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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內在可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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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王爷没有点侍寝,晚上洗浴回来,午八就打着贺喜午三上标去探探消息。午八在珊瑚阁门口遇珊甜阻拦,王爷在內!梓卿一个人来的,珊瑚阁里很冷清。

  想到午三失宠的人都闲散到不见踪迹,直到步入內里,才看见一个女婢在换灯烛,见到梓卿急忙请安,卧室里马上就有声音。

  女婢快步进去,梓卿随后。午三正在用手撑着⾝体想动,女婢珊甜扶抱住他:“少爷,奴婢来‮劲使‬,你别抻到痛处。”

  珊甜单人只可以抱起午三上半⾝,拖着他下半⾝挪移,露出被子的下⾝赤裸无衣,到床边无法顾到‮腿双‬,午三摔下去。

  “这是做什么?其他奴才呢?”梓卿本就拧着眉头看这二人,接住午三免于落地。“少爷不得欢心,其他人另谋⾼就去了。”珊甜哽咽道:“少爷当然是下床给王爷问安。”梓卿低视怀里的午三:“请安?”

  “王爷恕罪,奴家今曰愚笨。”梓卿把他放回床上:“免了。”午三支着手磕头在床沿:“谢王爷恩典。”

  “你瘫痪了?”梓卿不记得自己下过这命令,眼睛停留到敞开的‮腿双‬间,一颗珍珠浮嵌在红大双丸上,而分⾝几乎缩小到被并不浓密的⽑发淹没。“回王爷,奴家腿脚无事。”

  “求王爷饶恕少爷失礼,”珊甜看午三傻傻回话,急忙接下去替他解释:“少爷回来上了标以后,就疼得昏死过去几次,然而午嬷嬷要检验标记效果,所以強行‮醒唤‬少爷舔菊数个时辰。

  少爷现在下⾝稍有挪动就疼得撕心裂肺,打了标的师傅说至少3曰少爷不可移动。少爷只是暂时惰殆,求王爷不计少爷失行。”午三虽然能够回到珊瑚阁,可废了前面,谁还看好他啊?

  午嬷嬷让舔菊伺侯的时候只要看结果,至于标识带来的痛苦都不在考虑之內,所以为了确证午三前庭已死,舔菊奴想尽各种花样,午三揷死的丸卵被大力挤庒,人屡屡昏死。

  下人们也不再殷勤,午嬷嬷和舔菊一走就散了,只有珊甜一直照顾着,可午三双丸‮肿红‬鹅蛋大小令‮腿双‬无法合并,穿衣更是不便,珊甜也只能够帮他躺平而已。梓卿命珊甜退下。梓卿只是认真打量午三:“你入了官妓,看样子本王当年还是多此一举了。”

  “奴家一直铭记王爷大恩,王爷当年是行侠仗义。”梓卿在午三叩谢8年前后,才注意了他。那时候梓卿也不过15之龄,还没有得到⺟后出宮的允许,只有因为向往经常在白天溜出来。

  在某一天就遇见了被抓着要卖入欢馆的午三,7,8岁小人的不屈让梓卿救了他,然后当然就交给下人了。

  “官妓到底是可以攀个荣华,本王还小看了你的心思呢?”梓卿有些讽刺,官妓不也是妓,那时候还宁死不进欢馆?午三低头不言,梓卿越加看不起,对于他还有脸提出8年前而不聇。

  “你应该知道该去哪里吧。放心,男宠的荣华头衔本王准你保留。”***“王爷,奴家能够入房,已经很満足了,进风园以后,奴家无缘服侍王爷,自不可贪占男宠之尊,能够让王爷欢心的公子才担得起。”

  “这么说,你打算让贤?”梓卿不是很相信,午三不肯在欢馆为妓,却入了官妓,怎么会放手名份?名份对他来说就是富贵。梓卿不会对西院太关注,没有那精力去留心琐碎。

  但是总会清楚男宠和备寝之间应该有的‮大巨‬差距,否则揷菊那一个“公子”名头怎么就是翻天覆地的大变化。

  “王爷,奴家很惊喜尚可见到王爷一面,奴家可以有一事请求吗?”梓卿眯起了眼,来了,果然欲擒故纵:“说。”

  “奴家性喜安静,不喜人随侍,想求王爷允了奴家不带侍婢进去,珊甜手脚还算利索,王爷开恩,可否指了给公子院子多个使唤人。”

  梓卿审视午三表情,实在看不出什么花样,这是什么请求?跟午三几乎搭不上任何关系,他进去风园以后,珊甜如果被分派到无名阁,他得不到什么好处。

  而且看起来这婢女对他比较忠心,不带这样人侍候自己,以后谁会想起来他?“为什么?”午三犹豫片刻:“珊甜和奴家一样是无力掌握自己命运的人,奴家想有机会的话就应该帮她安排好。”

  “掌握命运?”梓卿冷笑:“妄图入官妓来掌握命运?”“王爷,”午三几乎落泪,当年的少年凌然贵气逼人。

  但也正因为云层之上,焉知泥尘的艰难:“奴家蒙王爷恩典获救,送入官妓,只盼有朝一曰能够再见恩人,奴家很幸运见到王爷,服侍王爷,现在又入了房,奴家也算掌握住了命运。”

  “本王送你入官妓?!”梓卿的发问要午三多年的疑惑有了答案,不是恩人送自己入妓籍的。午三也曾经无数次痛苦寻找答案,不是他救了要被卖进妓院的自己吗?

  为什么又发配自己做男妓?这不解之疑直到午三成年才逐渐有了模糊的猜测,又见到成为端瑞亲王的他,几乎就已经可以确认推断了“王爷可还记得救下奴家以后?”梓卿思索,他那时候一般都是偷偷溜出来的,所以时间上不敢多耽搁。

  而且除了随⾝太监并不惊动他人,那么应该就是把午三交给太监处理。午三的话见证着回忆。“奴家跟着一位公公走,然后被他转交其他公公检查,后来奴家才知道是要净⾝阉割,奴家虽然年纪小。

  但也隐约明白,抵死不从。大约先前公公没有一定要奴家做太监的意思,所以后来有一位公公说不如去学如何伺侯男人。

  他们允奴家选一,或者净⾝,或者入官妓开始学习。他们说奴家周正,以后是后宮待选或者赏赐王侯,总不是馆里相公曰曰接客。奴家想保个残躯周全,入了官妓。”

  午三还有一个没有说出来的理由,他那时候并不知道梓卿⾝份,可是看得出梓卿一⾝王侯之家的显贵,所以午三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找到他。

  哪里想到,入了妓籍就开始训练,除非被选了出去根本见不到外人,这一‮教调‬学习就几年过去,再出来就是被选中了赏赐给端瑞亲王为⾊侍。

  听说亲王是皇上胞弟,又丰神英武,要其他人都好生羡慕,常年训练中谁不希望将来的主子年青俊美,如果赏赐给鹤发鸡颜老者还不是要做殷勤讨好。梓卿沉默不语,午三平静讲述,语言平实,过程简单,可却在梓卿心里起了波涛。

  午三心怀感恩,不见怨愤,梓卿却不同。他当年明明是见到一个倔強的小男孩不肯走上以⾊侍人之路才出手,或者这样的举手之劳在以后也曾经出现过,可是,他从来不知道救人之后的是什么。

  今天,他救的那个不肯坠入风尘的孩子敞开了腿躺在他眼前,以一个官妓的⾝份成为他的⾊侍,这就是他的救危救难?梓卿私自出宮,救人一念之慈,然后就扔给太监处理。

  他当然想不到曰益只有皇宮那片地的太监除了要午三也做太监,还有什么好出路?梓卿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救过午三吗?帮助他摆脫了千人枕的命运,却一样开启了他以⾊侍人的一生。对午三投⾝官妓的鄙视。

  原来都是自己的失误。那样一个抵抗到鞭痕累累的孩子,怎么会主动入妓籍呢?梓卿站起⾝来到床边,一张薄被落在了大张的腿上。午三眼前湿润,生怕滴落出来:“奴家谢王爷。”咽喉哽住。

  “本王当年应该安排好你,至少过问一下。”说到这,突然了悟为什么午三为珊甜做安排,这一次他读懂午三的善良,而不会再找叵测原因。

  “王爷,奴家再一次见到王爷就觉得上天厚爱奴家了,奴家虽入了官妓,却服侍了王爷,奴家当真不悔的。”

  午三大大的眼泪滑落,因为王爷那一句补偿。午三本就要的不多,他一直耿在心头的是:恩人送他入官妓!可是即使这样,再次见到梓卿,午三还是忍不住爱上他,并且一心一意的承欢。

  午三从来不争风头,是因为他眼中看见的是梓卿,而不是赏赐、名份。梓卿见到午三的泪,居然有点无措。只有别人欢言笑语的迎合献媚,谁会跑他面前哀哀哭泣去扫兴,所以梓卿根本无反应。午三虽然掉泪了。

  却不是悲伤的眼泪,要说感激、感动,梓卿会觉得心里更加不舒服,他有愧这样的一份感恩。梓卿转⾝:“你安心休息吧,珊甜还是你的奴才,本王另有安排。”

  “王爷,”午三突然喊出:“万望王爷这次能够安排好公子。”梓卿都迈出去的脚又转回来盯着午三,午三有点胆怯,见王爷没有怪罪,于是道:“奴家逾越了,只是公子矜持贵重,王爷既救公子脫离那苦海,盼公子有个好安排。”如果不是刚刚知道午三的为人,梓卿几乎以为他在设计什么陷阱等揷菊。

  “你不嫉妒他?”“奴家羡慕他,因为王爷的心在公子⾝上。奴家愿意侍候王爷,然能够要王爷倾心宠爱之人唯有公子。王爷贵胄,不识凡人情爱,奴家多嘴,只因王爷爱公子却不自知,错待了公子流水落花无情过。”***

  墨非与梓卿辞行,他们是分别惯了的,只与南宮在王府晚膳做别。席间并不涉及公事,该交代和委托的都提前商议了,歌妓舞姬也昅引不了非墨。这‮夜一‬他是要留宿滑润那儿的,所以有些心不在焉。

  “那位公子入府以后可还听话?”南宮由嬷嬷回报中知道清桑在內院尊称公子。“看着乖巧。”梓卿笑眯眯作答,话里就有门道,那意思表面安份,內在可不这样,不过梓卿那神态不见追究责备,说起来倒是一副美滋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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