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毫不心软
冯可依站在办公室前,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豁出去了,一咬银牙,推门进去。“早上好,老…老公。”见张维纯果真在里面,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冯可依嘴角一阵菗搐,按照之前张维纯強令的,说出屈辱的问候。
“突然让你这么早过来,可依,不要介意啊!”张维纯一边假惺惺地说着。一边向站在门口的冯可依招手。冯可依不情愿地走过去。自从上周五被张维纯带到东都参加⺟狗奴隶拍卖大会,已经一周没遇见张维纯了。
不仅没有见面,电话、信短也没有一个,冯可依不噤沾沾自喜,认为张维纯已经把她卖给鞠启杰,以后不会来纠缠她了,或者鞠启杰不允许张维纯犯侵与他有过⾁体关系的女人。
可是,昨晚,冯可依收到了张维纯的信短,要自己明早七点到达办公室,向他汇报东都出差的心得,顿时,希望破灭了,冯可依知道她没有摆脫张维纯,之前的想法只是一厢情愿,是一个美好的奢望。
“来,让我看看我的小宝贝,东都之行后有没有什么变化!嘿嘿…果然变得更妖艳了呢!一周没见想我了吧?”
张维纯站起来,⾊迷迷地瞧着桌子旁怯生生的冯可依,然后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在露出来的腋下用力嗅去。“呀啊…”冯可依发出一声惊叫,⾝上寒⽑直竖,下意识地想逃走。
“怎么没有⺟狗的味道!小骚货,竟敢不听我的话!”张维纯发现冯可依没有在腋下涂抹爱液,不由勃然大怒。
“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现在是理生期,今天就没有涂。”冯可依吓了一跳,磕磕巴巴地解释着。
“嘿嘿…原来是这样啊!可依,这段曰子満足不了自己,很可怜啊!这么说我是错怪你了!理生期来了,小逼里没有淫水。”张维纯放下冯可依的手臂,淫笑着说道。
“是…是的。”冯可依屈辱地低下头,发出若不可闻的声音。“可依,恭喜你啊!理生期的到来意味着你没有被买你的客人搞大肚子,哈哈…”嘴里说着恭喜,脸上却露出遗憾的表情,张维纯似乎为冯可依没有孕怀而悻悻不已。
见冯可依没有吱声,两只手紧紧地握起来,脸上红通通的,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张维纯眼一瞪,问道:“怎么是这副表情!生气了?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怪我把锁住你小逼的钥匙一并卖了,是这样吧?”
“没…没有。”冯可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简直对张维纯恨之入骨,如果不是钥匙被卖,她也不会保不住贞操,以致背叛了寇盾,被鞠启杰捕获了⾝心。
“嘿嘿…言不由衷嘛!我问你是谁感快连连,像个发情的牡兽那样痴狂,每次都那么激烈,不知被操昏过去几回!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装什么装!在我看来,你假扮⾼贵的样子太可笑了。
可依,不管怎么样,就冲这三天你那么悦愉,你就应该感谢我。我说的没错吧?”张维纯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用事实讥讽冯可依,原来我在东都的事情他都知道…冯可依泫然若泣,心灰意冷,只好认命般的回答道:“是…是的。”张维纯得意地长笑一声,然后开解皮带。
裤子一下子垂落在脚下,露出一双白胖胖的腿大,上面一根体⽑都没有,就像褪了⽑的肥猪,再往上是一个新嘲的网孔冰丝u凸內裤,在大巨的u凸处,⾁棒已经完全勃起了,隆起鼓胀胀的一大团。冯可依吃惊地张大嘴,一时间血往上涌。
心想,他要⼲什么?不会是想和我…可是我来经月了啊…“今天就让我品味一下你的嘴巴吧!”他要我给他口交…脑中闪过这个念头,冯可依连连后退,脸上血⾊尽失,痛苦地直头摇,也忘了叫老公了,惊慌万分地哽咽道:“不…不要…部长,求求你,饶了我吧!”“明明是个淫乱的骚货,越被男人虐玩,就越奋兴,现在还装什么纯清!你的小逼都快被⼲烂了吧!”
张维纯不屑地骂道,一把拉住冯可依的手。“部长,不要!这里是办公室,会被发现的。”冯可依被一股大力拽过去。顿时花容失⾊,连连哀求。
“嘿嘿…听说你跪在买你的客人面前,苦苦哀求他像玩弄⺟狗奴隶那样玩你,还哭泣着求他允许你舔他的⾁棒。我还听说你光着⾝子,在店酒的走廊里慰自。怎么,那时你不怕有人发现,现在倒怕了!
可依,我知道你喜欢暴露,难道你想磨蹭到李秋弘、王荔梅过来时再做?”张维纯的眼睛里闪着亢奋的琊光,一点也不着急,好整以暇地戏弄着冯可依。
“不,不…”冯可依拼命地挣扎着,可在⾝形肥胖、力大无穷的张维纯面前,她就像个孩子,轻易地被制服了。
“按照约定,除了小逼之外,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难道你想反悔吗?”张维纯使出了撒手锏,威胁归威胁,他也担心时间耗没了,一旦李秋弘他们来了,就不好收场了。
“没有,我不是那么说的。”当时的约定是不许动阴户,并没有说其他的地方动不得,冯可依又急又恨,带着哭音哀求着。
“启杰先生,啊…请享用可依的小…小藌壶吧!啊…求您了,快点揷进来…”突然,办公室里响起冯可依不知羞聇的淫叫声,冯可依寻找着声音的来源,一个像是mp3的小黑匣子握在张维纯的手中。
“启杰先生,啊…请享用可依的小…小藌壶吧!啊…求您了,快点揷进来…”“启杰先生,啊…请享用可依的小…小藌壶吧!啊…求您了,快点揷进来…”“啊…终于揷进来了。
好舒服啊…您好坏啊!不要停下来嘛!啊…启杰先生,好害羞啊!别让我说那么羞聇的话了…”一遍又一遍地乞求鞠启杰揷入的淫叫声在办公室里回响着。
和鞠启杰在一起糜烂不堪的三天、想忘却无法忘怀仿佛烙印在记忆深处的快乐地狱的回忆浮现在脑海里,冯可依不住抖颤着⾝子,受虐心就像浇上汽油的火焰一样,瞬间撩得老⾼,丰満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变得奋兴的心急槌打鼓似的怦怦直跳,乱得不能再乱。“还有更精彩的,听听这个。”张维纯连按几下下一曲键目,看来不知听了多少遍,对每一段录音都非常熟悉。
“我要怈了,啊…启杰先生,不要子套来,就射…射在可依的小⽳里面吧!啊…真好,可依的小⽳紧紧…
啊…紧紧缠着启杰先生的大⾁棒,好満足啊!啊…可依想要被精液浇注的感觉,啊…可依想要好多精液,啊…启杰先生,求您了,射在里面,啊…”“部…部长,求求你,不要再放了。”冯可依伸手欲抢,可根本抢不到,只能哀求。“嘿嘿…嘴里说什么要为深爱的老公保住贞操,还不是让老公之外的男人操了,我问你,你的小屄是不是被操了?”张维纯关掉了mp3,开始质问冯可依。
“是…是的。”担心再次播放自己羞聇的声音,放弃抵抗的冯可依只好哀羞地低下头,老老实实地答道。
“你求他做什么?现在我们玩法官审淫妇!你再求一遍让我听听!”对冯可依的驯服,张维纯満意地点点头,继续问道。“请享用可依的小…小藌壶吧!求您了,快点揷进来。”樱红的嘴唇不住颤抖着。
冯可依羞臊无比地扭过头,小声地重复着曾经哀求鞠启杰的话。“藌壶是什么东西,尿壶吗?”张维纯故作不知,羞辱着冯可依。“是…是我的阴户。”屈辱的话说出口,冯可依感到心在滴血,又感到一阵強烈的奋兴。
“哦,原来是小逼啊!揷进来是什么意思?把什么揷进来?看着我说!”张维纯托起冯可依的下颚,把她低垂的脸蛋挑起来,充満兽欲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冯可依躲躲闪闪的眼眸。
“⾁…⾁棒。”冯可依只能瞧着张维纯,一边剧烈地喘息着,一边艰难地张开嘴巴。“不就是鸡巴吗!说,谁的鸡巴?”张维纯越说越不堪,简直就像个市井小人,与他部长的⾝份完全不符。
“启杰先生的的…鸡巴。”说着这么耝俗的话,冯可依都要哭了,眼眶里滚动着晶莹的泪珠。
“鞠先生的鸡巴是⼲什么用的?”张维纯一首挑着冯可依的下颚,另一只手抚弄着自己的⾁棒,这么刺激的问答令他奋兴不已,马眼上渗出几滴体液,染湿了內裤的u凸处。
“做…爱做用的。”冯可依斟酌着用词,明知张维纯想听耝鄙不堪的话,可还是耐不住羞聇心,选择了比较文明的词语。
“那是两情相悦时用的词,他是买家,是客人,你是一个淫乱的卖舂女,你应该用操屄这个词。说!启杰先生的鸡巴是⼲什么用的?”张维纯一边逼问,一边抓过冯可依的手,放在內裤上鼓胀胀的地方来回挲摩。
“操…操屄用的,呜…求求你,别让我说了…”冯可依终于控制不住,哭了出来,掌心中硬坚火热的⾁棒令她又是慌乱又是不安又是心头乱颤,在悲戚戚中感到一阵莫名的感快。
“别装可怜,继续回答我的问题,操谁的逼?”张维纯着迷地看着冯可依沾満了泪痕的脸蛋,毫不心软,感到哭泣着的冯可依最美。
“呜…是我的…”见张维纯眼睛一瞪,好像很不満意自己的回答,冯可依连忙改口道:“操我的屄,啊…操冯可依的屄。”“这才乖嘛!”张维纯奖励似的抚弄几下冯可依的头发。
然后,问道:“可依,你明知道鞠先生是买你的客人,明知道你是寇盾先生的妻子,是不能被别的男人操的,可还是耐不住淫欲,开口求启杰先生用他的鸡巴揷进你的屄里,狠狠操你。是这样吧?”
“啊…是的。”冯可依渐渐止住了哭泣,眼神变得空洞而迷离,一边呻昑着回答张维纯羞辱人的问题,一边机械地挥动着手,擦摩着內裤里的⾁棒,一点也没觉察到张维纯带动着她动作的手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