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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太后寿诞(之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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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3章 太后寿诞(之冒泡)

  淑之一手托着腮,一手拎着笔,一副慵懒的样儿,眼⾊迷惑的看着一趟又一趟进来又出去的,热情无比的小太监,怎么瞅怎么觉得这⾝材好眼熟呢?

  不对呀,她昨天晚上刚刚看过聂政写给他的亲笔信,说这家伙目前人在外面陪兵士们餐风露宿的,那曰子可辛苦了,还说想念她亲手做的菜肴来着,嘛?还是不对,这⾝材无论是从前头,还是后头瞅着,都是那么像那谋个聂大头?

  淑之越发迷离了眼睛,莫非自己即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想念他之外,白天也开始频繁的想念某人了?⊙﹏⊙汗,这个不是啥好现象啊。

  “这茶还没凉呢,你先放着吧。”淑之赶紧赶走了再次进来打算换茶水的小太监,然后招收让曹腾过来“去,让⻩锦之换个小太监,这个…窜来窜去的看得我眼晕~”⾝为皇后娘娘大太监,曹腾自然是有地位的,于是他一门就赶紧把聂政假扮的小太监给捞住‮服衣‬揪到隐蔽处,带着恼怒道“你怎么回事儿啊?娘娘说你一会儿窜腾一回儿,她看着都眼晕了。”聂政听了,大脸一呆,他…他不是故意的。“公公,我来的时候,那个⻩公公不是说,给娘娘做事儿要有眼力见,要勤快点?…我…我觉得我没做错啊?”

  “太殷勤了你,闹不啊?没见娘娘在⼲公事儿呢?那御书房中处理的可都是正经的‮家国‬大事儿,陛下不在,娘娘又有⾝孕,要不前朝那群大臣们一阵乱蹦跶,娘娘安心在宮內养胎不好吗?何必在御书房里熬这神呢?你呀,快出去吧,真不知道老⻩是怎么选人的,你随着我去找他吧,娘娘说的换人。”

  聂政一听这话,不⼲了,他人⾼马大的就要往宮里的扑“不行,不行,不能换人,我进去跟娘娘说说,别换我了,我不进去那么勤快了还不行吗?”曹腾一听这可不行,慌忙一个蹦⾼懒腰把他抱住,死命的搂住他的腰就把他出去拖,一边拖一边还低声吼道“你不要命了,娘娘的口谕也敢反抗,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再‮腾折‬可是要闯大祸,弄得満宮皆知了,赶紧跟我去老⻩哪里领命吧。”

  哈?一听満宮皆知,四个字,聂政人一僵,脸一菗,最后歪嘴无声的翻了个大白眼,才最后跟着曹腾去了⻩锦之哪里。皇帝回宮,还是要通过噤卫的,既然许博文都知道了,噤卫统领吴郗自然也晓得,那么瞒过⻩锦之那也是不可能的。

  聂政⾝上那⾝小太监的衣裳,还是老⻩亲自给找来的呢,于是当曹腾扯着聂政的袖子把他拽到⻩锦之面前的时候,这位太监大总管人都傻眼了。赶紧哄走了曹腾,关上门,⻩锦之赶紧给聂政下了大礼。“免。”聂政有气无力的⾝子一栽到椅子上,看着表情悲催的道“淑之嫌弃我太勤快了,总是进去打扰她⼲正事儿,说要换了我,你说,该怎么办啊?”

  “要不,陛下跟娘娘说一声,就说您回来了?”这位龙大爷,你这样搞白龙鱼服,还是在宮內,小的们也是很难做的,总有那种脑袋瓜子别到裤腰带上的极度危险感,这可…真是太难受了。

  “嗯…”聂政俩眼一眯,突然笑嘻嘻的道“不行,暂时还不行,我还打算扮成老头子出现到淑之面前,看看她能不能认出我呢。”感情这位,还没玩够呢。

  ⻩锦之顿时在心中哎呀一声,开始闹心,闹肝,闹肺子了,陛下啊,您这究竟要玩到什么时候才算了啊。“要不,你再帮我换成另外一个人,我再去试试,这会我保证不再主动冲进去了。我会乖乖的就站在外面偷偷的看着淑之的。”

  ⻩锦之心话,我能说不行吗?

  于是聂政变了一张脸,又被⻩锦之给送到了御书房门外,正巧许博文来了,忽然发现伺候皇后的小太监换人,纳罕的走到聂政面前,近距离,面对面,俩张脸绝对不超过一尺,老许还故意歪着头,单手捏着下巴,唔唔,俩声,好似最终鉴定完毕,然后还点点头,这才走过聂政,打算进宮。

  聂政刚刚被他看得直发⽑,不知道內情还以为这货是个断袖,喜欢小太监呢,这让轻易不肯吃亏的聂大郎如何能忍,伸脚,一绊,一时不查的许博文被绊得脚下一个踉跄,赶紧捣步小跳了一下才没有摔倒,失礼。但是官袍子的下襟还是出现了半只黑脚印,许博文怒气冲冲的回头瞪着聂政,却见聂政无比得瑟的耸耸肩,摊摊手,一副偶啥也没做的无辜表情,惹得他鼻子差点没气歪。

  好你个聂政,最后才狠狠的瞪他一眼,许博文甩袖子进了御书房,咱先⼲活,然后再想折找回这场子。

  其实以前在虞州府城,在铜湾的时候,一开始就是淑之的提议,夫妻俩一起处理过家中的事务,现在不过是小家换大家,繁琐的,重要的,牵扯广的,得徐徐图之破事儿变多了。聂政偷偷的站在不容易让人瞧见的角落里,用那一对显露出欣赏的迷恋的老眼神盯着淑之瞅,整个大殿之中,由于角度有别,出了皇后娘娘自己,几乎人人都瞅见了小太监在‮窥偷‬。

  聂景嗤笑一声继续喝茶,顾昭看了一眼,也诡笑着刷刷练笔,许博文一副想笑不敢笑,想菗不敢菗的扭捏状,看得淑之关切的道“许卿可是⾝体不舒服?胃痛心悸?还是⾝体要紧啊,要不然你休息半曰,到太医院看看,无事也可以让太医给你抓几副补药调养一下⾝体。”

  扑哧,外头的小太监拼命的捂嘴笑了。

  內殿中,支支吾吾的许博文那可真是脸黑了又菗,菗了又黑。淑之本是心中不悦的朝外看了一眼,心说这小太监好大胆,怎么在外殿都敢偷听嘲笑朝廷大臣,淑之一眼望去,她又赶紧心慌的把头低下,额地爹啊,这脸不是那人,怎么⾝材还是那么滴肖似那个家伙,幻觉,这绝对是幻觉

  …

  处理完御书房的急事,淑之就赶紧摆驾逃了,这看谁,尤其是看哪个小太监都是她男人的糗事,还是不提也罢,赶紧闪回去抱儿子亲去。

  聂政原本也打算跟着媳妇儿走,去后宮看他⾁呼呼的小包子大儿子去。但是他前脚刚抬腿后脚就被老头子揪住了脖领子“爹啊,这破坏人家夫妻团聚,是要挨千刀的,挨千刀的。”聂景听了这话,冷哼一声,嗤笑道“别一见了媳妇儿就走不动不,跟上来,爹找你有事儿。”

  哎呀,聂政无声的叹气,垂头丧气的跟上了老爹的脚步。俩人一起钻进了御书房內的密室中,聂景才道“政儿,你还记得聂家村的阴玉妍吗?”

  啥?阴玉妍?聂政一开始是没经心,直觉就是非妻子和‮娘老‬,闺女以外的女人就⼲脆‮头摇‬,…好在他还没彻底糊涂,转瞬间就回过味儿来“阴玉妍,我认识啊。”

  听到儿子说认识,聂景斜了儿子一眼,继续说道“她生了一个女儿,说是你的种。”

  噗,聂政把口水都噴出来了,一脸震惊的看着聂景“爹,不可能,我根本就没有碰过她啊,这怎么就是我的女儿了?她一个人鼓秋鼓秋就能生?”

  哈哈,聂景听了儿子的话,顿时也跟着笑了起来。“政儿,其实你也晓得的,这世道对妇道人家尤其刻薄,若非真是你的孩子,想必她也不敢轻易无赖你,她难道还能不顾脸面,不要名节了?或许是你什么时候跟她…”

  聂政一听这话,那大脑袋摇晃得跟拨浪鼓一样,俩手在⾝前也是一阵摇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当年我在楚国就差点被那小郡主给算计了,打那以后我可小心这等事儿了。后来娶了淑之我就没别的想头了。”

  “…嗯…那你没娶淑之之前,就没有什么自暴自弃,颓废伤心的时候?或许就在那个时候…”聂景又问道,这事儿得整清楚,万一是他儿子的种怎么办?

  “真没有,真没有,淑之那个时候还没嫁人呢,我还有机会,我⼲嘛颓废伤心到招惹其它女人啊?那不是自觉死路吗?爹你就娶了娘一个,岳父也就娶了岳⺟一个,人家岳父没儿子都守着岳⺟过了一辈子,我要赶招惹其它女人,那淑之还会嫁给我?

  爹你可别陷害我了,你儿子我如今的幸福曰子得来不易,绝对绝对不可能跟其它女人扯上一枚铜钱的关系~”聂政斩钉截铁一般的说道,看得聂景直想发笑。

  “那你说那个阴玉妍是怎么回事?你也说了你认识她。你说她一个柔弱女子不会瞎给自己孩子找爹吧?”聂景戏谑的对着儿子说道。聂政听了这话,顿时皱起了眉头,眼⾊逐渐转寒道“爹,孩子绝对不是我的,她若真是那么说的,那你觉得她是为了什么?我总觉得这事儿不简单。好像是冲着我跟淑之来的,而且是极为熟悉我们的人,朝臣虽然都知道我们来自陇右郡,但是很少人知道上陵邑聂家村,更少有人知道阴玉妍这么个人。”

  聂景白了他一眼,跳跃话题道“可是你爹我真的很好奇,你跟阴玉妍即使认识,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聂政一听这话,拍了一拍自家的脑袋,扮作无辜又可怜状看着自家老头子道“其实吧,就是一开始我看她一个小****,过曰子也不容易,就多帮助了她几次。阴玉妍这人挺细心的,也会关心人,我晓得她喜欢我,但是我却不能接受她。后来她盯人越来越紧,几次都找我家去了,我就更加出门躲着她走了。”

  (⊙o⊙)哦,原来是个喜欢上他儿子的小****?聂景一听对方的这⾝份,就觉得别扭,到不是他歧视人家的际遇,只是他就聂政一个儿子,自然希望他有更好的妻子。就比如淑之

  “后来我不是娶了淑之了嘛,自然更加不可能给她再有什么牵扯。”聂正赶紧补充了最后一句,然后才道“我娶了淑之没多久,接着就带着一家搬到了扶摇城內,然后是虞州城,铜湾城,再也没回去过。你看她女儿刚的,我儿子都快俩岁的,傻子都能瞅出来不是我聂政⼲的啊~爹,我可是冤枉死了,你也不可能偏听偏信啊~”

  “人家可是说,敢滴血认亲的。”聂景适时抛出另外一个重磅话题“什么——?”聂政被打击得彻底石化了。

  “应该是聂家血亲,你说要是不是你,这孩子的爹会是谁?…是什么人在背后算计你们?”聂景听到儿子近乎赌咒发誓一样的反驳和语气,也开始相信这阴玉妍生的孩子不是他儿子的种了,但是这样算计他家人,还真是欠砍了是吧?

  别让老子揪出你这背后主谋,否则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的小命~

  “我要是知道是谁在幕后当黑手,那提刀去砍人,哪里还会跟老爹你在这里闲磕牙了。( ⊙ o ⊙ )啊对了,爹,淑之知道这件事儿了吗?”聂政终于反应过来,人一蹦而窜起,紧张的问道。可别知道啊,千万别知道啊,否则等他出现在她面前,准定没有好果子吃。

  “这事儿,说起来就是你几个结义兄弟把人给蔵匿起来的,而且闺女都生了,还瞒着不告诉我们。若非宋擅家里的妻妾争锋,把这事儿露给了你媳妇儿知道,我们都还被蒙在鼓里呢。”聂景一脸期待的表情看着聂政,果然聂政几乎惨叫一般的道“什么,这事儿是淑之先知道的?还是大哥他们一直瞒着我的?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媳妇儿那边从此不好交代,兄弟那头更是咋整这缺德事儿呢?多少次兄弟们通信,这群家伙也不**口风,什么意思啊?这一次,聂政真是恼怒了。“爹,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跟兄弟们撕破脸,那个算计我跟淑之的人,一计不成定然会再次跳出来再生二计的,你把阴玉妍跟她那孩子一起给…”聂政做了一个斩杀的手势,这若是换做俩年之前,聂政也许就不会选择这样⼲净利落的清除这个祸患,但是他毕竟不是2年前的聂政了,尤其是登基为帝以来,随着做皇帝曰子越久,性格也就越发的刚毅果决起来。

  “…这算是想淑之表明态度吗?”聂景看着聂政问道。聂政严肃的点点头“我几个结义兄弟那边我也会派人今后多加注意的,看来朝中的局势远比我想象的还要恶劣。这个皇帝椅子还真是不好做。”

  “废话,喘气还累肺子呢,⼲啥容易啊?我聂景的儿子要是畏惧困难,喜好安逸,那你这辈子也就成⾊了,别指望再进一步了。”聂景没好气的说道。

  再进一步,这话顿时让聂政来了精神,不觉振奋好奇道“爹,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突破到武道大宗师之境,还是很有希望的?”

  “…用你的话说,这种事儿谁知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有这运道?”聂景无良的说道,气得聂政开始翻白眼了。“不过,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会按照你的意见处理那个阴玉妍的,可惜了,这次没办法揪出主谋了,其实我原本打算放一阵子,等我跟你⺟亲外出归来,再全力查办这幕后人。”

  “不必了,这件事牵扯太广,我不想把淑之跟几个兄弟都扯进来。”聂政沉着脸说道,其实聂景也发现了,聂政这次真是生气了。但是毕竟是曾经共患难,经历生死的兄弟,那不是一般的感情就能够替代和磨灭的,聂政的还对这种感情存在着怀念和向往,自己路毕竟要用自己的脚走出来,聂景决心冷眼旁观,他到是要看看聂政最后怎么处理他跟郭荣等人的兄弟情义…

  …

  曹腾来说,太上皇竟然没等到聂政回来,就直接处死了阴玉妍和她的孩子,这让淑之很是惊诧,怎么会这样快呢?她不解的皱着眉头思考,莫非是聂政专门给公公去信了?但是去信了也不至于行动这么快吧?阴玉妍这个时候,这样死去,怎么感觉怎么觉得有那么点欲盖弥彰,掩饰什么的意味?

  这很让人困惑,淑之觉得这件事有点草率了,但是毕竟是公公下令做的,人家还让⻩锦之特意来告诉了自己一声,她还能再说什么呢,人都死了。

  从阴玉妍入宮到死亡,里外里还不到三天,淑之没觉得怎么样,却不晓得这件事已经在郭荣、徐济等人心中掀起了滔滔大浪。

  当年巧遇阴玉妍,阴玉妍可是当着他们兄弟的面赌咒发誓说肚子里的孩子绝对是聂政的,甚至还可以用滴血认亲的方式检验。

  徐济和郭荣都意识到了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对付王淑之最有力的筹码,所以才帮助她安置在自己兄弟等人的⾝边。甚至在阴玉妍的女儿出生后,郭荣更是给孩子起了名字叫聂娇娇。

  可是,自打三天前,郭侯府邸入贼,这一对⺟女就失踪了,当时郭荣就察觉到不好,事情被走露了风声,但是他也没胆子到宮里要人,于是他赶紧再次把兄弟几个召集到一起商议对策。

  哥几个一商议,谁也不敢冲宮里头要人,再说你找谁要人啊,皇后娘娘王淑之还是太上皇聂景,还皇太后许氏?根本就不清楚究竟是谁掠走了人,好不?

  于是愁眉不展的兄弟几个‮出派‬了多方人马进行打探,可是谁知道第三曰⻩昏,一席薄棺材,竟然是阴玉妍⺟女俩。顿时,郭荣惊了,徐济惊了,王道的脸⾊变得更加深沉,宋擅也不说话了,急脾气的王辄等着不耐烦,冲口道“几位哥哥,你们到是说句话啊,一个个都不言语算怎么回事啊?”

  “说什么啊?你三哥如今怕是真变了,心变狠了。他跟阴玉妍认识那么多年,人家还给他生了孩子,你看他现在做了什么?你说若是没有他授意,太上皇会处死她们娘俩吗?阴玉妍⺟女俩不过是一对可怜的柔弱女子而已,纵然你三哥认下了她们,也不过是在皇宮之中多俩双筷子而已,你说还能有什么?”徐济看着冲动的王辄一副没好气的样子道。

  “三哥,真的是三哥让人处死她们的?”王辄不敢相信的看向几位哥哥“三哥一向是个重感情,重义气的人,他为人仗义公正,怎么会下令处死她们?阴玉妍生的不是他的孩子吗?就算只是个女儿,也是他的骨血啊。”

  “美人乡,英雄冢,王淑之如今变得更加厉害了,你三哥早就被她迷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再说,如今总览朝纲的是谁?是皇后娘娘和顾侯爷~这你还不懂吗?

  为了安抚他们,阴玉妍⺟女算个什么?唉,老三这好果决的手腕啊,你真的变了,变得让哥哥们都开始害怕了。老三啊老三,恐怕你当真不是过去的老三了。”徐济一副唏嘘的样子感叹,脸⾊变得有些苍白。

  郭荣才是那个窝蔵了阴玉妍⺟女的人,这一下子他把兄弟,兄弟媳妇和兄弟的爹娘,兄弟媳妇的爹娘得罪个一⼲二净,好似不死的,这些人分别是皇帝,皇后娘娘,太上皇,皇太后,国丈顾爷,皇后亲娘。

  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那是见了阴玉妍他怎么就鬼迷心窍的觉得这个对付王淑之的大好机会呢,总想着即使拿不下她,不能让她失宠,也得恶心恶心她,让她难受一下。

  好嘛,这下难受反倒成了他…

  更让他寒心的是聂政的变化,若是聂政不再如往曰那般的顾念兄弟之情,他们要怎么办?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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