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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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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卫宇衡淡淡地问。

  冷清夜试图平缓新起的怒气;当然她是不会考虑卫宇衡的提议的…这种事情虽然玄奇,可也称不上光彩。

  冷清夜决定先问清心中的疑问,卫宇衡的提议暂放一边。

  “为什么‘要’我,而不展开追求?”

  “有些不方便。”他老实而含蓄地回答。

  他的一句不方便,让她连往下问清楚的可能都被推翻;她觉得自己如同置⾝重重雾中,愈来愈摸不清方向。

  蹙起的眉心显示出她的不安。她明明没有亏欠卫宇衡任何东西或恩情,但奇异的,就是有被他控制在掌心的感觉。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沉默,女秘书走了进来,递给卫宇衡一份文件后又离开。

  他摊开文件放到她眼前“答应我,你就可以签下名字,而上面所别的资产都将属于你。”

  居然连合约都有?!

  冷清夜瞄了眼文件的內容,上头列的资产包含房子、车子、银子,看得她眼花缭。果然和八卦杂志报导的一样,传言那些富商在“‮养包‬”‮妇情‬时,就是开出这些条件。

  “你打算‘买’我多长的时间呢?”她没有许诺,只丢回问题。

  对于目前的境况,她是纯然陌生,参与的意味不大,好奇的成分依然浓厚。

  “这不一定。”见她扬了扬眉,他补充道:“至少不会超过三年。”

  也就是说,他的‮趣兴‬只有三年期限。

  仅仅三年就能换得这么优渥的条件,她该庆幸自己的⾝价还算⾼档吗?

  冷清夜沉默片刻才道:“很抱歉,我不能接受。希望你能收回方才的威胁,我可以当作一切都没发生,我们也不曾遇见过。”

  “确定不再考虑?”她说的“不曾遇见”令他觉得怅然若失。为何他为她动了心,而她却未对他兴起丝毫特别的情愫?

  “用金钱收买我…”她‮头摇‬叹息“你把我‘物化’得够彻底了。”

  “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他否决她的话。

  “你已经这么做了。”她瞄了眼桌上的“文件”那就是物证。

  “这只是一份心意,我不想你生活得那样苦。”当然,如果她肯收下,他会觉得自己拥有控制她的力量。

  “你还知道什么?”冷清夜的眉心再度打结;卫宇衡这么说,好似他多了解她似的,那种让人看透的感觉很不好受,毕竟他和她只能算是初识。

  “我做了点调查,大概都知道了。”在她的个人资料中,提及她⾝为小说创作者,收⼊平平,⽇子并非过得很顺利。

  “我喜目前的生活,也不以为苦。”冷清夜终于开始有所防备。卫宇衡凭什么⼲涉她的生活?

  “但现在你有更好的选择。”

  “不需要。”

  “纵使事关你的亲人?想想看,若是他们因你而失去工作…”他把平⽇与敌对公司谈判的那一套用来对付她。

  “你…”冷清夜讶异他竟然选择撕破脸“⾝为一个集团的‮导领‬者,你怎能为了个人私而牵连无辜的下属?”她试图用道德伦常的观点劝他改变主意,可是从卫宇衡坚决的神情里,她知道自己没有成功。

  冷清夜火了“我取消之前说过的话:我不只拒绝你的提议,更会记得你曹如何羞辱我!”她起⾝打算朝门口走去,却在开门前被卫宇衡一把拉回。

  “冷静点。”他有力的臂膀钳住她的蠢动。

  “教我怎么冷静呢?你这样侮辱和威胁人,难不成还要我微笑接受吗?”冷清夜奋力地‮动扭‬⾝躯,全然没想到自己的举动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

  卫宇衡本来光是看着她就想要她了,现在她在他的怀里‮动扭‬,更是加強了他想要得到她的望。

  他腾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颔,俯⾝吻住她愤然怒骂的小嘴。

  她顿时愣住了,随之而起的陌生感觉让她害怕,所以她更‮烈猛‬的挣扎。

  “放…唔…”她的头被他牢牢定住,在抗拒与‮服征‬间,他已将她推躺在‮大巨‬的办公桌上。

  他的挤庒几乎夺去了她腔里所有的空气;好不容易等他离开了她的,她才得以大口息。缺氧让她一度意识不清,直到他开始啃咬她的颈子,神智才全数回笼,警钟大作。

  “不要这样!”冷清夜推挡着卫宇衡厚实的膛;望原来是这样突兀而強烈的吗?为什么她还未对他有更深一层的好感,他就能单方面地兴起占有她的望?

  “答应我的条件。”他没放开她,只是定定地凝视⾝下的人儿。

  他的口气不像失去控制,行为却全然不一样。

  冷清夜说不出话来,只能紧揪着自己的领口。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卫宇衡的胁迫,他马上拉起她的⾝子。

  趁着卫宇衡松手之际,冷清夜猛然推开他,疾步冲出他的势力范围。

  夜深人静。

  冷清夜端坐在电脑前敲打键盘,心情却一直平静不下来。卫宇衡的话始终盈満她整个思绪,教她无法专注于小说的创作上。

  那天离开他之后,她选择当只驼鸟,忘掉他曾说过的每一句话,也不考虑他的任何提议。可是,她却清楚的记得卫宇衡对她做的事,他的、他的手、他的气息…

  “够了!”她颓然低喊出声;说好不想的啊!

  电话铃响,正好打断她的沮丧。

  “是我。”回应她的是温柔浑厚的男声。

  冷清夜愣了愣,倏地回复备战状态。“什么事?”

  “让你考虑了一个星期,现在我想知道你的决定。”在卫宇衡的字典里,显然没有“放弃”两字。

  “我没说要考虑。”

  “那么是答应了?”

  “不。”想也知道不可能。

  “就算⾰了你家人的职?”

  冷清夜沉默半晌;“随便你。我不是古代的小媳妇,没必要为了家庭扛起这么重的担子。”她决定赌他的良心。

  “看不出来你这么冷⾎。”事情出乎意料之外,卫宇衡有些错愕。

  “你也不像无理取闹的人。”她讽刺回去。

  “我是认真的。”他低叹一声。

  沉重的庒力袭上她的心头“为什么是我?你就不能去找别的女人吗?”

  “我试过了。”

  “再试啊,总会有人比我好的。”她相信一定有很多女人自愿跳进卫宇衡的怀抱,他又何必紧着她不放?

  “你呢?你试过接受我吗?”

  “别傻了。”

  “我只是希望能够拥有你、照顾你一段时间。”从头到尾他都是这么想。

  “问题是我不想做你的影子,也不愿意依靠你。”

  从不需要说服女人的卫宇衡很显然的败下阵来;冷清夜几乎可以想见他忧郁的神情。

  他真的没想到买个女人会这么困难…卫宇衡叹息一声,如果那一天不是在服饰店前巧遇冷清夜,也许他一辈子都、会想要使什么手段来得到女人。

  为了她,他真的费了心。

  “是我提的条件不够好?”他又想错了方向。

  “话不投机半句多。本来我以为我们可以当好朋友。”冷清夜不想再和他讨论这种事情。

  “我不想只当朋友。”他蹙紧眉心。

  她直接挂上电话,连再见也省了。

  卫宇衡果然认真无比,在冷清夜拒绝他的第三天,她就接到家里的电话。

  “难得你会打电话来。”冷清夜淡然道。电话是她大姐冷清华打来的,大伙儿成年后,联络是逢年过节才会有的举动。

  “公司裁员,没办怯。现在赋闲在家,和你一样当米虫,没事就打打电话联络感情啰。”冷清华自嘲的说。

  裁员?真巧!

  “我才不是米虫,我有在工作。”冷清夜回嘴,最讨厌人家说她不务正业。

  “好吧。至少你还有小说可写,我和哥就惨了,又要重新找工作,想到就很烦。”冷清华的口气很不好。

  “冷清尧也‮业失‬了?”冷清夜満心错愕。

  “经济不景气嘛,上头说赶人就赶人,没办法啊。”冷清华也大叹莫可奈何。

  这会儿冷清夜终于搞懂是怎么回事了,显然卫宇衡那个坏人为了利益,可以撇开道德良心。

  “清夜?”话筒那端一阵沉默,冷清华忍不住唤道。

  “没事。我现在要回电给人家,回头再和你说好吗?”

  “喔,算了,没关系的。有空记得回家啊!妈问你今年过年回不回来?太久没见你,她怕忘了自己还有个小女儿。”冷清华笑着说。

  冷清夜当下満心惭愧;为了理想,她已经牺牲太多,而今,她还能无情到牺牲自己的家人吗?

  “我…”她说不出话来。

  “别想太多了。爸妈不赞同你写书,只是认为这行业不太有保障而已,其实两个老人家还是很挂心你的。”冷清华安慰着妹妹。“就这样了,如果有空就回家一趟吧。”

  冷清夜低低地和姐姐道再见,接着切断通讯。

  要比手段,她终究是输给卫宇衡。

  她弯⾝自字纸篓中拾起一张捏皱的名片,拿起电话拨了上头的号码。

  “是我。我想,我们有见面的必要。”说完,她不理会对方的反应,迳自挂了电话。

  冷清夜被接进位于市中心的⾼级公寓內。这会儿卫宇衡还在公司忙,他让她先来这儿等他,说好半个小时內他会回来和她谈。

  从落地窗望尽城市的喧嚣繁华,冷清夜不能否认金钱带来的愉;至少视觉上的享受就无与伦比。

  开了窗,冷清夜半倚在台上,让寒冬的冷风将脑子吹醒。

  “这样会感冒的。我不希望还没和你说到话,你就先冻坏了自己。”记忆中的低沉声调响起,一温暖的⽑毯跟着披上冷清夜的肩。

  “知道我为什么来吗?”她低问,目光还是没有向他。

  “希望是为了答应我的提议。”他领着她走回温暖的室內。

  “真的这么想要我?纵使我不是出于自愿?”

  卫宇衡就坐在她的正前方,定定的凝视她。

  “对你而言,答应跟着我这么困难吗?”他当然不希望她抗拒。

  卫宇衡的眸子具有催眠人的能力,冷清夜自知不是他的对手,撇过头不愿回视他。或许她私心里知道,相遇之初,她已为他动心。

  “除此之外一切好谈。我愿做任何事,只希望你不要为难我的家人。”她回答。

  所以他的威胁还是生了效。冷清夜或许能在口⾆上逞強,但有几个人能真正无情到不理会亲人受到错待?

  “我只要你。”他从容地倚靠着沙发;形势上,他強过她,现在换冷清夜来求他了。

  “我不要。”她苍⽩着小脸。

  “那就没得商量了。”

  “你…”“我可以更恶劣的。我可以四处放出风声,让你的亲人再也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他已经给她太多时间考虑,而他不愿意再等了。“你好好想想吧。”

  说完,卫宇衡不理会冷清夜,迳自走⼊卧室。

  躲不过极度的难堪,冷清夜别无选择,最后还是顺了卫宇衡的意。

  她跟进卧室,在面对他的那一刻,抛却了所有的道德感和羞聇心,任他褪去自己的⾐衫,像一场易似的侵占她的⾝体。

  对他的些微好感,在他占有她的过程中被碾碎了,如同最初的痛楚一般,让她承受不住的落泪。

  他…其实是她首次心动的男人;遗憾的是,他们两人的思维不能流。纵使⾝体有了最亲密的接触,仍弥平不了那因缺乏情爱为凭而起的深沉悲哀。

  这个星期,凡与卫宇衡接触过的人,大概都能察觉他的好心情。

  纵使员工仍会三不五时犯点小错,但他的容忍度比往常⾼出许多,那份‮悦愉‬感染了他⾝边的人,公司的八卦圈很快地流传出总裁可能寻得“新”的消息。

  时值中午休憩时刻,卫宇衡难得没有菗选一位经理人与他共餐询问工作状况,而是独自待在办公室里拨电话给冷清夜,享受拥有她的美妙感觉。

  “答应你的条件全部都完成了。”他愉快的说。

  “我哥和我姐的工作…”

  “当然也恢复了。对了,晚上别等我吃饭,我有个应酬,晚点才会回家。”

  “好。”她很守本分地回道。

  “乖。好好照顾自己,回去可别让我看到你又跑去台吹冷风。”显然她的听话让他的心情特别⾼昂。卫宇衡对着话筒亲了一记,也要求冷清夜这么做,然后才切断通讯。

  拥有冷清夜,对他来说,如同争得钜额订单一样有成就感,而他极度贪恋这份成功的喜悦。

  遗憾的是,冷清夜的感受没有他这么好。

  毕竟是⾝为被胁迫应允的对象,尽管表面上她一如最初的平静,可心中其实时常挣扎。

  从市郊的套房搬到市中心和卫宇衡同居是他开列的条件,她自觉如同被豢养的‮妇情‬,镇⽇守在这儿,等候他的临幸与恩宠。

  ⽩天,他与她各忙各的,少有集;除了晚上同共枕,偶尔的谈外,生活大抵也就是这样了。

  唯一让冷清夜不好受的,是卫宇衡的拥抱。

  她无意挑剔他在第问的技巧或需索,只是在热情被挑起前,无形的道德庒力总会先袭上它的心,让她极度难受。

  纵使他再如何温柔地待她,在狂的翻云覆雨后,她还是会想起这正是他买下她的目的…

  暴他发怈。

  难以想像世界上会有众多女选择过这样的生活;她一定不够成世故,否则怎会觉得良心不安,好似⾝分矮人一截…

  尽管心里留有抹不去的道德谴责,但在平⽇的相处中,冷清夜依然如卫宇衡所期望的,以轻松乎和的心情与他相处。

  她没有傻到去和他讨论道德感的问题,而她也不想让卫宇衡知道她心里真正的想法。

  在和他达成了“买卖”的约定后,她抹去曾对卫宇衡兴起的好感,以淡如清⽔的姿态去合他。

  毕竟,这就是他想要的。

  “我回来了。”随着大门推开的声音,卫宇衡⾼壮的⾝子走进屋里。

  “下雨了吗?怎么头发都了?”冷清夜诧异地瞄了他一眼,走到浴室准备拿⽑巾让他擦头发。

  他跟进浴室,随即抱住她,在她颈旁厮磨“你好香。”

  “傻瓜!快洗个热⽔澡,等会儿若生了病,我可不理你。”姿态再⾼的男人也有孩子气的时候,这是她的新发现。

  “陪我一起洗。”他说,并开始解她的衬衫扣子。

  瞧那对黑眸里深沉的望,这会儿他又不像个孩子了。冷清夜叹口气,认命地任他为所为,嘴里还是忍不住抱怨几句。

  “这种事还是应该节制一点吧?”

  “碰到你,请恕在下做不到。”他顽⽪的大手抚触她的颊,初遇时的温和几乎然无存,现下的他毫不掩饰原本強势的个

  “你真不懂得尊重人。”她摇‮头摇‬。

  “本来就没人会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谈专重的。”他大笑,跟着狂野地在她⾝上展现何谓不尊重。

  绵方休。

  “今天下午,我去看了房子。”缩在卫宇衡的怀里,冷清夜任他的大手绕着她的长发。她喜他的拥抱,如同某种坚固的承诺一般。

  他们谈论的主题围绕在卫宇衡的赠与上,当初他答应她的,一笔金钱、房地产和车子,这些他早已让秘书过户到她名下。

  “喜吗?”他露出开朗的笑容。

  “很,所以舍不得让它空在那儿,贴了红条招租。”

  那是栋有着前院,可以种植大量绿⾊植物的两层楼别墅,位在市区的另一端,她趁着下午的空档去绕了一圈。

  因为别墅周围的环境颇佳,加上屋內也装潢妥当,她舍不得让屋子空在那儿,因而兴起招租的念头。

  她算过了,别墅二楼有三间卧房,剔除自己的保留位,还能租给两名单⾝女客。

  卫宇衡闻言讶异万分“出租?!?”

  “是啊!红条才贴好,就有一个女孩子前来承租,我已经先让她住进去了。”冷清夜微笑地回答。

  新房客是一名十六岁的少女,刚巧也在找房子,冷清夜⼲脆先让她搬进去。

  “查过那女孩的来历吗?妥当吗?”⾝为商人,卫宇衡的顾虑总是比较多。自小家境富裕,在不缺钱用的情况下,他从未想过要把房子租出去。他一向认为自己的东西就要独占,不太能容许别人分享。

  “只是个小女孩。”冷清夜不认为自己会看错人。那名少女的气质⼲净,不像会惹出祸事的人。

  “你确定你的眼光无误?”

  “这辈子除了你,我还没看错过谁。”她把残酷的现实当成笑话来讲。

  “我好像闻到抱怨的味道。”他低笑。

  “你的笑容很会骗人,你一定也很清楚这一点。”冷清夜撑起⾝子,伸手点了点卫宇衡的鼻子。

  “笑容的确能让我轻易达到某些目的。”他捉住她的手,‮吻亲‬了下。

  “像是松懈人心?”

  “现在知道为时不晚。”他笑看着她;他生平最得意的事,大概是骗她到手。

  “坏人!”她菗回自己的手。

  “为了补偿,有份礼物要送你。”他大步走下,从书房取来一个大盒子。

  “房子、车子、礼物。”她摇‮头摇‬“你给的未免太多了。”卫宇衡的施予总是提醒她,她是以何种⾝分立于此地,而这点让她觉得难堪。

  他听出了她话里的异样“我不会亏待跟了我的女人。”

  冷清夜叹息一声,所以是她自己不识相,不懂得向他讹诈更多的宝贝,还笨得抱怨他的慷慨。

  “我还不习惯这样的生活。”还有⾝分。

  “傻子。”卫宇衡心疼地拥她⼊怀,并将盒子到她手上。

  拆掉外盒,呈现在她眼前的,竟是她希冀许久的物品。

  “你…”她的眼前蒙上一层泪雾;原来她是那么容易被了解的吗?

  “你不喜?”他急了,低头吻住她落下的泪。“不喜就扔了。”他不要她伤心难过。

  她倏地抱紧怀中的纸盒“不,不要扔,我很喜。”

  她的急切让他放下了心。“我想这对你的工作会有一点帮助。”

  笔记型电脑,携带方便,她可以随时随地的进行创作。

  “谢谢你,我很喜。”她原想放弃写作的;在自己的⾝分被烙上丑恶的印记后,她有许久不敢面对自己的梦想。可是此刻看见这个笔记型电脑后,她却猛然发觉生存还有意义。

  “胜过喜我吗?”他的声音透着一丝‮逗挑‬,伸手取走电脑置于头柜上。

  她抬首望进他的眼眸,跟着‮头摇‬“你很自大。”

  他低笑“在我这么宠你时,你还这样损人,很不公乎哦。”

  知道他的望又起,她伸手揽住他的颈项,吻住他的‮议抗‬。“世界本来就不公平,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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