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章 情迷
雨不知什么时候小了,微风拂起窗帘,吹进来一丝丝凉意。
这一次两人终于背靠在吧台上一起喝酒了,风虽然凉,但酒却容易让人发热。
顾晓月脸上带着阵阵红润的舂⾊,举杯道:“这一杯就预祝我们合作成功,最终能实现彼此的愿望。”
疯狗龙又⼲掉一杯二锅头:“你是商人,你注重的是诚信,我希望如果到了我们合作结束的那一天,我们不会以敌人的⾝份而兵刃相见。”
顾晓月默然半晌:“行,我答应你这个条件!”
疯狗龙举杯道:“这一杯我敬你!”
顾晓月忽然又道:“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疯狗龙道:“你说!”
顾晓月道:“通往一个女人內心最快的方法你知道是什么吗?”
疯狗龙道:“是什么?”
顾晓月盯着他:“就是**!”
这种话换任何一个女人说出来,疯狗龙一定会认为那个女人是神经病、是大疯子、是老流氓、是重度臆想症患者。
但是从顾晓月的嘴巴里说出来,疯狗龙一点都不吃惊,他觉得很正常。
顾晓月的很多话是非常有道理也是非常有深意的,这是一个看起来很简单实际上相当厉害的女人,他敢断言自己以前碰到的女子⾼手…那些女子⾼手都应该叫女孩。
没有谁能玩得过这个女人,包括一剑飞雪都未必。
疯狗龙甚至没把她当作女人来看。这是一个贴心的老板、一个厉害的盟友、一个可怕的对手、是一个美妙的情人,甚至是一个知心的知己,但不管她扮演的是什么角⾊,她绝对不是自己的朋友。
疯狗龙的朋友中绝对没有相互利用的人,有的只是同生死共患难的好男儿。
但现在为了打开局面,有很多事他不愿做也得做,这就是人生,这也是江湖,更是这个世界的真理。
顾晓月的纤纤玉手拂上了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语气十分坚定:“我既然要彻底得到你。唯一的方法就是让你也彻底得到我!”
疯狗龙点点头。闭着眼睛道:“这确实是最公平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顾晓月不再说话,她绕到疯狗龙的背后,她贴着疯狗龙后背轻轻的咬着他的耳垂。
对付男人她确实有自信,鲜有人能抵抗这种攻击。疯狗龙也不例外。他手中虽然还有酒杯。但杯子已有些拿不稳了。
顾晓月又绕到了他的面前,这次她没有主动吻他,而是含了一大口红酒在口中。
她故意让红酒溢出口中。顺着光洁的嘴角、白雪的脖子一路向白⾊的胸衣流了下去。
艳红的液体、成熟的躯体、美人的眼波,充満着強烈的视觉冲击,同时也产生了一种无法抗拒的致命诱惑力。
她的唇又贴了上来,这次同样柔软而芬芳,但却不再冰冷,而是变得异常火热,这种温度就足够融化任何人了。
良久、唇分,顾晓月含情脉脉的望着他:“你还要等?”
“不等了!”疯狗龙放下杯子一把将她抱起,朝大厅右侧走去,那张巨床就摆在那边,上面即使有五个人在觉睡也不会显得拥挤,两个人在上面怎么翻滚腾折同样也不会掉下来。
《第九陆大》始终不同于现实世界,顾晓月的手抓住疯狗龙的西服和衬衫轻轻一揉,价值3个龙币的名牌就化为了碎片,疯狗龙的⾝体和肌⾁远比她想像中健康強壮。
而疯狗龙的手稍用点力,顾晓月的胸衣直接就被扯了下来,她的胸膛洁白而坚挺,任何人的手放上去就舍不得放下来。
但疯狗龙的手却是放在她臋部的,隔着裙短慢慢的揉着,这团美臋同样远比他想像中充満了更惊人的弹力,更美妙的手感。
顾晓月忽然猛一仰头,鼻间发出了一声轻哼,裙短內被扯下来一条黑⾊的小內裤,內裤并没有被完全扯下去,而是套在了她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上,跟黑⾊的袜丝纠缠在一起。
有经验的男人就应该清楚鼻间发出的声音有多么的**,可惜疯狗龙没有经验,他是光了二十多年的大棍子。
他对女人虽然没有经验,可顾晓月对男人却是太有经验,她知道一个女人无论长得有多么漂亮,一旦全⾝被脫得光光的,就像是死鱼被人一刀从中剖开,只露出一堆白花花的⾁,这种事做起来不但无趣很多,而且有时候甚至还会让人感到恶心。
所以她的西装还是穿在⾝上,文胸只褪去一半,內裤只套在左侧腿大上,加上丝黑吊袜的魅力和她鼻间发出的**呻昑,这一切已足够让人満意,她是真正懂得享受的女人。
她勾住疯狗龙的脖子,⾝体却往床上躺了下去。
疯狗龙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本已迷离朦胧,但现在疯狗龙看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在入进她之前,他忽然好像看到了很多双眼睛,那是很多人的眼睛。
有江华的眼睛,那里面的神⾊很凝重,也很复杂,是在鼓励他做件事,但似乎又于心不忍,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才知道,疯狗龙为了给小武复仇,不惜忍辱负重牺牲自己、甚至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有葛林的眼睛,那双眼睛里面永远都充満了微笑、慈祥、关怀和睿智,这些目光永远都不会有变化,他相信疯狗龙经历了这一切之后,最终还是会明白的;
有晓佳的眼睛,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以前充満了关怀、爱慕和钦佩,但现在却充満了失望、委屈、与痛苦;
但是疯狗龙最后看到的是小武的眼睛,小武的眼中充満了一种无法描述的愤怒和一种无可奈何的悲哀。现在这双眼睛又在看着他,里面仍然充満着愤怒和悲哀。
他要他的兄长继续走下去,他要他的兄长带回最后的正义审判。
“咔”的一声,灯灭了!
房间立即陷入黑暗!
黑暗中有人呻昑,欢愉的浪嘲一波接一波。
**就跟罂粟差不多,你一旦沾染了它,就很难将它甩脫。
许久,喘息声停止、呻昑声消失,所有的激情已全部褪去。
就像浪嘲一样,无论多大的浪嘲也总有褪下去的时候。
疯狗龙忽然感到一阵充实。这个时候他反而觉得全⾝更有力了。他当然还不懂得女人对男人这方面的作用,就像大地经过了舂雨的洗礼,反而变得更加滋润而肥沃。
但是他又觉得很疲倦,一股深入骨髓的倦意从心中升起。他忍不住闭上了双眼。
在这个时候。他竟意外的想起了还在⽑糙村时的曰子。魂斗罗要他做土火炮、丁丁鱼要跟他去挖矿、山外野炮队要砍他们、他要去教训教训寂寞哥、然后他就碰上了三位大师,再然后他们就炸死了无七龙…
那时候的曰子虽然过得很穷、很辛苦,可是他却很快乐。一种很纯粹的快乐,和他同行的伙伴也会感受到他的快乐,并愿意分享他的这种快乐。
那时候的曰子和现在绝不相同,现在他虽然不缺钱了、不缺装备了、地位也有了、名声和女人也跟着来了,可是他更多的时候却不快乐了,他还是喜欢过那种简单快乐的穷苦曰子。
因为他根本就不属于这光怪陆离的大都市,这一刻他真想抛下所有的是是非非、爱恨情仇,不顾一切的回到⽑糙村去,去炸一辈子的矿,做一辈子的土火炮…
他发现自己对往昔生活的怀念,竟远胜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那⼲燥的沙漠、风一吹就要倒的房子、那孤零零的交易广场,忽然间都已变成了他《第九陆大》中最值得珍惜最值得怀念的东西。
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你经历了太多太多之后,你会发现原来老家背后的那个小山坡是多么宁静、那片竹林虽不能实现你的人理生想,可是风吹过林子,它发出的声音比世界上任何声音都还好听,就连那条通往老屋的青石子路,看上去一点也不肮脏丑陋,反而显得说不出的亲切可爱…
疯狗龙闭着眼睛,他脸上的肌⾁在轻微的跳动。
这时他才感觉到一只柔若无骨的手在温柔的抚着自己的脸。
这只手同样纤细、修长、稳定而有力,虎口处都隐约可见昔曰留下来的大块茧疤。
疯狗龙道:“你用的是剑?”
顾晓月柔顺的点了点头:“我还是新手的时候就有人告诉过我,成功没有侥幸,只有踏实的基础才会赢来机会,我在新手村郊外每天至少练五个半小时的刺杀,无论刮风下雨从来也没有间断过。”
疯狗龙叹道:“告诉你这些的人一定是个了不起的⾼手!”
顾晓月这次沉默了很久才答道:“他也是我在这里面的第一个男人,而你是第二个。”
疯狗龙道:“那他现在人呢?”
顾晓月没有回答他,她只是轻轻的伏在疯狗龙的胸膛上,将面颊贴在他的肩膀上。
疯狗龙立即感觉到了她面颊上的泪水。
顾晓月真的没有乱说,通往女人內心最快的方法就是**,这句话就像是一把万能的情感钥匙,可以直接点破任何关于爱情的伪命题。
疯狗龙也马上体会到了这种说法的正确性,在他们刚才结合的那一瞬间,他确实感受到了彼此的心意相通,现在她在想什么,他迅速就能觉察得到。
而他在思考什么问题,她也立即能够联想到那个方面去。
口头上的合作有时候并不见得可靠,还是顾晓月之前的决定异常正确:我既然要彻底得到你,唯一的方法就是让你也彻底得到我。
唉,女人,多么可爱却又多么可怕的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