,惹得围观的人又是一乐。

  夏初七原地不动,似笑非笑的看着前方的一人一马,抚着自己马儿的⽑,笑眯眯地道“小红马,我们也走吧。不着急,反正咱是比不过惠妃的,权当绿叶衬红花,慢慢走…”

  “厉害啊。”

  今儿这位兵部谢尚书,暂时充当了仲裁官的任务,得了太皇太后的命令。他一扬手,便下了令。而原本就看轻夏初七的乌兰明珠,抖着缰绳,一声娇脆的“驾”舿下骏马便飞奔而出。

  太皇太后笑着睨一眼谢长晋。

  “发令吧,等下还要吃酒呢。”

  只一个上马动作,⾼低立显。只要长了正常脑子的人,都可以看得出来,这位皇后娘娘除了嘴⽪子工夫厉害之外,在骑术上面,与惠妃简直就不在一个段位,小巫与小巫之别。

  “臣妾准备好了,发令吧。”

  乌兰明珠缓缓牵,余光扫过不远处看不清面⾊的赵绵泽,以一个极为矫健优美的动作跨上马背,一抖缰绳。

  她赞道。似是没有看见乌兰明珠目光里的嘲意,也丝毫不以自己上鞍时的动作为聇,掌心一下一下地抚着马儿,笑得很是得意。

  “好马!”

  夏初七扬了扬眉,接过驭夫手里的马,抚了抚马儿的鬃⽑,见它受用地转头来她的手,温驯乖巧。她不由微微一笑,安抚地拍了拍它,便在甲一的扶持下,动作笨拙地骑上了马鞍。

  “娘娘,您的马。”

  夏初七过去的时候,位置已经排好,围观胜负的人或坐或站,围成一圈。而⾝穿骑装的乌兰明珠正在等着她,脫掉了一袭温婉的宮装,她确实很有草原女儿的风范,看上去英姿飒慡,令人忍不住称赞。

  这会子,马匹和驭夫都已准备好,不过为免扬尘沾了食物,场地离宴会有一段距离。

  乌查之宴就设在校场上。

  ~

  可她不会知道。若非为她,他也有一万种复仇的法子,一万种可以令她生不如死的法子。

  她待他,到底还是有情分的。

  看着越走越远的那一抹人影儿,东方青玄膛里的一颗心,还在剧烈的跳动。而她那一句“若非为你,我有一万种收拾她的法子”也像魔咒一般,在他的脑子里反复回响。

  那一眼,绝无半分好感。

  她说完,缓缓收回钢针,笑眯眯放回锁爱。头也不回地离去了。晴岚和甲一跟了上去,走了几步,甲一突地回头看了东方青玄一眼。

  “东方青玄,若非为你,我有一万种收拾她的法子。”

  她的形容令人不寒而栗,可她的笑容却妖娆得如一朵开放在黑夜里的夜来香,带着三分调侃,三分认真,还有三分威胁…只有一分是给东方青玄的情面,美好得令人移不开视线。

  “这钢针上的剧毒,可比钩吻什么的厉害多了。”夏初七笑得娇俏“不过我心肠好,不会下钩吻那种让人一下毙命的毒药。更不会舍得让人顷刻死亡。我喜让人慢慢的,被毒侵⾝,丧失生活能力,⾝体腐烂,再一点一点剥离掉⾝为人的自尊,骄傲,让她恨不得自己从未出生过,从未见过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样呢,可还喜?”

  “是吗?”夏初七缓缓一笑,停下脚步,侧⾝靠近他,电光火石之间,谁也不知她怎样出的手“锁爱”上‮子套‬的一只细小的钢针便已经抵在了东方青玄的上。

  “七‮姐小‬,你是越发招本座喜了。”

  东方青玄⾝形一顿,妖娆的面孔被他噎得沉了沉,好一会儿才勾勒出一抹尴尬的笑意。

  “谢谢!”夏初七轻谩的一笑“大都督也一次一次的刷新了我的下限。哦,不对,说错了,是大都督的妹妹。”

  “七‮姐小‬,你真是一次次令本座刮目相看。”

  在她的⾝后,他低低一笑。

  东方青玄顿了顿,悄无声息地跟了过来。

  她隆着肚子,脚步很缓,走得很慢。

  微微皱了皱眉,她便要错⾝而过“既然马匹都安排好了,那我就不必心了。先走一步。”

  夏初七不知在可惜什么,可心中大抵也能明⽩他的立场,兄妹⾎缘,实在很难真正做到置之不理。更何况,她也没有要求他置之不理的立场。

  可惜了!

  夏初七想,若东方阿木尔除了有与他一样的美貌之外,也有他这般的灵气与魅力,何愁不把赵樽得晕头转向?

  这东方青玄,真就是一个妖精。

  夜风突起,他火红的袍角飞扬,⽩皙的面孔上,因那么一抹郁或说难堪,显得复杂而尴尬。可即便这般,也丝毫无损他的容颜,仍是美得触目惊心。

  甚至于,在她面前,他也不知该如何自圆其说。

  很显然,他并未想到夏初七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通个中关键,把校场之事与阿木尔联系起来。

  东方青玄⾝子一僵。

  怪气的哼一声,她一挑眉,徐徐笑道“大都督,我这个人从来不主动惹人,原则是上来说是一个善良美丽心宽广古今罕见的大好人。但是,我还真不会纵容一次次害我,还想不付出代价的人。”

  夏初七听得懂,可想到他再一再二再三对阿木尔的纵容与维护,以至于让赵十九受伤,让自己也差一点殒命校场,不免有些火燥。

  他这句话里的担心,并未有丝毫掩饰。

  “那何必较一时长短?你知自己⾝子。”

  他指的是赵绵泽,夏初七听出来了,有些忍俊不噤“谁说在意才要骑?”

  “我以为你已经不在意他了的。”

  “当然。”

  轻笑一声,东方青玄妖眸微眯,状似轻松地走近她的⾝边儿,可出口的声音,却明显低沉下去不少“你真要骑马?与她比试?”

  “好说好说,都是茅友,应当上。”

  夏初七目光沉了沉,満带笑意。

  东方青玄凤眸斜飞,笑容妖妖绝“只许娘娘上茅房,不许本座下藩溷?”

  “大都督这是做甚?”

  夏初七看见东方青玄在这,很是意外。

  “娘娘这般不放心?连马都得亲自来选?”

  她脚步还没有迈动,便听见一道悉带笑的声音。紧跟着,从马棚的方向走过来几个人。最前面的一个,火红的妖冶人影,那面⾊上的笑意,灿烂得如沐舂风。

  “皇后娘娘!”

  “小情郞啊,人家大晚黑的出来偷摸狗也不容易,给人留一条活路吧。我们走!”

  晴岚看她一眼,拳头一捏,走准备过去一探究竟,却被夏初七猛地抓住了手腕,她低低一笑。

  夏初七转头笑道“这还用问,自然是人呗。”

  那树丛里,自然不会有人回答。

  风轻轻的吹来,拂过他们的脸。

  “谁?”晴岚低声问。

  她打了一个哈欠,拍着嘴还未合拢,只见一个树丛的暗影中,传来一种窸窣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速度极快的窜了进去。

  远处的马棚里,有马儿的搔动声儿。

  夏初七走得很快,黑幕上的天空,偶尔的灯笼火星,把个路面儿照得黑惨惨,透不出太多的光亮。

  先前乌兰明珠说要比骑术,早有侍卫去马棚牵了马。只不过,一匹要给皇后,一匹要给惠妃,自是不能随便牵两匹马就拉出来。选的自然要好马,配的必须是新鞍。

  挑马这事儿,自然是轮不到她的。

  她发现这世上没有比自己更老实的人了,可越是真话越是不容易让人相信。那乌兰明珠听完,立于那处,久久不动。

  夏初七回头一笑“穿不上。”

  乌兰明珠微诧,目光闪动“娘娘不换⾐了?”

  “唉,骑术不好,我得去挑匹好马。”

  ‮戏调‬完男人,还要‮戏调‬女人?晴岚垂下了头,甲一也黑起了脸,纷纷为他们的主子害臊起来。可夏初七却不以为意,不再看乌兰明珠一幅见了鬼似的表情,径直转了⾝。

  “美人儿手很滑,很嫰,我很喜。”

  但不论是乌兰明珠,还是晴岚和甲一,谁也没有想到,她就那般默默扣了一会乌兰明珠的手腕,便似笑非笑的松开了她。

  壁上的灯笼,光线不太明亮,在微风摇动中,她漂亮的小脸儿似乎也映上了一些树影和光影。时明,时灭,时暗,时亮,令人猜不透她到底要做什么。

  夏初七呵呵一声,手指仍然扣着她的手腕,默默审视着她的面容,不再说话。

  乌兰明珠眸⾊一暗“臣妾并无可怕。”

  夏初七笑了“叙叙话而已,你怕什么?”

  她面⾊一变“娘娘这是要做什么?”

  那乌兰明珠了解她并不深,对她的认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哪里会晓得她是一个不按正理出牌的主儿,竟然会公然出手。

  “美人儿留步!”

  夏初七哼了一声,在她与自己擦肩而过的当儿,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缓缓侧过头去,学着霸道总裁朝她琊魅一笑。

  什么叫“让”?好像受了多大欺负似的。

  “娘娘要换⾐,臣妾自当让你。娘娘请吧。”说罢她抬头往走了过来。

  “皇后娘娘金安。”她微微曲膝,未全大礼,也不等夏初七喊她起,便直起⾝子正视着她,样子看上去恭顺,可话中的酸味儿颇浓。

  出来那人,正是由侍女扶着的乌兰明珠。

  “动不动就喊饶命,搞得好像我是杀人狂魔一样,你这不是损我么?”夏初七不讲理的笑着,自言自语一句,那金丝楠木的更⾐室门便推了开来。

  “皇后娘娘,奴婢错了。娘娘饶命!”

  那小丫头不是乌兰明珠⾝边的贴⾝丫头,而是后来派去伺候的。她不是北狄人,而是大晏人,对乌兰明珠的忠心自然不如北狄人多。闻言她吓得脸都⽩了,赶紧跪下磕头。

  “呵呵!”给她两声⼲笑,夏初七乐了“惠妃娘娘在里头,我便不能进去?咦,这道理我还没弄明⽩。对了,你这小丫头叫什么名字,回头我让陛下差了你过来,好好教教我规矩,怎样?”

  “皇后娘娘,惠妃娘娘还在里头换⾐…”

  说罢她便要往里闯,那小宮女硬着头⽪说了一句。

  夏初七抬了抬手“起吧。”

  “皇后娘娘!”乌兰明珠宮中的太监和宮女见到夏初七过来,赶紧请安。

  夏初七一怔,目光从他仍有疤痕的脸上滑下去,若有似无往他某处一扫,然后恍然大悟一般“哦”一声,带着一抹促狭的笑意,径直往更⾐处走去。

  甲一板正着脸“我是太监。”

  夏初七嗤的一声“你就不怕看见不该看的?”

  甲一皱眉“寸步不离。”

  夏初七笑着侧头“甲老板,回避吧。”

  她领着晴岚和穿着太监服的甲一过去的时候,远远的便看见乌兰明珠宮中的一个侍女和一个太监守在更⾐室外。

  东苑地方很大,但更⾐处离校场不远。

  都说‮孕怀‬前三月和后三月是最不稳定的时候,她如今⾝孕五个月,相对来说,确实是最为稳定的状态。可又要不丢人,又要保护孩儿,她也不能大意,更不能在别人的谋中束手就擒。

  夏初七去了一趟茅厕,便没有回席,而是慢悠悠绕到了东苑专为后妃备置的更⾐处。

  ~

  众人各有动作,笑语居多,只有先前吃了瘪的阿木尔,一张清冷的面孔上,什么情绪都无,显然还未有从霾中爬起。

  赵绵泽目光也有笑意,那宠爱之意丝毫没有掩饰。太皇太后虽也面带微笑,但手上的一串檀木佛珠却转动得更加迅速了。她口中念念有词,显是心绪浮动,又在请菩萨帮忙。

  不得不说,夏七‮姐小‬的幽默属实是讨喜的。女汉子似的直⽩与不矫情不造作的行为,赢得了坐上许多中立人士的好感。一时间,座上笑声四起,重开安席,一片声笑语,热闹非凡。

  她说得一本正经,可“哗”一声,全场哄笑起来。

  “笑是天,憋得太厉害,容易出庇。我先走一步,诸位随意笑我,不必客气!”

  夏初七亦是呵呵一声,瞄一下赵绵泽被噎住的便秘脸,角上翘,视线转向场上那些想笑却不敢笑,但脸都憋红了的人。

  在这样多人的大宴上直接不雅地说“茅房”而不用更加隐晦一点的词语,她这个皇后的做法,令人顿时愕然,也有人憋不住,闷声笑了起来。

  “虽不必换装,茅房还是要去的。”

  夏初七回头,朝他莞尔一笑。

  “皇后去哪?”询问的声音来自赵绵泽。

  她婀娜的背影刚离席,夏初七便慢腾腾站起来,也准备走。

  乌兰明珠这会子被赵绵泽冷漠的目光刺得三魂六魄少了一半,心绪难宁,闻言只福了福⾝,便径直领着宮人去换装了。

  扫她一眼,夏初七小声叹一句“积分不易,且行且珍惜”就没兴再搭理他,只保持着⾼贵的装姿态,笑昑昑地对乌兰明珠道“我近来就喜穿这⾚古里裙,片刻都舍不得脫下。故而,骑装就不必换了,惠妃请便。”

  她先前可没说积分还能为负。

  负分是什么,他不太明⽩。可他与她在一起后,领悟能力自与旁人不同。从滚出二字也能推出负分的大概意义,一张俊脸顿时黑了。

  赵樽瞄过来,微微一愣。

  “负分,滚耝。”

  夏初七不以为意的笑着,目光若有似无地瞄过赵樽的脸,见他既不紧张也不热络,只把杯中的酒当成了情人,与它恩爱有佳,似是不怎么关心她的样子,不由暗暗磨了磨牙,嘴巴轻吐。

  宴上,美酒佳肴还在一波一波送上来,赞扬之声还在此起彼伏,而那些叫好的人里面,看好戏的心态自然也不会少。

  台上台下一片称颂之声,朝中大臣,北狄使者各有有的说法,但无一不对夏初七明知不敌,还要应战的大气宽容颔首称好。

  “皇后⺟仪天下,这才是大家风范。”

  “皇后所言有理。”

  “陛下!”夏初七打断了他的求情,稳稳端坐着,目光含笑,漫不经心地捋一下头发,笑道“承蒙太皇太后和惠妃抬爱,鄙人虽不才,骑术更是猫抓狗不爱的烂,但太皇太后说得对,‮乐娱‬而已,重在参与,输赢我也不看重。成,比就比呗,不会骑马的大夫不是好女人,允了。”

  赵绵泽神⾊一凛“皇祖⺟…”

  “皇帝!”不等她的话说完,太皇太后突地打断,接过话去,笑道“道常那个老和尚,向来言语无状,也未必事事言中。咱们不必风声鹤唳,什么天劫?什么不详?古语云,人定胜天,难不成有大晏皇帝坐镇,还镇不住区区宵小?再说,‮乐娱‬而已,输赢并不重要。嫔妃要比,皇后若是临阵退缩,往后如何统率六宮?”

  在众人的注视中,她福⾝下去,歉意道:“是臣妾冒昧,望陛下和皇后娘娘恕罪,臣妾这便另选一个…”

  她明知皇后骑术不如自己,还挑了她出来比试,争宠之心太明显,他是烦她了吧?可他永不能理解,她只是因为爱他…乌兰明珠苦笑一声,即便有再多的不服气与哀怨,都不好再出口。

  ⼊得大晏,与他这样久相处中,赵绵泽一直是温和的,有礼的,即便对她没有太过热情太过恩爱的举动,但他任何时候都彬彬有礼,客气周到,无一处不是她期盼中的夫君样子。而这一刻,她分明从他的眼睛里发现了恼恨,甚至于嫌恶。

  赵绵泽明显维护夏楚的话,満场的人都能听得出来,她又如何会不明⽩?她委屈,难过,伤心,不服气,可与他略为冷的目光对上时,她连以上的情绪都顾不上了,只剩下一个——害怕。

  只说这乌兰明珠,心里顿时一菗。

  场上众人做何想法,暂时不说。

  众人皆是一愣,赵绵泽不看他们,只盯着乌兰明珠,声音厉了厉“皇后⾝有劫数,出行已是不妥,若再強行参与比试,恐有不详之兆。原就只是为了‮乐娱‬,场中这样多的人,惠妃重新挑一个便是。”

  她正想应下,可话未出口,赵绵泽却沉着嗓子出了声“惠妃,还是另外挑人比试吧。”

  但不管如何,人家摆开架势叫阵,她不能不应战。

  不过,乌兰明珠到底还是“嫰”了点,初来大晏朝,还真不了解她夏初七不是一个善茬儿。或者说,她听过夏初七的传闻但自视甚⾼对她不以为然。

  看来在她的心里,真把她夏初七当成了情敌。

  即便不说她如今‮孕怀‬,就论北狄人的长项便是骑术与术,乌兰明珠这般公然挑她出去比试,分明就是为了让她在众人面前认输落丑。

  有句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夏初七有些奇怪自己到底是不是传说中“女主体质”是非不断,祸事不断。好不容易把一只“相鼠”踢下去了,另一只相鼠竟然又冒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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