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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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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奥,年约七十,他半辈子都在奋斗建立属于自己的商业王国;在五十几岁时,因挪威股市大涨,让他捞了不少钱,于是其所拥有的海奥船务由原先无法在股市上市的小鲍司,摇⾝一变到如此占有挪威大部分海运市场的上市公司,而海奥船务的股票,已成挪威最抢手的红股。

  但贪心的他仍不満足现有的状况,一心一意想‮入进‬皇室议堂,以其成为皇室议堂人员的权力,使自己的船务公司成为挪威唯一的船务公司;他打算将挪威的其余船务公司收归旗下,成国霸主。

  于是在听说亚斯国王曾送给已逝的荷皇后一样定情物时,他直觉便猜那定情物肯定是皇室印信。

  如果拥有皇室印信,那对他来说,通过审查‮入进‬皇室议堂的机会更大,而在议堂內对面其余议员的号召力更不在话下。

  所以他选择了别人口中的神秘神偷组织ZC,作为他‮入进‬皇室议堂的踏板。

  他透过秘密联络方式,经由别人的连系和ZC组织里的头头、代号奎的秘密人物通讯。他从未见过奎,只以特定频道的网路系统和他联络,连奎的声音都是以变声方式呈现。他一直都很想一窥奎的真面目…不,是整个ZC组织成员的真面目,他想知道这么一个从未失败的神偷组织里头成员的长相。

  心中有了认定,他便打开数据机,连上一个神秘的电话号码…

  ZC组织的标志衬着绿⾊棕榈叶出现在萤幕上,海奥咳了声。

  “咳…奎吗?”

  对方先是一愣,而后道:(海奥先生。)

  “我有事和您商量。”他尽量让自己的气听来和善些。(海奥先生请说。)

  “我想,将委托物以亲自收送方式…”

  海奥还来不及说完,奎便接口,而语气里充満了不认同。

  (亲自收送?)

  “不错,以邮递方式我并不放心,偷取皇室物品是重罪…”

  (海奥先生,如果早先您心中就有这层疑虑,就该停止委托,如今想要组织成员以亲自送达方式将委托物交到您手上,这点恕难配合。)奎的语气极硬,显然海奥的话已经让他感到不悦。

  “奎,请您听我说…”

  (海奥先生,ZC成员从不露脸,这点原则大家都有一定程度上的默契,ZC接受过这么多的委托,但ZC的成员从未在委托人面前露脸,相信这次也不会例外。)

  奎极度保护ZC里的成员,因为他们全是他一手挑出来的各个层级里最顶尖的人才,而他也和其他成员成了莫逆之交,说什么他都不会让这些成员陷入真面目被人得知的危险。

  因为ZC成员的真面目若是被知道,ZC等于将面临瓦解的局面,他可是还想让ZC继续经营下去的。

  海奥也被惹⽑了。“奎,没想到你的态度如此強硬,若真不能顺从我的‘建议’,那么‮考我‬虑将委托终止,偷得的东西我也不要了。”他抱着破釜沉舟的打算,虽然见不见ZC成员的真面目对他来说无关紧要,但若让他见着ZC成员的真面目,等于将ZC的把柄握在手上,以后他便可随意支使ZC成员替他做任何事。

  冒险以皇室印信作为赌注,说不定能换得更多更宝贵的东西。

  海奥老贼的笑容漾在布満皱纹的脸上,可惜奎无法看见他的笑容是多么奷诈、狡滑。

  奎沉默了好一会,然后以一种带着沉沉怒气的声音道:(海奥先生,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说威胁不敢,只是涉及自⾝安危,必须如此。”海奥奷笑几声。

  (海奥先生,皇室印信对你来说何其重要,真舍得放弃?)

  奎似乎踩到了海奥的弱点,只见海奥皱眉思忖。

  (皇室印信关系着你是否能垄断挪威的船务市场,你肯放弃?)奎追问,目的是想逼得海奥松口,不再想见ZC成员的真面目。

  “我…”奎似乎没有他想像的好应付。“你是怎么知道的?”

  奎笑道:(我能创立ZC,能网罗全世界最顶尖的人才,你就不该质疑我的能力,我能够得到任何别人想知道的秘密,包括你委托ZC偷取蒂希蕥公主珠宝盒的真正原因。)

  海奥⼲笑几声。“不愧为ZC首领。”他有点讽刺的拍手。“我认输,就依你所言,照约定方式交货。”

  (多谢海奥先生手下留情。)下一瞬间,奎已关上通讯器。

  望着漆黑的电脑萤幕,海奥心中満是懊恼,没法辩过奎…

  ***

  “壁,已经有一天的时间没见到鬼了,他会不会又自投罗网的跑到医院去看蒂希蕥公主?”井有些担心地频频往门外望。

  壁拿着书本,一点也不担心鬼的安危,端坐在藤椅上看书。

  没听见壁的回答,井转过头。“壁?”

  “别担心,ZC里你最不用担心的就是鬼,没事担什么心嘛。”他现在心里最担心的是千寻,也不知道自己不在她⾝边,她有没有按时吃葯,室有没有好好照顾她…

  “可是他已经有一天没回来了,我怕他会跑到医院去自投罗网。”

  “就算他自投罗网,鬼也会先想好退路,况且他若真的到医院去,为的也是看蒂莱?公主,为情所困是很难受的,你又不是没尝过。”壁又翻了一页书。

  “可是…”

  “井,鬼初次尝试感情这种东西,就像婴儿初试牛奶一样,是会上瘾而且无法自拔的。我们都笑他没有感情神经,事实上,鬼心思的细密程度不是我们几个比得上的。”这是事实。

  井挫败地往后倒向椅背。“你这样说是要告诉我,别为鬼着急?你希望我们能够放他自由?”

  “放他自由?”壁从书中抬首。“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意思是不要管他死活、不要管他以后的一切行动、不要管他的生活。”

  壁笑了。“我的话听在你耳里是这个意思吗?”

  “难道不是吗?”井嘟着嘴道。

  “当然不。”壁将书放到茶几上。“我的意思是,鬼的感情生活我们不能管也管不着。如果你和澄心的感情有我们其他人介入,你会怎么想?”

  “我会崩溃给你们看。”井毫不考虑地答道。

  “那就对了,就…”

  壁的话被通讯器的声音打断,井连忙打开桌上的通讯器,出现ZC特有的标志,他们知道联络者是奎。

  “奎。”

  (有事交代。)奎迅速道。

  “出了什么事吗?”壁问。

  (海奥想反悔。)

  “反悔!”两人震惊地大喊,声音之大引来原本在另一个房间假寐的星。

  “你们在鬼叫个庇!”星气冲冲地跑了过来。

  (星你来得正好…鬼呢?)

  “他不在。”

  (那请你们通知他。)

  “奎,是什么事让你这么急?”星还处于半梦半醒问。

  (海奥想反悔,执意要见你们一面。)

  “妈的!那个⾝体一半躺进棺材的老头儿!”这下子星已经完全清醒了,开始一连串不堪入耳的叫骂。

  “海奥想见我们?”壁皱起眉头。

  “他没有搞错,我们是从不在委托人面前露脸的。”井语调不悦地道。

  (他曾和我联络过,很明白直接的告诉我他枯要你们,要你们亲自将委托物交到他手上。)

  “他到底想⼲嘛?”

  (我想,他的目的是抓住ZC的把柄,以后好拿这来威胁大家。)

  “妈的!那个老头儿是想让我把他全⾝的贱骨头都拆了拿去喂狗是不是!”星的声音好大,还伴随着扳手指的声音。

  (虽然他到最后不再坚持,但我想他应该不会这样就算了,毕竟他能将皇室印信赌上,只为了能见到大家的真面目,他就不可能会轻易放弃,所以请大家一切行动都要小心谨慎,以防海奥…)

  “奎,我们都知道。”壁点头。

  “是呀,我们会小心的。”井也道。

  “他妈的海奥,别让我看到他,否则要他好看。”星就是星,口气依然冲得很。

  “奎,那目的物还是依往常方式交给你对吧?”

  (没错,一切请多小心。)

  待奎切断通讯器后,其他人才开始开会。

  “我想,第一步是通知鬼。”壁开口。

  “就我猜测,他应该是在医院。”井道。

  “他在医院⼲嘛?”星纳闷的问。

  “为了看他所爱的人。”井掩不住笑意。

  井的话让星惊吓得差点被口水噎死。“咳…咳…你…你说什么?”

  “鬼‮情动‬了,而对象是这次被他偷窃的对象。”

  “这次偷窃…你是说,鬼爱上的是那个公主!?”天!他的心脏无力了。

  “没错。”

  “没搞错?”

  “感情这种事是能搞错的吗?”

  “可是鬼他不是没有感情神经…”

  “那是我们以为,事实上,鬼只是将他的感情隐蔵起来,才会让我们有这种想法。”起先他也是这么以为,事实上是他错了。

  “可是…还是很难令人相信,一向冷静、行为像鬼魅的鬼会…”

  “先别说这些,我们得通知鬼一声。”井打断两人的谈话,以通讯器打开另一个频道,输入几行字,按下Enter键,将讯息传出。

  “现在就等鬼联络我们了。”

  ***

  蒂希蕥的病有了起⾊,但亚斯国王还是不敢让她出院,而颂雷恩早在她醒来时就给了她一番严厉的训斥。

  “你…你再做出这种事来,我对你就不客气了。”颂雷恩气呼呼的。他是关心她,才会以这么严厉的口吻训她。从小谤本没人敢对她说句重一点的话,所以才会养成她这般倔強的个性,别人的话都听不进耳里。“听见了吗?”

  “哥哥…”要她忘了亚理士,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她爱亚理士呀!

  “蕥蕥,别怪哥哥这么念你,你和他的⾝份根本不相配,没人会认同的,勉強在一起,对彼此都是伤害。”他到现在还不敢告诉蕥蕥,亚理士接近她是有企图的。

  蒂希蕥低头。“哥哥,你是不是有话没有告诉我?”

  颂雷恩怔了一下。“你…”“我都知道了,你和爸爸昨夜的对话我都听见了。”她抬首。

  “蕥蕥…”

  “你们怕我受到伤害,所以不打算告诉我真相对不对?”她知道父亲和兄长太过保护自己,但若刚好是保护,过多就是溺爱了,会让她喘不过气。

  “我们怕你会受到伤害。”

  “不告诉我,伤害就不会形成吗?”她的语气強势得很。

  “蕥蕥,既然你都听见了,我也不用多说。”颂雷恩往前一步“你所喜欢的并不是亚理士,是个有所图而接近你的不良份子,真正的亚理士是个成天泡在酒吧里的酒鬼。”“这有差别吗?不论真正在我⾝边的人是谁,我爱的是那个人的內心,而不是他的外在,这有差别吗?哥哥。”她抓紧棉被,以此支撑自己和兄长周旋下去。

  “蕥蕥!”颂雷恩皱眉‮头摇‬。“究竟要我怎么说,你才会乖乖听话,忘了那个人?”

  “哥哥,你不会想要我听话的。”她笑着‮头摇‬。“你不会希望往后的我是个只会听话,你们一个命令我就一个动作的活死尸吧!失去爱人的力量,我和死了有什么分别?”

  “蕥蕥!”颂雷恩被蒂希蕥的话气得七窍生烟。

  一阵敲门声阻断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争执。

  一位⾝着医生袍的男子推着小推车‮入进‬病房。“公主要打针了。”

  颂雷恩不再多言。“我先出去了。”反正以后多的是机会给她洗脑。

  颂雷恩旋⾝离开病房,顿时间,病房只剩那名男子和蒂希蕥。

  “公主,打针了。”男子将车子推至病床旁,拿起推车上的针筒。“这针是打肌⾁组织的,请把衣袖卷⾼。”男子将葯灌入针筒中,朝空中噴了几滴葯水,确定针筒內无任何空气,才又拿铁筒內浸着酒精的棉花团。

  蒂希蕥依言将衣袖卷⾼,看着针头没入手臂,她疼得皱眉,眼神飘向那名男子。

  突然,有股熟悉感充斥她的心房,瞬间,她热泪盈眶,豆大的泪珠滑落脸庞,她捂住嘴,泪水落得更厉害了。

  “是你,我心中所爱的人。”

  表将针头‮子套‬,眼神中带着温柔、深情。“何以见得?”他很⾼兴她能认出他,哪怕他现在是以‮实真‬面貌示人,而不是以亚理士的⾝份。

  “难道我还会不知道自己爱上的是谁?”她被他骗得好苦好苦…这份爱让她痛彻心肺。

  “公主爱上的是护卫亚理士…”

  “我爱上的不是那个亚理士的外表,而是他的內心!”她微愠地道。

  “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转⾝就想走。

  “你还想从我⾝边逃开吗?”她哭喊,不敢相信他仍是选择逃避“你想一辈子都过着逃避感情的生活吗?你不能这么狠心,让我爱上你后又菗⾝离开,将我对你的感情抛得远远的!”她紧紧抓住他的手。

  “我没有。”

  “你有!”她哭喊,头抵着他的腰际。“求求你别抛下我,我爱你呀!”

  他浑⾝一震,脸上尽是痛苦,心中正做着抉择。“我们在⾝份上不相配。”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来冰冷,但多少还是怈露了些许情愫。

  “你说谎!爱是不分⾝份⾼低贵贱的!只要我们彼此相爱,这能成为阻碍吗?”她生气地捶打他。“为什么你要伤害我!”

  表皱起眉头,痛苦地转过⾝抱住她。“别忘了,我是有所企图接近你。”他还在为自己对她汹涌的爱意做挣扎、抗拒。

  “只要你一句‘爱我’,我就原谅你所有的错。”她爱他之深已经可以容许自己包容他的一切过错,只为换得他一句“爱。”

  他搂她的力道加深,仿佛想将一切对她的爱灌入她心灵,也想证实这一切是否是自己在作梦。

  “我爱你。”他释然了,打从心底说出这句话。

  听见这句话,蒂希蕥边哭边笑,将脸埋入他怀中。“我也爱你。”

  “想知道我的⾝份吗?”他想将一切全告诉她。

  但她‮头摇‬。“除了名字以外的事情,我都不想知道,我只要知道自己现在所爱的是一个真正的实体,不是伪装的人,我只想知道你的‮实真‬姓名,这就够了。”

  “湛索,我的名字是湛索。”他头一次告诉别人自己的姓名,这名字是他自己取的。

  “不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能再把我丢下。”她抬头看着他,泪水洗去她眼中的凄楚,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如果我们想相爱,就得突破一切阻碍,或许你得放下公主的头衔,也或许你得和我远走他乡,这样你还愿意吗?”他知道眼前有太多阻碍正一一向他们逼近,他们得互相扶持,才能突破这些阻碍。

  “你现在怀疑我吗?”

  她清澄眼中的坦然,让他心中大石放下,正想低首吻住她之际,房门被打了开来,进来的是奶妈。

  “奶妈!”蒂希蕥担忧地看着奶妈,深怕奶妈会去通风报信。

  但奶妈给了她一个明白的眼神,笑意在眼中扩散。“你们放心,我不会说的。”她乐意见到蕥蕥找到幸福,又怎么会去破坏呢?

  突然,颂雷恩在他们毫无警觉的情况‮入进‬房內,气呼呼地喊道:“但是我不会放过你!”

  “哥哥!”蒂希蕥挡在鬼⾝前。“你不能伤害他。”

  “蕥蕥!”蒂希蕥一心护着外人,让颂雷恩不能忍受。何时他一向疼爱的妹妹不再听他的话,甚至护着一个外人?

  “哥哥,难道你不愿看到我幸福?”

  “蕥蕥,幸福是要建立在能相互匹配的⾝份背景上。”他快气死了!

  “哥,什么时候你和那些议员们一样肤浅,执着在这些无谓的⾝份背景上?”

  “我是为你好。”

  “哥,如果不会及时抓住幸福,那我不就是傻瓜吗?这样再多的保护又有何用?”

  “蕥…”颂雷恩左右为难。

  “我会让她幸福”鬼诚恳地道。

  颂雷恩看着眼前的两人,明显地在他们脸上见到诚挚的爱。

  “你们会后悔的。”他沉重地道。

  从妈妈过世后他就将照顾蕥蕥当成自己的责任,却不曾真正地了解她到底需要什么。

  现在他虽然能够感觉到他们真诚的爱着彼此,但是没有对等的⾝份背景,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她会伤得很重,而柔弱的她是噤不起舆论残酷的攻击的,纵使她能够坚強起来也一样。

  他不忍见她受到任何伤害,他答应过妈妈的,如果现在成全了他们,那么他们的欢乐只会是一时的,之后便会忍受不了被攻击的痛苦,到那时,她会跌得很重,再也没有勇气站起来。

  “我不会承认你们的。”他冷冷地道。

  “哥哥…”蒂希蕥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坚持。

  “不用再说了!”颂雷恩转⾝离开病房。

  “奶妈…”

  奶妈叹了口气“你哥哥也是为你好,他不忍心看你受到伤害,而且我想他是有点吃醋,毕竟你从小到大都是他在照顾你的,他怎么可能一时就接受你的心已归属别的男人了。”

  “我不会受到伤害的。”蒂希蕥握住表的手。

  “舆论的力量是很強大的,不是像你所想的那样,有时,舆论的力量可以让一个人死、让一个人生,是很恐怖的。”

  “我们不怕。”蒂希蕥抬着望着鬼一脸的爱意,她的心愈益坚定。

  ***

  为了蒂希蕥也为了挪威皇室,鬼逼不得已只好将珠宝盒拿回。

  虽然他的行为已经构成违约,但奎仍然拿他没办法,只能以一种带着无奈的笑声道:(你们…常给我找⿇烦!)

  “奎,就做一次好人嘛!”井撒娇地道。

  谁不想看鬼得到幸福?以前那个成天一号表情的鬼,他们已经看腻了,现在这种会带着宠溺笑意…当然是对着蒂希蕥笑的鬼,才是他们比较想在往后曰子里见到的。

  所以,谁会反对呢?

  “你也希望鬼找回从小就失去的笑容吧?”壁道。

  (话是没错,可是海奥很难缠…)

  “没有什么事是可以难倒你的。”星这次倒是很看重奎的能力。

  以后可以不用再看鬼那死人脸,就什么都好,哪怕这次任务大家都做白工,他也甘之如饴。

  (呵,星,什么时候你那么看重我了?)

  “你说那是什么话!”星又发怒了。

  (好啦,就这样,我再想办法,不过鬼…)

  “奎。”

  (你又欠我一次了。)奎的声音有着浓浓的笑意。

  “我知道。”

  (就这样了,大家放个假吧,等我下次通知。)奎立即关上通讯器,开始伤脑筋了。

  “鬼,你和奎是怎么认识的?”三个人同时发问。

  表仅仅以淡淡一笑带过,带着珠宝盒走到屋外去,蒂希蕥正在屋外等着,他们还有许多难关要过。

  “谈完了?”蒂希蕥笑问。

  “嗯。”他在她⾝边坐下,手中的珠宝盒在此时突然自行打开,一连串悦耳的乐声飘了出来。

  蒂希蕥先是一怔,然后忍不住流下泪来。“这是妈妈去世时弹奏的曲子…”她掩住嘴,无法再度发声。

  表拿起珠宝盒內的物品。

  “这就是大家争着想要的东西。”

  里头根本不是什么皇室印信,而是一颗异常透明的金⾊海星化石,里头还有一张精致的纸笺,上头写着…

  予爱女蕥蕥

  蕥蕥,当这盒子打开的刹那,便是你找到真爱的时候;妈妈不能陪着你成长,但愿你所爱的人能陪着你终老。

  妈妈会永远在天上陪着你,在遥远的天边看着你长大成人,看着你找到真爱。

  这颗海星化石是爸爸向妈妈求婚时送给妈妈的定情之物,妈妈清楚地记得你爸爸曾对着妈妈说过的一句求婚的话:我没有珍贵的宝石,也没有财富,但我有一颗宛如这颗海星化石的心,我以这颗金⾊的心来爱你。

  妈妈就是这样被感动的,希望我最爱的女儿蕥蕥也能感受来自爱人的那颗心。

  妈妈笔

  “妈妈…”蒂希蕥偎进鬼怀中啜泣。

  表搂着她温柔深情地道:“我没有珍贵的宝石,也没有财富,但我有一颗宛如这颗海星化石的心,我以这颗金⾊的心来爱你。”

  “湛索…”

  他们还有更多的阻碍必须克服,必须突破众人对他们⾝份上的批评和恶意的拆散,他们还有好艰辛的一场战争要打。

  但他们会以爱来克服的…

  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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