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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又见包子(之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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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8章 又见包子(之肥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男人带着她⺟亲的手书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怀思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这个男人会重新站在专属于她的公主寝殿之內。

  静静的看着太监打扮,弓着一副谦卑模样的聂五,怀思一时间之间有些心思恍然“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聂五看着眼前这个少女,这是他的女儿,但是他却不敢跟她相认,从前是他不想让她知道有自己这样一个⽗亲,现在是他更不想让她知道有他这样的一个⽗亲。

  聂景,他的族兄就好似星辰一般的闪耀着光芒,让人追逐,让人敬畏,让人恋,有着这样一个⽗亲,怀思即使从来都没有被重视过,疼爱过,她还是骄傲的,自信的,坚韧而可爱的…6

  可是,若是她知道了自己的是他的⽗亲呢?聂五简直不敢想象那种灾难的一幕,就好似聂五只要站在明苏郡主⾝前,就张不开嘴告诉她那一晚,占有了她的男人究竟是谁!~

  这个真相就像一个刺,深深的刺在他的心上,越扎越深,多次深夜惊醒,也鼓不起说出真话的勇气!~

  所以在明苏郡主找人寻他将书信借由赵国皇帝布下的另外一条密线送到怀思手上的时候,聂五明明知道这一趟若是被发现,就是个死,没有幸免,因为他曾经背叛过聂景,这一次若是再见到他,聂景回放过才叫奇怪!~

  只是,他晓得那份书信的內容,那是在召唤怀思回到赵国,嫁给赵国的太子。这是一种选择,若是她回赵国,那么她就是未来的赵国王后,但是她若离开聂景,聂景是不会原谅这个背叛了他的女儿的,⽗女俩以后很可能就连名义上的关系都没有了。

  但是怀思若是留下,她就得嫁给聂易,聂易虽然好,但是真的还是她的良配吗?聂五心中从着自己的担心考量,还是出言道“怀思,我觉得你还是应该留在你⽗亲⾝边的…”

  “闭嘴!~”怀思猛然间喊了一句,心中这段时间积累起来的不忿和恼怒全部都爆发了出来,她突然站了起来,恼羞成怒的道“你懂什么,我爹他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我,哪怕我现在贵为公主,但是除了这个名分我还有什么?我一个月都见不上他一面?为什么他可以天天跟聂政一起吃饭,抱着聂政的儿子哄着,为什么他就不肯多看我一眼,不肯对我多说一句安慰的话,或是关心的话?

  我不是他的女儿吗?我不是他的骨⾎吗?他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这么冷⾎啊!~”怀思留着泪,哀怨如泣。这种⽇子她过了多少年了,以前…在赵国的时候,虽然聂景也冷着她,但是没有比较,她以为聂景只是一个冷情的人,他不仅不喜她,也不喜她娘,甚至本就不看他后院的那些小妾们一眼。

  但是人就怕比较,进了这皇宮,成了公主,她是喜,可是当她的満腔喜在看到聂景亲自陪着聂政炼刀,在看到聂景抱着吃了的小聂琰在御花园中饭后遛弯的时候,那种怨恨,那种嫉妒就止不住的爆发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的偏心,为什么啊?

  冷⾎吗?聂五听着这样的话,嘴角露出苦笑,心说:你本就不是他的骨⾎,他能够一直给你这个名分已然是对你不错了。可惜怀思你一点都清楚真相,而你的爹我,也没有勇气告诉你。

  “公主,天下只有不孝顺的子女,没有不爱…子女的⽗⺟。”聂五艰难的开口说出样的话,看见怀思恨恨的看着他,一副你就编吧的不信。“公主…赵国的皇宮不是那么好待的地方…你…”聂五还想劝劝。他却不知道他这样的劝说,反倒是促成了怀思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她都不甘心就此成为庸碌的****,她是个有野心的女人,若是嫁给太子,那么她就是太子妃,是未来的皇后。

  可是嫁给聂易呢,她还有什么?聂易不过是聂景的样子,他将来能够让她当上皇后吗?不能!

  …

  等到众人发现怀思已经不见了的时候,整个公主寝殿之內就剩下了一封怀思留给聂景的信。心中对聂易只字未提。聂景看完信后就把这封信转给了聂易,然后对他说道“她走了,她要去赵国当太子妃,这封心中没有提到过你一句。你去追她吧,最后见她一面,看看她面对你的时候还有没有悔意,愿意跟你回来。不过,爹觉得,她对你可能是无心的,即使你留下了她,也不见得就会⽇后幸福美満。

  我知道,你最近听你政哥说了他是如何跟淑之好上了的,所以你就动了心,以为只要得到了她,总有把她的心捂热乎的时候。但是小易,爹还是要提醒你,怀思不是淑之。怀思是怀思,淑之是淑之…”

  聂易脸上的表情特别的痛苦,他没有等你景说完就追了出去。聂景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叹息了一声。他⾝边本应该在领军出征的大军前御驾亲征的聂政闪出大头来,忍不住冲着他问道“爹,你说怀思是怀思,淑之是淑之,是不是说,我能跟淑之好好过⽇子,淑之能回应我的感情,跟我好。怀思却不能…”

  “政儿,你不懂。淑之跟怀思一样都有心思,都聪明,知道自己想得到什么。但是她们的目标却是不同的。怀思一心想做人上人,她希望她自己能够成为皇后,太后。淑之的目标却是能够安生立命,然后找个喜自己的人和自己也喜的人组成家庭,过⽇子。所以你能够让淑之喜上你!~

  怀思呢,她更喜附属于一个男人⾝上的权力,即使那个男人不怎么样,明知道他不是一个能够给她带来幸福的夫君,只要那个男人有她向往的权位,能够给她带来尊荣,怀思还是会觉得期待和幸福。你品品吧…”

  聂政眼神闪了闪,中若有所思。

  “政儿,最近这段时间你还是不要轻易冒头的好,你要知道,大周的皇帝陛下,如今可是应该正御驾亲征在外呢。”聂政听了这话,顿时脸⽪菗了菗,最后无奈的点点头。

  聂景代完聂政要注意的事情,就出了怀思的寝宮,聂政被他一脚提出了皇宮出去做事,他也来到了聂政的书房,开始帮助聂政处理那些要命的他不爱看的案牍。顾昭人早就到了,一捋山羊胡子,庒上一口茶⽔,一边翻看各地报来的奏章。

  聂景一副不耐的做到书案前,看着顾昭那副悠哉的样儿就更加的难受的道“你说,这些事儿,不就是应该你们文人多⼲点的?你明知道我跟政儿都不爱这些,总弄些奏章来奏章去的,你烦不烦呀?”

  顾昭抬头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道“淑之说过,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你说你还是太上皇,你知道自己该⼲点啥吧?…我说哥,原本你可是我的偶像,你可是我敬仰的老大哥,你不能出门玩了二十三年,回来就个大变,让我太失望了呀。不久多看的字儿吗?能把你的眼睛累成⽩內障吗?”

  “啥?”聂景眼睛眨巴眨巴,不明所以的道“啥⽩內障?”

  “就是一种因为眼睛上好像长了一层⽩睑的眼病,得了就看不见了,瞎了。”顾昭最近这俩天,整天被淑之荼毒,自然有好些词儿都变化了。新名词有时候也能突然整出一俩句来。

  “…”聂景顿时无语的翻⽩眼,直接懊恼的说道“你个老小子,不好好⼲活,就知道把活儿推给我,奏章那什么的,不是特别紧要,特别着急的,你就拖着呗,拖着政儿回来了,那小子爱⼲这些活儿。让他做,让他做。”

  顾昭一听这话,顿时不爱听了,他马上反驳道“哎呀,我说景大哥,景大神,你好歹也是当爹的人啊,你看看人家当爹的恨不得啥啥都给孩子准备好,紧怕自己的孩子吃了苦,遭了罪,这怎么到了你,就突然变样了呢?只要是你不喜的,你不还⼲的,⼲脆就全部推给小政儿。你说你亏心不亏心啊?…平⽇里瞧你一副英明果断的睿智的样儿,…哼哼…真是人不可貌相。”

  顾昭这话一说完,聂景听着就乐了,他⼲脆放下手中的奏章(这货有找借口偷懒。),一副那好吧,今天咱们就尽情的侃侃大山,正好爷今天心情正好的样儿,顺着顾昭的话说道“哎呀?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喜我儿子呢?还有呀,你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跟我提过一会儿,你帮我当做偶像的事儿呢?小颖之啊,你说你以前很崇拜我?很敬仰我?哈哈哈…这可真是让老哥哥我受宠若惊啊。哎呀,你要是个小姑娘,说不定当年我就娶你了。”

  噗,顾昭刚刚下嗓子的一口茶⽔全噴了,俩眼更是突突的怒睁着“你那全都是自以为是的幻觉,我从来就没有说过什么崇拜你的话,别做梦了,你就这样的偷懒,不爱⼲活,不及时完成工作的人,我顾昭怎么会敬仰你呢?!~哼!~”

  乃就睁着眼说瞎话吧,刚刚明明说的就是。聂景一副不屑的鄙夷眼神看着顾昭,知道这家伙也炸⽑了,这才跟着嘿笑道“最近,那几条鱼有动静吗?”顾昭一听这话,马上脸⾊一整道“没有,一点咬钩的迹象都没有。”

  聂景听了这话,忽然仰头,貌似看着顶棚神游,片刻之后又出声道“想个办法,让鱼儿咬钩吧,这样放着,太伤国力了,你知道的,我们家底薄,从皇帝到百姓都是穷人,尤其是皇帝,都快要吃了上顿就没米下锅煮下顿了。”哈?顾昭一瞬间竟然有下巴被惊吓掉的意思“你还穷?淑之一天至少能赚一百金,你要穷,那我算啥?穷人的穷下人?”

  噗,聂景失声大笑起来。这小颖之真是越来越搞笑了,哎呀,实在是招人喜啊。“颖之啊,国跟家,其实就是大小锅煮饭的关系,用国这口大锅煮,我们真是太穷了,四处拆借和抄家,所得的那点财货,实在是坚持不了多久的。当然淑之是能赚,若是以小家这口下锅煮饭,那么我们家还算是富裕嘛。

  可是,情况不同,所得的结果也是不同的…你说呢?”

  顾昭听了这话,顿时不做声了,过了没过久,他又说道“那太上皇你的意思是,我们再抛些香饵?”

  聂景知道顾昭想明⽩了,刚刚其实就是不打算承认而已,现在他已经接受了自然就把思维跳跃到了另外一个方面。聂景的思维跳跃力也是很強悍的,他马上就接过顾昭的话头道“鱼饵我们已经放了,再多放原来我们承担不起,而来容易惹起小鱼的警觉,万一他们更加谨慎不上钩了,对我们还有什么好处呢?所以呢,这个时候,我们要制造一些时间,促使他们主动上前咬饵…”

  顾昭一听这个话头,顿时大感不妙,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看着聂景戒备的道“你啥意思?”“附耳过来吧…”聂景招招手,示意顾昭过去。顾昭一脸危难,十分的不甘愿,但是最后还是被聂景扯着袖子拉了过去,俩人俩头凑到了一起,低声一阵嘀咕。顾昭听到一半就连连‮头摇‬,但是聂景却没有打算放过他,还是一个劲儿的揪住他的⾐襟子开始讲说,最后…顾昭无奈的点头同意了。

  “…这样做,不太好吧?”顾昭作着最后的挣扎。聂景看着他一副你要是不做,我以后就彻底撂挑子,再也不跟你合作的样儿,凉凉的道“要不你说怎么解决目前的情况和未来我说的那种情况呢?”

  “可是…”顾昭咬咬牙,还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道“可是…我认为你想出来的真是个馊主意!”

  “…”这聂政才走了几天啊,淑之顿时觉得没了这个人,她不适应了,例如她觉得自己住着那偌大的宮殿,有点冷了,再添上几个火盆都木有聂政那人工火力热⽔袋管用啊!

  抱着儿子扶着他在婆婆的宮殿里来回走路玩儿,小家伙精力十⾜的‮动扭‬着,点着小脚尖就要跑,淑之就是不让他称心的去跑,俩只手抓着的小非要逢冲便后拖,小家伙每次子十⾜的一往前冲,准让后头‮娘老‬的一对大手给拖回去,进不了反而倒退,最后小家伙恼了,扭头好像质问一般的依依呀呀的就开始朝着淑之叫唤…

  好吧,婴儿语咱木有学过,这门外国语咱不通。所以淑之无聇的道“儿子,说话,一个字,一个字的蹦没关系,娘亲最近都很闲,每天都很有时间。”

  聂小琰小盆友,暂时还理解不了这么⾼深的句子,字太多。他的理解里跟不上。所以他委屈的眨巴着一对圆碌碌的大眼睛,哭了。哇…

  宝贝一哭,同志噌的一下子就窜了出来,挥开淑之小盆友,抱着聂小琰小盆友就哄开了,淑之小盆友别看体型大,但是同样幼稚,一被推开就凑回来,继续捏手,捏脚,捏脸蛋的戳股聂小琰…

  小娃娃不看忍受****,哇哇的哭声越来越响了。

  许氏看着这娘俩这个无奈啊,只好抱着聂小琰赶紧闪了,惹不起咱们还躲不起吗?

  聂小琰跑了,淑之失去了最可爱的玩具娃娃,心中不免失落,就在这个时候,王娴雅带着王湄之一副亲亲热热的样儿来了。看到王淑之那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王娴雅真是有点替闺女脸红,做皇后做到王淑之这么清闲的,大周朝她绝对是头一份了,王娴雅甚至觉得纵然整个中原,她闺女做皇后做到这个悠闲,毫无庒力,百无聊赖的样儿的估计也就王淑之,王皇后殿下这一位了。

  “淑之啊,若是真觉得无聊,你可以到御花园走走,若是待着难受,你可以多带小琰儿玩玩…”王娴雅规劝道,唉,她就是嘴,每次一看见姑娘她就想说说。

  王淑之听了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儿道“没事儿,不爱动。娘,最近我都肥了,马上就快跟我儿子一样⾁呼呼的了。唉,无聊啊。儿子就只有一个,婆婆天天抱着跑了。御花园是不错,可惜叶还没绿呢,你闺女我对光秃秃的枝⼲没‮趣兴‬。好无聊啊…聂政也不回来,我最近就连个没事儿欺负欺负的人都没了…”

  王娴雅顿时连菗菗了,心说闺女你就是无病****呢吧?

  “聂政是你夫婿,但是他更是皇帝,你刚才说的那叫什么话,传扬出可怎么得了?他怎么可以…随便给欺负欺负…”王娴雅都快无奈了,心说你这丫头就是个⾝在福中不知福的,一天到晚没个正形,娘都知道说你什么才好。

  就这个时候,一直都守在王娴雅⾝边的王湄之出言道“三姐,你正是风华正茂的好年纪,若想牢牢抓住夫君的心,可不能太胖了。我这儿还有一些减肥的食谱,不若回头让人送来给三姐试试?”

  “…我是真心思减肥,最近⼲什么都懒懒的,又不想睡,很烦。”最主要的是聂政也不在,都好几天没见那个总是傻笑的家伙了。

  王湄之一听,顿时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惊喜的问道“三姐,你是不是‮孕怀‬了?”

  淑之听了这话一挑眉道“应该不是吧,最近也米有特别爱吃什么呀,也没有特别爱睡,也没感觉到什么,不像是怀了小琰儿那样的,整个吐个没形。”湄之听,看了看王娴雅又看了看王淑之,终于说道“要不,找个太医来给看看?”

  “启禀皇后娘娘,陛下的义弟宋擅宋大人来了。说是有事求见娘娘…”淑之本来听了湄之的话,打算找个太医给看看的,但是宋擅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了,她就留了⺟亲跟王湄之到偏殿吃点心,自己等待宋擅进宮来。

  宋擅一进来,淑之顿时脸⾊奇怪起来,宋擅的脸上居然还带了三道类似指甲抓痕的痕迹,而且那痕迹周围还带着⾎丝,很明显是簇新的,淑之顿时炯炯有神的看着对方,脸⾊特别的诡异…这是夫闺房之乐太烈了,是吧,是吧?

  宋擅被淑之那诡异的眼神看得直发⽑,最后強制镇定了镇定,才开口说道“皇嫂,我这次进宮来是请你帮忙的。我真是没办法了,想到以前,你也帮我过,所以这次还请皇嫂再帮我一次。”

  淑之一听这话,忙道“若是向上次那样帮你照顾女人,留她们在皇宮里那是绝对不行的。若是别的事情,我到是可以考虑一下。”

  宋擅听了这话, 顿时⾝体一僵,看着淑之人就愣了一愣,然后才为难不解的道“皇嫂怎么知道我打算让吕媛到宮住暂时借助一阵子的?…我原还想着皇兄不在,她进宮来到是给皇嫂做个伴儿。”

  我跟她吗?吗?凭啥让她给我来做伴呀?再说我为神马要让一个窥视我男人的女人进⼊我家离开住啊?就算对方脑袋上挂这小叔子的小妾的名头也不行啊。“不用,我娘经常进宮来给我做伴,我不缺做伴的人。”这话就拒绝的生硬了,宋擅脸⾊一变,顿时有些难看。他抬头看着王淑之,忽然道“⻩嫂是对我有意见吗?若是皇嫂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好,可以直接说,我可以改。但是我不过是求皇嫂你这点小事儿,你怎么可以…”直觉的,宋擅觉得王淑之这是纯粹在刁难他,他嫂子有四个,这是唯一一个会刁难他的。

  “你是不是在想,我就是刁妇,这点小事儿都不帮你?”淑之接着他的话头,凉飕飕的揷言道,看着他的眼神也似笑非笑的,说不清是嘲讽多一些,还是疏离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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