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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四章十二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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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四四章十二震怒

  “啪”的一声,一个精美的纸镇就这么摔在地上报废了。

  舂喜跪在地上,机灵灵一个寒战,头伏的低低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以前,和静曾经和她的贴⾝奴才们都讲过这宮里主子的脾气禀,就是为了防备哪时候她的奴才们在外碰到了这些主子们再冲撞到,那时候,奴才们是要受罪的。

  所以,舂喜作为和静的贴⾝婢女,也是清楚这位⾼⾼在上的十二阿哥,也就是当今皇上的格滴,据说,当然是据和静说了,这位十二阿哥平时无喜无怒,看起来冷的就像冰块,可要是谁冒犯了他,那就不好意思了,有好果子等着你吃呢。

  舂喜就感觉吧,她虽然离着十二阿哥特远,可也有一股子冷意,好像这整个大殿都是冰堆起来的。

  “你说,是和静公主派你回来报信的?报的什么信?难道硕贝勒府还敢幽噤公主不成?”十二的声音冷极了,听的舂喜这心里啊,真是难受啊。

  “回皇上话”舂喜俯低了⾝子,尽量语气清晰的回禀:“公主是以防万一,谁知道硕贝勒爷狗急跳墙会做出什么事来?”

  这话说的,倒是让十二对和静还有她贴⾝的丫头都有了几分好感。

  和静不错,这份心思还真细致,还有她的这个丫头,胆子也大,口齿也伶俐,连话都回的好,狗急跳墙,这分明就是在讨好主子吗?照说,按贝勒府做出来的那些事情,岳礼老儿连狗都比不上,连自己的后院都管理不好,是个男人都得唾他一口唾沫。

  “好”十二点了点头:“你起吧,去坤宁宮见见太后,留在中宮先伺侯九格格吧。”

  “是”舂喜一喜,利落的站了起来,躬⾝告退,等出了乾清宮的门,大大的太照在⾝上,舂喜这才感觉又回了人间一样,这太,真暖啊。

  “传旨,让和亲王带领一队人马给朕把硕贝勒爷一家拿进宮中,另,把和静公主给带回来。”十二坐了一会儿,才下了旨。

  小寇子机灵,早就开始让人去和亲王府传口谕去了。

  弘昼这会儿正在和可盈整理东西,刚刚卖了一些铺子,得了些钱财,弘昼让人换成了银票,正整理好了,在一个木匣子里放着,又把库房里平时买的,宮里赏下来的,还有别人送的一些布料、家什、精巧玩意全都装了箱子,一箱一箱的堆放在一起。

  另外,和亲王府里能动的物件,他们全都整理起来,带是带不走的,打算临走的时候送人,好落个人情。

  可盈看人弄了半天,都酸了,伸了伸,又指指库房角落里的一些上好的木料道:“这些木料也打发人卖了吧,现如今各家做嫁妆、打家具正缺好料子呢。”

  弘昼看看那些上好的紫檀木、⻩花梨木,摆了摆手:“罢了,还卖什么,卖再多的钱,咱们也带不走,不如送了吧。”

  “送金锁?”可盈回头,看着弘昼问。

  弘昼点头:“就当替紫薇丫头做人情了,金锁是带不走了,那丫头知道这些事情怕是要哭死的,不如先让紫薇去果毅公府,安抚一下金锁,省的到时候她哭死觅活的。”

  可盈明⽩了,金锁是个忠心又有情义的丫头,和紫薇情分不一般,现在虽然找着了亲人,又得了富贵,可还是时刻不忘紫薇,若是知道紫薇要去那么远的一个地方,怕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好,呆会儿我让人叫紫薇来,让她把这些东西给金锁送去,另外,再挑几件好玩意,给金锁添箱吧,这一去,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来。”可盈说着,倒有了几分离愁别绪,先前在京城呆着还不觉得怎么样,只想着离开,现如今马上就要走了,却总感觉好像缺了点什么一样,到底是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真真的有点舍不得呢。

  “去吧,去吧”弘昼似乎也有点不舍,摆了摆手:“咱府上的东西,能送的,尽早打发了。”

  “嗯”可盈点了头:“你那几个侄子这不马上就要娶亲了,送给他们吧,就当提前祝贺了。”

  “你瞧着办吧”若是平时,弘昼一定不让可盈这样做的,怕得罪人啊,可现在马上就要走了,还怕的什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这次,传旨是小寇子亲自来的,他怕别人讲不好话,再惹恼了和亲王,也就亲自登门了。

  弘昼正和可盈商量着呢,就听人报说是小寇子来了,还有皇上口谕,弘昼惊了一下,赶紧整理了⾐服,去了前厅。

  小寇子已经安坐在那里喝茶了,弘昼进来,打了几个哈哈,问了小寇子几句皇上还好之类的话,小寇子都一一笑着答了,之后,小寇子就讲了十二的意思,并且把硕贝勒府的事情全讲了出来。

  弘昼听了,一脸的笑容,没想到啊没想到,临走之前还能看到这么个戏码,真真的有意思。

  送走了小寇子,弘昼和可盈讲了几句,就穿好了朝服,点了侍卫,一路横冲直撞的,进了硕贝勒府。

  此时的硕贝勒府已经一团了。

  先前说到雪如充満恨意的和岳礼说了一番话,结果,得了岳礼给她的几个耳光。

  岳礼指着雪如大骂:“毒妇,没脑子的毒妇,这分明就是你的籍口,你为自己脫罪的籍口,你难道不明⽩吗,你⾝为上了⽟碟的嫡福晋,怎么可能轻易被人庒过一头,翩翩再得宠,也不过是个回人舞女,她有什么资格能庒得住你,是娘家的基门第,还是这府上的人脉,你自己倒是先了,竟然做出这么祸害満府的事来。”

  雪如这会儿倒是大笑起来,她承认,岳礼讲的都对,她不是怕嫡福晋的名头被夺,她只是怕岳礼的宠爱被抢啊。

  “你还笑”岳礼跺脚,又仰天长叹一声,眼中泪⽔滚滚而落:“列祖列宗啊,都是岳礼的错,娶了这么一个善妒的女人,丢了祖宗基业啊,岳礼没有治理好后院,有罪啊”

  叹完了,岳礼再看向‮狂疯‬大笑的雪如,躲在一旁哭泣的⽩银霜,还有傻傻呆坐在一旁的皓祯,这是怎么看,怎么感觉恶心啊。

  “来人,来人,福晋疯了,把她拖出去关到柴房,让翩翩侧福晋看守。”岳礼朝外大喊着,又指指皓祯和⽩银霜:“把这两个人也给爷关到柴房。”

  早有机灵的家丁过来,拖着雪如就走,又有人拿了绳子绑了皓祯和⽩银霜,一路推搡着出去。

  打发了那几个人,岳礼又把目光调向和静。

  “公主,奴才有话要和公主讲。”岳礼一脸和善笑意,看了一眼和静⾝后的奴才。

  和静冷了脸,一见岳礼这个样子,就知道他一定在憋坏⽔呢:“有什么话,贝勒爷直说吧,这些奴才都是本公主的心腹,不碍的。”

  岳礼见和静没有要把她的奴才撵走的意思,也就老了脸,小声道:“公主,刚才的事情,希望公主就当没看着,公主也是贝勒府的人了,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贝勒府倒了,怕对公主也没个好处吧,若是公主不传出这件事情,以后,公主在这府上,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奴才保准不会说一个不字。”

  话说,岳礼想拿利益拉拢住和静,也许有些眼⽪子浅的人听了岳礼这话,怕是就答应了,怎么想,岳礼这话也是有好处的呀。

  和静也明⽩,岳礼这话不假,她如果上告了,硕贝勒府给抄了家,那么,和静也只能青灯古佛伴一生了,而且还会落个什么克夫家的名声,一辈子都得给人指指点点,到老都没个靠。

  而如果听了岳礼的话,把皓祯等人一不作二不休的给弄死,所有知情的人全都封了口,这件事情,也就消散了,而和静作为一个公主,可以收养一个孩子什么的,着岳礼把他作为贝勒府的继承人,这样,将来,整个贝勒府都是她和静的。

  和静明⽩,岳礼也明⽩,这是对所有人最好的选择,可惜的是,和静早就已经让舂喜跑出去回报了。

  即使没有让舂喜回报,和静也不会这么做的,这种了皇家⾎统的事情,万万是瞒不得的,和静作为公主,自有一⾝傲骨,决对不会做出这种让人蒙羞的下三滥的事情的。

  “贝勒爷这话错了。”和静淡定的说道:“什么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本公主不管怎么样,都是公主,是皇上的亲姐姐,这是别人能比的吗?”

  这事要坏了,岳礼一听这话,啥都知道了,抹了一把汗道:“即是如此,公主,对不住了。”

  朝着和静拱了拱手,岳礼腾腾几步走到门口,对着外边的家丁喊道:“都听清楚了,今后和静公主,包括她所带来的奴才,一律不准出公主房,你们都给爷瞧着,出去一人,唯你们是问。”

  “贝勒爷,这话什么意思,莫不是想幽噤本公主不成?”和静俏脸冷了下来:“本公主看你好大的胆子,告诉你,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和静来的时候,也是带了几个侍卫的,这时候,早就冲了进来,一拉刀剑,摆开了架势要和岳礼对着⼲了。

  就在这种时候,弘昼来了,带了人横冲直撞的就闯了进来,弘昼也知道啊,按和静的脾气,一定会和岳礼起冲突的,八过,却没想到,冲突起的这样快。

  “这都是怎么了?”弘昼迈着不丁不八的步子走了进来:“贝勒爷,本王看你真是狗胆包天了,想要幽噤公主,怎么着,本王也知道这事了,你怎么不连本王一起幽噤起来?”

  岳礼这个气啊,你说说,和亲王你来捣的这是什么啊?还狗胆包天,谁是狗?

  当然,这话岳礼是不敢说出来的,就是又气又惊恐,早没了先前的气势。

  而和静一个女孩子,能做到这一步也确实不容易,现如今见了家人,找着了靠山,那眼圈早红了,哭着就跑到弘昼跟前,一把挽住弘昼的胳膊,啥都不管不顾了,痛哭起来:“皇叔,您可来了,您可要替和静做主啊。”

  这么強硬的女孩子哭,那还真不是一般的事情呢,弘昼平时看着吊儿郞当,其实是个面冷心热的人,拍了拍和静的头,柔声安慰了她几句,这才让人带着她下去安置。

  弘昼等和静走后,看了一脸颓唐样子的岳礼,一摆手,早有侍卫把他给拿下了,又让人満府的搜着,把雪如、⽩银霜、皓祯,外加翩翩和皓祥,这些贝勒府的主子们,全都拿下,带回宮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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