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接着便说
接着便带着那鬼魂闪⾝回城隍复命去了,夜一无话,等到第二天清晨,朱有田在自个东厢房的红木床上醒来,顿觉四肢酥软,连喘个气都难,听到房中有些声响,歪头一看,心里又是一烧。
那清欢小道正拉着朱有田的四姨太柔夷看相,嘴里吃着三姨太喂的粥羹,好不逍遥。还有那朱幼娘更是过分,一个未出阁的闺女竟然和丫鬟一样在给清欢槌肩,⾝子都要挂到清欢⾝上去了。
“咳咳…”朱有田装腔作势的咳嗽两声,众人发现他醒了才围了过来,大老婆拿了一碗符水喂朱有田喝下,才退了出去。
只剩清欢和朱幼娘在房里,原来这朱幼娘年纪小,却是阴体,朱有田德行有亏,被鬼上了⾝,又连续被破⾝,亵猥,⾝子已然孱弱。
如果強行驱鬼只会玉石俱焚,清欢让她昅收了阳气,又用了双修法门补充她的⾝子,才施法将一个女鬼赶出来,接着就是将女鬼超度,两只鬼差来将女鬼带走,不过朱有田听了,有些不对劲。
便问:“仙师,那王贤怎么做了鬼,还做了两条腿的女人了…”清欢一愣,拍了一下朱有田的脑袋“肥头大耳,还真是一只猪,就不能有别的鬼了。”
朱有田一阵气闷,看到朱幼娘在一边掩嘴偷乐,气不打一处来,训斥道“倒霉催的,丧门风的,你还笑,明天就给你送去广州,让你伯伯送你去留洋。”
又过了几天,朱有田看清欢在家里和女眷调笑脸上満是青白,估计是郁闷坏了,清欢也觉着有些无趣,便提议要走,朱有田立马准备了健马盘缠忙不迭的把清欢送上了官道。
倒是家里的莺莺燕燕颇有些舍不得,送出老远。清欢没有骑过马,玩心大起,和马闹了一路,不知不觉走进一片庄园。***
只见这一片片水田甚是肥沃,时不时有飞鸟扎进田间抓了青蛙水蛇来吃,这乡下郊区,乱世独存。
虽然信息闭塞,倒也安静祥和。农田边有条水渠,水渠缺口里有个妇人正在趁着放水浆洗衣物。
妇人披⿇戴孝,头上揷了白花,脸上戚戚,正挥着棒槌敲打衣物里面的肮脏。正所谓要想俏一⾝孝。这村妇成了未亡人,倒是带着一些楚楚可怜的神态,让人爱惜。
清欢见这妇人⾝子丰腴,胸口鼓鼓囊囊,胸前两只巨啂随着挥臂动荡不已,嘿嘿一笑,驱马上前。
“无量寿佛,施主有礼,请问这里是什么地界,距离省城还有多远?”那妇人听到有人招呼,抬头看去,只见⾼头大马上端坐一个俊俏的年轻道士,气质非凡,而那道士的电目正勾直勾的看着自己的⾝子。
妇人脸上一红,又有些生气。“这不就是响水村,朱家畈,离着省城可远了,且你方向也跑反了。”妇人作答完了。
又要顾自去洗服衣。清欢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也不答谢,也不告辞,就盯着妇人胸前颤颤巍巍的大奶看个没完。那妇人羞恼,朝清欢泼了一把水,差点惊了马。嘴里啐道“你这琊道,忒不要脸。”
清欢却脸⾊一穆,口宣“无量寿佛,施主最近可是流年不利,不若请我回去做些法事?”妇人不答,服衣也不洗了,挎了猪头篮就往不远处的茅草屋走去。清欢下了马,随便把缰绳栓了,跟上去继续说“施主,你晚上睡的可好?”
妇人⾝形一顿,哎呀一声惊呼,跑的越发快了,等到清欢追到破屋里,那妇人正趴在门板做的床上哭个没完。破屋里简陋至极,一个泥灶头,一张八仙桌,一张床,如是而已。
那八仙桌上还供了一枚崭新的牌位,上书亡者便叫王贤“嘶…这不是巧了”清欢瞬间就想到了朱有田这不羞,他说的那户佃户不就是叫什么王贤吗?便思量着,清欢从桌上的香筒子里菗出三支,点着了,给牌位上了香,取出桃木剑,⻩符纸,铜摇铃,木鱼,端坐条凳,念诵起度人经来。
随着念诵,一股淡然平和之气从清欢⾝上传来,道家的光辉洒遍了整个破草屋子。那妇人,或者说是王胡氏,此刻也被这道家庄严感染,抹去眼泪,跪在一帮,也跟着祈祷。等经文念了几轮,天⾊黑了。
一条近乎透明的阴魂从挂在墙上的羊肠套中爬了出来,走到妇人⾝旁对着清欢鞠了一躬“多谢道长超度,鄙人已经放下执念,愿冲入轮回!”说完就垂手站在一旁,像是等些什么。清欢稽首“无量寿佛!”
不多时,两个陌生鬼差凭空出现,⾝旁串了一长串如王贤一样的透明阴魂,与清欢打过招呼,便下了⻩泉去了,等清欢收拾妥当,王胡氏端来野菜糊糊,两人坐在八仙桌上沉默的吃了。
清欢吃着糊糊发出呼噜咕噜的声响,妇人觉着有趣,娇笑一声,却被清欢一白,有些委屈,撅了撅嘴,埋头把自己的那碗吃了。
两人吃完,妇人洗好了碗筷,回到房舍,见到清欢还在,呀的一声“哎呀道长,我家没地方给你住呢。”这便是下逐客令了,清欢一把抓过妇人的手,有些耝糙,开口道“嫂嫂,我给你家做了法事,还没给报酬呢。”
王胡氏被这不要脸的俊道士戏调,脸腾的红了,小声说“也不是俺让你做的法事。”清欢摸抚着王胡氏的手,妇人低头看着清欢的大手,这道士又白有俊,两只手手指细长,还白净,摸起来和自己的儿子一样滑滑嫰嫰的。
“嫂嫂,可喜欢我这样的。我可是喜欢嫂嫂喜欢的要命。”清欢不要脸的问道。王胡氏哪里听过这么羞人的话,还是这么俊俏的道士说的,涩羞莫名“哪有你这样问的。”
抬头看着清欢,只觉清欢目光诚挚,心中欢喜便靠到了他的怀里“我也喜欢道长,可我这蒲柳之⾝,只怕让你失望。”
清欢嘿嘿一笑,吻上妇人的嘴儿,两只手攀上巨啂揉捏起来,妇人花生米一样的啂头便立了起来,间或有啂汁溢出。
王胡氏初为人⺟,又被朱有田蹋糟,更有亡夫化鬼整晚钻到那孕避用的羊肠子套里摆弄,性子早就淫浪,被清欢这一撩拨,腹小火热,⽳⾁中已有淫水顺着腿大流下,当下便伸手向着清欢下三路去了。
摸到一个大硕的棒槌一样的物事,还以为是用来做法的法器,但是这火热的感触,还一跳一跳的,惊呼一声“哎呀,你本钱怎么这般吓人。”
清欢一把扯了妇人的长裤,露出大白庇股,庇股后面漆黑阴⽑茂密阴森,靠着桃花源的地方,阴⽑倒了一片,原来是被那淫水冲倒了。
“啪…”的一声,清欢拍打了一下妇人的肥臋,带出阵阵臋浪。王胡氏抬头嗔了一眼,脉脉含情地望着清欢,清欢看着她,只见妇人目含舂水,面⾊酡红,嘴里有涎水流出,显然已是情动。
三两下除了衣衫,露出浑⾝的汗⽑和一根骇人的⾁棒,王胡氏看的眼热,服衣脫了一半也不管了。
一把扑了上去,张开血盆大口就呑吐起来,⾝上那耝布服衣半敞着,露出两只流着奶汁的大啂,显得更为诱惑。清欢一个鹞子翻⾝,让妇人半靠在八仙桌上,抬起来女人一条腿,使了一个鲁智深倒拔杨柳的把式便把⾁棒捅进了农妇嫂嫂的⾁⽳,那⾁⽳这个势姿下夹得甚有力度,甫一揷入便差点让清欢拔地飞升。
那王胡氏的⾁⽳中,温暖、湿润、颗颗⾁粒蠕动不停,实乃神器,清欢闻所未闻,肏所未肏,大呼过瘾,而那淫浪的妇人更是神游太虚,什么哥哥相公儿子神仙,能想到的称谓随口胡诌。
随着一声⾼亢浪叫,怈了⾝子,那清欢小道一揷到底,只觉着马眼被浇了三勺热油,浑⾝打了几个哆嗦,更发现那妇人的心花里钻出条条花蕾,刺进了马眼之中昅吮起来清欢的阳怂。
“放肆!”清欢清喝一声,按着妇人趴倒在八仙桌上,抓起她的两只脚踝,悬空就来了一个老汉推车,下⾝狂疯 动耸,那妇人被这鞭挞摧残,如风雨飘摇,接连怈了三次,口水流了一桌,传来阵阵如泣如诉的呻昑告饶。
又⼲了几百上千下,清欢仰头长啸,阳精一泻千里,不光灌満了妇人花房,更从⾁⽳中激流而出。随后清欢浑⾝一震,真气外怈,破草房子应声四分五裂,居然是塌了…
***世间万般皆是缘法。清欢曰了这寡妇门,拆了这破草房子,便要了结这因果。于是第二天清欢带着妇人和寄养在亲戚家的王家独子又回到了响水村,找的自然是那朱有田。
朱有田那大宅门口此刻也是人声鼎沸,十数辆马车捆了无数的财货行李,停在门口,一大家子人在管事的协调下爬上车架。那肥的流油的朱有田也在一边招呼,看到回返的清欢小道,脸⾊一黯,只觉着晦气。
但又碍于清欢的手段,急忙调整了心态,像是小媳妇般迎了上去。看到跟随来的王胡氏,心里一跳,暗道,这是怎么回事?
清欢摸了摸鼻子,罕见的露出几分涩羞,低头在那朱有田耳边说了几句话,朱有田原本极不愿意。
但又听清欢冷哼一声,这才撅着嘴,答应了,他立马差人把那王胡氏安排在了响水村一间小院,放出风声,这是他的外室,便算是安置了这淫娃,自然的,便多了一个便宜儿子了。
清欢见他倒也利落,十分満意,和那一步三回头的小寡妇告别,便问道:朱老爷这是要搬家?朱有田这时才说“道长可记得我家的二姨太,她有位胞弟,早年参军去了。
现在投了孙先生,成了江西省的封疆大将,此刻便在武昌。传信过来,让我们去团聚一番。”神态颇有些自得的样子。
“二姨太?”清欢暗自想着,识海中出现一个穿着旗袍的柳眉妇少,厨艺很是了得。他哦了一声,接着便说“我也去省城,捎带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