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友人B
据说,我叫友人B。
友人B?相信我,我议抗过了,不过彤小琤坚持叫我友人B,还举了一大堆关于“天才保⺟”里面那位无敌势利眼的CC,她的妈妈和祖⺟叫做AA和BB的例子来说服我。
因为被那些ABC搞得头昏脑,再加上我找不出任何理由来反驳她,所以,我就变成友人B了。
友人B是做什么用的呢?我默默的觉得,在彤小琤的字典里,友人B是在她心情不好时用来捏摔打、煎煮炒炸用的。
所以,如果各位看倌读者们曾经认为彤小琤是可怜的⽑⽑虫,又或者是食物链底下的最后一环,相信我,来,看我的嘴形跟着念…你、被、骗、了!
了解?
简单的说,如果她真是⽑⽑虫,那我大概就是微生物,如果她位于食物链的最后一环,那我大概就刚好很不幸地接在她之后。
说真的,我不是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被欺庒,好像是不知不觉中自然而然就发展威这样了,只能在一旁默默哀怨地望着那位介绍我认识彤小琤的人类。
不过,认识彤小琤当然也是有好处的,像是没事就能听听她前无古人、及无来者的惊世见解,无聊的时候还可以拿著她的小说到厕所里去蹲马桶,而且三不五时还会看到她突然良心发现的跑来问:“友人B,我是不是伤了你的心?”
通常我会很好心的回答没有,除非刚好我在觉睡。
最好玩的是,彤小琤常常会威胁和人绝,然后据说她会在她的墙壁上,写下和某某某绝一天、两天或三天的记录,而且她的绝还可以突然场外暂停。
如果你提醒地:“我们不是在绝吗?”
她就会理所当然、义正辞严的告诉你:“现在不算。”
然后等地讲完自己要讲的话之后,再继续和你绝。
老实说,我常常觉得地玩这个东西玩得很⾼兴,而且她的墙大概一个月要换一次壁纸,因为一不小心就会写満了。
至于彤小琤的小说,嗯嗯,当然我有看过,基本上很好笑,除了好笑还是好笑,依稀记得以前她曾说要来写一本旷古绝今的大悲剧…
“悲剧?你在开玩笑吧?”
如果我这样问,她会一脸正⾊的告诉我:“不,我这次真的要认真的来写一个悲剧。”
于是乎,就看她埋首电脑、勤敲键盘。
然俊呢?
然后我想接下来不用我讲,光看她目前已经写完上市的三十几本小说,事实证明彤小琤这个人是没有半点悲剧细胞的,通常再怎度悲惨、悲哀、悲恸已极的东西,完工后都会发现已经让她写成世纪无敌大喜剧。
苞著,就会看到她默默垂泪的跑来问:“友人B,为什么会这样呢?”
拜托,你都不知道了我怎么会知道啊?
不过当然⽇为友人B我的善良本,我还是会努力的瞎掰一些理由来解释,为什么她的悲剧总是会被她自己写威喜剧。
话说回来,有这种特异功能的彤小琤,大概也算是世上少有,可以让出版社列为保护级动物。
再说到一点让我无法理解的,就是彤小琤大概是唯一一个我所认识的人中,在遇到万分难过的事情时,还可以嘻嘻哈哈地说她很难过的人。
罢开始认识她的人十之八九会被她这种习惯(或者说是反行为?)弄得分不清楚她到底是真的难过,还是在开玩笑。
不懂?
有没有看过电影“大三元”里袁咏仪演的“⽩板”?
没错,就是像⽩板那德行,该哭的时候还笑,怪怪,还真是莫名其妙到了极点。
起初我还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得了什么颜面神经反应失调错症咧!
所以通常她说她很悲伤的时候,我都要很努力的分辨她到底是真的悲伤还是穷极无聊、叫著好玩。
有友如此,突然默默的开始觉得我真是三生不幸。
嗯,也许是因为我上辈子不小心睬死了太多只⽑⽑虫,所以这辈子只好任这只⽑⽑虫欺庒。
幸好,真的是幸好,这只⽑⽑虫偶尔还会良心发现,无聊的时候听我哈啦两句啦,没事写写小说给我看啦,晚上唾不著的时候陪我聊聊天啦…
什么?我欺庒她?
有没有搞错,怎么会是我欺庒她呢?
不不不,绝对没有这回事,我是这么美丽善良可爱又大方的友人B,怎么可能会欺庒那只⽑⽑虫哩?
哇咧,谁谁谁?竟然敢丢我番茄!
死小孩,别跑!别拉我、别拉我,此仇不报非娘老!
啊,不行不行!形象、形象,要顾形象,紧急收回抬⾼的⽟腿,撩拨头发、拉拉⾐服。
咳咳咳嗯,总之,我可是⾼贵不贵、世纪美丽、万人景仰,温柔善良、千金难买…等等族繁不及备载的友人B,所以说,无论加何,我是不可能欺庒彤小琤的。
了解?
OK,很乖,就这样,好了!懊吃饭的去吃饭、该觉睡的去觉睡、该看小说的去看小说,大家散会,晚安,B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