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8 东方云翔的腹黑,求月票
云溪看着南宮翼一步步走近竹林,她没有立即出手,这么多次了,都被南宮翼侥幸逃脫,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能再放他离开了。
一步、两步、三步…南宮翼的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东方云翔也在暗暗留意着,內心里比南宮翼还要紧张,因为他本弄不清,背后是否真的有⾼手在帮他。
“皇上,您先走,我来断后!”云清私下传音给东方云翔,挪步,护在了东方云翔的⾝前。
“皇上,您快走吧!这里有我们抵挡着。”小蔓焦急地扯了扯东方云翔的⾐裳。
“朕不能走,朕一走,你们必死无疑!”东方云翔坚决道,因为他一旦走了,对方就再无顾忌,认定四周围本没有任何的伏兵和⾼手,他们定然是要撒开了手杀人“一切,看天意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睛又往云溪所在的方向瞄去一眼,不知为何,他內心里有种感觉,那里真的有人存在,而且此人,跟他有着某种联系,否则他不会有这么強烈的感觉了。
南宮翼看到对方这些人的表现,警惕的心情慢慢松弛了下来,他冷声笑了起来:“你们不必再继续虚张声势了,本王早就看穿了,今⽇谁也救不了你!”
手掌向前推出,暗紫⾊的玄气如游蛇一般飞,绕过排列无序的竹海,直袭向东方云翔的咽喉。
霎时间,整片竹林摇曳起来,沙沙的风吹竹叶声,犹如恶魔降临。
东方云翔双臂张开,飞旋倒立,两掌间跟着推出掌风,然而,两者之间的威力立分⾼下。
所有的将士们纷纷列阵在前,以⾝相挡。
形势千钧一发,暗紫⾊的玄气眼看着就要攻近将士们的第一道防线,突然,一道⽩⾊的弧光横向霹雳划来,仿若一道光墙,落在了南宮翼的⾝前。
刺目的⽩⾊光芒炸开,模糊了南宮翼的眼,他疾步快退两步,露出了惊愕。
“谁?谁在那里?”
“你说是谁呢?”东方云翔露出了喜⾊,心里有了更多的底气“这世上还有谁是你南宮翼的克星?”
南宮翼双瞳一缩,疑心更重了,难道真的是云溪一行人到了慈云观?他们怎么会这么快?自己也是经过一番周折才打听到东方云翔和群臣们来了慈云观,所以才来刺杀东方云翔,云溪一行人居然比他还要快地赶到了这里?
脚下不自觉地向后挪去,良机已失,再继续逗留下去,对他不利。他好不容易重新回到了傲天陆大,正是意气奋发的时候,他绝不能就此夭折在了这里。
“东方云翔,算你走远,咱们走着瞧,这个江山,本王早晚要收⼊囊中!”说完,他转⾝便要走。
云溪哪里肯给他再次逃脫的机会?掌中的玄气一道道打出去,织成网,拦阻了南宮翼的去路。
南宮翼眼见情势不妙,他召唤出了金狮神兽,驾驭着它,飞扑向了东方云翔。
东方云翔一惊,下意识地闪躲,他这么一躲,就把小蔓暴露在了金狮神兽的面前。
南宮翼在抵御中,发狠出声道:“冲过去!吃了她!”他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要对方稍稍一动恻隐之心,想要回⾝去救人,自己就赢了。所以,不管是东方云翔也好,小蔓也好,他只要一个逃脫的机会。
云溪眉头一紧,眼见着金狮神兽往小蔓的⾝上扑去,她不得不出手相救,因为她不希望⽗亲、⺟亲和爷爷失去他们的至亲,她在心底痛咒了声,撤去阻挡南宮翼的玄气,回⾝去搭救小蔓。
南宮翼的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抓准了一闪即逝的机会,他飞⾝跃上鹤仙神兽的背脊,快速地逃离。
在他的⾝后,有两名⾼手留了下来,为他断后。
云溪制止了金狮神兽的袭击后,再次回⾝,想要去追赶南宮翼时,两位⾼手以自己的⾝躯拦阻了她。
“想要伤我们的主人,先杀了我们!”两名⾼手异口同声。
其余圣宮的⾼手们,也纷纷围拥而上,为南宮翼争取逃脫的时间。
云溪气恼地推掌,将最先的两名⾼手重伤,余波震倒了大片的圣宮⾼手们。抬头处,南宮翼早已远远地逃走,她忍不住咒骂:“卑鄙小人,逃得比谁都快!”
⽩鹤本就是飞禽,而这只⽩鹤还是神兽之一,它逃命的速度就更加不可估计了。可惜她目前的状况,没有办法召唤出兽宠来,否则的话,什么事儿都方便多了。
也罢,许是南宮翼命不该绝,她总有机会再次逮到他的,除非他真的放弃了争霸之心。
留下的圣宮⾼手们,见主人已经走远,他们没有再继续留下来,一哄而散。
也亏得他们逃得快,他们前脚刚跑,后脚东方云翔的大队人马的援兵就到了。
“皇上,属下们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东方云翔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免礼,他没有立即下令,让将士们去追赶刺客,而是转首凝视着云溪所在的方向,双手抱拳:“这位⾼人,多谢你出手相救。在下东方云翔,希望有幸能见一面⾼人的真容。”
小蔓闻言,紧张极了,紧盯着云溪,用眼神乞求她。
风中传送来竹叶的沙沙声,却没有任何的回音。
东方云翔颇感失望。
小蔓则稍稍松了口气,她突然很庆幸,除了她之外,云溪本没有办法与其他人流,也没有办法让其他人看到她。然而,下一刻,她松弛下来的心情,立即又紧绷了起来。
只听得喀喀的声音,一竹子被连拔起,悬浮到了半空。
众人皆被惊到了,眼睁睁地看着竹子悬空而立,在空中飘动,他们都以为自己见鬼了。
东方云翔是聪明人,看到这一幕,他忽然领悟过来:“⾼人,请留下您的名字,救命之恩,我东方云翔没齿难忘!”
小蔓紧张地看着那竹子,看着它的一端慢慢落了地,在地上开始书写起来,一笔一划,第一个字慢慢成形。
东方云翔看着那笔锋,当看清楚第一个字是什么之后,他整个人精神振奋起来,更为紧张地看着笔锋,看对方继续书写第二个字。
“云…溪,什么,云溪?是溪儿?”云清动地喊出声来。
东方云翔久久地注视着地上的两个字,心情难以抑制地雀跃起来:“云溪姑娘,真的是你吗?你回来了?”
云溪没有回应,而是直直地看向了小蔓,说道:“小蔓,事到如今,你还想继续装傻吗?你是希望自己诚坦,还是希望我来揭穿你,让你在皇上的面前形象破灭?你自己选择吧!”
小蔓咬着瓣,一步步地倒退,眼神慌起来。
“看在你和云家的关系份上,我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毕竟,你也曾经悉心照顾过小墨,我云溪不是恩将仇报之人。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肯不肯帮我?”云溪道。
小蔓深了几口气,镇定心神,她慢慢抬起了头颅:“她是云溪,我能看到她,听到她说话!”
东方云翔和云清二人闻言,齐齐转头看向了她,听她继续说道:“对不起,是我自私,我存了私心,我没有答应帮她传达消息给你们,因为…我怕她会夺走皇上的注意力,夺走清哥哥的关爱。我才是真正的云溪,云家的大姐小,可是你们喜的都是她,我很不甘心!我也讨厌这样的自己,可是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对不起、对不起!”
几句话下来,小蔓泪流満面。
云清看着妹妹,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一边是自己的亲堂妹,从小被家人遗弃在外,受尽了委屈;一边是对云家对自己有恩的人,虽然不是亲堂妹,却跟亲堂妹没有什么分别…他夹在其中,真不知该如何决断了。
“小蔓,你怎么能这么做?溪儿她让你帮忙传达消息,定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如此做,不是耽误大事吗?”云清说道。
“你快问问云溪姑娘,她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在我们面前现⾝?”东方云翔没有趣兴去关注小蔓有没有撒谎,他现在只关心云溪究竟遇到了什么⿇烦。
看着东方云翔如此迫切的心情,小蔓的心酸楚而沉痛,她于是充当了云溪和东方云翔之间的传话者,让他们能够顺利地谈。
听完云溪的陈述,东方云翔心中无限感慨,他凝望着空气,说道:“云溪姑娘,你放心吧,朕会尽全力帮你找到龙尊主和小墨的。你现在不妨跟随朕先回皇宮,等有了消息,你就可以第一时间知道,可好?”
云溪思索了下,点头:“也罢,那我就跟随你去皇宮。”
听完小蔓的转述,东方云翔喜形于⾊:“太好了!那我们现在就启程。对了,我怎么确定你究竟在哪里呢?”
云溪想了想,给了他一句⾼深莫测的话:“以后,风起的地方,就有我。”
东方云翔微愣,旋即无奈而笑。
风起的地方,就有她…
好,他记住了!
以后,风起的地方,就有她。
小蔓失落地跟随在队伍的后面,无精打采,云清上前,安慰:“小蔓,你争取自己的幸福没有错,但是你不能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扪心自问一下,你的良心安吗?”
小蔓红了眼圈,低头道:“清哥哥,是不是连你也讨厌我了?”
云清心中一软,上前,将她拥⼊怀中:“清哥哥怎么会讨厌你呢?无论你做错了什么,你都是我的妹妹,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我之所以说你,是希望你能够认清自己,认清现实,不要为了自己的一己私,而伤害了他人。”
“可是,我已经做错了,伤害了云姐姐。我现在该怎么办?皇上会不会也从此讨厌我,不再见我了?”小蔓沮丧道。
“不会的!溪儿她是个大方得体、懂事理的好女孩,只要你诚心诚意地跟她道歉,她会原谅你的。至于皇上,你想要得到一个人的心,就要用自己的真心去付出,以心换心,倘若如此还是无法让对方爱上你,那就只能说明你们之间没有缘分。”
“云姐姐的⾝影已经深深扎在皇上的心里,我再怎么做,也是无济于事了。如果是我先认识的皇上,那该多好?如果我一直生长在云家,我一定会比现在更早遇见他,他或许也就不会喜上云姐姐了…”小蔓的目光逐渐晦暗了下去,她咬着瓣,陷⼊了深思。
云清听闻,心中不由地生出愧疚,叹息道:“小蔓,是我们云家对不住你,让你受委屈了。”
一行车马浩浩地驰往皇宮。
自东陵国一统天下之后,东陵国的皇宮已经搬迁,迁往傲天陆大的腹地,正中心的位置,也就是原来的傲天国皇宮。
这里地处其他四国的汇地,道路四通八达,商业繁华,人来人往,正是权力集中的最佳之地。
自迁都以来,原本各国的皇族和重臣,在政令之下,全部迁⼊了傲天国,也就是现在的皇城,只有那些获得特许的老臣们,告老还乡之后,允许他们回到自己的属地生活,其中云家的云蒙和云逸就是列位这批获得特许的老臣中间。
南熙国灭,云蒙和云逸⽗子俩卸去了为臣的担子,一来让他们的下一代云清可以有更多的用武之地,二来也全了他们忠臣之名,⽗子俩早早地告老还乡,安享天年。
回到皇宮后,东方云翔让宮人们准备了丰盛的晚宴,待晚宴准备到一半,他才想起,现在的云溪本享受不到晚宴,他⽩忙了一场。
左思右想,他实在想不出自己可以做些什么,才能搏得云溪的心,最后,他还是吩咐了下去,让所有的人马集中精神,尽快地找到龙千绝一行。
或许,他能够为她做的,只有这些了。
“云溪姑娘,你还在吗?”东方云翔环扫着整个宮殿,宮殿的四周围,他特意命人以⾼达两丈的绸缎修饰装点,宮殿內稍稍有风吹起,一条条的绸缎就会随风而舞。
云溪静静地坐在宾客的席位,好笑地看着他四处寻找自己的⾝影,忍不住拨动了下手指,掀起一股微风。
宮殿左侧的绸缎轻轻舞动起来,东方云翔心中一喜,凝视着这个方向,开口道:“这里原本是傲天国的皇宮,朕没有让人多动,尽量地保持原样,原先的傲天国皇帝在一年前因病过世。临死前,他派人送书,向朕投诚,无条件地将整个傲天国送给朕,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朕善待他的女儿,也就是傲天国唯一的公主——轩辕睨儿。”
明知道无法得到对方的回应,他还是兴致十⾜地娓娓道来:“睨儿这孩子,自尊心很強,她从小就被人捧在手心,接受女皇的教育。在她心底,她认定自己将来会成为傲天国的女皇,所以,当她的⽗皇送书投诚之后,她就一直对朕心存芥蒂,她甚至无法原谅自己的⽗皇。对于她,朕很是无奈…有些事,或许只有等到她长大之后,她才会明⽩,她的⽗皇这么做,纯粹是为了保护她。”
“还有云老将军和云逸将军,也就是你的爷爷和⽗亲,在南熙国被攻克的时候,他们一直死战到了最后,为南熙国尽了忠。南熙国的皇帝开城投降,云老将军和云逸将军当着所有南熙**民和大臣的面,宣布告老还乡。”
“当时,朕很难过,但朕能够体会他们的心情。他们守护了南熙国大半生,家国易主,他们不愿意背负背主求荣的骂名。云家和云家军历来名震天下,如果就此让云家军没落了,实在可惜。朕请求云老爷子出山,结果屡屡遭拒,但是朕没有放弃,屡次登门屡次遭拒,屡次遭拒,再屡次登门。最后,朕的诚意终于感动了云老将军,他答应让云清将军代替他,来统领云家军,为新朝效力。”
他顿了顿,目光微深:“大家都以为朕重用云家,是因为你的缘故,但其中并不全然。云家军的声望,举目各国,没有一支军队可以与之相比拟,但为什么云家军会败给东陵国的军队?说到底,还是因为当朝的皇帝不了解军队的特质,在前方军情紧急之时,他动摇了,不当的政令,导致云家军的败亡。”
听他说到这里,云溪不由地感叹,南熙国的皇帝,也就是当初的六王爷,此人对于权谋的确有一套,当年韬光养晦,最后出其不意,在她和云家的协助之下,夺得了江山,但他毕竟没有上过场战,对云家又无法完全信任,才会导致他的失败。反过来看,东方云翔能够在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就统一了天下,不可不谓是魄力非凡,智谋超群,皇者风范,尽揽天下。
“攻克了南熙国之后,朕命云清将军带兵,攻打西慕国,云清将军深得云腾大将军的真传,一⽇之间,连克三城,一战成名。西慕**心大,大军节节败退,皇室內部又掀起纷争,最后整个皇城沦陷。云清将军替朕攻下了西慕国,功不可没,朕封他为护国大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朝廷里,有不少人对此产生流言蜚语,但朕不管,朕就是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朕愿意与云家共享天下!谁敢动云家一下,便是动朕,朕绝不饶恕!”
他的话,让云溪心底十分震动。
他如此维护云家,多少与她有关,如此深情厚谊,她该如何回报?
绸缎摇曳,在东方云翔的视野中,绸缎的一端飞舞了起来,凭空舞出了几个字。东方云翔开始没有察觉她的用意,待反应过来之后,他恍然大悟,只见她写道:“你与云家既已密不可分,何不让双方的关系更近一层?”
“让双方的关系更近一层?”东方云翔诧异地抬眉“你的意思是?”
“联姻。”绸缎飞舞出简短的两个字,云溪深深地看着东方云翔,等待他的反应。
东方云翔坐直的背脊,轻轻颤动了下,目光变得晦暗深沉。
久久的,他没有再说一句话。
整个大殿变得寂静无声。
是她说错了什么吗?虽然她不赞成小蔓的做法,但小蔓对东方云翔的感情是真挚的,既然她无法给东方云翔任何的感情回应,让他去接受一个全心爱他的女人,也没有错啊。
“你,真的希望朕娶小蔓?”也不知过了多久,东方云翔突然出声道。
云溪微微一愣,看着他忧郁中略带受伤的眼神,她的心情也变得庒抑起来。
“那首歌,是你教给小蔓的吧?”东方云翔道。
云溪一呆,他如何猜到的?
却听东方云翔继续道:“小蔓自幼生长在慈云观,没有经历过任何的情爱,她不可能创作出如此令人心醉,甚至魂牵梦萦的词曲,而且这首歌的词,与我们听到的寻常的词曲的风格很不一样。此曲的歌词直⽩浅显,却韵味十⾜,倒是与你平⽇里说话的风格比较相似,这也是让朕产生怀疑的地方。”
原来如此,云溪不得不佩服东方云翔的洞察细微,什么也骗不了他。
“你是为了让她昅引朕的注意力,所以才教她这首歌的吧?也罢,如果你真的认为朕娶了小蔓,对朕对云家,都是一件美事,那么朕就顺了你的心意。现在,朕将决定权给你,只要你点头,朕就娶小蔓。”东方云翔两眼紧紧地盯着那条绸缎,只要绸缎摇动一下,他就答应这门婚事,他在心底对自己说道。
这一次,换云溪陷⼊困惑了。
这原本是他和小蔓之间的事,现在决断权一下子抛到了她的手里,这算什么事?
虽然內心里,她觉得小蔓还是适合东方的,但她也担忧,以小蔓如此善妒的格,万一⽇后在东方云翔的⾝边出现了其他女子,她会不会施展出狠辣的手段,除之而后快呢?
后宮的戏码,她没有亲眼见过,但也能想到。
⾝在后宮,哪怕是再善良单纯的人,也会变得心狠手辣。
她让东方娶了小蔓,或许是成全了小蔓的感情,但会不会在无形之中,将小蔓推⼊了火坑呢?
今天是她,一个对小蔓来说,没有实质伤害的人,小蔓就已经如此敌视她,那若是换做他人呢?她又会如何对待?
飘在半空中的绸缎迟迟没有动,东方云翔的心情反而慢慢悦愉了起来,角微微上扬。这时候,从门外传来了通报:“皇上,云老将军和云逸将军前来觐见。”
东方云翔道:“宣!”
是爷爷和⽗亲来了。
云溪卸去了手中的力道,绸缎顺势而下,东方云翔见状,轻扯了下角,道:“朕已经把决定权给了你,⽇后你若是见着和你情容貌差不多,或者比你好的姑娘,你就将她介绍给朕。比你差的,或者马马虎虎的,朕可不要。朕可将终⾝大事托付给你了,你一定要对朕负责,不能随随便便将人塞给朕,害朕终⾝。”
云溪闻言,险些从座位上滑落,黑线掉了一脑门。
他的终⾝大事,关她庇事?这不是摆明了坑人吗?
整个大殿的绸缎剧烈地舞动,表示议抗。
东方云翔窃喜地一笑,当作什么也没有看到,托腮望着大门的方向,喃喃自语:“今⽇的风怎么如此大?对了,云老将军和云逸将军也该到了啊,怎么还不来?”
云溪瞪着他,咬牙切齿,谁说东方云翔温醇善良了?分明就是一匹披着羊⽪的狼,腹黑着呢。
当云老将军和云逸将军⽗子俩步⼊大殿之时,大殿內笑声飞扬,看到的是皇上难得的好心情和慡朗绽放的笑容。
“皇上,什么事让您如此开怀?”云老将军一边上前,一边问道。相处⽇久,君臣之间也就没有那么生疏了,简单地施了个礼,就闲聊起来。
东方云翔止了笑声,温润的声音说道:“两位将军来得正好,朕正在与云溪姑娘说笑呢。”
云蒙⽗子一听,不由地露出了见鬼的表情。整个大殿,分明只有皇上一人,他却说在跟溪儿说话,皇上该不会是得病发烧了吧?
见他们不信,东方云翔于是指了指大殿中的一个位置,说道:“云溪姑娘就坐在那里,她此刻正看着两位呢。”
云蒙⽗子俩齐齐哆嗦了下,向后退去,云蒙大着胆子问:“皇上,您是故意在跟臣开玩笑,还是您…您忘记吃药了?”
东方云翔无奈地苦笑,知道自己一时解释不清,只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细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