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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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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真机哔哔作响著,远从香港传过来的传真照片模糊不清,但还是看得清大致的轮廓。照片中的女人戴著一副黑色细边眼镜,高高绾起的妇人发髻,这展馥玮怎么看都像是人人口中所言的老处女。

  冷尔谦的嘴角微扬,淡淡的勾起一抹笑意,拿著传真照片出了神。

  展氏航运算是香港最大的航空货运公司,因为老董事长一直专注本业,所以在航运版图上始终无法让人超越,就连冷氏财团旗下的航运公司也一样,展氏航运永远都是冷氏航运最大的劲敌。

  掌管冷氏航运两年多来,这是他最头痛的事,无论他用什么方式想要取得展氏航运的股权都无法施力,彷佛幕后有一股强大的推手正运算著展氏航运的一切,当然,他可不以为这只幕后黑手会是初生之犊的展馥玮,她还不至于有这个能耐可以在商场上呼风唤雨,更不至于有这个能耐与他对抗。

  房门铃声悠扬响起,冷而谦搁下传真,走到门前开了门,一个带著铃兰花香的女子站在门边柔柔的对他笑着。

  “晚安,尔谦。”

  “快进来,累了吧?”冷尔谦将她拉进门。

  “不累,啊…”她的脚步都还没站定就让他有力的臂弯紧紧拥住,他俯下身给了她一记热吻,久久不放开。

  “我好想你。”他抬起一双炽热的眸子看着她,双手已经不安分的起她的裙摆,往上一直探索到她人的幽雅地。

  “啊…谦…”她在他的抚摩下低出声,柔柔弱弱的嗓音悦耳而令人心神驰。

  几个小时前压抑住的热情像火山一样爆发了,冷尔谦等不及让她准备好便狠狠的将她在身下,拉下她的底,将自己的望紧紧的覆上她的柔软,奋力冲剌着。

  他暴的将她身上的衣服扬长撕开,倏地弹出的雪白脯在他不断的冲刺中剧烈的摇晃著,他将她的双腿高高举起放在肩上,源源不绝的热力排山倒海而来,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足与一抹不寻常的情。

  何琦云的下体传来淡淡的疼痛与不适,她可以感觉到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多么的急切与沉醉其中,事实上,他比过去几年来的每一回都还热情,热情得令她有点不熟悉了,像个陌生人。

  “啊…”她再一次低喊出声,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烈的震让她的身子有点承受不住,彷佛随时会被他的渴望撕裂。

  一室的,轻低喊,像是在赞叹上帝创造人的神奇。

  男人与女人,密合的程度不就是那么如此天造地设?

  他拭去她额头上的汗水,吻上她的颊畔,轻柔的笑了笑,足的从她身上翻转身去,下了到浴室冲澡。

  她爱他,爱得无怨无悔,却知道他根本不会娶她。

  那抹怅然的感觉是必然的,却也无可奈何。

  每一回云雨过后,她都觉得身子被掏空了,然后又急切的想拿他的爱来填补,偏偏,他是个无情人,不懂女人的可爱之处,对他而言,女人只是生活当中的必需品,他疼她、宠她,却不会爱她,就像他在香港养的那条狗,哈利。

  传真机又哔哔响起,何琦云?鄣貌幌肫鹕恚皇鞘竦耐婊贤凡洗吹陌字胶谟睿淮忠淮苊苈槁椋恢钡酱嬷酵系搅说靥荷希抛テ鸨坏ヅ谏砩希鹕碜呓羌衿鹄锤樵谧郎稀?br>

  突然间,她看到桌上早己放置的一张传真照片,口似乎莫名的被刺了一下。

  她怎么了?只不过是个女人而己,她有必要感觉受伤吗?

  展馥玮…独生女,展成财团惟一继承人…二十七岁,毕业于美国哈佛大学企管系科…

  这所有的传真都是有关于这名女子的资料,包括她的童年、她的学生生活、她的所有成长阶段的生活事迹。

  “该你洗澡了。”冷尔谦悄悄的来到她身后,见到她盯著传真瞧也没说什么,俯身在她的肩头上落下一吻。

  “嗯。”何琦云微笑着转过身来,害羞的凑上自己的红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便快步的走进浴室。

  他满意她的表现,从他选中她当他的情妇开始,她的表现就从来不曾让他失望过。她不多话,谨守分际,温柔体贴不人,当初就是因为看准她这一点良好情,他才会破例收她为情妇,足他男的需求。

  他不是什么好男人,当然也不会只跟她一个女人上,但她却是他最久的伴,逢场作戏的女人他不看在眼内,她知道的,她也知道他不会娶她,还是心甘情愿。

  有些女人就是傻吧?使得让他都有点无法理解为什么。

  望着桌上的一叠传真资料,冷尔谦微眯了眼,绶缓地伸手取来一一看过,人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相信这永远是不变的真理。

  *****

  下午四点到凌晨十二点是饭店酒吧的尾酒时间,每当这个时候就会见到来自世界各地人种的男女手执酒杯,摇晃著属于浪漫休闲的热情,那黄蓝的色彩点缀著略微昏暗的酒吧,伴随著蓝调音乐,著男与女之间飘飘忽忽的情愫。

  展馥玮一个人有点无聊的坐在饭店的迈泰酒吧里,点了酒吧最著名的尾酒—一迈泰,道地的迈泰主要以牙买加所产的马牙斯兰姆为基酒,颜色是橘黄带点咖啡

  黑色的乌黑长发柔柔的被在肩上,展馥玮身上穿著米白色宽松的背心搭配同系的亚麻宽松长,虽然还是不改穿装的习惯,这却是她最休间舒适的穿著了。

  来到夏威夷是纯粹度假的,能暂时摆掉紧忙的公事是她用一生幸福换来的结果,有时候想想还真可悲,不过,这是她的命,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她的财富呢,她不该觉得不足。

  就要结婚了,披上婚纱的模样会是如何呢?她连想都不敢去想。

  史雷诺是父亲生前甚为得力的助手,从总经理特别助理一路晋升到副总裁的职务,对于展氏财团的业务,他可以说是比任何人都熟悉。父亲猝死,是他一路辅助著她走过来的,包括替她应付董事会的大老,应付外界对她能力的质疑与批评,因为有他撑,展氏财团才能度过那段危机,自己才能顺利走过来。

  她很感激他,是真的,他就像温柔的大哥哥,聪明而有耐,对她的指点不遗余力。

  虽然她一直佯装著坚强,虽然她在商界的表现可圈可点,但她却明白的知道展氏财团光靠她一个人是绝对撑不起来的,展氏财团还是需要男主人,需要一个董事会真的信得过而又有卓越能力的人。

  史雷诺绝对是个最好的人选,三十二岁,未婚,温文儒雅,家世清白,对展氏财团了若指掌,还有谁会比他更适合呢?

  展馥玮低头轻啜了口迈泰,在这昏暗的夜里、她突然觉得伤感。

  是有遗憾的,关于爱情。

  没有一个女人不希望尝试恋爱的滋味,享受那种爱人与被爱的幸福,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史雷诺很好,对她也很好,但她却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像兄妹,而不像夫

  他是个孤儿,爱她,就像在爱自己的亲人一样吧?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男女结婚之后不就是亲人的关系吗?只是难免遗憾,总希望惊逃诏地爱一场。

  二十七岁的女人不该有的浪漫却隐藏在她的骨子里,她渴望爱情渴望得如此迫切,迫切到让她觉得走进婚姻就等于走进了坟墓。

  需要解,所以来到这里,却发现自己还是一样孤单寂寞。

  “一个人?”

  头顶上突然响起一阵男的低沉嗓音,展馥玮缓缓仰起脸来,望见的是冷尔谦带笑的温柔脸庞,那温柔阿,很是令人心动,可以让人一时之间忘记这个男人有多么可恶与危险。

  她没有搭理他,迳自低下头来喝著杯中的酒,希望他能自讨没趣的自行离开,不要来打侵她的宁静。

  “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冷尔谦不以为意的在她身边落坐,浑然不把她的冷漠疏离放在眼底。

  “不然你想要怎么样?要我以身相许?”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声音却是平静无波的,像是在说著别人的事。

  “至少该请我喝一杯酒。”

  “喝酒?这简单。”她扬手叫服务生过来“想要什么自己点,帐算在我身上,这样就不欠你了吧?”

  “先生想喝点什么?迈泰?奇奇?还是蓝色夏威夷?”服务生礼貌的询问著,所介绍的三种酒都是夏威夷有名的尾酒,也是这家饭店酒吧的招牌酒,所有来夏威夷观光的客人部喜欢喝上几杯。

  冷尔谦眯起了眼,抬头望向服务生“这些是什么东西?”

  “奇奇是伏特加和椰各半的分量所调制而成;蓝色夏威夷是蓝色柑香酒、风梨汁、柳橙汁、伏特加和兰姆酒调配而成,迈泰是…”

  “谢谢你的详细介绍,给我一杯伏特加。”冷尔谦笑着打断服务生。

  “好的,先生,请稍等,马上就来。”

  展馥玮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只是觉得奇怪,难不成他是第一次来夏威夷;怎么会连夏威夷著名的尾酒都没喝过?

  “我喜欢纯的东西,酒也一样。”

  她为他这句话微微红了脸,她的思绪有这么明白吗?他才看她一眼就知道她的脑子在想什么?这太可怕了吧!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还觉得他说的这句话意有所指。

  一古脑儿将杯中的酒下肚,展馥玮打算尽快的离开这里,她说请他喝酒可没说要陪他喝酒。

  “你慢用,我先走了。”她言不由衷的朝他一笑,腿才从高脚椅上滑开,就被一只大手给抓回去,她回过头看他一眼,不悦的挑起了眉“你想干什么?容我提醒你这个文明人,这里可是公众场合,不要在这里跟我拉拉扯扯,很难看你知不知道?”

  “奇怪,昨天我怎么会产生错觉,以为你很柔弱且楚楚可怜?”

  展馥玮笑眯了眼“那都要怪你的眼睛,我的建议是你应该去找个一的眼科大夫给瞧瞧。现在,请放开我的手。”

  冷尔谦扯了扯嘴角“如果我不放呢?”

  “那我就召开记者会”说冷氏财团二公子人面兽心,意图染指良家妇女,心怀不轨,搞不好,昨天我房内的那条大蟒蛇就是你的杰作,为了取得我对你的信任,为了邀功,所以你不惜跟我玩这一场游戏,好让我心悦诚服。”

  “哈哈哈哈,你的想像力未免太丰富了。说说看,你是哪家的千金值得我冷尔谦大费周章的跟你玩游戏?我在你身上可以得到什么吗?还是你自认为你美得可以让我无聊到玩一场游戏只为取得你的信任?”

  喔!他笑起来的样子真是可恶!

  展馥玮忍了老半天才没冲口而出说自己乃是展氏财团鼎鼎大名的展馥玮,要是他知道她的身分,一定费尽心思也要把她上手,不为什么,光为展氏航运就足以让他这么做。

  为了不引人注目,她已经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像个老处女,见报的每一张照片部丑得连她自己部看不下去,为的就是不要招惹不必要的麻烦,现在倒好了,虽然她自认不是倾国倾城之姿,但以他这种对她甚有兴趣的眼光来看,总之是不太妙。

  展馥玮脸色铁青的瞪了他一会,才道:“我只是个平凡的女人,你的确没有任何理由玩那种无聊的把戏,但是我听说愈有钱的男人毛病愈多,总喜欢以征服女人来证明自己所向披靡的能力,冷二公子不会也是其中一个吧?”

  “当然不是。”冷尔谦笑得气,大手轻轻一扯就将她拉人他的两腿之间。“不过,你的确引起了我的兴趣,这世上要引起我兴趣的女人大少,你却是我难得遇到的一个,你说我该怎么办?嗯?”

  戏谑的耳语如风轻拂上她的颊畔,惹得她一阵酥难耐,体内一股莫名的燥热瞬间被燃起,让她有点无措。

  “你少在我面前胡说八道,别以为你几句话就可以打动我,你以为我是刚出社会的小女生?”说著,她奋力的想甩开他的箝制,离这种暧昧的姿势,天知道他这样搂著她让她多难受。

  冷尔谦无所谓的笑着,将她扣得更紧,一手还将她的部按向他的,让她刹那间倒了一口冷气,脸一直红到耳,见她娇羞生涩的模样,竟让他的心忽地有著一闪而过的悸动。

  “你可以感觉到我有多么恋你吗?”他的脸凑向她的耳畔,灵巧的舌绕上她的耳垂,令她浑身战栗不己。

  她不能动,不能呼吸,觉得身子虚软得连站都站不住了。

  喔!懊死的!他总是用这种下的方式逗她。不!她不能屈服的,她不要跟他玩这种游戏,她要结婚了,就要结婚了。

  “不要!”她推著他,挣扎的别开脸。

  他的吻转落在她的颈项、锁骨,一路滑到前…

  “放手…”

  “你明明喜欢的,为什么不要?”他低沉感的嗓音像魔咒,时而微笑、时而轻叹,一手轻托住她的抵向他,另一手则大胆的覆上她的一只房,隔著薄薄的衣物著、逗著,一步一步攻掠她固守的堡垒。

  情况似乎有点罢不能了,他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想在这里要了她。

  “我们离开这里,嗯?”他在她的耳畔呢喃。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酒吧的、只知道全身火热得难受,好想喝水…

  酒吧的外头是威基基海滩,黑夜的海滩卷著大,只见得到饭店内的零星灯火、除此之外是一片无尽的黑。

  冷尔谦将展馥玮带到没人黑暗中的沙滩,迫不及待的便俯身拥吻著她,她身上的气味淡香混杂著酒,让他就像染上酒瘾的酒鬼般不断的啜饮著、恋著。

  她彷佛喝到水了,听到了海声,软软热热的触感让她想更进一步的探索,不由自主地,她的双手环上了他的颈项,主动而生涩的吻著他。

  这样的举动让冷尔谦潜藏在体内的火更旺,他将她打横一抱放在沙滩上,边吻著她边动手褪去她的长,渴望的抚触著她光滑的大腿,从下而上来到她幽雅的神秘地带…

  “啊…”她嘤咛一声,感觉到有一把火从下腹部窜起,电光石火般的将她燃烧著,脑中一片昏沉,像飘浮在?酥械姆绶?br>

  “你好美!”冷尔谦发出一声赞叹,此刻,他已褪去她所有的衣物,藉著淡淡的月光望着她,像是天上派来的无瑕仙子。

  她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只是对他笑了笑,一双手便将他紧紧抱住。

  啊,真温暖呵!感觉真好。她足的再次笑了。

  是个好梦,她想,有一个男人爱著她,恋著她的身体,真好。

  她似乎是醉了?涠墓雌鹨荒ㄐΓ焓指蛩魏斓牧常岷笪甑模ɑ岷蠡诘模词切母是樵傅模皇锹穑慷坏阋膊幌敕趴?br>

  “爱我,好好爱我…”展馥玮体内的燥热渴望舒解,攀住一个人便想要将自己贴合在对方身上。

  是梦吗?为什么这个男人的影像如此像冷尔谦?那该死的家伙是那么的人呵!让她连梦里都摆不了他。

  “我会好好爱你的。”冷尔谦笑着吻上她的瓣,封住她的呢喃絮语。

  这可是她亲口要求的,怪不得他了。

  一个进,他感受到一股强大的阻碍挡在前头,犹豫了片刻,不到三秒钟的时间,他还是决定长驱直入,进入那一方温暖的地。

  他要娶她,她的身子属于他也是天经地义,意外的是…她竟是第一次。

  “啊…”扯心裂肺的疼痛让展馥玮不由得低喊出声,她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深深的陷进他的里,她微微睁开眸子,脑袋突然有点醒了,感受到身上的那般律动,由疼痛慢慢的将她带向一股不可思议的感受,她的身子紧绷得一塌胡涂,不断的弓向他、贴合他,渴求刹那间的极致快

  天地间的永恒是存在的,存在于男与女之间合的极致,存在于男与女之间相契合的美感,天造地设就是如此,她彷佛为他而生,他也彷佛为她而生,却非人人可得。

  一阵呐喊呻之后,她倦极,恍若全身的血部被干,只想找个温暖的膛靠去。

  *****

  天方大亮展馥玮就醒了,睁眼看见阳光散落到整个房内,昨夜她没关窗吗?翻个身,顿觉四肢疼痛不已,忽地闪过脑海的是梦里与冷尔谦纠翻覆在沙滩上的息与呻

  老天,不!这不会是真的,不会的。

  “早安。”

  身后突然响起那熟悉又陌生的男嗓音,展馥玮微微吐气,闭上了眼,不敢转过身来面对现实,她的头好疼,真的,生平第一次喝酒喝到跟人家上,她一定醉得很厉害,一定是这样。

  “不要替自己找藉口了,我们两个你情我愿,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你可不是刚出社会的小女生,不是吗?”冷尔谦懒洋洋的开口,站在还微笑注视著她,手里则捧著一杯服务生刚刚送来的拿铁咖啡。

  懊死的!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展馥玮气得牙的,睁开眼睛从上爬起身来,怒不可遏的瞪着他。

  “我没有替自己找借口,该死的你给我住口!”她气急败坏,千万个后悔在她的心头上冒出来。

  “这是很美好的第一次,你不该觉得不满意。”冷尔谦放下咖啡朝她走近,不顾她的剑拔弩张,伸手将她整个人拥进怀中“一切都很好,不是吗?”

  “好你个头!”展馥玮推开他的手,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滚了又滚,她却抵死不让它们落下,咬著,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你给我滚出去!我不要再看见你!”

  “恐怕很难。”他笑得不怀好意。

  “什么意思?”她皱起眉头,难不成他要了她之后,还打算对她来个死烂打?她的心不断的往下沉、往下沉,直觉告诉她,她一定惹了大麻烦!

  “意思就是…我要娶你为,你不可能永远不见到我,不只如此,我们两个基本上应该会每天睡在同一张上,每天早上对彼此说早安。”

  “你一定是疯了!”

  “我没疯,我只是不小心爱上你了!”冷尔谦轻笑着,离开边走向橱柜将一卷底片拿出来“这里头都是你的照,还有我们两个甜蜜恩爱的镜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很乐意将它们拿给你的未婚夫史雷诺瞧瞧,或者,拿给报社赚赚稿费,你觉得如何?”

  “你…”展馥玮不敢置信的瞪视著他,泪水终究是抵不过心头上的委屈与恐惧滑落下来。

  “你只有嫁给我一条路。”冷尔谦再次端起咖啡轻啜一口,面无表情的注视著她“你可以考虑,不过只有一天的时间。”

  “滚!”她咬著牙,却仅仅只能挤出一个字。

  他早知道她是展馥玮却假装根本不认识她,一切的一切部是骗局、骗局,只有她傻得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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