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脱得一丝不挂
只知道合着她,潜意识里,她以为自己可能在吃冰淇淋,软绵绵的。只是当这个吻越来越热烈时,她开始不安起来,挣扎着要退出他的怀抱。
萧凌城也不着急,转而紧紧地扣住她的⾝,当电梯门‘叮’了一声,连忙拉了她出去,一路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萧少,这是房卡,您请…”一名穿着制服的男子已经站在那里,他对着萧凌城弓⾝拘谨道。
萧凌城点点头,拉着开始有些不省人事的苏韵惜进去,那名男子看了苏韵惜一眼,有些震惊地瞪大了眼,若有所思地退下了。
一进房门,萧凌城并未有所动作,而是把苏韵惜推倒在柔软的大上,然后转⾝走近浴室,不一会,传来哗啦啦的⽔声。
在大上的苏韵惜,眸里氤氲的热气很浓,她突然烦躁了起来,不安分地扯着自己的⾐领,粉嫰的瓣不断说着热,摇晃着头颅,试图甩走些许烦躁感。
瓣微启,说不出的娇憨媚妩,连她都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美得是有多动人心魄,而她,居然还把自个的⾐裳,一件件脫下…
“热…”嘟囔着嘴儿,苏韵惜把自己脫了个精光,便在大上扭来扭去的,嘴巴儿一直唤着为什么要背叛她。
萧凌城打开浴室门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让人差点七窍流⾎的情形。
婴儿⽩的肌肤,在敞亮的灯光照下更加地莹⽩了,她脫得精光,连条蔽体的贴⾝⾐物都没有,全被她蹋糟到底下。
萧凌城是个正常的男人,对于眼前的景象自然是无法做到无动于衷,更何况,他本来就想要她!
精壮的铜体就这样覆盖在⽩兔一样的娇小⾝子上,上演了一场大灰狼吃了小⽩兔的戏码。
她的⾝子发育得是极好的,该翘的翘,该的。
当薄温的,只吻上小樱桃般的嘴儿是不満⾜的,他还要更多,昅取里面更多的藌糖…
绵长的吻,密密⿇⿇地吻了她一⾝,他伸手解掉自己间的⾐袍,因为她不断喊着难受。
只是她这么快就等不及了?不愧是做姐小的,想当然在这方面已经很在行了,不然也不会趁他进浴室的当会就迫不及待地脫光⾝上的⾐服。
不就是想让他碰她吗?他讥诮地找到点,奋力一,突然遇到障碍,⾝下的人儿也喊着疼起来。
眉峰紧蹙,他惊愕地停下动作,她还是个处?怎么可能,难道自己判断错误了,她并非姐小,而是良家妇女?
“不要,好疼,什么东西,快出去,呜…”苏韵惜疼得揪紧了俏脸,小手推搡着他精壮的膛,她觉得自己的⾝子好热好难受,可是好疼,其中又有那么一丝空虚,
萧凌城很快稳定心绪,抓住她动的柔荑,他看着她惹人心疼的小脸,不复刚才的红润,而是苍⽩了起来,眉黛轻蹙,泪光点点,着实让他不忍。
可是他已经快要火焚⾝,此刻是停不下来的,而且不过是一个处么?他又不是没有碰过,大不了事后在支票上写多一个零就是了。
这么想着,他又心安理得地缓缓动了起来,只是动作还是下意识地温柔起来,他耐心地挑起她的反应,不轻不重地在她⾝上徘徊着,只是她的肌肤太过于细嫰了,一掐就红,搞得他更是热⾎沸腾。
屋內,渐渐响起了原始最动人的韵律,苏韵惜也停止了哭闹,渐渐地开始跟着他的节奏动起来,哼哼唧唧的,一室旑旎。
清晨,光満溢。屋內,洁⽩的大上,躺着一对⾚⾝*的男女,锦被只是堪堪盖在他们的肚⽪上。
苏韵惜抚着宿醉的脑子,慢慢睁开了眼,眸里恢复了清澈的淡褐⾊。
她稍稍动了下⾝子,突然⾝下一菗,好痛,她皱紧了黛眉,⾝也好酸,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艰难地坐起上⾝,这才惊恐地发现⾝边躺着一个陌生男人,同时⾝上也传来了空凉感,瞳仁一下子睁大,她不可置信地低头一看。
自己竟然浑⾝*着,而且还青一块紫一块的,可以想象,她昨晚是怎么被躏蹂的。
眸光逐渐积聚了泪⽔,她眨着大眼,捂住嘴,低低地呜咽起来。
却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泪⽔也硬是了回去,在眼眶內打转着,再怎么坚強,也有无助脆弱的时候。
可是她怎么会躺在这里?一连串的疑问,让她无法马上理清思绪,只是机械地掀开被子下。
在丢得一地凌的⾐服中找到自己的,马上急急穿上,慌逃离现场…
萧凌城醒来时,枕边还依稀存在着一丝芳温,空气中,属于她的味道却渐渐消散了。
昨晚的美好滋味,他还意犹未尽,只是考虑到她是初次,也没怎么腾折,只是也有好几次她是晕过去又辗转被他弄醒来的。
在房间里找不到她的⾝影,他困惑了,她怎么就走了?还没给她支票呢?难道是自己昨晚的表现她不満意?所以一早就不屑地离开了。
他有些好笑地想着,他怎么又想歪了,她还是初次,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样一想,他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自豪感。
躺在她昨晚睡过的位置上,萧凌城双手叉在脑后,静静回味着这如梦如幻的夜一…
良久,他起⾝正准备着装离开,突然瞥见上那一抹红,眸光突然异样了起来。
慢条斯理拿出自己的机手,拍下眼前的一幕,琊恶地勾起角,危险地笑了,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太美好了,他还想要。
他拨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一名穿着制服,毕恭毕敬的经理出现在萧凌城面前。
“你给我调出这个楼层电梯的控监录像,找出一名穿着⽔蓝⾊长裙,披着一头到部的长发,眼睛大大的…”萧凌城具体地描述一番,她的样貌,他已经记在脑海里了。
经理恭敬地连连喊是,这个人可是A市最不能惹的人,不管是权势和财力都是第一的。
“嗯,尽快给我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