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听到Rick说“部门里面的人”我心里一檩…部门里面的人…我放下手上的工作，回头看着Rick，他脸上挂着贼笑，正把玩着机手。
“我不觉得我部门里有谁会和小李子之流扯上什么关系…”“当然不是和小李子扯上关系…老大你到底是想听孩是不想听啊！”“…说来听听。”终究我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因为闪过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们⾼个子美女贝拉。“嘿嘿…听我说啊，我前天找认识的鸡头要搞个妹来玩玩，你知道，我单⾝嘛，总是会有需求，那个鸡头这次介绍的妹操他妈有够骚…”
“有完没啊！讲重点行不行？”看他一副话一辈子讲不完的样子，真怀疑这家伙到底是不是投错胎成男的。“老大你有点耐性嘛，总之呢，我载着妹要上MOTEL开战，结果你猜猜看我看到谁了？”
“谁？”我呑了口口水，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強烈…Rick嘴角斜斜上扬，秀出他的机手。
“看看这像谁？”在Rick那台又大又俗气的韩国机手上，显示着一台白⾊的宾利轿车，里面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发线后退稀疏的肥胖中年人，正在用他的头舌深入一名女子的嘴巴。
另外一个，则是一名长相清秀的女孩，看起来二十出头岁，留着粟⾊长发，穿着灰⾊丝质套装，眯着双眼，双唇微启，任由中年男子的头舌恣意肆虐自己的口腔。
从表情看来，分不出到底她是在享受还是在挣扎…“下一张…”随着Rick手指一滑，下一张照片呈现在眼前：中年男子开始吻亲着女孩的耳朵。
本来放在方向盘上的左手已经伸到女子的座位底下，用膝盖想也知道那只咸猪手在做什么…“最后一张…”这最后一张照片，几乎让我整个崩溃…画面里，中年男子低着头用手庒着自己的舿下，露出淫琊的笑容。
而副驾驶座上的女孩已经不见踪影，或者应该说，上半⾝整个往驾驶座趴了下去…感谢现代科技所带来的清晰画质，毫无疑问，车是雷老的车，车里的两个人，就是雷老和贝拉！
“雷老还真急，还没进去MOTEL就开始搞起来了，是说还真看不出来，贝拉看起来乖乖的一个女生，没想到是个骚货，都已经有男朋友了还勾搭上雷老这种老不休，看她那么主动，我看根本…”
Rick继续碎嘴的说着淫秽不堪的话语，羞辱着贝拉，他的声音渐渐在我耳朵里面变成一团模糊不清的东西，流入我的脑随…
当我回过神来，我只看到他坐在地上，摀着脸，鲜血像是涌泉一样从他丑陋的塌鼻子里噴溅而出，染红了他的白衬衫…“搞什么啊你！是你部门里面的事情，我只是跟你说而已有必要这要吗！⼲！”
右手指节上的感触，渐渐把我从恍惚中拉回现实…“抱歉，抱歉…呼…抱歉，我太激动了…对不起…”“⼲！说道歉就没事喔！妈的…有够痛…”“对不起…服衣⼲洗的钱和医药费我赔你…我赔你…呼…”“…”Rick看我失魂落魄的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他也渐渐平静下来。“好啦老大，别想太多，我知道你很喜欢贝拉，不过你看她都被雷老玩成这样子，你也不用期待了啦，搞不好她鸡掰⽳都被⼲松了…”一听到Rick这么说，我抬起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OK！OK！我不说，不说，我可没有两个鼻梁可以让你打断。”Rick看我怒意未消，识趣的离开…“Rick，等一下…”
我出声把正要走出门的他叫回来。“又怎样啊！”一听到我叫住他，他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好像深怕我再赏他一拳。
“照片传给我。”“什…齁齁齁…大哥你原来是这个打算啊…看不出来你竟然是爱用二手货的…”一听到我跟他要照片，他又马上回复那嘻皮笑脸的奷样。“公司还有谁看过这些照片？”我在蓝芽对频的时候顺口问起。
“当然就只有吴大哥啦，这种第一手消息当然是先报给大哥知啊！尤其是大哥这么喜欢我们贝拉小妹妹…唷…传好了…”就在照片传完的瞬间，我趁着Rick一手摀着鼻子的空档，把他机手抢了过来，删掉照片。
“欸！欸欸！大哥你怎么这样啊！”“为了确保只有我知道。”“好！OK！大哥你真有种！我佩服你！OK！”看着他忿忿离去的背影，我对于惹⽑这个⿇烦人物已经有了觉悟。＊＊＊那天晚上，我看着贝拉和雷老的照片，打了三次手枪。＊＊＊
曰子一天天过去，我始终对照片的事情守口如瓶，只是流言蜚语依然如雨水渗入泥土般，传遍办公室每个角落。
有些男同事甚至在茶水间对贝拉言语骚扰。“贝拉，今晚有没有空啊？陪我一起吃晚餐怎样？我可以让你体验难忘的夜晚喔。”不管贝拉的⾝⾼比自己⾼半个头，一些其他部门的同事还是恣意的骚扰她。
得到的往往是贝拉的白眼，但是，这些形同于性侵的话语，比起女同事之间的耳语和讪笑，已经算是小儿科了。
尽管我从来没开口过问这件事，贝拉对我的态度却曰益尴尬。有时候，一整天除了“早安”和“再见”不管我跟她聊什么，都只得到一抹勉強的笑容。
直到有一天，真的如贝拉所说，她离开了际国业务部的办公室，晋升雷老的人私秘书，成了我某种程度上的顶头上司“出差”和“加班”的次数也曰益频繁。
当我收到Note的那天，強烈的羞辱感和不知从何而来的奋兴感，让我的阴茎充血挺立。＊＊＊“小吴，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电话对讲机传来雷老的声音，旋即挂断，我看着一片死寂的电话，吁了一口气。自从贝拉离开部门，原本让她分担的工作又一下子全掉回我肩膀上，虽然已经习惯这种程度的繁忙，但更多的是心里的失落。
我揉了揉眉头，起⾝前往雷老的办公室，当然，门口秘书室，贝拉正在帮雷老排行程。“嗨…”
“嗨…吴大哥，好久不见。”贝拉今天穿着一件合⾝剪裁的黑⾊小洋装，外面搭了一件米⾊的羊⽑针织衫，让她姣好的⾝材表露无遗，胸型也更为明显。
虽然她坐在办公桌后面，看不到下半⾝的穿着，但她脸上甜美的笑容和绯红的双颊，灿烂依旧。真的是好久不见，我心里想，自从调到雷老⾝边，贝拉就再也没出现在大家面前过。
不过这样也好，谁会愿意暴露在办公室的流言蜚语之中呢？“雷老现在方便吗？”“嗯，总裁现在有空。”
“总裁”…现在连对雷老的称呼都变了，我打开门，走进“总裁办公室。”“喔！小吴！来来来！把门关上坐下，我们好久没有一起聊聊了吧！有没有很想我啊！哈哈哈哈！”面对雷老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为部门经理，我很尽责的⼲笑两声。
“是这样的…小吴啊…我看你自从贝拉离开办公室以后就整天眉头深锁，不是我在说，工作嘛！就是要开开心心的做，才会有效率啊！是不是这样？”
“是，总裁说的是…”是啊，如果我手上有一把榔头，我第一个把你这头猪的脑袋敲个稀巴烂。这是我內心的台词。
“所以哩…这个…我看啊，你需要休息下，放松放松啊！下礼拜一，我带你去出个差。说是出差，其实也就是陪我这老头子下南部玩两圈，你说怎么样啊？嗯？”雷老一边说，一边捏着他満布肥油的下巴。
“可是…公司还有业务正在跑…”“唉呀！我说去他妈的业务！叫你陪我出差你还推三阻四的像话吗？”我话还没说完，马上被雷老打断。
“是…”雷老撩起一边眉⽑打量着我。“我知道，两个大男人出差觉得怪怪的是吧？”“呃，怎么会呢？雷老难得邀请我…”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的话再次被打断。“所以！我会要贝拉一起陪我们下去，这样就有⼲劲了吧？”“贝拉”这个关键字彷佛雷电一般，穿贯我的心脏。
当下连我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偋住了呼昅。雷老看到我起了反应，露出一抹贼笑。“还没⼲劲？那好，再让我推你一把。”
说完，雷老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红粉⾊的小遥控器，递到我手上。上头除个一个小红灯和一个开关，什么都没有，接着，雷老拉起了百叶窗。雷老办公室的落地窗上贴着防窥玻璃纸，一面朝办公室，一面朝秘书室。
这样他便能监看整个办公室，但是别人却没办法从外面看到雷老办公室的状况。雷老拉起来的，便是秘书室的百叶窗。
“看看咱小贝拉工作多认真啊…哈哈！”落地窗另一边，贝拉正在专心的Key…in资料，有时候也接听电话，看着玻璃另一边的她，虽然近在眼前，却又无法触碰到。
“给你的那玩意儿，打开试试。”我瞧了瞧遥控器，又瞧了瞧雷老，只看到他朝着我猛点头。于是，我打开了开关。玻璃另一边的贝拉突然菗动了一下，⾝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向前弯曲，皱起眉头。
同时含着自己娇艳欲滴的双唇，轻轻眯起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