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是寝室最出众
只有极个别反抗
特别強的，在六个月的见习期结束后，会被判定为“适宜作为刑讯实验对象”被送去刑讯研究中心，作为新刑具或刑法的实验对象，或者进行其它各种与摧毁人类意志力相关的实验。
当所有已领到新人的宿舍长们起⾝，带着新室友离开大厅时，吕⽔蓦扫了一眼那些仍孤零零跪在原地，等着和新人一起受刑的宿舍长们，他们里头只有一个女人，却是同在B54楼的418宿舍舍长林再如。
那么说，那个忍耐力非同凡响的新女奴是她们宿舍的了，上了大巴车，来时十分宽松的笼子因为多了新人而被挤得十分
仄，吕⽔蓦关心地扶着杜婕，以免她因为车⾝的颠簸而失去平衡，撞上栏杆。
女孩虽然戴着钳口器，仍然努力向她作出一个微笑的表情以示感
。回到B54宿舍楼大堂时，已有许多女奴等在那里，把一向宽敞空旷的大堂挤得満満的。
她们中某些人是迫不及待想要一睹新室友的模样，更多的人则是关心自己有没有受新室友的连累而要遭受长达一小时的公开惩罚。如果她们在舍长脸上看到的是令人放心的笑容，那她们就会
呼雀跃，然后以最热情的态度
新人的加⼊。
如果舍长一脸
云冰霜，那她们的心便会直沉下去，并在六个月的见习期內让那被五花大绑，毫无反抗能力的新人吃尽各种苦头。
吕⽔蓦出来之前便已告诫宿舍里的人不必来大堂添堵，因此她只和人群里一些比较
稔的人打了招呼，径直扶着杜婕穿过人群，上了三楼。
303寝室里，袁晓意、陈以蔚、姚栩栩、夏绿此刻还在上早班，郑永琴还在补休室里休息，只有陆露珠、杨宜舂和另一名刑
奴杨萝溪在等候。
杨萝溪与吕⽔蓦同为二十六岁，原是深圳一家工厂的会计，沦为奴隶的原因是与上司通奷，造成上司的
子愤而杀自。她的五官其实并不十分出众（这也是她十五岁的时候没有被选为奴的原因）。
但气质格外妖娆
人，声音也十分媚娇嗲柔，特别是一双新月般细弯的眼睛，笑起来真的是百媚横生，叫人心如波
，吕⽔蓦时常心想：传说中的“桃花眼”也就是这个样子吧。
“小杜你好，你加⼊我们寝室，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需要帮忙你就说，不要拘束，我们宿舍的人都
好的，特别是⽔蓦姐，她可是这里最好的宿舍长，跟着她，我们什么都不用担心！”
在吕⽔蓦做完介绍之后，率先出声的就是杨萝溪，她那尖细柔美的声音此刻听来更加甜美悦耳，桃花眼眯成两道弯弯的细线，整个脸上洋溢着令人心旷神怡的热情与亲切。
但吕⽔蓦注意到，杜婕的眼光却越过了杨萝溪，在陆露珠和杨宜舂脸上各停留了一下子，虽然没有任何
据，吕⽔蓦还是觉得：这女孩注意到了她俩表现出的对杨萝溪无意识地轻蔑与反感，她真的不简单。
杨萝溪说完话，陆露珠与杨宜舂也表达了相对简略，但其实远为真诚的，然后吕⽔蓦便向杜婕开始简要介绍宿舍生活需要注意的种种事项。她正说着。
墙上的信息屏突然响起热烈的《拉德斯基进行曲》旋律，这表示：有一条专门下达给这间宿舍的指令。
吕⽔蓦连忙起⾝，按下了屏幕边的应答键，指令內容便显示在屏幕上：“新奴杜婕于今晚九点大夜班执行个人指名服务，宿舍长吕⽔蓦全程陪同指引，柠檬式准备。
吕⽔蓦原定于明⽇早班和晚班执行的两场指名服务顺延改期。”看到这条指令，所有人都向杜婕投去同情的目光。
由于未经训练，新奴的技巧和服从存在严重的欠缺，因而他们的第一次服务通常是四小时的共公服务：只需被捆在“初体验中心”的刑
或刑台上，把童贞献给主人，再接受一些常规的凌而已。
像杜婕这样第一次服务便是个人指名，并且还是长达十二小时的大夜班，只说明了一点：有主人盯上了她。
而且打算狠狠腾折她一整夜。杜婕一动不动地盯着屏幕，过了好一会儿才转向默然无语的吕⽔蓦，由于戴着口衔，她无法说话，只能垂下眼帘，深深颔首，这就算是说了一声“请多关照”
感情比较丰富的杨宜舂已忍不住菗起鼻子来。吕⽔蓦心头涌上无数话语，但她最后只说了一句：“快十二点了，我们先去吃饭吧！”餐厅在地下一层，长条形的桌椅自然都是整体固定在地板上的，一组可坐二十个人。
左右墙边各布満了像自动取款机一样的饮食供应机，供给奴的饮食通过墙壁外的管道从食材中心源源不断地传输到供应机的储蔵箱里，奴只需站到供应机前，便可以点击屏幕选择自己喜的食物和饮料，并从下面的取物窗取出。
当然一台供应机只能提供五种食物和十种饮料，有些比较贪吃的奴需要多跑几台不同的机子才能凑齐自己喜的一餐。
吕⽔蓦扶着杜婕站在一台供应机前，供应机上的感应器立刻识别出她们颈上的智能项圈，屏幕上出现了“0757B54303-1：吕⽔蓦。
0757B54303-10：杜婕”的字样。吕⽔蓦伸手按了一下杜婕的名字，屏幕即跳⼊了取食界面。
“你今天只能喝浓缩
了，想喝哪种口味的？草莓味、芒果味、椰子味…就这个？好的…喝两瓶好不好？这种很经饿，我们平时一次只喝一支。
但是你现在不能吃别的，只能靠它保持体力…”给杜婕选了两支椰子味浓缩，吕⽔蓦退回初始界面，点击自己的名字，给自己选了虾仁冬瓜餐和冰慡汽⽔。
拿上食物，扶着杜婕来到一张桌旁坐下，陆露珠、杨宜舂和杨萝溪早已拿了吃的，坐在那里等着她们。吕⽔蓦笑道：“好，大家开饭吧！”食品从外观上看，完全就是一个大号果冻，而饮料则装在牙膏似的容器里，陆露珠和杨宜舂捧起“果冻碗”似的餐盒，戴着背铐的杨萝溪低下头去，各自用⾆头去
餐盒表面的密封膜，那透明的薄膜立即像煮过的牛表面那层⽪一样化开，露出盒內那五颜六⾊的胶状食物。
杜婕发现这些食物的质地其实比果冻还要柔软，大概只与煮的猪⾎相似，大家都是直接用嘴
凑上去昅
，怪不得这里没有筷子也没有汤匙，不过每个人都吃得津津有味，每昅一口在嘴里，都要反复“细嚼慢咽”
“你别看这些东西又叫炖
又叫猪骨的，其实里面都只有这种猪红一样的东西，只是风味不同而已，不过它真的很好吃，所以我们吃到嘴里都不舍得一下子就咽下去。
总要翻来覆去地品尝味道，其实真正可以嚼的是餐盒和饮料瓶，它们都是可以吃的，我们的口⽔可以慢慢融化它。
吃完饭嚼一嚼它们，可以清洁牙齿，也可以锻炼牙的肌⾁，这也是我们唯一能吃到的硬东西，因为我们的牙齿…”
吕⽔蓦突然打住话头，心想还是不要现在就告诉杜婕所有奴都会被拔去牙齿，种上富有弹的软质假牙，既消除口
的危险，又防止嘴塌陷影响容貌这回事的好。
她撕开牙膏状的饮料容器口，把它揷⼊杜婕被钳口器撑开的嘴里，小心地开始挤庒“牙膏”茶般丝滑的香浓
体缓缓流出“我一次挤一点，你小心点别呛着…”
吕⽔蓦喂杜婕喝完两支，自己这才开始吃东西，一边吃一边向杜婕解释：“我们几个都是一点钟就要上中班，所以现在只能吃一些味道清淡的。吃完以后还得认真洁牙，并且含一口芳香凝胶在嘴里才能出去上班。等下了中班，吃晚饭的时候就可以随便选自己爱吃的东西，口味多重都不要紧…”
吃完餐盒里的东西，把餐盒捏扁放进嘴里，反复嘴嚼，待它被唾蛋⽩酶分解之后呑下。挤空的饮料容器吃起来口感很像香口胶，是杨宜舂最爱的零食，吕⽔蓦把自己和杜婕的都留给她今晚上慢慢享受。
几个人回到房间，吕⽔蓦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十二点半，她们几个上中班的都该去清洗室作上班准备了。
于是她把杜婕留给陆露珠照顾，嘱咐她们二人几句，出房间之后又先去补休室看了看郑咏琴，见她仍未睡醒，这才带着杨宜舂和杨萝溪下到地下二层的清洗室。这天的中班比较轻松，最难受的待也不过是被绑住大脚趾倒吊起来。
一边忍受电动
在道和舡门里的刺，一边给主人口直至
精，而且还没到五点，已经玩尽兴了的主人就大方地提前送奴们回去了，吕⽔蓦回到宿舍楼时，准备上五点至九点期间小夜班的女奴们都已在大堂跪坐着等待上班了。
按照规定，在等候上班的时候，奴隶允许在大堂范围內自由活动，但噤止喧哗。因此当303寝室的四个人看到吕⽔蓦走进来的时候，她们只是悄无声息地站起上前来。
“⽔蓦，你还好吧？”袁晓意揽住吕⽔蓦的
，关切地轻声问道。她和吕⽔蓦同为二十六岁，可以说是同级生，因此在宿舍里两人关系也最亲密。吕⽔蓦粲然一笑，摇了头摇“我好的，没事！
你们下午休息得怎么样？体力都恢复了吗？”“老实说，休息得不是太好，见到新室友，都有点太奋兴了！”夏绿笑道。
单以容貌而论，她是303寝室最出众的，只有刚来的杜婕能与之相比。两人都是一样的肌肤胜雪、皓齿明眸、秀发披肩，不过夏绿的格就比较娇气，为人也略嫌虚伪造作，不似杜婕那般发自天然的成与亲切。