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我很有名吗?
“看招吧,一针----无⾎!”
欧七的狂傲令⾎残无法忍受了,于是他全⾝的能量迅速聚集到他的右手食指上,然后向着欧七疾疾点出。
⾎光自指尖闪出,瞬间放大数十倍,幻结成一只大巨的⾎⾊蚊子形状,带着令人眩晕的⾎腥气味面向着欧七冲击过去。
所谓一针无⾎,意思就是一旦中了此招之后,⾝体之內的鲜⾎就会被迅速昅⼲,被攻击者因此受伤或者丧命。这一招是⾎残最引以为傲的攻击绝招,自参加了这次招婿大会以来,还从没有尽饼一次全力,失过一次手。
但这次,由于欧七的嚣张狂傲,由于欧七的戏弄嘲讽,他被彻底怒了,恼怒之下他竟然在这一式绝扣上用出了全力。
一时间,台下不管是讨厌欧七还是期盼他能击败⾎残的所有战士都屏息起来,每个人都似乎看到了他被那只⾎焰幻出的蚊子昅⼲鲜⾎后倒地丧命的悲惨情形。
⾎残出招时用的是一食指,而当他的一针无⾎攻击到欧七⾝前只有一尺的距离时,欧七也只伸出了一食指,这食指指尖生出的⻩绿相间的一道气芒硬生生的抵御住了⾎焰蚊子伸出来的昅⾎针管。
在⾎残惊愕呆滞的目光中,欧七食指尖头⻩绿相间的气芒亮度大盛“啵”的一声轻响,攻击到面前的那只⾎焰幻成的蚊子顷刻间灰飞烟灭,散为无形。
没有结出战⾐、没有结出防御气罩,就这样成功抵御并化解了一名实力接近终极战士的⾎族战士地绝招,这简直太不相思议了!
虽然两人的手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擂台四周所有人都觉得这一瞬间⾜以胜过其他各场比试加起来的精彩程度。
在所有人近乎狂疯的鼓掌叫好声中,⾎残脸如死灰的看着欧七笑嘻嘻的那张脸,直到擂台下的声音小了一些,这才被菗空了力气似的问道:“你…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你这样有实力的战士,绝不该默默无闻!”
“我叫欧七。这个名字恐怕很让你失望了,因为到目前为止,我还真地是默默无闻,真的没有什么名气。”欧七微笑着道。
没想到⾎残却失声惊叫了起来:“什么?欧七?你…你就是欧七?”
“怎么了?你听过我的名字?我很有名吗?”⾎残的表情不似做作,欧七也有些奇怪了。
⾎残低下头,脸上一阵红一阵⽩。片刻后才抬起头,颤声道:“我听说过你,在不久前圣洲陆大上的镇海集一战中,你击伤魔族右使、击毙五名魔⾎族终极战士及近千名魔⾎联军战士…”
欧七怔住了,道:“这些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听说的。”⾎残脸⾊说不出地难看,道:“镇海集一战虽然就发生在不久之前,但这消息现在恐怕已经在五洲陆大传开了。欧七。你以后走到哪里。只要说出你地名字,恐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欧七苦笑,心想自己难道就这样声名鹊起了?在抵抗魔⾎联军的队伍还远远没成形以前,对自己来说,这到底是件好事还是坏事呢?
“败在你的手下,我不丢人…我不丢人…”⾎残喃喃说着,缓步走下擂台。
他败了,败给了比他实力更強。比他容貌更俊。一切都似乎比他优秀的欧七,这擂台已经不再属于他了,所以他只能选择离开。
招婿大会就这样结束了,欧七得偿所愿的拿到了第一,被老君主留了下来,并被请进了皇城议事大殿內。
⾎残虽然走下了擂台,却没能离开皇城。因为在这次招婿大会上。他展现出来的实力仅次于欧七。固土国老君主不想放走这个难得的人才,能招揽到⾎残。他⽇抵抗魔⾎联军⼊侵时就多了一份助力。
在老君主的亲自劝说下,⾎残终于勉強答应留在固土国,和欧七一样,连同这次参加招婿大会的近百名各族战士一道被请进了皇城议事大殿內。
“君主大人,⽔心公主在哪里呢?”进到议事殿后,见不到⽔心公主地欧七有些急了,庇股还没坐上石桌,就开口问道。
老君主呵呵一笑,道:“⽔心公主当然在公主殿內。爱婿,你刚才叫我什么?”
欧七道:“叫你君…”忽地一拍脑袋,叫道:“哎哟,都快成一家人了,应该叫⽗皇才对吧!”
“哈哈,你这小子有点意思。”老君主并不是个严肃君主,对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女儿丈夫地人族青年越看越喜,心里竟觉说不出的疼爱。
欧七眼珠一转,起⾝跪在地上给老君主磕起头来,大声:“⽗皇在上,小婿这里给您磕头了,祝⽗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祝⽗皇千秋万载,一统五洲!”
他和⽔心公主早已经有了结体之缘,这时候给未来老岳⽗磕几个头、拍几句马庇也觉得那是理所当然。
老君主在位数十年,头一次听到什么“万万岁”、什么“千秋万载”细思之下,心怀大畅,对欧七更加喜爱起来。
“欧七,你也不用着急见⽔心公主,你们的事情我全权作主。三天之后就是个吉⽇,到时我会亲自主持你们完婚。”老君主替女儿招了个好女婿,心想女儿一定也会⾼兴,脸上容光焕发,自觉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
他患有咳病,这时又是动又是⾼兴,竟忍不住巨咳起来,最后咳出的痰里都带着⾎丝,旁侧的几名超级战士看在眼里,都流露出担忧之⾊。
“⽗皇,你这咳病可不轻啊,找葯师治了吗?”欧七心中一动,问道。
老君主神⾊一黯,叹道:“两位大葯师给看过了,也吃了不少他们配制的葯丹…唉,可能是我大限将至吧,好像吃什么葯丹都没效用。”
“我也学过几年医术,如果⽗皇信任我,就让我来看看,说不定能治得好呢。”欧七一脸诚恳之⾊。
老君主被这咳病了多年,尤其夜间更是难受,听欧七如此说,虽然半信半疑,但不好拂逆未来爱婿的好意,便应答让他给看。
就在这议事大殿之上,欧七经过一番望闻问切,又询问了老君主地一些饮食起居情况,心里有了底,便道:“⽗皇,我这就去附近山里采些草葯来熬了葯⽔给你喝,然后傍晚时分再替你施以针灸,保证你这咳病三⽇之內必好。好不了你砍我脑袋!”说着起⾝就向外走。
老君主没想到他说走就走,担心他一去不返,自己就此失去这个称心如意地爱婿,连忙唤住。
大殿上众人面面相觑,都想他虽然实力強大,但毕竟不是葯师,连固土国两大葯师治不好的病,他又怎么可能治得好?还当他是年轻气盛,这才轻易夸下了这么大地海口,都不以为然,随着老君主劝他不要离开。
⾎残一直在偷眼观察欧七,眼光闪烁不定,流露出来的尽是惊、恨、怨、毒…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皇,我知道你是不放心我,这样吧,你让一批皇城呀士跟随我去城外山里一起采葯。你这咳病得了很长时间,再拖延下去对⾝体更加不利,要趁早治才行啊!相信我,没错的。”欧七信心満満的道。
老君主心里感动,道:“好吧,这附近的山区你不,我让人伴着你同去。爱婿,记住天黑前一定回来,我在宮里设下大宴,要了好宴请你和这些战士们!”
欧七应了一声,自和一帮皇城战士去城外山中采摘草葯,老君主则和那些从这次招婿大会中脫颖而出的各族战士商谈国事天下事,顺便讨论起如何有效应对魔⾎联军将来可能发动的犯侵。
傍晚,固土国国都皇城之內张灯结灯,***阑珊,老君主摆下了数十桌豪华酒席,宴请各路战士,并由本国的⾼等级战士相陪。
当欧七⻩昏时从城外归来时,不仅自己背了两大捆花花草草,就连随他同去的那些皇城战士也同样各自背了两捆回来,老君主见到后吓了一大跳,还认为这些草葯都是欧七为自己准备的,当听说只需要其中十几花草时,这才松了口气。
“爱婿,你采这么多草葯回来⼲什么?你难道想学地些葯师开家葯铺?”老君主一口一个爱婿,那副亲热劲儿,让别人羡慕的眼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