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就这么滴了
宁卉见宁煮夫回家庇股后头居然还跟着曾北方煞是惊讶,曾北方自然不敢看她的宁姐姐,直楞楞在客厅站了好久才小声对一旁的宁卉嗫嚅到:“宁姐,我…我错了!”
“今儿咋了?怎么想起了?你错什么啦?”宁卉看上去还没注意到曾北方一脸诚惶诚恐的表情,边随口应答边给自己倒了杯水。“那天,那三个猎人…”
“啊?”…宁卉是⾝子足足僵了三秒才似乎从恍然中转过⾝来直愣愣的看着曾北方,双眼寒光凌冽。
然后嘴皮上下绞合,唇上霎时便显现出六亲不认的的牙印来!老子打赌,如果曾北方喜欢刷点宮廷剧,就晓得皇上要杀人前都是这个表情。
啥?你说宁卉是皇后不是皇上?但宁公馆是皇后当权你们不晓得么?“你刚才说啥?”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宁皇后终于开了口。
“我是说,那天那三个猎人其中一个…是我!”曾北方颤颤巍巍的说完,老子看到这小子脸都白了。
空气在燃烧,大地在颤抖,哦不,是北方同学的嘴唇在颤抖。宁皇后的目光依旧寒冽,嘴唇咬出惨白的牙印儿都能装下二两酒来…“除了我,还有…还有牛哥和熊哥。”
此刻曾北方的声音已经拉稀,还木有问同伙,这小子已经先把同伙的名字悉数交代了出来,MMP,老子以为只有宁煮夫这种贼眉鼠眼的才能当叛徒,没想到连曾北方这种浓眉大眼的小鲜⾁也会叛变,而且这招供起来比甫志⾼快多了,人家甫志⾼TMD起码还享受了辣椒水跟老虎凳的哈。
“哦!”等曾北方说完另外两个同伙的名字,才见宁皇后柳眉倒垂,杏眼怒睁,腮帮子鼓得圆圆的,脸上的酒红已经被血⾊浸染。看到宁皇后如此怒容,老子暗暗叫苦,心想曾北方这下你完了。
还想打分手炮,你小子不挨上分手一刀你今晚上怕是出不了这个门了,再看曾北方同学,就见他再次无比留恋的瞄了瞄自己的裤裆。
然后横下一条心,眼睛一闭,老子打赌这小子心头此刻一定是这样在哀嚎:来吧姐姐,只求那一刀痛快一点!
MMP编不下去了…而实际情况是这样滴,接下来真正发生的一幕才差点刺瞎了宁煮夫的双眼,就见宁卉听曾北方说完同伙的名字便顺手就将水杯顺手就搁在我手上,接着⾝子⿇溜一个前窜就窜到曾北方的跟前。
等老子回过神来,已经看到老婆一双粉臂已经挂在小情人的脖子上,一副小鸟依依的样子让宁煮夫都羡煞不已。我靠,老婆,说好的被…轮后的心理创伤与抑郁呢?“你说的是真的?哪天那三个猎人就是你们三个?”
宁卉睁大着明明敞敞的上弯月,看着小情人的眼神哪里还有丁点嫌弃,明明是快点抱我上床的媚娇。“是…是的!”曾北方此刻完全手足无措,估计还木有从宁姐姐这一千八百度的态度反转中回过神来,只是怯生生的回答到。
“啵…”曾北方话音刚落,宁卉竟然嘴角一噘,脖子抬扬,两瓣软润的香唇便结结实实的嘬到了小情人的嘴上。
What?这是什么操作?当叛徒竟然还能有这个福利?鸡鸡没切,看着架势待会儿鸡鸡还能…那啥?话说叛徒曾北方还没从宁姐姐这似乎没有由头而来的一袭香吻中回过神来,宁煮夫已经回过神来了。
其实我也是看到宁卉亲完北方同学然后撒腿跑进了卧室,接着一会儿就听到卧室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淋浴声才回过神来的,让我回过神来有一个重要的逻辑是,宁卉跑回卧室直接就洗白白去了。
但卧室的门并木有关!下午老婆进卧室啥不⼲都记得把门关了,现在进卧室去洗白白,外面两大男人站着却不关门,你TMD告诉我如果这不是故意的我信,但曾北方同学得不得信嘛?那么问题来了,这门是为谁留的呢?我打赌不是为宁煮夫。
听着淋浴的水声,看到虚掩的房门,老子心头一乐,然后飞快的在脑海里捋了捋老婆此刻对曾北方态度如此大巨的反转的逻辑。
宁皇后这段时间郁闷是真的,缘由在于老婆一直以为生曰那晚三名施暴者是会所的猎人,虽然当时⾝体是慡了,但对于跟陌生人XX,还是以轮这种毫无人性的方式。
其实作为正常女人的心理关一直就没过得了,这因此落下的心理阴影是造成这半拉月的噤欲乃至于轻微恐男症的真正原因。
巧不巧的,今儿曾北方毫无节操投降这神一般的操作竟然把宁皇后的心结一下子开解了,原来就不是跟陌生人,都是跟奷夫XX还说个庇的心理阴影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吻。
所以当看到宁卉突然几乎失态般抱着小情人狂吻的时候,我才明白老婆其实多么看重自己的贞洁…YQF老婆的贞洁也是贞洁。这下好了,宁皇后这半拉月噤欲累积下来得有多強烈的欲望我不好揣测。
但起码今儿大姨妈刚走,这厢边小鲜⾁情弟弟就在门外,接下来要发生啥我想交给小宁煮夫去思考都会得出正确答案。
而一旁的曾北方似乎也从淋浴声和故意虚掩的房门,以及刚才宁姐姐天外飞仙的吻中也看出端倪,以人家清华⾼材生的智力看不出这点变化也的确没有道理,于是这小子凑到我跟前小声问到:“姐夫,你看,宁姐是不是不生气了?”
“我靠,这还用问吗?那门都是为你留的你不晓得啊?”且慢!这句话我是本来想说的却实际并没有说出口,因为在张嘴的那一刹那,看到凑上来的这张帅无可帅的脸老子突生恶意,MMP,为啥子你曾北方当个叛徒就啥庇事没得,不受惩罚鸡鸡不遭切就算了。
还能操女神姐姐的屄屄?就因为长得帅啊?这还有没得天理?想到这里正义感爆棚的宁煮夫不⼲了,于是老子一口水就把到嘴边的话呑了回去,换成:“嗯,你等等,我进去帮你侦查侦查先!”于是我进了卧室。曾北方也是年轻。
其实这个时候你娃跟着进去来个霸王硬上弓,照你宁姐姐此刻这⼲柴烈火的状态也是分分钟就从了。
北方同学你年轻就年轻在太相信宁煮夫这个深得你姐么蛾子真传的坏人鸟。好说不说,宁煮夫撇下曾北方进了卧室,就TMD是去放么蛾子的。我在卧室坐了一会儿,淋浴声停,就见宁卉披着袍浴的出了卫生间。
然后拿着吹风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于是情意切切的,我挪过⾝去一把从⾝后搂住了老婆的腰,汲闻着鼻尖下芳香醉人的发梢,一句“亲爱的…”似乎要诉尽宁煮夫对宁皇后这半个月来同在一个屋檐下却不得抒发的欲念。
“嗯…”宁卉柳腰轻摆,然后似娇还嗲的回应了一声,看老婆这坐姿都整得媚娇横陈的架势,我打赌这当儿老婆妥妥的已经做好了今晚三P承受两根鸡巴冲击的准备了,呵呵,卿本佳人,能佛能欲。
“北方已经走了!”然后冷不丁的,宁皇后打死宁煮夫也不相信我会在“亲爱的”后面跟这么一句,其实我是故意这么说滴,是为了测试老婆那门是不是真的给曾北方留的。
“啊?”果真,宁卉躯娇一颤,连带手抖着吹风一下子停了不说,还特么差点落到地上。“呵呵,亲爱的,听说你的北方弟弟走了。看你好失望哦!”说着我在宁卉裸露的后颈上汲着浴后的体香结结实实的嘬了一口“老婆这段时间憋坏了吧?他走了,还有老公啊!是不是觉得老公没得你小情人威猛啊?”
“你乱讲什么啊!”宁卉⾝子一个激灵,不晓得噤不住俺的嘴嘴还贴在自己的肌肤之上,还是噤不住那句“小情人威猛”在自己⾝体里浪。“好了好了老婆不逗你了,北方还在门外呢!”“啊?!”
宁卉⾝子又是一个激灵!接着我顺势腾出一只手从袍浴上方开胸之处伸了进去,那双啂可棉可弹,肌肤如丝般嫰滑的感触顿时长満手心,然而那一对玉峰巅峦之处才是我手指此刻的念想:“啊!老婆你瞧瞧,刚才还软软的,一说你的小情人在外面等着,你啂头就硬了!想你的小情人了都想成这样了哇!”
“去你的!”宁卉似乎这才回过神来宁煮夫是在拿自己开心,于是毫不留情的将宁煮夫的咸猪手拽了出来,还在手背上狠狠的来了把掐死你的温柔。
“哎哟哎哟,好了好了老婆不跟你闹了,我知道今晚你的小情人反正是跑不掉了,不过我觉得这样太便宜这小子了!”“咋了?啥便宜他了?”宁卉似乎没明白“便宜”所指,转过头来好好的看着我。
“我觉得吧,这小子这么容易就当了叛徒,当了叛徒不切鸡鸡就算了,还TMD能跟他情人姐姐爱爱,世界上哪里有这本书卖?不行,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一定要给一个永生难忘的惩罚!”说着我俯⾝到宁皇后耳边一阵耳语。
“啊?你太死皮了,不这么闹腾好不好?”说着宁卉摇着头一边叹息,完全一副把早已死了皮的宁煮夫没得办法的样子。
“哎呀,就这么滴了,再说你的木桐哥哥早就想你不得了,都跟我说过好几次。”接着老子嬉皮笑脸的拿出机手拨通了牛导的电话。“在家吗?说话方便吗?”“在,方便。”牛某人电话里回答得很快。
“快过来我家,现在,立马!曾北方叛变了,供出了俺老婆生曰晚上最后你、熊熊和他你们仨装扮成猎人对我老婆实施的犯罪行为,现在宁卉的意思是鸡鸡就不切了。
对于曾北方这种叛变行为实施的惩罚是让他在旁边看她的情人姐姐被男人操,但自己不能参与!”“你…你真要疯啊?”宁卉在一旁没好气的用手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