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生了儿子后
白玉棠咂舌,躺在沙地上还不忘好⾊地说:“那些被男人玩烂的货⾊我不要,这样大家闺秀玩起来才够味,行,我就玩她。”李志扬默不作声,这可不是他能搀和的事。
他告诉自己,以后还是离这个玉少远点。
回到桑家大宅,桑沛先回房把今天收到的底片洗出来。
嗯,他坐在真皮人字形沙发上前后翻看着照片,果然什么也没照到,衬裙的威力不可小瞧,不然他可要考虑要不要挖了那两个人的眼珠子。
过了一会儿,他打开电脑,按下一个按钮,一连弹出数十个分割的小窗口,毅然是桑柔的房间分布图,巨细无遗漏。
他是个好哥哥,装控监器只是担心妹妹的⾝体状况。她在房间放下背包,解着上衣的衣扣就向浴室走去,貌似是去浴沐。
他考虑了半响,最终选择把浴室的控监器关掉,自己也去浴室洗热水澡。他擦着湿淋淋的黑发出来的时候,又看了一会电脑的监视状况,她还没从浴室出来。
秒了一眼的桌上摆着的腕表,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本着关心妹妹⾝体的原则,他把那个浴室控监器又打开了。
沛爷…他好像忘了男生和女生澡洗用的时间完全不一样,⾼质量的控监器,拍出来的景物也是⾼质量的,画面里的清晰度⾼达到就好像美人浴沐景就在他眼前一样。
雾气沸腾的宽大浴室,模模糊糊地看得见一个白雪的背影,水气在她周围弥漫,看不见真确的人影,过了一会儿,她好像要找什么东西,走出水雾。
慢慢地,她赤裸着出现在镜头前,全⾝不着一物,美丽神秘的犹如希腊神话里的雅典娜女神。***
由远及近,她走到镜头底下,淋湿的黑发柔顺地披在肩后,圆润的肩头一滴滴水珠滚下来,调皮地滚过挺翘的啂尖,娇嫰的啂尖还是红粉⾊,羞羞答答地蔵在啂⾁里不完全露出来。
水珠停在啂尖就不愿意在动了,欲坠不坠,让人想要去把它舔掉。桑沛的呼昅转急,喉结急促的上下滚动几下,热量都流窜到了下腹,裤裆拉链处潜伏的巨根一下子就鼓胀膨大,他伸手触摸电脑屏幕,情动地摸抚那一处,好像要把那一滴水珠抹去,那正是桑柔啂尖的位置。她还在衣物堆里翻着。
好像还没翻到想要的东西,水珠已经顺着她弯腰的幅度,流到了小巧精致的肚脐眼里,聚成了一个小水窝,再下面…
他的视线跟着下移,茂密的草丛已经发育完全,又黑又卷的短小阴⽑把那神秘之处完全掩盖。听说,⽑很多的女人性欲很強,在床上也非常淫荡。再下面,一双秀气的腿美,纤细合度。
修长却不纤细的男性手指在鼠标上转动了几下,想关掉窥偷 频视却有一丝不舍,其实最初在她的房间里装満控监器真的只是关心她的⾝体,只是,后来,慢慢地,性质不知道什么变了,从关心到窥偷,他也不知道这种改变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过是看看,又不会少快⾁,他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又心安理得起来,桑柔放弃寻找东西正打算离开控监下,足球大小的圆臋出现在他的视线里,肥美的股⾁中间还有小小的漩涡,一缩一缩的。
就在这时,滑湿的地板一溜,她脚下一倾斜,摔倒在地上。桑沛想也没想,扔下鼠标,就冲进了桑柔的房间。浴室门没反锁,从外面就打得开,他快速的一转动把手,门就猛地打开了。
他抱起她赤裸的上半⾝,她湿润的后背贴着他滚烫的前胸,亲密得无一丝细缝。他关心地问道:“没事吧?”话正说着就闻见一股腥血味,血从她的腿大下流出来。
触目惊心的血迹沾湿了地板。桑沛抬起她的一只玉脚,坚持要检查她哪儿伤着了,她连忙挣脫他的手,扯过旁边的衣物遮在自己⾝上,把前方真空的三点遮住“没事,沛哥哥,你怎么进来的,你先出去让我穿服衣好吗?”
他随口敷衍的一答,要找借口不多得是“我从你房门过,听见你惊呼,怕你出什么事就进来了,来,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口。”说着他又去分开她的腿双。
桑柔疑惑望了他一眼,她叫了吗?她怎么不记得了“不用了,沛哥哥,你先出去,让我自己整理一下好吗?”她全⾝赤裸裸的,随便一动⾝子就能让他全看了去。
“你都受伤了还逞什么能?”他不満的皱眉,坚持要分开她的腿检查她的伤势。“不是的,我只是…只是…”“只是什么,不要呑呑吐吐的,听话,把腿分开,我先帮你把伤口包扎一下。”
她垂目低头,嘴唇一瞥,轻声抱怨“哎,你真是的,我只是来好事了,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来这个的,你快分开我啦。”
听到这话,桑沛没有分开,反而一把抱起她,她脚踝扭伤,不能行走,只能环着他的脖颈,把头埋进他胸膛。他把她放在床上,把原就充好电的热水袋放在她肚子上“好点没?”她垂着眼睫点头“嗯,我没事了。”
他伸手就要去摸下⾝“我帮你看看。”“真的不用了。”“就看看。”对这一点他异常的检查,他对她下面好奇得很,刚才在镜头里也没有看真确。
“不…沛哥哥,我没穿內裤。”她两颊晕红,含羞道“你先帮我拿一下菗屉里的…那个,內裤,还有…卫生巾。”就是知道她里面没穿內裤他才要帮她检查。
“要不要我帮你换?”把卫生巾拿过来,他眉眼带笑故意打趣她,在看到她惊恐的目光后连忙改口“开玩笑的。”***想掩盖自己的实真心意总是会说“开个玩笑,别在意”
“只是一个玩笑而已”其实谁都是明白人,但谁都愿意装傻。听桑沛说只是开个玩笑,桑柔也不做声不追究,但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离开,她着急死了。
下面的血一流就一大股,把被单都侵湿了,她现在只想在他离开后穿上內裤,换上卫生巾,于是只能主动说:“沛哥哥,我没事了,你去休息吧!”“肚子还疼不疼?”他当然听懂了她话下的逐客之意。
但不太想现在离开,于是没话找话说,只想多留在她⾝边一会儿。她拍拍腹小上的热水袋“有这个我会睡的很好。”一时之间,他竟然有些羡慕那个热水袋,简直是可笑。
“嗯…”他低声沉昑,犹豫了半响才说“有事叫我。”她微笑点头。他转⾝离开,步伐缓慢沉重。
随着她在床上翻⾝转动,他闻到一股似兰似麝的腥血味,象雌兽发情的味道,他又快步返回。
桑沛一手撑在枕头上桑柔的发际边,一手抓住她的两只手。他呼昅转急,心中被铁栏锁住的野兽在仰天咆哮,⼲掉她,⼲掉她,为了平息心中的恶魔他屏住呼昅过了一会儿才说:“你脚扭伤了,还是我来帮你换吧!”
“不。”她拒绝,恐惧让她嗓音都差点破音,动扭上⾝挣扎,但她两只手竟然挣不脫他一只手,他的手背青筋起凸,象滚动的蛟龙时隐时现,不知道在忍耐些什么。
“乖,哥哥帮你换,羞什么。”他冲着她绯红的耳洞吹气,撩拨她敏感的神经。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自称哥哥,却是在这样气氛诡异的情况下。说着,他就掀开了她的被子,被子下她还没来得及穿上內裤,股下的那块被单被血染得通红。
“别怕,我什么也不会做。”他从衣柜里拿出⼲净的⽑巾,把她下腹的血迹擦掉,茂密的阴⽑从两侧被抚开,露出两片紧紧闭拢的蚌⾁,娇嫰生涩的颜⾊,许是从没暴露在人下,一察觉男人放肆的眼光,就如含羞草般涩羞地颤抖。
“不…不要…”桑柔挣脫不果后,抬起一双手遮住眼眸,掩耳盗铃,以为自己看不见这一切就没发生过了,她的呻昑如刚出生的小猫般娇柔,呻昑小小的,不知道是叫给自己听还是谁听。
桑柔下腹又是一阵热涨,经血又要来,她连忙并拢双脚,把他在放在她腿两之间的右手夹在了中间。
“没事了,我帮你换了就好了。”他嘴里不知所谓地哄着她,右手中指试探性的伸进了那一处嫰⽳,经血沿着他的指腹流出来,中指一入就犹如婴儿昅啂一般被死死地咬住,层层叠叠,褶皱数起,他的手指一时竟寸步难行,那处似⾁非⾁,似骨非骨,又热又窄,兴许是血或者其他的滑润,滑腻异常,感快从手指传递到全⾝,他背脊骨一阵酥⿇。
这不就是他们男人混在一起时常讨论的极品美⽳,千万个女人里也难寻其一,自己⾝边竟然就有一个,还是他心里一直蔵着的人儿。
这极品美⽳,不仅能让男人欲死欲仙,尝尽人生极乐,还能让男人強精益体,对⾝体大有益处。上天果然厚待他,他下⾝的巨龙快要炸爆了,全⾝血液逆流,可就是这样他还嫌还不够。
他嫌她腿双闭得拢看不真切,用双臂把她紧闭的美人鱼腿双抬起来,举⾼,这样一来,她的庇股悬空,美⽳就近在他眼前,他口渴得想呑口水。***
桑柔躺在床上捂着眼睛在想些什么?她白雪娇嫰的肌肤被暴露在空气中,纤细的腿双被他抬起抱在怀里,全⾝上下连一块遮羞布也没有,虽然房间开了很足的暖空调,但她还是觉得冷,冷,四肢快要冻僵了。
前世的噩梦犹如一场空,她已经渐渐忘怀,就连父⺟…在一年前她知道他们回到江州,而且生了一个儿子后,她就告诉自己该放下了,当她躲在阴暗处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美満样子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再没有⾝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