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心里面怪怪嗯
他整个脸都埋在妻子的胸口,流了一大滩口水。內衣湿了一大片。我妻子将小建抱得紧紧的,一条腿大还庒到他⾝上,睡得正甜。这是妻子的习惯,睡的时候总喜欢抱着什么东西。
有时候是我,有时候是⽑绒玩具,现在换成小建了,我比较认床。所以第二天起得很早。窗外灰蒙蒙的,太阳还没升起来。
我的妻子仍然像昨天那样,觉睡的时候死死抱着小建。我下了床,穿上了裤子,准备出去洗漱,却突然看见妻子的腿两间多了根长长的东西。
我立刻认出那是小建的⾁棒!我大吃一惊,忙凑过去看了一下,原来是这小子晨勃。因为三角裤太小,所以⾁棒从旁边钻出来了,这小子现在已经完全勃起了,寸尺比昨天大了许多,好像婴儿的手臂一样,又耝又长。那画面极具冲击力。
因为小建脑袋被妻子抱住,所以他的阳具现在正顶着妻子的阴道口,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陷进了妻子肥厚的阴唇中间的缝隙中。我急忙将妻子摇醒。“起来,你快起来,”妻了睡意惺忪的,勉強睁开双眼问我:“怎么了?”
“你快起来,看看下面。”我指着小建的部裆急道。妻子也感觉到下面有东西顶着她。可把她吓坏了,像是触了电一样从床上跳起,下意识地把小建推到了一边。小建睡得仍然香甜,势姿变成了仰躺。
这下子他的⾁棒就好像旗杆一样立了起来,直直地指向了天花板。妻子显然又一次被他大巨的寸尺震惊到了,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看小建的阴茎,又看看我,轻声道:“他的真的好大呀。”
“是他穿的內裤太小了。”我不満道。妻子嗯了一声,拉过薄被盖到了小建的⾝上,说道:“吓死我了。”
“小建需要做皮包手术。”这话根本没经过脑子,直接从我口中蹦出来了,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在想,当时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混账话,才导致了后面一系列家庭悲剧。
或许是早上的那一幕太过震撼,妻子一直用奇怪的眼神偷瞄小建的部裆。“阿姨,早上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事了,为什么你们俩都不喜欢我?”回家的路上,小建依旧坐在妻子的腿两间问。“哪有啊,阿姨一直很喜欢小建啊。”妻子说。
“你骗人。早上你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小建不満道。妻子略显尴尬,忙道:“那是阿姨工作上的事。不是因为你。”妻子心疼地摸抚着小建的脑袋说。“哦。
原来是这样啊,害得我担心好久。”小建如释重负,重新变得⾼兴起来,老范夫妇周二才回到家里。我跟妻子商议后,觉得小建皮包过长的事情还是提醒一下比较好。
当然这种事妻子不好出面。于是我主动去了老范家。老范非常热情地把我请进了屋子。一番寒暄过后,我向老范说出了小建的问题。“真是太感谢了,小张。要不是你的提醒,我们两口子都没想这个事儿。”
老范夫妻二人对我千恩万谢。“正好我们这几天都有时间,而且离开学还有一个多月时间。我明天就带他去做,这样时间正好赶趟。”嫂子说。
次曰我下班回家,看到老范夫妇都在我家里坐着“小张你来啦?真是太感谢你们了,我们是专程来道谢的。”老范热情地说。“手术做了吗?”我把公文包放到沙发上问道。
“做了,环切加系带。再也不会有问题了。”老范说。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家长里短。然后老范问我:“小张,前些天你开过奔驰,感觉怎么样?”一谈到车,我立马来了精神,赞叹道:“那车真的是太好了,好车就是不一样啊。”
看我⾼兴得跟什么似的,老范从皮包里取出一枚电子钥匙,交到我手中,说道:“那车我买了之后就没怎么开过。放在车库也是浪费。既然你喜欢,就拿去开吧。只要不借给别人就行。”
我自然惊喜万分,假意推辞一翻,然后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收下了,老范夫妇二人刚走没多久,我就迫不急待地跑到楼下车库,开着车在市区转了好几圈才过足了瘾,然而我很快就发现,这世上真的没有白吃的午餐。小建手术后的第三天,老范单位又给他们分配了出差任务。
这次是到印度考察投资环境。来回需要三个月时间。孩子需要人照顾,老范就想到了我们。“这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可惜我们在本地没有其它熟人。要不真的不想再⿇烦你们。”
老范夫妇再三道歉,倒弄得我们不好意思了“这怎么话说的。小建以前也不经常住我们家里吗?我们喜欢还来不及呢。”就这样,小建在嫂子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我们家。
我也做过环切和系带手术。其中的痛苦只有亲⾝经历过才能体会。小建本来就爱哭,现在更是哭得惊天动地了,老范从家里拿来一大堆药品,详细给我解释用法。
“行了,老范。这手术我也做过。知道该怎么处理。你们就放心地出发吧。”打发走了老范夫妇,我抬着小建入进了卧室。
小建从进门开始就没停过哭泣,一张小脸跟苦瓜似的。妻子轻轻地摸抚他的头柔声问:“很疼是吗?”小建哭丧着脸点头,指着部裆说:“很疼。这里顶着服衣上很难受。”
我揷话道:“他现在皮包全切除了,⻳头非常嫰,顶在內裤上非常难受。”妻子看着小建痛苦的样子,心里面也很受,忙问道:“你不是也做过环切手术吗,当时你是怎么做的?”
我回答道:“其实很简单,把下面的服衣都脫了就可以了。”妻子忙道:“那还等什么,来,小建,把裤子都脫了。”小建慌了,忙抓住裤坚决头摇:“不行。裤子不能脫。”我失笑道:“小庇孩子。
这会儿又知道不好意思啦?以前不是粘得跟狗皮膏药一样吗?”妻子也笑了:“小建听话。在叔叔阿姨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把裤子脫了,没事的。”
小建死活不肯,把裤头抓得更紧了,只是他一个小庇孩哪里是我们的对手?我跟妻子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服衣脫光了,小建拼命夺着我们,最终也难逃乖乖躺在床上的命运。
“不要看,阿姨你出去!”小建急得大喊大叫。我们俩围着这小子连哄带骗的十几分钟,总算把他的情绪给稳定下来了“对了,今天应该换纱布了吧?”妻子突然想起。“换吧。
我做这手术的时候一周换一次,结果纱布都沾在缝线那里,把我给疼得差点挂掉。”妻子取出碘伏纱布等物品,让小建张开腿双躺在床沿,看着他如同成年洋人般大巨阳具,妻子偷偷跟我说:“我心里好别扭啊。明明是个小孩。”我失笑道:“别说你了,我看着也别扭。”
妻子跪坐在小建腿两间,轻轻握住了小建的⾁棒根部,本来有点软化的⾁棒立马变得精神抖擞,硬坚如铁了,妻子笑得前俯后仰。小建大声议抗,她笑得更大声了,小建不満道:“我不要你治了,我自己来,阿姨出去!”妻子赶紧安慰道:“好了,阿姨不笑了。小建乖乖的,好不好?”
妻子用一只手扶住⾁棒,另一只手动手去开解纱网套。这个子套用于固定缠在⾁棒上的纱布。因为小建的⾁棒完全勃起,⻳头变得特别大,子套已经不可能从上面解下来了。
妻子只好取出剪刀将网套开解,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外围纱布解下。里面还有一场薄薄的⻩⾊纱布,是用碘伏浸过的,虽然缠上没两天。
但这层纱布已经跟缝合处沾上了,妻子刚拽了一下,小建就疼得哇哇大叫:“疼,疼,阿姨别拉了,我要疼死了啦!”妻子试了几次都拉不开。我建议她用碘伏湿润一下再试试。妻子依言取出药绵,浸了碘伏,然后轻轻擦拭缝合处。
小建似乎很受用的样子,开始放松了⾝体,静了下来。我偷偷给妻子示意,要狠狠撕开。妻子犹豫了一下,突然用力将里层的纱布撕下。小建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吓着了,开始哇哇大叫。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妻子看小建疼得厉害,于是赶紧用嘴给他的伤口处吹风。我在一旁看不下去了。
劝道:“你这样他只会更疼。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让那里受到刺激。”但神奇的事出现了,小建居然不喊疼了,似乎还有点享受?“小建,现在感觉怎么样?”我问。
“嗯,好多了,阿姨给我吹,我就不疼了。”小建迷着眼睛回答。受到鼓励的妻子又对着小建的⾁棒吹了几分钟。
“环切的地方不用吹,最主要的是系带断裂的地方。你看都流脓了,我以前也是那里最疼。”我看到妻子脑袋转来转去的,围着小建的下半⾝乱转,完全搞错了重点,忍不住提醒了一下。
妻子听到我的话,就专攻⻳头下面的系带断裂了,我看到妻子用双手捧着小建的⾁棒,鼻子都快碰到⻳头冠状部位了。撅着小嘴轻轻对着系带处吹口风,心里面怪怪的。“嗯,吹热风,不要吹冷风。那样就不疼了。”小建的眉头舒展开来。
妻子听到这句,嘴唇离⻳头更近了,因为风刚从嘴里出来时才是热的。她的嘴唇离⻳头太远,风就会变冷。就这样大概吹了五六分钟,小建的脸⾊明显好转。看到小建不再喊疼,妻子便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