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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重生乃外挂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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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重的垂地窗帘隔绝了夜sè,昏暗的房中只亮着一盏头灯,晕⻩的灯光柔柔的,映照得整个房间朦朦胧胧影影绰绰的。空气中浮动着带着⾎腥的情yù气息,在近乎密闭的房间中透出一股奇诡的yín靡。

  谢清醒过来已经有一会儿了,眉心微微蹙着,人却没有动弹。不是她不想,而是实在不能。

  ⾝下的铺很软,却有些cháo。⾝体好像是被脫缰的烈马来回踩踏过,痛不可当,部以下完全没有知觉,左心脏部位一菗一菗地痛,耳中轰鸣作响,眼前阵阵发黑。

  她记得那rì夜半月明,宮宴罢后,她在回府的途中遭到截杀。

  夜sè寂静冷肃,月光皎皎如⽔,⾝边的守卫一个个倒下,⾎光四溅。⾼手环伺,夺命而来,她坐在软轿中,清晰地感觉到浑厚的內息在闹腾了一番之后如cháo⽔一般散去。

  出自皇宮大內的‘雪消融’,专门用来散功。她知道,从此后她再不能动武——天机府主,九曜名流第一人,终成虚名。

  记忆停留在她自断心脉的那一刻——以她当时半废的功体,杀别人自然费力,杀自己确实绰绰有余。碎心一掌,绝无活路。

  怎会,没死?

  谢清一念及此,豁然睁眼,沉沉的目光落在古朴典雅的头灯上。心中微微一沉:这里不是大雍,倒像是祖⽗手札中提到的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单凭一盏灯,没法儿下结论。谢清很快又释然了:这样的时世,没有⾝为谢氏家主的负累,也没有⾝为少帝之师的责任,无须再为家国之事费尽心力,有的只是全然的轻松自在。

  只是,对于习惯了忙碌的人,这样的轻松自在,有难免让人生出一种天地浩大不知何去何从的茫然。

  谢清在那自在与茫然之间惆怅得无意复加,耳边蓦然传来一下极其轻微的一声响,清新的⽔汽混着轻微的香气伴随着沉稳规律的脚步声慢慢靠近。

  房间里并不只是她一个人!谢清僵了僵,迅速回神,用尽全力挣扎着略扫了一眼。只一眼,便如遭雷击,恨不能自揷双目——苍⽩的⾝躯上一片连一片的,都是青紫的痕迹,有些地方被牙齿咬破了⽪肤,渗出滴滴的⾎珠。大开的‮腿双‬间満是红⽩错的污浊,惨不忍睹。

  她刚苏醒不久,就发觉这⾝子心脉虚弱,丹田空虚,懵然间以为是之前重伤的缘故。后来察觉到自己是借尸还魂而来,与这个⾝体还不够契合,也没往深处想。

  现在看来,这⾝子的原主人生前分明是遭遇了极为残酷的凌

  哎哎,谢清合了合眼睛,在心底长叹,真不如死了⼲净呢,现在倒是⿇烦了。

  她刚才那一眼看得匆忙,却也⾜够看清了——那人是个年轻男子。从气势来看,怕是久居⾼位。

  能肆无忌惮地在榻之上将人凌致死,这男子定然不是善类。面对杀人凶手,形势于己不利,谢清迅速掂量了一下,只纠结了一瞬,就决定以不变应万变,放松⾝体呈瘫软状,果断装死。

  段明楼洗了澡换了⾝⼲净⾐服,随手拿了条⽑巾正在擦头发,谢清这点儿小动作自然全落在他眼里。

  还活着?段明楼挑眉,边泛起一抹冷笑。倒是小瞧她了。

  昨晚在蓝夜,这女人端着一杯酒蹭到他⾝边,说是玩大冒险要请他喝。他不动声sè地扫了一圈,果然见角落里坐着几个年轻的男女,正看着这边。

  这女人长得不惹眼,却有种青涩宁和的气质,在鱼龙混杂的蓝夜,显出一种格格不⼊的别致来。说是请他喝酒,却不看他,眉眼间一抹无措流露无遗。

  段明楼见多了美的热情的风情的甚至是风尘的女子,乍然见到这一款会害羞的小清新,觉得十分新鲜。于是一边猜测这女人是不是被她朋友诓了,一边端起酒杯喝了。

  几乎是在酒⼊喉的瞬间,他就察觉不对。他生下来就被确定为家族的继承人,接受各种严苛的训练,⾝体对于某些‮物药‬极为敏感。

  像这种小儿科的‮情催‬药,对他的⾝体本不会产生任何影响,却并不妨碍他借题发挥,怒意发。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段明楼从小被当做继承人培养,真正的冷面冷心冷肚肠,对于女人,他并没有什么怜香惜⽟的情怀。他以往在上的表现,固然跟温柔体贴沾不上边,但也没有不良癖好,差不多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但今晚不一样,他难得的一丁点儿心绪波动,却不想看错了眼,自然恼羞成怒。那已经不是鱼⽔之了,本就是他单方面的‮腾折‬。

  他起⾝去‮浴沐‬的时候,那女人软在上,只一口气吊在喉中,没想到这么快就缓过来了。

  段明楼此时也觉得无趣了,放下⽑巾走到门边。外宅的管家丁仪站在门口散步开外,见他出来便上去:“太子。”

  “嗯。”段明楼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丁仪看了一眼他的脸sè,才慢呑呑道:“您今天带回来的那位,叫谢清宁,是鼎星旗下的艺人。⽗⺟双亡,在‮儿孤‬院长大,八岁被星探发掘,以童星的⾝份出道,算是鼎星的老人了。后来渐渐大了,也一直没红。”

  原来是戏子,难怪扮起可怜来得心应手。

  段明楼对于‮夜一‬情的对象做的什么行当,从不过问。偶尔有人第间提起,他也就帮衬一把。当晚这个,是自己贴上来的,他自然更没有心思。

  反倒是丁仪的态度有些耐人寻味,他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哦?”

  丁仪的口气中带了点儿感慨:“据说人傻,且还天真,又不会来事儿。”

  段明楼冷淡地笑了笑,傻?天真?不会来事儿?我看她聪明着,这招以退为进,再没有哪个人用得比她好。

  丁仪又道:“她如今一年就拍那么一两部电视剧,偶尔参加些商演,也不知道炒绯闻。鼎星如今还容着她,也就看在她是老人的份儿上了。跟她同期出道的那个林微,十七八岁都已经是影后了。”

  段明楼知道这位管家最爱迂回,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也该得个结论了:“所以?”

  丁仪也不兜圈子了,直截了当道:“太子,谢‮姐小‬前阵子往的对象,似乎是任家的三少。”

  “任西东?”段明楼有些意外“他回国了?”

  “回来有三个月了,这次倒是低调得很,连任家人都瞒着。”丁仪眉目清冷,脸上带着克制的不屑。

  任西东这个人,段明楼是知道的,自诩风流多情,换女伴比换⾐服还勤快。说得难听点儿,就是个没节cāo的种马。

  “这三个月,任西东都跟那女人在一起?”段明楼略微提起了一点兴致。

  “是的。”丁仪点了点头“不过,谢‮姐小‬不知道他是任家三少。他用了假名,叫任真。”

  “任西东哪rì要认了真,除非天降红雨。”段明楼一脸不屑,就任西东那个惯会装x的货,知道认真俩字怎么写吗?他这时候也明⽩了,谢清宁今晚八成是被人设计了,而他也是这设计中的一部分。

  他们俩人站在门口说话,并未刻意庒低声音,因此谢清也听了三言两语,并就着零星的信息脑补了一出负心凉薄的大戏。

  自古⾐冠楚楚,却禽兽不如者,众也。谢清悠悠感慨,耳边就传来段明楼不带一丝感情的命令:“那个女人,处理⼲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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